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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放不下,任谁那么卑贱的活着不会去憎恨?
偏偏那个十分憎恨的人就来了她的身边。
“你的灵魂不会消散,神不会庇佑任何人,神只会玩弄人类,而你则是十分不幸的成为了被神玩弄的棋子,不止是你,还有我,龙泽,非墨……我们都是被神玩弄的棋子,如果按照原本的路线走下去,你复仇之后你的宿命就是死亡,要么生无可恋,要么被杀!”
被说中心思,楚容珍微微低头,脸上也有些挣扎。
纳兰清心疼的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珍儿,去夺!你的命运没有注定,别人夺走了你什么,你就去夺取他人什么,就像你跟非墨说的,世界上只有两种人,剥夺者与被剥夺者。你的所有被神拿走,接下来,你想要什么就去夺取,想要爱,就去夺,想要钱,去夺,想要权,一样去夺……”
一声声冰冷又带着蛊惑的话语,重重击在了楚容珍的心上。
去夺,多诱人的提议。
她想要的东西,去夺就好了么?
如果她想要非墨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是不是去夺过来就好了?
可以把他关起来,成为她的所有物?
慢慢的,楚容珍微微露出一抹笑容,真心感激的看着纳兰清,“我明白了,清姐姐的所有,也是自己从神的手中夺过来的么?”
纳兰清微愣,大力揉了她的头一下,勾起冷酷的笑容:“珍儿认为,我为什么要改变大陆的战局,制造出这么危险的武器?”
“不知道,清姐姐并不缺钱,而华国在此之前也十分强大!”
“因为我有一个强势的父亲,他最大的兴趣就是剥夺别人的一切,包括他的子女。我有一个残忍嗜血的丈夫,剥夺了我的前世,造就了今生。珍儿,你该明白,这个世界早就崩坏,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想要活得自由开心,就是自己成为强者。特别是女人,强势,特别,光明……越显眼的女人灾难越多,被欺凌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女人本就不是男人的附属,我己向世人证明,肆月商会就是我向大陆的证明,我纳兰清,一介女子之身,可以掌握整个大陆的战争命脉……”
“姐姐是想要在这个世界留下传说,是这样吗?”似懂非懂,对于楚容珍来说,纳兰清的言语太令人震憾。
虽说己重生,可前世她依旧是儒学熏陶下成长的女儿,对于纳兰清这样的狂言,依旧十分震惊。
纳兰清看着楚容珍那纠结的小脸,也不勉强,世界不同,造就了她们思想上的不同。
怜爱的揉揉她的头,纳兰清好笑点头:“对,我不必向大陆所有百姓证明,各国强权早己铭记,我的肆月商会就是一个毒瘤,除不得,也动不得。珍儿,我不劝你放弃仇恨,如果你没有目标,我就给你一个目标,创造出高于我的成绩,向世间证明,身为女子的你不输任何男儿,所谓的焰国,不过是你实现目标上的一块尘土。”
楚容珍低头,心中十分震惊,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中规中矩,前世她所接受的虽是儒学之道,可是她从未想过,与男人共争一方天地。
纳兰清看着楚容珍低头,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幽幽叹道:“去夺吧,向玩弄你的神证明,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做主。我提供你帮助,也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楚容珍低低头。
“放弃仇恨,从今以后,你的目标是不仅是焰国毁灭,而是向我华国发兵!”
“什么?”楚容珍震惊,抬头看着纳兰清那认真的眼神,十分不解。
“你的目标,向我华国发兵,得到楚国,灭掉焰国,拿下宁国,向我华国发兵!”纳兰清再次重复了一声,她的脸上是无比的认真。
题外话
突然,我真的很喜欢清姐姐呢,一介女儿身却与男儿争霸大陆,性格果断残忍又不失温柔。
对于珍儿来说,纳兰清就是教导她面向新世界的引路人,一个女人也能与男儿争锋的新世界。
嘛,珍儿哪怕重生,可依旧是古人,与纳兰清不同。
算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吧?哈哈哈哈……
35我要古睛长命百岁却生不如死
楚容珍十分震惊,不明白清姐姐为什么也提出这件事情,整个人呆愣被雷劈过一样,只留下一句我想想之后,便离开了。
没有看到,纳兰清宠溺的看着她的背影,神情十分复杂。
“为什么对她这么费尽心思?”龙泽从暗处走了出来,伸手,搭在她的肩上,有此吃味。
“你不觉得,珍儿跟我很像么?我以前是什么都没有,觉得世界很无聊,活着都觉得无聊……”
“嗯,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像,给人十分虚幻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龙泽的下巴放在纳兰清的头上,静静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接着道:“因为仇恨,你怕她一旦报了仇就生无可念会自杀?”
“我感觉到了,珍儿心中或许有咱们儿子,可是依旧爱得不够深,一旦仇报,她真的很可能会选择死亡。”
“所以你故意给了她一个目标,让她走上漫长的道路,攻打华国不过是借口,是想让她有一个长远目标,或者,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龙泽一语道破纳兰清的心思,双眼微眯,看不清眼中神色。
“不准看不起珍儿,你没有见过以前的她,所以你不明白。光明与黑暗只有一线之隔,当时哪怕如此讨厌光明的我,还是喜欢上了她,她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心甘情愿帮助她的气息,待在她的身边很舒服,也会变得很贪心……我能感觉,珍儿会答应我的要求,因为她有野心!”
十分肯定,纳兰清浅浅笑了。
龙泽看着纳兰清的侧脸,眼中划过柔情,猛得将她一把抱起,“哼,刚刚你说是谁剥夺了你的前世?”
