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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绑在了你的身边,可是你却跟别的女人亲密接触,墨,你不可原谅!”低头,啃咬着他的红唇,楚容珍的眼中也同样带着暴唳,就好像她的所有物被别人侵占,剥夺。
很不爽,也绝不允许!
粗鲁的啃咬着非墨的红唇,十分用力,直到口中尝到他的血腥,才满意的眯起眼,伸出舌尖轻扫着他的唇瓣……
非墨僵硬的扬起大手,试探性搂住她的腰。
看着楚容珍伸出舌尖轻舔着唇间上他的鲜血,瞳孔猛然一缩。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她,如深海女妖般妖魅,哪怕是他,也是被迷惑的人之一。
“我……”
楚容珍伏下身体,轻吻着的喉间,张嘴,啃咬着喉骨部位,只要她用力,非墨就会死在她唇下……
“墨,从今以后,不准让任何人接近你!”含糊不清,似胁迫,似命令,似吃味。
非墨全身一颤,任由他的命门被她含在口中,哪怕她只有微微用力,他的喉骨就会就此折断。不是害怕,而兴奋,非墨的眼中露了一抹狂喜。
猛得,手中大手紧骒搂着她的腰,力气大到似乎想要将她深揉进骨血。
“嗯,我知道了……”幽幽的,非墨终于露出的笑容,那有狂喜。
本以为,她会生气,会讨厌他。
左手垂在身边,非墨左手轻轻晃动,一根极细闪着寒光的铁链从他的袖中滑落,发出轻微的声响。
楚容珍的目光淡淡扫向地上的铁链,微微勾唇。
抬起头,双腿跨坐在非墨的身上,全身的她做出这个动作无异于勾引邀请……
双手勾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的视线从一边的铁链上收回来,挑眉,“乌铁的?给我的?”
轻轻蹭着非墨的身体,在他身体点火,挑逗。
非墨大手勾着她的唇,狠狠的擒住,强势的横扫她每一寸土地,包括她的呼吸。
深深的加重这一吻,看着楚容珍体微微颤抖,双眼水波迷蒙,双眼中的欲色更加暗了几分,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扣着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啃咬,亲吻,就好像野兽的交颈……
半响,才慢慢抬头,他的瞳仁漆墨,透着不辩性别的美,见不到底似的,像是无尽深渊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唇角,慢慢移到她的耳边,非墨勾出愉悦的弧度,残忍道:“如果,你醒来的时候对我不冷不热,这乌铁链就将陪伴你一生,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将你的人困在我的身边,直到你死去为止……”
“真不温柔!”楚容珍心底突然升起说不出的异样,也明白了他刚刚粗鲁的缘由。
因为她没有吃酷,没有大闹,所以非墨认为她不在乎。
想到这里,楚容珍好笑的眯起眼。
非墨的唇轻吻着她的全身,看到楚容珍笑了,而他也淡淡勾唇。
“真霸道!”
“你还不是你一样?”非墨微笑回击,动作虽不温柔,却带着一阵火热的情意。
“哼,是你有错在先,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脑中,回想着纳兰清对她说过的话,人生本就是这样,上天夺走了她所有,那么她现在想要的就靠自己去夺。
她的男人,任何人都别想觊觎。
她的霸道取悦了非墨,不仅没有不悦,反而格外的开心。
大手扣着她的腰,向自己身体慢慢压下,眼中耀光大起,“嗯,是你的!”
楚容珍把头靠在非墨的怀里,“墨,我闯祸了,你要帮我去摆平!”
“什么事?”非墨不在意,现在的他满心喜悦,别的,都不是大事。
“我刺杀了古睛,说不定会查到我身上!”双腿晃悠着,显着格外的愉悦。
非墨一愣,随即温柔的看着她,咬了咬她修长洁白的颈,宠溺道:“吃醋了?”
“嗯!”
