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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开始的,大陆棋局。
楚容珍选择的交易时间是公仪初出售黑卡的时间。
因为公仪初被她逼得没有退路,要么承受各方的怒火,要么就是她定的那天准时出售黑卡。
而她与罗家的交易,也定在了那天。
不过,要早公仪初的宴会三个时辰。
不断安排,谋划,十日之后,交易当天。
楚容珍在莲的易容之下,化妆成了一个普通的侍者,先一步藏在肆月酒楼,观察各方势力。
因为约定地点是肆月酒楼,有纳兰清的帮助之下,守卫的格外严,就最大能力排除暗卫与杀手的潜伏,为了就是公仪初出售黑卡时好暗中做些动作。
这是纳兰清利用黑卡挑起了的游戏,她把游戏的主人让给了楚容珍。
楚容珍拿着拖盘,弯腰走在走廊上,四处打量着,光明正大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个侍者,肆月酒楼的侍者,简单又方面的行事身份。
“夫人,罗家来人!”暗处,龙二的声音传来。
莲是贴身保护着楚容珍,而龙二就是远远的跟着,避免有出现意外,临时有事还可以迅速做判断。
“来人是谁?”楚容珍站在走廊,红唇轻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龙二读出唇语,快速回答:“罗家一群人,罗家女结伴而来,罗家公子与别府公子也结伴而来,不知道交易者是谁!”
楚容珍低头思考了一下,“继续监视!”
“是!”
楚容珍起身,继续去转悠。
与罗家交易不过是顺带的,她真正的目标可是这次的公仪初的宴会上。
这么好玩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不参一脚?
楚容珍利用肆月酒楼的侍者将一切一切都安排好之后,才慢慢的走到一间包厢,敲了敲门。
“您好,我是这间包厢的专属服务员,有需要小的服务吗?”
“不用了!”房中,淡淡的声音传来,楚容珍左右打了一个眼色,一个侍者上前,认真的站在门口警戒着。
门中有侍者,表示包厢中有人,也可以防止有人强闯,这是肆月酒楼最受欢迎的地方。
拥有绝对的**。
楚容珍走了进去,微微弯腰,对方男人不悦低吼:“出去!”
微微抬头,打量了眼前的男人,楚容珍眼中划过异色。
前几天绑架了楚容琴的男人,那个被她反击,被暗卫叫做先生的男人。
罗家派来的,那他是罗家人?
罗尧不悦的看着走过来的楚容珍,好像想到什么,脸上的怒意消散,警惕的看着她。
特别是看着她的脸,心中划过讶异与怀疑。
好个俊俏的男人……
模糊了性别,多了阴柔,少了阳刚,可是没有任何女性特征。
确实是个男人。
楚容珍走到罗尧的面前,随意而坐,收回眼中的讶异,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
“听说罗家大公子病重,常年卧床,无人能得见容貌一角,公子就是罗大公子罗尧,是否?”
罗尧抬头,认真审视着眼前的男子。
说实话,这人气息冷冽,举止尊贵,应该是权贵嫡子做派,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信息。
从未见过,从未听过,他是谁?
这般的尊贵气息,应该不是平凡之辈,可是为什么以前从未见过?
疑惑不解,但还是微微点头,“不错,阁下是谁?”
“在下姓颜,无名小辈而己!”楚容珍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冲着罗尧举杯,率先喝了一小口,背靠在椅背,全身放松下来,有些漫不经心道:“这次的交易,罗公子打算要如何处理?拒绝了两次,哪怕是在下也有些烦了!”
“颜公子以为我会为了罗文交出玉佩?一个废物而己!”
罗尧也拿起杯子,轻轻把玩,袖中微颤,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楚容珍挑眉,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又是一个看不透的男人,果然,水一浑了,该出来的都出来了。
“在下手中有两块玉佩,要不要都无所谓。”楚容珍的话让罗尧瞬间抬头,有些不解。
有谁会把自己摆在杀机之下?就不怕他起了杀心夺取玉佩?
“竟然无所谓,为何三番两次的交易?”
罗尧微微皱眉,眼前这个男人真不好对付,从他身上没有挖到半点消息,倒不如说,防备太紧。
从楚容珍面前拿过酒壶,替她倒满。
动作随意好似多年好友,一场交易如同闲聊,气氛莫名的柔和。
楚容珍静静看着,突然,红唇轻勾,拿起酒杯一口饮尽,重重放在桌上。
“罗公子不想看看?一个即将成为凤卫之主的人是谁,而我呢,也想看看,浑水之下,罗家会出现什么样的人物,靠几个女人,罗家无法成为世家之首!”
楚容珍冲着罗尧挑眉,再次做出敬酒的动作,罗尧见状,微微一笑,仰头饮下……
“不管你交不交出玉佩,风主之位已定,不过时间问题罢了,罗大公子,你要如何选择?”
楚容珍站了起来,走到窗边,侧身靠坐。
罗尧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微笑:“交易!”
没有半点的不悦,罗尧一直淡淡的笑着,虽然笑不达底,可是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动容。
楚容珍挑眉看着他的动作,对他的警惕更深了一层。
拿过玉佩,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确实是真的。
“人己送到了罗府,交易成立!”说完,楚容珍便要直接离去。
这场交易也算是收获不小,罗老家主之下,又一个难对付的存在么?
这个罗家,倒底是为太子做事呢,还是为了自己,这个倒是要好好的调查一下。
在楚容珍要离开包厢之时,背后,罗尧淡淡的声音响起:“颜公子,不,贞宁县主,何必这么急着离开?”
