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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得到的消息远比青楼红阁所打探到的消息要有用得多。
所以她福娘就是肆月酒楼表面的掌柜。
尴尬笑了笑,福娘面对夜清时还有些畏惧,正准备安抚的时想,一个侍者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声,让她顿时松了一口气,笑了。
“王爷,您要的货到了,请移步验货!”福娘弯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夜清见状,脸上的表情才好了一些,挥手。
身后的一行推着他,跟在福娘的身后,朝着后院而去。
后院之中,大量的黑衣人两人一队,身边放着一个又一个的大木箱,箱子半天,露出里面东西。
“这圆球是新类型,按照几天前约定的,一共一百颗,摔到地上皆可爆炸。这些小型如水梨模样的同样无引线类型,总共五十枚……”福娘一一介绍着,三个种类的火药介绍完毕之后,才笑道:“王爷,总共两百颗无引线火药,总共五百万白银!”
两百颗就要价五百万,比抢钱还要来得快。
夜清点头,神情严肃。
肆月商会,哪怕是他也不敢轻易行动,传说是华国的商会,背后势力强大不说,肆月商会的主人是有名的怪物。
火药,是肆月商会存在大陆的秘密武器。
这就是肆月商会的厉害之处,从一开始制造出点火的火药之后就改良成了烟花,从大陆有的势力独自研究出了火药之后大家又会发现,在威力上有着存在性的区别。
花了十几二十年做出了肆月商会初代火药的威力时,如今的肆月商会又研究出了无引线的新品种。
不用点燃,利用内力摔到地面,遇到大力的撞击就会爆炸,威力同样不容小觑。
这玩意根本就是用于战争的最强兵器,对于内力高手无用,可是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是屠戮的利器。
夜清点头,挥手,暗部众抬起一箱又一箱的白银,随手拿起一颗鸡蛋大小的炸弹放在手心把玩,淡淡道:“时间比较紧急,你们不要银票要白银,所以本王暂时只准备好三百万两,至于剩下的……”
“以王爷的为人与能力,奴家相信您的信誉,在三天之内凑齐送来既可!”福娘笑魇如花。
“如此,多谢!”夜清点头,扭头看向身后的暗部众,“来人,抬走!”
暗部众一一行动,直到最后一箱抬出去的时候,一行才推着轮椅离去。
在离去的时候,福娘走上前,递上一张纯黑色无字样的卡片,材质坚硬,像是玉底镶金。
“王爷,鉴于第一次交易如此愉悦,这是肆月商会的贵宾卡,所有军火交易皆给您八折优惠,当然包括未来的新品种!”
夜清接过卡片,淡淡点头,“多谢!”
夜清离去之后,福娘才沉下笑容,静静站着。
她的背后,言棋的身影走了出来,冷硬轻问:“怎么样?”
“商会总部那边鉴定完毕,夜清是楚国的顶尖人物,与之交好不可得罪。所以这次才会同意这次的交易,只是不知道他买这些新型的想要做什么?”
“新品种最大的能力就是用法简单,不会伤及自己人,估计他有什么行动了,不过与咱们无关。商会准则,商会卖出去之后,忘却所有客人,一切与我们无关!”言棋皱眉,但更多的是冷淡。
接触商会事务开始,这是他第一次卖出的第一批商品,虽然陌生,但商会的规定他记得清清楚楚。
走出去的夜清同样也沉下了脸,“一行,将这些东西分配好,到时一网打尽!”
“可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陛下那边?”一行有些担忧。
“杀了他们,将自己人混进来,这次的事情不能传到楚沉的耳里,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不能让他怀疑!”面无表情的给暗部成员的生死定下,所以无法成为他自己的人暗部,全部杀死,掩盖这次的行动。
暗部,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楚沉监视他的存在。
“是,属下明白了,马上派人去安排!”
幽森半夜,唯独还在活动的人们,势必是游走在黑暗世界的存在。
白天潜伏,暗夜行动。
一旦行动起来,所带走的就不止是一两条人命,而是漫天的血雨腥风。
楚容珍失踪第六天。
楚王府中的楚容珍昏迷第六天!
凌凉不知从何得知了楚容珍昏迷不醒的消息,急冲冲上门,不顾男女之防就来了楚容珍的房间,无视趴在床边一脸疲惫的楚容琴,不敢置信的看着躺上床上没有任何知觉的楚容珍。
在与父亲训练的时候,突然得知了这个消息,这消息太过突然,让他失去了冷静,也失去了思考。
“珍儿?”不敢置信,那个前段时间还与他一起杀敌的珍儿竟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躺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好像人偶般了无生机。
“表哥,你来了……珍儿……珍儿她……”楚容琴看到凌凉的时候,悲伤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凌凉红着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珍儿……珍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凉红着眼,语不完整,十分焦急。
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也无法想象。
“不知道,母妃说珍儿突然倒下一点症状都没有,现在她找遍了太医都没有任何的办法,之前的千九却早己离去现在找不到任何踪迹……呜呜呜……珍儿……”楚容琴一边抹泪,一边解释,神情悲伤。
她守到了第六天,所有悲伤情绪爆发,哭了两声的她顿时昏了过去。
“表妹……表妹……”凌凉一惊,直接抱起她,将她放在楚容珍的床边,扭头冲着门外大喊。
“来人,来人啊!”
