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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活了过来,拥有了自已的灵魂般,此时的她正散发着属于自已的魅力。
而且这魅力会越来越盛,越来越吸引人。
“事情处理完了?”
“嗯,差不多了,楚辰玉那边被我拔掉了几颗棋子,最重要的一环在寿宴当天进行,所以再等等。”
她现在的心情十分欢愉,双手主动环上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怀中……
对于这种亲近,非墨格外的喜欢。
倒不如说,他爱死了她现在愿意亲近他的模样。
好像在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尖刺,融化了所有的冰寒,徒留内心深处的柔软。
“那你要注意一点,荣亲王入京,不出几日就要到达京城,荣亲王同样不是个好对付的,听说他这次带回城的人马有一万左右,人数虽不多,却也格外致命!”
“荣亲王?战王旗下的那个亲王?他终于到了?为了让他晚点到达京城你应该给他设制了各种关卡,本以为还会迟七天左右,没想到这么快就回京了,看来对方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从非墨怀里抬头,小脸上满是愉悦。
双眼微眯,眼中一片好奇。
战王党全灭,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战王只派了荣亲王一人回京,有无人可用还是有自信荣亲王一人就足以稳住朝中风波?
当然,肯定是后者。
对于荣亲王还真是神秘,一直生于军营,长于军营,对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实在难以查明。
准备来说,是一个极为神秘的存在。
估计,是战王最重要的棋子吧。
“这个荣亲王的生平很奇怪,平淡无奇,普通的参军,普通的上战杀敌,普通的功绩……十分普通生平事迹,可是给我的感觉却很一种奇怪的危险。荣亲王的事情不要太过大意,有一种预感,他真的危险!”
第一次看到非墨这么忌惮一个人的存在,楚容珍见状,十分乖巧的点头。
她明白,而且她也不敢大意。
每个人都比她强,每个人都比她来得危险,她怎么可能会大意?
这一场党争中,她与烨儿必须赢,有这个压力在,她怎么可能会大意?
只能谨慎,谨慎,再谨慎……
“珍儿,楚皇大寿之后,有时间咱们去走走吧?宁国,焰国,华国,或者东部隐族……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好不好?”
突然,非墨变得格外温柔起来,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微垂的双眸中一片白雾,让人看不真切。
感受到他异样的温柔,楚容珍好奇的抬头,漆黑如宝石的双眼中满是疑惑。
偏了偏头,扯着他的长发,疑惑道:“为什么?干嘛说这些?”
轻轻叹了一口气,非墨眼中一片虚无。
“没事,就是想着老是待在楚国也无趣,天大地方,我最大的心愿就是随心爱的人一起云游四方,看遍人间美景……”
楚容珍闻言,双眸中的颜色微微暗淡。
如果他的对权势无所求,那么她将要做的事情,不就是白费力气么?
除了这一点,她没有再能给出的东西了。
他的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她都想回报。
“墨,你不想登上高位么?不是帝王,不是摄政王,是真正的无人可欺的高度……”
抚摸着她头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非墨双眸中划过了然。
脑中,回想的却是龙泽对他说的那些话。
珍儿她,当真有这夺取天下的野心么?
真的,是为了他……
这是真的么?
“珍儿想要么?至高无上的权力,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地位,世间无人可欺者,估计只有那至高无上的存在……珍儿,你想成为那样的人么?”
楚容珍趴在他的腿上,环抱着她的腰直接就这么躺下,微微闭上眼,似在思考。
过了很久,双眸睁开时,眼中所有人的犹豫消散,是坚定的目光。
“墨,我不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至高无上的地位,这些我都不需要。可是,我想要所在乎的人拥有,拥有了这些,我所在乎的人才会一生平安,哪怕不能一世平安,却不会成为人人可欺的可怜虫。没有尊严的活着真的很累,很痛,我不想我最在乎的人们也这么痛苦的活。”
非墨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心脏也紧跟着痛了起来。
他明白,毫无尊严的活着是什么模样,他真的明白。
痛苦的活着,恨不得就这么死去,可是却不能死的悲哀。
她比他,更能体会这种痛。
“我在在乎的人,我希望他们是手握他人性命的存在,因为这样就不会被欺辱,独自一人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在乎的人还眼睁睁的看着你卑贱的活着,这种痛苦,真的生不如死……”
非墨双手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上,是化不开的疼痛。
“不要说了……我明白了!”
是的,他明白了。
他真的明白了……
只要是她想要,想做的,他不会有任何异议。
哪怕她想要的是天下至尊之位,他也不会阻止。
不仅不会阻止,还是替她征战,替她夺取天下……
只因为,他爱她!
不管她想要什么,哪怕是他的这条命,他也会给……
罗府
楚辰玉因为他棋子接二连三的拔除,整个人完全坐不住了。
在成加,厉安候,张路名等三枚最重要的棋子拔除之后,他的棋子又接二连三的被动了,要么被抖出科考收贿,要么就是办事不利,要么就是作风有问题……
接二连三,哪怕楚皇那边不再想动他的人,可是一一提出的证据让他不得不动了楚辰玉的棋子。
所有暗桩被拔,散布在权贵府中的眼线被清……
现在的他如同一个瞎子,眼线没了,做什么都处于被动。
唯一能依靠,也只有罗府了。
坐不住的他来到了罗府,罗老家主正好与罗尧在交谈,分析着现在的局势,楚辰玉到来时,两人立马站了起来,一一行礼。
没有心情理会这么客套,楚辰玉一屁股直接坐了下来,一口饮尽杯中茶,也不管烫不烫口。
“外公,本宫要怎么办?所有眼线被拔,被拔掉的暗桩越来越多了,希王那边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这到底是谁在暗中搞鬼?”
