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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首饰,谢夫人拔下一个宝石,里面一个小小空间就出现在众人的眼里,特别是楚容珍,见状,双眼发亮,喜爱之意特别明显。
感受到了楚容珍的情绪,谢夫人微微一笑,伸手摸着她的头。
“果然还是珍儿比较识货!”
楚容珍伸手,拿起那些耳环,手链……一一打开上面的宝石与暗扣,十分满意的笑了起来。
“珍儿有跟姐姐一起学习医术,自然习惯毒药解药带身上,可是身上瓶瓶罐罐十分麻烦,从很久之前就命人打了一套特别的首饰,将宝石下方留了空间,想要放些药粉药丸不是难事,方便又好携带……”
“谢谢夫人!”楚容珍十分喜欢,倒不如说,对她来说,十分实用。
谢夫人双手掐着她的脸,故作生气,一字一句,咬牙:“你说什么?”
双脸被掐变形,楚容珍连忙改口:“谢谢小姨!”
“这才乖,以后再叫做,见你一次掐你一次!”谢夫人这才满意的走回自己的椅子,坐好,柔和浅笑。
交谈了很久,吃完了晚饭,众人才慢慢离去……
站在门边,众人挥手道别。
谢烟冲着楚容珍点头,扶着谢夫人,坐上了马车。
马车中,谢烟嘴角带笑,谢夫人见状好奇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好事?”
谢烟闻言笑得更开心了,“母亲,回去之后对外就说我病重卧床,不见客吧?”
“为什么?”
“珍儿说了,荣亲王回京城还有些时日,先让父亲与爷爷想办法以陛下大寿之名请各方诸候进京,搅乱京城,陛下才会无瑕赐婚!”
谢夫人挑眉,“珍儿说的?”
“嗯!”
“回去跟你父亲爷爷商量一下,看可不可行!”
“好!”谢烟柔和点头。
楚王府内,楚王爷回府了,虽然白天有时有出去,但晚饭时分会回来……
因为楚容珍的身世,楚王爷没有过多表示喜爱,但也没有拒绝。
倒不如说,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女儿。
在女儿的面前他就是一个风流纨绔的父亲,想表达父爱什么的,他不知如何表达……
晚上时分,急忙回府,扔给了楚容珍一个礼盒就急急离去。
坐在一起交谈的楚王妃母妃三人,都疑惑看着楚王爷的动作,最后好奇打开了礼盒,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三个惟妙惟肖的糖人,一人拿起一个,都微微一笑。
与她们母女三人很像,很像……
“没有爷爷与父王?”楚容琴探头,微微皱眉。
楚王妃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拿起楚容珍模样的糖人,“珍儿,看,跟你一模一样!”
楚容珍接过糖人,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楚容琴拿着自己的糖人,坐在楚容珍的身边。探头,“我看也不怎么像嘛!还是我手中的这支比较像珍儿……”
楚容珍见状,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糖人,张嘴,嘎嘣一咬,楚容琴手中的糖人被她咬掉一个头……
“啊……啊啊……我的头……我的头没了……”
楚容琴双手扶头,发出一声哀嚎,大力摇头,完全不敢置信。
“现在只有这个比较像!”楚容珍孩子气的拿着楚王妃手中的糖人晃了晃,露出一口白牙。
楚容琴嘴一抿,竟直接哭了起来……
“坏珍儿,咬坏了我的头,呜呜呜呜……我的头……”
哭丧着脸,举着没了头的糖人,楚容琴怒瞪着得意的楚容珍,顿时凶狠的扑了上去,张嘴,嘎嘣一咬,楚容珍手中的糖人头瞬间没了……
“嗯,珍儿的头还蛮好吃的……”