楚容珍的背影一顿,扭头,看着罗尧气息大变的模样,双眼中冷茫划过。
同样,罗尧的脸上少了笑容,多了冷的杀气,平静的双眸深幽不见底,眼底的深处是无尽的幽暗。
楚容珍快速闪到他的面前,伸手,掐着他的脖子,眼中露出嗜血残忍的笑意。
“什么时候知道的?”
罗尧平静的盯着她,身上的气息冷冽,无畏,无惧,冰冷浅笑:“有一件事情你弄错了,我虽常年卧病在床,可是无人见过我的容貌,可是你却一眼就说我是罗家大公子,只有一种可能,我们以前见过,因为见过,所以对我的容貌有印象,再加上这次交易的事情,就可以有一种猜测,不然,一个陌生人,凭什么认为罗家会派出嫡长子出来只为交易一个庶出小姐?”
淡淡看着楚容珍,接着笑道:“罗家公子可不止一个!”
题外话
夺嫡进行中,有点慢热,别急哈
40闯入男人战场的女人
楚容珍感兴趣的盯着面前男人。
果然,如她所想像的一样,是个难缠的主。
红唇轻起嗜血的笑容,妖异,魔魅,哪怕隔着一张人皮面具,依旧难掩她身上邪气万分的所息。
“看过你容貌的人除了你的暗卫,就只有我一人,原来如此!”楚容珍直接承认她的身份。
看来,对方能力比她高呢!
“对!”罗尧眼神微闪,那种邪恶的气息,一个女人身上却有着这种魔魅难舍的气息,当真少见。
果真有趣!
“呵呵……罗公子,遗诏内容可有好好参透?”
楚容珍的话让罗尧脸色一沉,因为这事,太子那边背上了黑锅,外面都在盛传遗诏在太子殿下的手中,就连宫中陛下都有些相信,最近不断的给太子施压……
一切,都来自这个女人。
无人能想象,这场风云中,混进了一个女人。
“楚容珍,你想要什么?不,你想做什么?这是男人的战场,你混进来,是想做什么?”
楚容珍的双手微紧,加大力道,罗尧的脸色有些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可是脸上,依旧是泰山崩于眼前的平静。
“男人的战场?也对,确实是呢,男人们的战场!”楚容珍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冰冷看着眼前的罗尧,就像看个死人一样。
“战场人太多了,拉一两个下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罗尧突然轻轻的笑了,笑容如冬日暖阳,虽明媚,却冰冷无比。
“那真是可惜,不过你可不能杀我!”
“为什么?”楚容珍偏头,好奇。
“因为你中了毒,只有我一人能解!”
自信,得意,罗尧十分镇定伸手握住她的手,感觉到手中温软,眼神微闪。
拂开楚容珍的手,后退几步,站立:“县主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碰别的人比较好,初次见面,本公子倒不是会下死手,不过再次就不一定了。”
楚容珍伸手,看着手中的青黑,明显的中毒症状。
“这是本公子独门毒药,他人无解,县主不信可以去找人解毒!”
“你想做什么?”
看着手中的中毒症状,楚容珍的表情越发的深幽起来。
罗尧慢慢走近她,一步一步,优雅从容,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掐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脸上露出冷艳的笑容。
好像捕捉到了猎物后的愉悦。
“果然是你!”
“……”楚容珍不语。
“别妄想有人能解你的毒,本公子有这个自信,这个大陆,只有本公子能解!”
仿佛是证实他的话般,楚容珍的脸上开始渗出大量的汗水,而她的脸也越来越痛苦,柳眉紧皱,死死咬牙,不肯出声。
“是不是身体仿佛有一条蛇在爬?这不是错觉,是真的哟?你的身体,真有有一条蛇游走在你的内脏之中,会听从我的命令啃咬人你的五脏六腑,让你痛不欲生……”
猛得一声半跪在地方,楚容珍双手抱着自己,整个人大汗淋漓。
很痛,钻心的疼痛。
一个大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疼痛,可是楚容珍却忍了下来,死死咬唇,不肯发出半点痛苦的哀嚎。
她的反应引起了罗尧的在意,十分感兴趣的看着她,眼中,也多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只要你愿意听我的话,我就解除你的痛苦,如何?”
轻轻抚摸着她的红唇,引诱着她。
楚容珍张口,直接咬上了他的食指,一抹刺痛传来,快速抽回时己经见血。
“呵呵呵呵……牙口不错,果然是一朵带刺的蔷薇……”
楚容珍挣扎着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朝罗尧露出不屑的表情。
“想吓我?你以为我会乖乖听你的话?”
楚容珍这虚张声势的模样,看在罗尧眼前,只是不屑的微笑。
他有绝对的自信,自信能强逼她臣服。
一个特殊的女人臣于他跟前,而且还有可能与凤主有关,那种画面光是想象就格外的兴奋。
“你没得选择,反正……”罗尧突然脸色大变,眉头紧皱,神情痛苦。
抱着身体倒在地上,在地上死死的蜷缩一团。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拿出银针对准沉睡在她手腕的毒蛇刺去,被惊醒的毒蛇张口咬在她的手腕,进食的瞬间也释放出毒素,完全中合了她体内的蛊毒。
对,是蛊毒!
应该是下在酒壶之中,刚刚交谈之时,罗尧碰过那壶酒!
只是她没有想到,原来罗尧竟会蛊毒,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慢慢站了起来,楚容珍看了看手腕的毒蛇,这是她的战利品,万蛇窟中的蛇王!
毒性超过当时存在的所有蛇类,是她发现的,唯一存活的,名副其实的蛇王!
其毒性之强难以想象,光是进食时附带的毒素就可以完全中合蛊毒,而且罗尧他也有一个倒霉的地方,那么多蛊毒不选,偏偏选了蛇蛊所制成的蛊毒。
同类毒性,她手中的这条蛇王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