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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对她是全心全意的。
“墨,你太小看我了!”嘴角露出一抹邪气万分的笑容,拉着墨的手,双眼中满是愉悦又不屑的浅笑,还有淡淡欣喜。
“珍儿……你……”
“墨,我说过,我不是一个不惜命的人,倒不如说我很小心我这条命,为了这条命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我决定去,自然有自信会活得回来!”
定定看着楚容珍的脸色,非墨眼中阴郁还是没有消失。
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你的意思是说我担心是多余的?”非墨冷下了脸,感情刚刚他的焦急还是白费,她还乐得看笑话。
楚容珍伸手,拿起头上的发钗,横在手腕上,轻轻一划,一条血痕骤现。
非墨眉头一皱,却见楚容珍在自己的手腕放了一些粉末,手腕血管处慢慢出现蠕动的东西。
房中人,包括姬落都静静看着她的手腕,心中都明白,这活物绝对是蛊。
世上会巫蛊之人不多,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人,自然十分好奇。
楚容珍的手腕伤口处,一只蠕动的软体不知名白色虫子钻了出来,通体雪白,正欢快吃着她手腕上的药粉,这模样怎么渗人怎么奇怪。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人整天跟虫子为伍,难怪蛊师是那般的令人敬畏。
哪怕是他们这些大男人一想到身体里都是虫子都忍不住恶心,头皮发麻。
姬落头皮一麻,看着非墨都有些兴灾乐祸起来。
楚容珍小心拿着白白胖胖的蛊虫,吃过药粉之后慢慢沉睡后,楚容珍才把它放进谢夫人送给她的首饰里面,让它继续沉睡。
“不,我很高兴!”楚容珍伸手,拉着非墨的手,轻轻安抚。
她真的有点开心,没想到她中毒之后非墨会这样的焦急。
她从未感受过,被一个男人关心的感觉,原来这是般,会让心脏一阵阵跳动。
非墨止住了她的伤口,抿唇,依旧不悦。
楚容珍伸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墨,相信我,我与你的路还有很远很远,咱们有共同敌人,那么我势必会站在你这边。我不会与你并肩面对敌人,我的存在是暗中,就像你说过,我是亡灵,亡灵不会出现在阳光之下,只会在暗处咬杀敌人的咽喉……”
非墨这才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你这只小亡灵在暗处做了什么?楚沉昏迷,你做的?”
心情,好像好了一点。
楚容珍这才吐了吐舌,傲娇挥着拳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想看看陛下体内的母蛊是否安好,放心,我的能力还杀不死母蛊!”
“你啊……”想要骂,发现狠不下心。
姬落还静静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相处,听到楚容珍的话时,忍不住插嘴:“珍儿,你说母蛊是什么?墨是中蛊?不是中毒?”
非墨猛得回头,内力猛得一凝,竟直接射向姬落。
不明所以然被内力的气浪震倒的姬落,趴在地上,不解看着非墨。
非墨双眼冷唳,将楚容珍抱着怀里,怒瞪姬落:“是夫人,不准唤珍儿!”
仅仅一个称呼却如此在意,姬落觉得自己好无辜。
珍夫人,珍儿,夫人,才差一个字而己,有必要这么计较?
“是,夫人!”
非墨这才满意的点头,仔细查看了她全身,确定没有任何事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姬落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楚容珍。
“对了,让我满大陆的寻找那些珍贵药材,是墨的解药?”
楚容珍从非墨的怀中探出头,微微一笑:“一半一半,非墨中的不是毒,而是身体被中了蛊,是所有蛊中最难解最麻烦的一种,名为金蚕蛊。但是非墨的又有此不同,他的蛊被改良了。金蚕蛊本来只是一只,可是这次却变成了母子形式的,世上有子母蛊,如果是我也不能难解。可是用金蚕蛊养出的子母蛊,很麻烦,单解金蚕蛊就够麻烦了,更何况还是子母形式的……”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世上真的找不出别人了。
除了她的师父鬼老,世上真的找不到别人来。
可是,她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师父的手笔,如果是,她也只能耸耸肩,反正又不能把他从坟墓里脱出来……
“从一开始找来大夫,太医,江湖神医,无一人知道墨倒底怎么回事,他们查不出一丝一毫的毒素。后来有人说,会不会是巫蛊之类的东西,墨就派人去了公仪族与隐世之族,找了很多巫师,蛊医都无法确定,动手解过,反而引得墨体内的蛊虫反噬,差点失去了性命……”
“这是当然,蛊虫本来就不能乱解,不能确定就随便去解,没有当场死亡就算幸运了!”楚容珍点头,一点也不意外。
“我很好奇,那些公仪族的人都不知道的蛊虫,你为何能解?”
姬落十分好奇。
“非墨难道没有跟你说过,我是鬼老的徒弟?”楚容珍斜眼看了非墨一眼,再看向姬落,突然正色道:“对了,有个事要知会你们一下!”
突然正色起来,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也跟着严肃起来。
楚容珍抬头,看着非墨,“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你体内的蛊,估计就是我师父养出来的!”
非墨淡淡看着她,“理由!”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只有他了,要知道金蚕蛊本来十分珍贵,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敢用金蚕蛊来试验了。知道五年前焰国满城一夜之间百姓全数死亡的事情么?”
“知道,我知道,焰国一夜之时,满城数万,数十万的百姓突然暴毙,当时满大陆都震惊了!”姬落连忙接话,大力点头,眼中闪着八封意味。
“对,我的师父鬼老当时就是在研究变异金蚕蛊,不想一个不小心却成了剧毒之蛊,他本人虽然逃过一劫,可是焰国与公仪族都想尽办法通缉他。其实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死了,屠城之毒他终究解不了,与此同时,他所研究出来的蛊毒都不见了,包括子母金蚕蛊……”
“所以,你想说的是鬼老的蛊虫可能被别人拿走了,到了陛下的手中,用在了墨的身上?”