从一开始,他以为真是希王党的行动。
可是渐渐的,他也感受到了不一样,如果希王真有这么大的能力,为什么以前不行动?
为什么等下现在这么久才开始行动?
所以,这件事极有可能不是希王党的行动。
宁国,焰国,公仪族,赢族等也不可能。
一个外族而已,对于他的暗桩不可能会清楚……
唯一的可能……
“外公,该不会本宫身边有奸细吧?本宫暗桩除了贴身的两个人之外,就只有你们知道……”
质疑的话一出,罗老家主就沉下了脸。
“殿下的意思,难不成老夫就是这个奸细?”
“外公误会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情太过奇怪,本宫或许多心了!”
罗尧站了起来,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太子殿下会这么想也是正常,能够将您的暗桩眼线查得一清二楚,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知情人透露了您的消息,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暗处的棋子全拔,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有奸细这个猜测或许更为贴切!”
接过罗尧递过来的茶,楚辰玉动作一顿,挑眉:“那可有怀疑的对象?”
“知道殿下所有计划的人不多,但却一个个都是殿下最重要的谋士,所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是毫无证据的猜测而已,现在最重要的不过是找出是谁在对您下手,内奸是谁不重要,重要的凶手找出来,幕后之人找出来了,内奸是谁自然而然就会浮出水面……”
“幕后之人是谁?”
罗尧微微一笑,抬眼,看着上首的罗老家主,温柔笑道:“这个我不清楚,不过爷爷有想法了吧?”
罗老家主摸了摸胡子,神情疑惑。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是谁,一直以为是希王,可是看着现在这种行事手段,根本不像是希王那群伪善者的手段。
手段狠辣,行事利落,幕后之人必定是心狠手辣之人。
他试想过很多人,却没有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人才很少见,可是查无可循。
“希王党做不出这种事情,其中,还有好几个是硬栽脏的被降罪,希王一党都是自认为公正公平,光明磊落,做不出这种手段。只有一种可能,是沉王夜清那边的手段!”
罗老家主猜测之后,得出了结论。
楚辰玉微愣,有些不相信。
“沉王夜清?他为何要针对本宫?”
他与沉王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夜清为何要针对他?
如果夜清的手中有这种人才,如果他有这种手段能查到他所有的暗桩,那是多么的恐怖?
楚辰玉想不通,就连得到这种结论的罗老家主也想不通。
只有罗尧,低下头的瞬间冷冷勾唇。
或许,他的猜测对了。
那个女人,或许真的是她!
沉王,希王,太子……这么多年,沉王都没有任何的动作,现在,为何会突然行动?
若说所有人事情中,唯一的意外就是楚容珍。
那么,这件事情跟她有脱不掉的关系!
有趣!
楚辰玉怎么也想不通,不过,脑中划过了罗尧跟他说过的话,试探道:“本宫没记错的话,你跟本宫说过,楚容珍的嫌疑很大吧?该不会……”
想到了自己那离谱的猜测,下意识摇头,否认。
怎么可能,一个女人而已。
“尧儿说了什么?”罗老家主问道。
罗尧弯了弯腰,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楚辰玉直接道:“刚刚不久,表弟跟本宫说,这些事情或许是楚容珍所为!”
“楚容珍?”罗老家主皱眉。
楚姓?是谁?
“就是沉王夜清的妾,那个贞宁县主!”
罗老家主这才有了点印象,不满的看着罗尧,神情严肃,教训道:“荒唐,尧儿,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手段?你是越学越回去了!”
被训了,罗尧也不反驳,低头,弯腰。
“是,爷爷教训得是,是孙儿魔怔了!”
低头的他掩下眼中所有情绪,淡淡勾唇嘲讽的弧度。
谁规定女子不能参与党争?谁规定女人没有权谋手段?
谁又规定,女人只是男人附属?
所有人都被骗了,以前,他也同样这么认为。
从楚容珍的身上,他想到一种可能性。
男人与女人,有区别么?
武功高强的女人有,手段高超的女人也有,权谋强的女人也有……
因为女人没有像男儿自小被培养,可是那些从小被像男儿般培养的女儿,又有几个不是十分惊人的?
比如那个女人?
还不是骗了所有人?有谁知道她是个疯子般的存在,一个个都被她张扬艳烈的表面给吸引,谁曾发现过她的真面目?
第一个让他惊讶的是那个女人,而这楚容珍,是他有心理准备之下再一次被惊讶的存在。
女人,或许与男儿无差!
“太子,这次的事情看来是沉王那边的动作了,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可以认定是敌人了!”
罗老家主不悦的扫了罗尧之后,看着楚辰玉淡淡下了结论。
“是,本宫明白了,既然他夜清要与本宫为敌,那本宫也没有再礼让的必要,他不是很害爱楚容珍么?本宫就让他明白针对本宫的下场……”
罗尧只是静静看着楚辰玉那阴狠的模样,不发一语,也没有相劝。
对那个女人?
可能么?
嘲讽的笑了笑,他才不会相劝,爷爷老了,而太子狂妄自大,辅佐他们没有任何意思。
果然,还是应她之邀比较有趣。
他罗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