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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府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丫头的身影,至令为止丫头下落不明。
“龙九,一个人都找不到,果然你们变弱了!”非墨双手背后,静静站在某个院子中,任由寒风吹起他的长袍,发出阵阵嘶鸣声。
龙九低头,站得远远的。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现在的主子极度危险之中,哪怕是他也不敢接触太近。
“将战王府的活口全部处理了?”
“是!”
非墨的表情才缓和一些,抿着的唇依旧那么冷唳,脸上表情倒是多了一分满意,余九分生气。
敢动他的丫头,就让战王府满门来谢罪。
“接着查,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要是……”
“属下,有消息了!”
龙九打断了非墨的话,一个暗卫从暗处闪了出来,并排跪在龙九的身边。
非墨瞬间转身,看着来人,“说!”
不自觉的闪着一丝欣喜,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找了好几天的丫头,终于有消息了。
“战王一党中,有不少人接到了楚仪发去的邀请函,说是楚仪要娶世子妃,邀请他们去观礼……”
暗卫的话没有说过完,非墨全身内力狂肆释出,无法压抑,无法平静。
身边空气因为他的暴怒而刮起了逛风,树草阵阵悲鸣,摇晃。
非墨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暴怒之中,周身好似萦绕着幽暗的火焰,似亡灵国度归来的魔神。
找死!
他的丫头,竟敢觊觎他的丫头。
“去准备,他楚仪敢做,本座就敢全数屠杀!”
非墨是真的怒了,给了楚仪一次教训还不够,果然要拿命才能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就连肖想都致命。
“是!”
非墨这里无尽的暴怒,而楚仪那里也一样。
听到消息说战王府竟被人用极快的速度端了之后,顿时气得将手中的笔墨纸砚全数扫了下去,俊美的脸上无尽的杀力。
狂躁如一头雄狮,红着眼,楚仪怒吼:“是谁做的?楚王府?还是夜清?”
“都不是,是一支不知名的势力,个个武功高强,轻功了得,来历却无法查明。”一个黑衣人站在楚仪的身边,低头,神情恭敬。
“无法查明?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他挑衅我楚王府?”楚仪瞪着身边的黑衣人,幽幽问道。
黑衣人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压力,额上渗汗,弯腰的动作越发的低了起来。
楚仪一步步走向黑衣人,眯着眼:“本世子讨厌弱者!”
黑衣人张口,想求饶,胸前一痛,低头看着伸入自己胸膛的手,张唇轻轻扭动,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弱者,只能死!”
看着缓缓倒下的尸体,楚仪收回手,放在唇边轻舔,“珍儿,想得到你的人还真多,这又是哪个势力?是不是上次刺杀本世子的那股势力?也好,是该好好了解一下……”
嗜血又感兴趣的笑了,楚仪不屑看了地下尸体一眼,嫌恶皱眉。
“处理了!”
“是!”
暗中走出一一个黑衣人,拉着尸体就直接离去。
楚仪走回椅子,坐回桌前,满脸肃杀。
“邀请函送出去了?”
“是的,全数发到了大人们的手中,也按您的要求告知当天的守卫工作,一切准备完毕!”
楚仪打开一个公文,淡淡挑眉:“那就是好,珍儿身边的虫子,要一只只一网打尽!”
黑衣人看着楚仪一眼,想说点什么又咽了回去。
“还有事?”黑衣人未走,楚仪抿唇。
“楚王府的探子全数死亡,估计是楚王府开始反悔了,现在联系了不少武将带兵搜查京城,估计这里也不安全了。”
楚仪冷冷一笑。
他早就猜到楚王府的人会反悔,从不认为他们会乖乖听话。
正因为性格摇摆不定,所以才会同意他的交换条件,这不,人一交换回去又后悔,完全的自私主义者。
后悔,还有用么?
突然脑中闪过楚容珍那些绝美的小脸,楚仪放下手中笔墨,起身,朝着楚容珍的房间而去。
刚刚走近房中,就看到楚容珍一手靠在床边,静静坐在地上。
地上因为他的命令而换上了毛毯,哪怕楚容珍坐在地上也不用担心受寒而得风寒。
楚容珍一手撑在床上,头靠大手臂上静静闭着眼,**的左脚踝上细细闪着寒光的铁链,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苍白,寒铁与肌肤,让人心生禁断的凌虐感,恨不得就这么锁她一辈子。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握着她有脚,确认并无失温状况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容珍在他触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盯着他,不动声色的缩缩脚。
因为脚踝上的铁链,所以无法穿袜子。
楚仪见状,皱着眉,盯着楚容珍,“要睡去床上睡!”