愣愣看着手中没了头的糖人,楚容珍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楚王妃温柔的看着吵闹的两姐妹,柔和又宠溺。
看着打闹着的两人,你掐着我,我掐着你势不罢休的两人,楚王妃举着手中糖人,嘎嘣一声,自己将手中糖人头咬了下来……
一声极为清脆,打闹的两人回头,看着楚王妃的模样,顿时噗嗤一笑。
“哈哈哈……哈哈……”
三人顿时笑出了声,看着手中全部没了头的糖人,三人对视一眼,笑弯了腰……
愉快的声音缓缓传说,传到了门外楚王爷的耳中。
楚王爷靠在门边静静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神情柔和,这才放心离去……
因为糖人事情,楚王妃母女三人的关系和睦了很多,偶尔会十分顺口的唤着她母妃……、
人逢喜事精神爽,楚王妃最近天天脸上挂着笑,十分温柔开心。
在面对着楚王爷的时候,楚王妃奇异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偶尔,言棋会上门,楚容琴羞红了脸在楚容珍的打趣之下跟着言棋去院子走走,有时会开心蹦蹦跳跳的跑到她的院子分享着……
楚容珍只是静静听着她开心的分享着与言棋相处的事情,偶尔打趣一下。
从那之后,夜清不再上门,而非墨也没有再过来,两人好像失去了身影一样,从未再来过她这里……
夜清那边只派一行送了鲜血过来,而夜清本人没有来……
楚容珍微微眨眼,没有过多的在意。
如往常一样去了楚老王爷的院子,发现楚老王爷的院子中躺了几个暗卫,全部脸色灰青,满目痛苦……
楚王妃蹲在地上替这些暗卫诊查着……
“母妃,爷爷,发生了什么事?”走进楚王妃的院子,楚容珍疑惑问道。
这些暗卫,明显是中了毒!
“珍儿来了?”楚老王爷点点着,眉目间满是担忧。
“这是怎么了?”走到一个暗卫的身边,伸手,替暗卫把着脉。
果然没错,是中毒症状。
“失败了,老夫派他们去林府偷凤卫候选人的玉佩,不想中了计,所有暗卫被下了毒……”楚老王爷说出了真相。
楚容珍微愣。
“林家有些麻烦,派了几个暗卫本来打算去偷玉佩的,不想对方早己有了防备……”
“本来就有防备,对方知道是楚王府动的手么?”楚容珍拿刀刺破暗卫的手腕,放出黑血,慢慢处理着暗卫中毒一事。
偶尔,才抬头回了一句。
“应该不知道,楚王府的暗卫基本上没有出现过,应该无法查起!”
“那就好,爷爷暂时不要再行动了!”
楚老王爷有些不放心,若说以前他是欣赏楚容珍,那么现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后,他的心中满是心疼与不舍。
以前他说过,他认可的孙女只有楚容琴一人。
而且当着她的面所说,以前舍弃过她一次,以前……
想要补偿,己不知如何补偿……
“你想做什么可以跟老夫说……”
“爷爷,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是这件事情就让我自己去处理!”楚容珍打断了他的话,眉目间闪着冷意。
“珍儿,你想做什么?”心里有一抹不安升起。
楚容珍幽幽一笑,看了一眼一边的楚王妃,楚容珍如实回答:“对方看来是善毒,那么我就陪他用用毒,到时谁死谁亡,各看本事!而且谁也没有说过,不准用外援不是?”
楚王爷静静看着她,大约了然。
她动了杀意!
一抹心疼涌向心间,疼痛与不舍,让他有些不知如何劝解。
“爷爷,这不是简单的选拔,我不喜欢那种麻烦又温和的手段,要么死,要么交出玉佩,仅此而己!”
“……”
“爷爷的手段太温和了,派暗卫去偷东西还不如去江湖找三只手来得简单,暗卫是杀人的利器,所以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楚老王爷张唇,无法反驳。
要他杀一个无辜的人,他真的下不了手。
楚容珍站起了身,冲着楚老王爷与楚王妃微微点头:“母妃,爷爷,我要出门一趟!”
