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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太子,同样都是太子,凭什么高他一等?
哼,以后,绝对会让他好看!
站直了身体,宁意天深深呼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下,才朝着外面走去……
同时,皇家狩猎场中
楚容琴刚平安救回,大家都在收拾得行礼准备离开狩猎山,因为天太晚,便决定明天一早离开。
楚容琴失踪的消息传到了出去,楚容珍拿了遗诏救了楚容琴的消息也传了出去,遗诏下落不明的消息同样了在外面盛传……
同样,也传到了楚皇的耳中。
楚皇十分关心遗诏的事情,还派人前来关心打探着消息。
不过众人都没心情理楚皇派来的人,一个个收拾得东西,处理着事情,给家中人报平安等等。
楚容琴从楚王妃那里走了出来之后,迎面就遇到了钱水柔。
冷着脸,楚容琴完全一脸冷漠,大吵大闹之后她算是明白了,她被当成了棋子。
这个女人接近言棋而把她当成了棋子。
无视对方,楚容琴打算就此离开,不想钱水柔却死抓着好,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安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我跟言世子是清白的,当天真的是误会……”
楚容琴环视四周,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容。
到了这种地步还不肯死心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这般动作,是想让人看看她是怎么欺负大臣之女的?
要是真心悔过,真心道歉,会选择在这种地方?
楚容琴双手抱胸,冷冷一笑:“叫我安宁郡主,你跟夫君有没有关系不关我的事情,无最好,有的话也无所谓,反正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要是夫君当真对你有意,抬起侧妃夫人又如何?”
端庄,嫡女正妻风范,在楚容琴的身上完全的展现。
好像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夜之间,楚容琴身上的稚嫩洗净,留下的却是一般的风华与尊贵。
众人都好奇的看着她,不明白这个气息突然发生改变的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十分惊奇。
世人都知安宁郡主天真活泼,率性,做事从不经大脑。
可是眼前这个谈吐从容,不受半点挑拨的人是谁?
不仅别人好奇,听到动静走出来的楚容珍也看到眼前的楚容琴,莫名的觉得她有些变了,可是看到对方那扬起烂灿的笑容时,心中疑惑消散。
“珍儿……”远远的,楚容琴看到楚容珍的身影时,立马扬起了开心的笑容,挥舞着双手大步跑了过来,轻快,率性,没有任何改变。
楚容珍走了过来,眯着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钱水柔,“舒儿,钱小姐好像摔倒了,送她回帐篷!”
钱水柔还想说什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她被防备了,想要接近楚容琴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这次好不容易接触到,本想挑起她的怒火为自己多拉些怜悯。
可是没有想到楚容琴根本没有中计,反而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冷静沉默。
“不……”话还没有说出来,舒儿掐着她的脖子就朝着帐篷里拖去,动作粗鲁,让钱水柔说不出任何话来。
舒儿对大臣之女,而且动作粗鲁无礼,可是无人敢言。
不是不敢言,而无人理会,在场大多数是楚王旧部,直接来个眼不干为净。
楚容琴挽着楚容珍的手,小脸上满是开心,“珍儿,这次多亏了你,我可是听说你,你为了救我而中毒了,下次别这么不小心,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似疲惫,似深沉,楚容琴将头靠在楚容琴的肩上,半眯着眼,完全看不出她脸上的神。
“听说遗诏在珍儿你的身上?”突然,沉默的楚容琴再次问了起来。
楚容珍微微挑眉,没有否认,反而点头:“嗯,在我身上,外面都这么传开了……”
握着楚容珍的手紧了紧,楚容琴脸上的表情微僵,心疼的看着平静的楚容珍,拿头蹭着她,“明明你的手上没有遗诏可是外面却这么风传,到时你会有危险的,听姐姐的话,让爷爷处理这件事情,把这个传言压下去,否则你真的有性命之忧……”
焦急,担忧,关怀,楚容琴十分在意这件事情,天知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是多么的焦急。
一个楚王府都承受了遗诏带来的风波,这么多年来让楚王府四分五残裂,就珍儿一人,如何能够承受?
楚容珍温柔的摸摸她的头,浅笑:“姐姐还不知道,刚刚外面传来消息,遗诏下落不明,因为我将遗诏交给了对方才救出的姐姐,所以遗诏早就不在我的手中了,完全的下落不明。”
“那就好!”楚容琴半垂着眸,甜甜一笑。
视线扫到一边言棋的身影时,楚容琴的笑脸沉了下来,“珍儿,我有事,先走了!”
楚容珍也看到了言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微微点头:“好,收拾一下,明早回府!”
“嗯!”
说完,楚容琴沉下了脸,头也不回的离去。
一边言棋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楚容珍静静看了两人一眼,最终,什么动作都没有做,转身离去。
现在,她不适合掺和。
半夜时分,收拾差不多的众人纷纷开始入睡,但也有大部分的人还在外面游荡,处理着没有处理完的事情。
楚容珍静静坐在暗处,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半躺在石头上。
这次的事情,确实如非墨所说的那样,估计是宁意天与楚辰玉所为,可是到底是不是没有任何证据。
不仅没有证据,她反而感受到一抹不自然。
说不出的怪异,说不出的违和感。
可又说清到底哪里奇怪,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合理……
第一次陷入了迷蒙,楚容珍仰头看着天空,静默不语。
“在想什么?”
一袭男袍的纳兰清走了过来,随意的坐在她的身边,拿着一碟下酒菜,一壶酒,盘膝坐在她的对面。
“有事?”连忙起身,楚容珍神情疑惑。
纳兰清随意浅笑,给她倒了一杯果酒,侧身微躺,“我的人来信,黑卡的下落清楚了!”