听到他的声音,门边的露珠走了进来,看到楚容琴的模样,拔腿就向外面跑去……
楚容琴昏迷一事再次惊了府中,楚王妃与楚王爷得到消息快步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与楚容珍一样躺在床边的楚容琴时,顿时大惊。
“琴儿,琴儿……大夫,来人啊,请大夫……”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楚王妃走到楚容琴的身上,伸手把着她脉博,确认是疲劳过度与营养不足,还有悲伤过度,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皱起了眉。
她后悔了,从第一天给楚容珍下药送走她开始,她就后悔了。
一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二是因为楚容琴。
楚容琴一连六天都守在病床前,无微不致的照顾着,两三天不曾合过眼,就算合眼也只睡了短短的两个的时辰而己。
睡眠不足,不能好好吃饭,悲伤……
六天累积下来,让她那紧绷的弦还是断了……
大夫开了药,露珠去煮药,而楚王妃侧是坐在床边,看着楚容琴昏迷时眼角带泪的模样,心中微痛。
视线扫到一边昏迷的楚容珍时,良心过不去,心中更加疼痛。
“哎,作孽,作孽……”楚王爷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最终感叹几声,跺脚离去。
凌凉静静站在一边,“姑姑,珍儿到底是怎么了?表妹她……”
“琴儿不要紧,只是累着了,至于珍儿……”
楚王妃张嘴,可是不知从何说起,这种自私自利的事情,她羞于启齿,也无法对凌凉说出真相。
虽说是父王的命令,可她依旧是帮凶。
做了最恶劣的行为,欠下了无法还清的债。
这己不是能不能得到原谅的问题了,琴儿得知真相,很难想象她会怎么的憎恨,悲伤。
“珍儿是得了疑难杂症?”凌凉担忧,眼中是化不开的悲伤。
“不清楚,查不出来,正在寻找着千九,看还能不能找到他!”扯下谎言,楚王妃叹了一口气。
待了一会,凌凉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楚容珍的院子,现在的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路过院子,不小心扫到了楚王爷的身影,禀着贵族礼仪,想上前去找个招呼。
走了过去,正准备出声唤住时,发现楚王爷与楚老王爷在一起交谈着什么,便停下了脚步,打算离去。
转身之时,楚王爷的声音传来。
“父王,珍儿的下落找到没有?都己经第六天的,战王府的人全死了被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珍儿的身影……”
“……”凌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道声音传来,传到他的耳中。
整个人如同被雷所劈,不敢置信。
珍儿下落不明?与战王府有关?那床上的珍儿是谁?明明那么像,与珍儿一模一样。
心中不安,本想离去的他停下脚步,明知偷听不是他的教养所能做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隐于暗中偷听。
“找不到,楚仪的动作太隐蔽!”
“哎……”楚王爷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摊,“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事,珍儿要是找不回来,我们可就全是坏人了!”
楚老王爷不语,他的心中总有一个目标,所以不像楚王爷与楚王妃那么自责后悔。
“好了,这事就不要说了,人己派出去了,陛下那里有些不悦,府中估计混了人进来,你自己小心点!”
“来就来,本王会怕不成?把人全投出去,尽早把珍儿找回来吧,不管她原不原谅,我楚王府所欠的债注定要偿还,希望你们不要变成我这样,最起码,伤害没有造成之前还有回头的机会……”
说完,楚王爷便大步走了出去。
不管他愿不愿意,每天出去鬼混成了他的日常。
可是最近,这种生活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反感。
以前是被逼不喜到适应,可是最近开始,他开始排斥。
好好的一个楚王府,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的父王,最后却沧为了一个自私自利之人,他无法接受。
因为曾经的错误而愧对于凌雨,可是看到她现在犯与他同样的错误,他无法认同。
楚王爷离去,凌凉顺势躲入假山之中……
“老斐,你说老夫真的错了么?”看到楚王府现在支离破碎的模样,老王爷的脸上也是挥散不去的忧伤。
在儿子的面前他要站稳立场,害怕万一失了立场而让楚王府蒙难。
可是私底下,谁又知道他不是复杂万分?
“王爷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您觉得对,就是对!”斐管家弯腰,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异样。
楚老王爷双手背后,缓缓走动,边走边道:“老夫知道,这种行为不可取,可是我没有办法,楚王府不能倒……”
“可是贞宁县主会恨上楚王府,恨上您!”
“这样才好,不恨,如何显示她的心硬?老夫需要的是一个心硬如铁的人,憎恨覆灭楚王府也没事,总比王府背上骂名消失于世间要来得好,无爱,亦无恨,那丫头从未在意过这个王府,又谈何憎恨?如果真的会憎恨就好了……”
越走越远,凌凉什么也听不到。
他不知道楚王爷谈了什么,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珍儿不见了,还是楚王府亲手所舍弃,所以他们在后悔……
不见了,珍儿不见了……
凌凉呆愣在原地,刚刚听到的一切再一次颠覆了他的世界。
珍儿哪怕是个庶女,也是楚王府的血脉,哪能说舍弃就舍弃?
战王府……
好像联想到了什么,凌凉心中一阵反胃,一手扶在假山边,双眼通红。
楚王府的人怎么可以?明明珍儿那么无辜,为了表妹的毒费尽了心机,他们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
恶心,心中升起了恶心感,胃中一阵翻腾。
他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亲人都不可以相信了,那还有什么可以信任?
难怪珍儿会变成那样,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看明白了,所谓的亲人不能信任,身边的人不能信行,唯有相信自己。
难怪珍儿宁愿变成手染血腥的杀手也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