楚容珍的直白,让非墨好像听错了一样,这个字节就好像一道清泉,让他全身舒畅。
“那你就要好好的看紧我,好好的栓紧我……”
“嗯,我会的!”
非墨心中无比愉悦,好像乌云散去,头顶一片光明。
满足,除了满足也只有满足!
无聊的人生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变得色彩缤纷起来,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哪怕是假话,他也开心。
邪气万分的一笑,非墨大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道:“那你要好好的取悦我,我就属于你!”
楚容珍抬眸,懒懒看着,脸上淡淡的绯红格外诱人。
非墨扯下自己的衣服,顺着她的姿势,用力一按……
满足的轻叹,看着楚容珍低着头埋在他的怀里,好像小猫一样。
大手抚着她的背,楚容珍红着脸,双眼水雾盯着他,“色狼!”
她一点反应都来不及,这么被……
非墨邪邪一笑,恶意的动着,舌尖轻添着她的耳尖,“不是想要我么?让我离不开你的身体,让我沉迷,让我除你之外不愿碰碰任何人……”
如小猫般的溢出,楚容珍咬唇,狠狠瞪着他,可是眼角红霞,不带任何魄力,反而带着丝丝妖魅。
“乖,你在上面,不想取悦我么?”轻声诱惑,看着她全身都浑现淡淡的绯红,身体阵阵紧绷时,更加舒适轻叹。
搂着她的腰,一一引导着,看着慢慢主动的她,更加愉悦的色唇。
眉目间,是深深的爱恋,把头埋在她的颈间。
珍儿,我是你的,只要你看紧,看牢,让我离不开你!
月色从明变淡,直到天色微亮,第二天清晨,楚容珍从睡梦中再次醒过来。
刚睁眼,眼前就一张放大的俊脸,昨夜的疯狂立马浮现到她的脑中。
引诱着她自己主动不说,后来竟抱着她就这么站着,最后才回过床上……
多么尴尬又多么的疯狂。
楚容珍慢慢起身,看了眼身上己经被穿好的里衣,慢慢掀开被子,走了下去……
噗通一声,她双腿跪在地上,手臂被一只大手架住,玩味调笑声响起,“可怜的,怎么就跪下去了?”
楚容珍猛得回头,瞪着他那双浅笑的脸,冷哼:“一天不准跟我说话!”
非墨被瞪,不在意笑了笑。
走到一边,穿好衣裙,楚容珍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声音有些嘶哑,“情况怎么样了?”
一行,慢慢从外面走了进来,弯腰,“就在刚刚,黑卡争夺分出胜负,黑卡与赢族下落不明,其他人放弃归来。属下打探到,赢族隐藏了起来,赢仪受伤,而黑卡确实在他的手里。”
“狩猎,还在继续?”
“对,陛下己先行回宫,不过狩猎时间延长了,听说是太子与宁国太子宁意天提出来的……”
楚容珍慢慢听着,微微点头,随即想起了宁国公主,还有古睛。
“还有什么,一起说!”
一行放松表情,微微点头,“宁国公主昨天醒来一次,大吵大闹之后再次昏迷了过去,蛇毒发作,十分复杂麻烦,现在由公仪雪进行诊治。昨天,焰国皇后古睛被人刺杀,对方一直在找会连环箭的刺客,听说焰国皇后的伤势不重,没有伤到要害……”
静静听着,楚容珍爽快的勾唇。
她本无伤人意,要怪就怪她们一个个妄想动她,所以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特别是古睛!
揉了揉双腿,楚容珍才慢慢走出去,刚出去之时,迎面就撞来一道身影……
伸手,搂住,原来是楚容琴。
楚容琴红着眼,楚容珍见状,眸子微眯,“怎么了?”
楚容琴猛得扑到她的怀里,红着眼眶,“珍儿……”
身体微微颤抖,楚容珍抱着她,眉头皱了起来。
拉着她走到外面,坐到一边的石头上,伸手替她抹泪,眉头皱起,双眼中闪着淡淡杀气。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欺负你了?”