“公仪初手中?”
“……”纳兰清讶异的挑眉,突然感兴趣问道:“为何不是赢仪?赢仪的武功极高,出其左右不过五人……”
楚容珍想起了非墨的话,让她不要被特地人物吸引注意力,还跟她打赌说黑卡最终会到公仪初的手上。
“真的是他?”
“嗯!”
得到肯定,楚容珍沉下了脸,果真在公仪初的手中,那么公仪初的手段……
可就真的恐怖。
她不了解赢仪,但看到赢仪的战斗方式,身边随从的能力,多少能猜测评估一些。
能从赢仪手中夺走东西,公仪族凭借的肯定不是武功,那么就是蛊毒。
可是蛊毒虽难防,但对于高手来说,想要种植就必须近距离接触。
这可是难上加难。
“清姐姐想要怎么处理?”学着纳兰清一样再次躺在石头上,楚容珍陷入了沉思。
非墨说过他对皇位没有兴趣,一直以夜清的身份待在楚国不过是为了便宜行事,皇位落入谁手都无所谓,只要不拦他的路就行。
“我无所谓,把就这盘棋让给你来下,不过如果我不满意的话我会收回棋子!”纳兰清喝了一杯,扭头温柔的看着楚容珍,眼睛含笑。
神微暗,看不清她的神,但依旧能感觉身上淡淡的愉悦。
对于纳兰清来说,一切都无聊至极,偶尔来点娱乐玩闹增加气氛,比如这次黑卡的争夺。
“好啊,多谢相让!”楚容珍开心一笑,直接接受。
正巧,她也有点事情需要去做。
楚容珍兴奋的站了起来,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纳兰清突然道:“对了,这次你那个姐姐被绑架的事情,多注意一点,有古怪!”
正准备离去的楚容珍停下脚步,疑惑看着她,“怎么古怪?”
纳兰清神秘一笑,平凡的脸上奇怪的露出阴诡难辩的笑容,明明危险渗人,又却透露出难辩的性感魔魅。
“嘘,小玉儿,有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我只能告诉你其中有古怪,但真相还需你自己去寻找,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开心的,还是惊讶的,真相揭晓的那天才最愉悦的,而这过程,无聊透顶!”
眼前的纳兰清很危险,这是楚容珍的第一想法。
确实,虽然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可是纳兰清之名曾经震慑大陆,阴诡难辩的性格也是极为有名。
倒不如说,岁月的沉淀让她更加的危险。
深深的看了纳兰清一眼,楚容珍点头:“我明白了!”
不理纳兰清深幽暗沉的目光,楚容珍慢慢离去,夜己深,魔物四起的时机。
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龙泽,楚容珍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直接离去……
“莲,古睛那边怎么样了?”背靠在树杆,隐入暗处,看着远处的灯火,楚容珍神情阴晦不明。
有太多的杂事缠绕着她,莫名的,有些烦躁。
“一直试图与主子接触!”莲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楚容珍掩下眼中幽光,漆黑的墨眸与暗夜完美融合在一起,无尽深幽,无尽危险。
自己的东西被觊觎,这种感觉格外恶心。
第三者,这是她前世今生恨之入骨的存在。
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人存在!
“想说什么?”感受到莲的目光,楚容珍淡淡抬眸,气息未变。
可是莲却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异样,隐入暗夜的压迫感,隐入暗夜的杀机。
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女人,若是真惹怒了她,所有人都敢杀,包括主子。
莲细细思考了一下,脸上露出犹豫,最终才慢慢道:“古睛的事情夫人可知道?六年前,属下是古睛的护卫,当时古睛并不是焰国皇后而是宫女的身份,因为对主子有恩才让主子上了心,不过古睛好像把主子的温柔会错了意,一直以为主子喜欢她……”
莲静静说的,而楚容珍也静静听着。
半响,楚容珍才慢慢抬眸,幽幽轻问:“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属下虽是暗卫,但不想看到主子与夫人闹矛盾,虽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这么针对古睛,不过如果是担心主子与古睛的关系大可不必担心,因为主子不会愿谅古睛!”莲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当初主子为了逃离楚皇才逃出皇宫,主子的义父死后一直混沌度日,后来因为古睛的告密,主子才被抓回了楚宫,还被下了金蚕蛊……”
“我知道,非墨都跟我说过了!”淡淡打断了莲的话,楚容珍伸手勾了勾耳边发丝。
这件事情早就过去了,不过她倒是很开心,一直以主人命令为优先的莲竟会主动跟她说这些。
多少,有些意外。
“夫人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子虽然是被楚皇藏起来养大的,但是主子的以前过得很苦。主子自懂事以来就知道他将要一生作为娈童生活,因为不甘,所以自主子懂事开始他就想要反抗自己的命运。当时负责看守养育主子的也是主子的义父,相信主子没有说过,主子的义父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倒不如说是一个格外残酷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听非墨的的事情,楚容珍神情格外的认真。
她想要了解他,想要了解更多……
“主子的义父是培养我的主人,对他的属下,对主子,都格外的残忍,听说主子六岁开始就试图逃离,每次都会被抓回来,不伤性命的处罚数不胜数,比如关于蛇窟,被蛇群撕咬,比如在主子腿上开一个小洞,从血管里塞入异物,顺着血管一直向上流动,时时的疼痛难忍,时时的还要忍受死亡的恐惧,迫使一个内力并不深厚的小孩用内力一次又一次的将异样堵在心脏之外,因为异物顺着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