“嗯,这是我猜测的,但这种麻烦的变异蛊,整个大陆,除了师父与他的徒弟能培育之外,再无他人!”
姬落突然松了一口气,小心问道:“你师父的蛊虫,你能解吧?”
“你认为我一个只学了两年的人能解?”楚容珍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姬落像是泄气一般,不再言语。
“那你师父的徒弟,还有谁?”不死心再问。
“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徒弟,好像也是半路收来的,但基础比我要好,听说得了他两分真传,不过我不知道是谁……”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希望,姬落最终死灰的低着头。
倒是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淡淡道:“我相信珍儿,你各方面天赋都很好,肯定能帮我解!”
楚容珍突然乐了,这事关他的生命,怎么反过来安慰她?
伸手,不悦的挥着非墨的手,不爽这种被当成小孩的方式。
虽然有时忘了,但她也活了二十好几好不好?真说起来,她比非墨还要大两岁。
非墨目光深幽,扫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目光微微炙热起来,也不管姬落在场,伸手,抚着她的脸,慢慢划下……
身后的姬落见状,迎着非墨那满是暗欲的双眸,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跑了出去……
原来,动情的墨是这种模样?
难以想象,真的难以想象。
姬落大步走出房间,与门外乱转的舒儿正好撞了一个满怀……
“让让,别挡事!”舒儿不爽姬落站在她的眼前,低声喝道。
看着舒儿那张娃娃脸,不知道怎么了,起了挑逗之心,或许是在楚容珍身上吃了瘪,有些不甘,所以将目光打在了舒儿身上。
“姑娘,这路这么宽,怎么就对在下投怀送抱?”邪邪一笑。
舒儿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里面楚容珍安好,这才放心了。
不悦扫着姬落,心中冷哼,怎么这人这么像只狐狸?
“你想太多了!”
“多少姑娘都像这般柔若无骨撞进在下怀里,在下早就习惯了,姑娘不必害羞!”
“你有病?说了没有就没有,什么玩意!”舒儿不爽了,想她一早没有吃饭,正准备吃的时候宫中来了消息,她不得不陪楚容珍见楚皇,到现在才松一口气。
没事了,那她可以去吃饭了。
这拦路虎怎么回事?所有抢她食物的是敌人,所有有拦她不让她吃的也是敌人!
极为不给面子,姬落脸一僵。
今天真是中了邪了,平时这张皮囊可以引得多少女人争先献身?今天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待见她?
舒儿不理他,转身就要离去……
姬落见状,顿时不甘心起来,势要将舒儿拿下。
快步走到舒儿的前方,拦了下来,“姑娘,在下姬落,是楚国一品丞相……”
“丞相好!”舒儿极为敷衍的答了一句,小脸满是不耐烦,侧身,想要躲开他。
“不知姑娘贵姓?”
姬落再拦在她的面前,纠缠不休。
“舒儿,走开!”舒儿语气有些不悦,有些不耐烦。
“原来叫舒儿,舒影横斜水清浅,雅苑月梅一枝春,好名字!”
完全没有让开的想法,舒儿的火气真的被挑了起来,双手插腰,怒道:“我说你有病是不是?滚开……”
“舒儿姑娘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在下可否请舒儿姑娘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不瞒姑娘说,在下对舒儿一见钟情,希望舒儿姑娘给在下一个机会,在下……”
“我拒绝!”
“为什么?”
“小姐说了,男人都是禽兽,特别是你这种笑得像狐狸的男人,要是被狐狸男纠缠了,二说不说先揍一顿再说!”说完,舒儿撸起了袖子,似乎想要干架。
姬落不在意笑了笑,一个小丫头而己。
他忘了,而且他没有细查,他查过的只有楚容珍,他的人也只给了他楚容珍的资料,从来没有查过舒儿的资料……
“在下就不走了,姑娘是女孩子家家,别动不动说就揍人不揍人的……”
话还没说完,姬落觉得脸上一痛,身体侧飞,砰的一声落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咦?”姬落下意识捂住的自己的脸,有些不明白所以然,完全无法接受他真的被女人揍了。
对,不是打了,而是揍了。
哪个女人打人是用拳头?哪个女人能一拳将男人打飞的?
还没回过神来,舒儿冲了过来,挥舞着粉拳,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拳到一拳,拳拳到肉,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声音,偶尔似乎传来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突然一幕,不仅惊了姬落,就连他的暗卫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舒儿揍了好几拳。
暗卫立刻闪了出来,一左一右,手拿长剑,刺向舒儿。
哪知舒儿十分烦躁,从姬落身上起来,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就直接提了起来,对准了暗卫的长箭,将他当成了挡箭牌……
同样,房中,非墨的大手刚刚勾起楚容珍的衣襟,突然听到外面一声砰砰砰的声音传来,楚容珍二话不说推开了非墨,走了出来。
印入她眼中的就是舒儿将姬落压在身下,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直到她掐着姬落的脖子当挡箭牌时,楚容珍才出声:“住手!”
舒儿看到了楚容珍,突然身上狂躁不见了,委屈的嘟起嘴,不语。
扫了一眼被舒儿当成破布般扔到地上的姬落发出哭天喊地的哀嚎时,顿时无奈的起来。
“舒儿,怎么回事?”
语气有些严肃,舒儿顿时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