两人抬眼看着她,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
“我一直派人盯着林府,刚刚得到了消息,林浩宇出了林府,我想去接触一下!”说完,楚容珍便直接离去……
楚王妃与楚老王爷都有些担忧,最终也只能叹一口气,无奈摇头。
楚容珍与舒儿一起出了王府,哪里都没有去,直接去了肆月酒楼。
上了自己专属包厢,给舒儿点了一桌饭菜后,她则是换上了酒楼侍者的衣服。
一件男子长袍,上半身穿着黑色马甲,长发束起,戴上了帽子……
从包厢出来的时候,一个长相清秀的侍者就大步走在走廊,找到一个门牌,与门口的侍者对视一眼,那个侍者左右看了一下,弯腰离去。
楚容珍接过他手中的东西,轻轻敲门,随即推开走了进去……
包厢里,全是她熟识的人。
王公候之子王南,谢茉,林家嫡子林浩宇,就连宁王也在里面……
冲着几人弯弯腰,将手中的前菜放在两人面前,学着平时侍者所做的动作,把托盘拿着身前,再次弯腰……
随意扫了四周一眼,正准备离去的时候,林浩宇突然道:“听说这里有南海的葡萄酒,拿一壶过来!”
“是,几位请稍等!”
楚容珍走了出去,弯着腰,将耳朵紧紧贴在门上,静静听着里面的声音。
一开始,里面谈论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常常能听到林浩宇独自一人大声说话的声音,从语气,从说话的速度等等方面,楚容珍对于林浩宇的性格有了初步了解。
狂妄,自大,只是商人之子,可是对在场所有人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自傲。
炫耀,愚蠢,当着宁王的面与王南的面竟说着朝中官将的坏话,明明商人之子却肆意批判朝中事务。
这种感觉的人不像是能事先埋下埋伏让暗卫中毒……
难不成林浩宇的背后有人,还是说那什么队长插手了?
寻了个理由,楚容珍再次走了进去,装做收拾着包厢卫生,接过外面递进来的饭菜,还一一为他们倒酒……
这些侍者该做的事情,她都做得十分完美。
完美到让人无法生疑。
正要离去的时候,突然,林浩宇叫住了她:“站住!”
楚容珍闻言,站住,拿着托盘弯腰,“贵客有事?”
“本公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你很熟悉!”林浩宇盯着她,神情疑惑。
他的话起,所有人都看向她,王南只是淡淡看了她两眼后不再有兴趣,倒是谢茉,抬起头静静看着她,总觉得她十分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
宁王静静看着她,细细打量,突然神情露出一抹不可思议,想来是认出了她。
“小的是酒楼的侍者,可能是公子常常来这里,有见过几次所以才会觉得小的面熟吧?”楚容珍微微一笑,神情自若。
“原来如此!”
“如果无事,小的告退!”楚容珍弯腰,在要离去的时候,楚辰宁突然叫住了她。
“等等!”
楚容珍闻言,停下脚步,弯腰,低头。
“本殿出府忘带小厮,你暂在本王身边伺候!”
楚辰宁突然要求,众人微愣,但看到楚辰宁脸下没有一丝表情,而楚容珍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开心时,一个个这才打消了心中疑虑。
“既然是宁王殿下要求,还不快去伺候殿下?”
“是!”
楚容珍留在了包厢中,可以光明正大的观察林浩宇,可以光明正大偷听。
几人吃着桌上饭菜,突然,楚辰宁出声:“林公子的人脉广,家中生意做得那么大,想来结交的人也比较多,本殿可否向林公子打听一件事?”
“殿下请问!”林浩宇放下手中筷子,道:“不是我自夸,本公子认识的人还真的很多,上至权贵,下至三教九流皆有人脉,不知殿下想问什么?”
楚辰宁放下筷子,静静看着盘中的菜色,微微抿唇。
抬头,如实问道:“今日京城出现了大量孕妇被杀,腹中胎儿被夺一事,不知各位可知?”
哐咣一声,谢茉手中筷子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