“不就是你么?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纳兰清有些害羞,老夫老妻这么多年,难不成分开的时候太过频繁了么?
“你够胆!”龙泽阴沉着脸,抱着她,大步朝着帐篷走去……
楚容珍的心一阵乱跳,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狂乱。
或许是被纳兰清的话也震惊到了,又或许是被她的要求给惊吓到,反正她现在的心跳格外的加速。
从纳兰清那里走回来,楚容珍回了帐,外面光线开始微暗,可是帐中一片冰寒,一片幽暗,没有半点的灯光。
疑惑到了这个点都不点灯,刚走进去的楚容珍猛得发现背后一阵阴寒,回过神来时,她的脖子被掐住,整个人被押在地上,幽暗恐怖的声音慢悠悠传来,“去哪了?”
楚容珍的脖子被大力的扣住,手中力道也微微加深,感受到阴寒的气息,楚容珍瞳孔猛缩。
非墨,十分恐怖的非墨。
墨发披在身上跪坐在她的身上,暗夜中闪着幽光的眸子中飞快划过血色,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她的脖子,似乎思考着要怎么折磨她一样。
心,忍不住微寒。
“你,怎么了?”
非墨低头,猛得亲吻上她吻,狂暴,粗鲁,与平时的他完全一样。
痛得皱眉,楚容珍指尖寒针朝着他的道刺去,被非墨的大手猛得截住,反扭扣上头上,力道大到似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唇,似乎被咬破,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非墨,也刺激着楚容珍。
杏眸中闪过生气,张唇,任由非墨攻城掠地,直到他失去警觉之时才猛得一口咬下……
“嘶……”一声痛哼。
非墨好像被刺激到,楚容珍的反抗更加刺激了他,大手是扯下她的衣裙,大手放肆点火,力道微重,与平时的温柔完全天差地别。
“非墨,住手,再不住手我生气了!”
楚容珍的斥责响起,非墨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绝决,伸手从头上扯下发带捆住她的双手,大手捂在她的唇上将她的斥责全数堵住……
扯掉自己身上的外衣,身体火热的覆盖了上去。
将她的斥责全数堵在嘴里,将她可怜的呜咽清楚的听在耳中,在这黑暗之中沉沦……
不似平时的温柔,她看不清非墨的脸,只能感沉到他身上带着来的哀伤,强势的动作,带着破釜沉舟的绝决,似要将她完全吞吃入腹。
外面月色渐起,渐渐吵闹的声音,没有打扰到这帐篷中的幽暗深沉。
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害怕听到她怒斥的声音,非墨大手死死捂着她的唇,眼中既是毁灭性的绝决,也是无尽的哀伤。
为什么不嫉妒,为什么不怒问,为什么……
哪怕天天相处,他还是走不进她的心么?
狂肆的掠夺着她的每一处,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她的血肉全数嵌在自己身体里……
俯下身体,痛苦的亲吻着她的唇角,还来不滑划落的泪水被他全数卷入口中……
在哭么?
非墨的双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森,微微闪烁的寒光中透着思量,看着身下楚容珍被她禁锢到动弹不得的模样,眼中反而升起了一抹异色。
干脆,就这么绑她一辈子吧?
珍儿,如果如你所说,世上只有两种人,剥夺者与被剥者者,那么我将夺走你的所有。
绝望的沉沧,带着无尽的哀伤……
楚容珍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阵阵刺痛,只要微微一动,身上就会传来如被拆过重组的酸痛,脑中的记忆一一开始回放,她的双眼顿时蒙上一层云雾般……
她,生气了!
静静坐在床上,楚容珍就静静坐着,视线扫到一边角落那全身阴寒的男人,眼中的复杂更重。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许知道什么。
在床事上,他从未动过粗,她也极为讨厌粗鲁,这会让她想起不好的过往。
可是昨夜,非墨的全身上下带着毁灭性的绝望,那时的她感受到了,心,也微微痛着。
或许,只有他才是特别的。
掀开被子,楚容珍全身下床,洁白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红痕,还有咬痕……
如破烂人偶一般,就连走路,她的双腿都微微颤抖,好像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非墨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她,眼中的异色与幽暗阴森渗人。
眼中眸色越来越深幽,似无尽黑暗,化不开,也冲淡不了。
楚容珍冷着脸,走到他的面前,静静站立,冷声道:“有什么想说?”
清冷的声音,可见她也生气,非墨见状,眼中的黑暗与绝决越发深幽起来。
非墨半响不语,楚容珍猛得抬手,一巴掌直接甩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中响起,非墨的脸上,清楚的五指红痛浮现,连带着的,是他越来幽暗渗人的目光,看着她,如同一尊人偶,没有生气,有的,只是无尽的深幽。
突然,脸上一阵温软的触感传来,非墨眼中的黑暗消失不少,微愣。
楚容珍弯下腰,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脸上的红痕,眼中亦是消散不去的幽暗。
“墨,这一巴掌,是你该得的!”
非墨抿唇,不语。
“你是我的夫君,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你的怀抱,让别的女人进入了,我很生气!”
本以为楚容珍会斥责他刚刚床事的粗暴,没想到,她却说出了这番话。
好像犯人正在等着死刑的时候,正打算玉石俱焚之时,一道特赦传来了……
双眼,慢慢恢复明亮,非墨的眼中带着不敢置信。
慢慢的坐在非墨的腿上,侧身,捧着他的脸,幽沉的双眼诡谲难辩,红唇刻画出阴唳渗人的弧度。
“你把我绑在了你的身边,可是你却跟别的女人亲密接触,墨,你不可原谅!”低头,啃咬着他的红唇,楚容珍的眼中也同样带着暴唳,就好像她的所有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