楚容琴的泪越掉越厉害,双手紧紧抓着她,咬唇,好半天才道:“我……我……”
“言棋欺负你了?”
楚容琴猛得抬头,脸上表情清楚分明,随后又低下了头,“我……我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楚容珍挑眉:“抱一起?不过是意外而已吧?言棋不是那种之人,所以姐姐无须担心。”
“可是……”楚容琴却一直掉泪,失了平时的锐气。
现在的她气息大变,如同后院的小女人般失了心骨,少了身为郡主时的锐气。
楚容珍挑眉,“姐姐,跟言棋在一起很痛苦么?”
“不,不是,很开心!”楚容琴想也不想摇头,回答。
“如果开心,为什么你身上的傲气不见了?这才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如果是平时,你看到有人跟你夫君走到一起,你绝对会一鞭抽过去,什么时候窝囊的躲起来哭?”
是的,楚容珍很生气,因为楚容琴哭了。
楚容琴看着她的生气,不解,却也不安,慢慢道:“我想做一个好妻子,不想他被人说闲话,也不想给他增麻烦……”
“姐姐认为言棋保护不了你?所以需要你这么为他?”
感情的世界里,谁卑微谁就会痛苦。
这是她用命得出的结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我的夫君,我……”
楚容珍皱眉,拉着楚容琴的手就朝着他们的帐篷而去,一边走,声音也清冷传到楚容琴的耳里,“姐姐,如果他无能到需要你的担忧,那么我会怀疑他的能力。我跟母妃都同意你嫁给他是因为他能好好的保护你,会让你一生无忧。如果你嫁给他而失了自己的傲气,我会很生气……”
是的,她很生气。
她喜欢飞扬跋扈的楚容琴,这才是真正的她,而不是眼前这个倍受打击躲起来抹泪的她。
烦躁,心中满满全是烦躁。
先是她发现古睛跟非墨的亲密接触,还来不及询问又遇到楚容琴这里也发生了意外。
拉着楚容珍大步闯进了言棋的帐篷,冲进去,冷眼看着言棋双手正扶着一个半裸的女人时,眼中的寒光大起。
唇角,勾起了冷唳的笑容。
楚容琴也看到了眼前一幕,双手捂唇,整个人如被人从头顶泼下一盆冰水,寒气瞬间渗透她的四肢百骸。
呆愣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泪,己蒙了她的眼。
“琴儿……”言棋回过神来,大力推开身边的美人,快步走了过来,不想楚容琴含泪大吼:“不要过来!”
“琴儿,不是的,相信我……”
“站住,我说了,不要过来!”躲在楚容珍的身后,楚容琴含泪瞪着言棋,双唇轻颤,低吼。
楚容珍拉着她,慢慢走到女人的身边,弯腰,勾着她的头……
她认识,钱水柔,那个跟楚容琴相谈不错的钱家女儿。
眼中意味分明起来,楚容琴也看着她的样子,一种被深深背叛的屈辱感升起。
这段时间,她跟钱水柔走得近,因为她并不讨厌,而对方有心交好,所以她慢慢接受了她。
原来,从一开始,这钱水柔的目标就是她的夫君。
“郡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别怪棋世子……”钱水柔连忙拢了身上的衣裙,故意露出颈间的一道红痕,刺眼又讽刺,刺激着楚容琴的视线。
楚容珍见状,伸手,朝暗中打了一个手势,连快速离去……
楚空珍慢慢走到一边的桌子,看着楚容琴痛苦的模样,烦躁的眯起了眼。
“言世子与钱小姐兴致不错,大清早的刺激无限,是否我们来得太不是时候,坏了两位的好事?”
她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楚容琴,而是一种牵怒。
昨天她才经历这种事情,楚容琴又遇到。
果然清姐姐说得不错,不去夺就会被别人夺走最重要的东西!
言棋看着楚容琴的模样,心中升起一抹烦乱,还有一些不安,连忙道:“琴儿,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这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