“没力气!”楚容珍把头靠在手上,淡淡道。
全身上下无半点力气,能站起来估计都是难事,这楚仪防她竟然防到这种地步。
不拿到解药或者配制出解药,她根本不可能逃离这里。
楚仪皱着眉,伸手,想要将她抱上床。
楚容珍不悦的扭头,一副拒绝模样成功挑起了楚仪的怒火,上前打横她,粗鲁的甩回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塞了进去。
“明天晚上的婚礼,你先休息!”楚仪的情绪不好,楚容珍躺上床上看着他的表情,微微一笑。
情绪比上午的时候还要狂躁,看来遇到了什么生气的事情。
是非墨?
夜清与自己只是合作关系,会来救她也有一定可能。
但非墨的机会更大,以他的性格,以他的能力来说,虽然这么想不合适,非墨说过喜欢她吧?
但,可能么?
战王府的士兵与权势,哪怕他是第一公子又如何?
平民斗不过权贵,匪斗不过兵,江湖势力斗不过军队……
“你打算就这么困我一辈子?哪怕嫁给你成为你的世子妃又如何?只要找到机会我一定会逃走,关我一时可以,难不成真打算一辈子?”
楚容珍语气平淡,似在谈论天气一般随意。
失去自由开始的暴怒,仅仅只需一个时辰她就平复了下来,为自己思考着如何逃离。
就她目前的情况来说,要逃去的可能性为零。
只能希望莲能找到这里,或许非墨能找来,更或者问了这里是哪里,有什么方法留下消息让他们知道。
明天婚礼,不可能会在这里举行,因为这里四处偏僻,很明显是某个山林小院。
逃走的机会,就在从这里离开去婚礼所在的路中,那是她唯一逃离的机会。
伸手替她攒着被角,楚仪脸上带怒,强忍怒气盯着她,伸手抚着她那冰冷的小脸,阴唳笑道:“那又如何?你终是本世子的妻子,哪怕关你一辈子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哼,想得倒美!”
伸手捏着楚容珍下巴,身体微微向前,阴唳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呵呵,珍儿,不要再惹我生气,我不介意提前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楚容珍咬牙,大力扭头……
楚仪越来越近,炽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双眼盯着她的红唇,一点点靠近。
楚容珍伸手握着他手腕,双手使劝就一阵酸软,根本无法逃开他的魔掌。
头被迫固定着,楚容珍顿时气极,喝道:“放开!”
红唇似血,双目含怒,别有风情。
似被诱惑般,朝着楚容珍的红唇靠了过去。
下意识的,楚容珍一巴掌挥了过去,力道不大,倒也甩在楚仪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仪动作一顿,脸一黑,盯着楚容珍,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上,直接跨坐在她的身上,冷酷勾唇。
“看来珍儿也想提前洞房,本世子成全你!”
大力扯开她有腰带,纯白外衣散浇身侧,露出里面的里衣。
楚容珍皱眉,心里涌现一抹恶心,双眼瞪着楚仪,“强迫女人,楚世子倒是好手段。可悲到了这种地步,不掠夺就得不到想要的?”
楚仪动作一顿,低头与楚容珍那双毫无波动的双眼对视在一起,心,微微一颤。
“说这些,就是想让本世子放过你?”楚仪嘲讽一笑,伸手食指勾着她的里衣衣襟,露出里面粉色肚兜一角。
粗糙的食指在她的肌肤上打转,目光深幽,语气嘲讽。
强压内心的恶心,不断的安抚自己:没什么,只是被狗咬而己,被咬了那么多次,是该习惯了。
“不过实话而己,怎么,楚世子生气了?”平静的看着他,楚容珍强忍下内心的不喜与排斥。
不会有人来救她,她也不奢求有从会来救她。
前世期盼了多久?期待了多少次?
可从未有人救过她!
嫁给楚仪又不是没了性命,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或许一切都无所谓。
忍一忍,就过去了。
全身放松,明显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楚仪疑惑的看着她,十分不解。
好似自暴自弃一样闭上了眼,对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抵抗,哪怕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身体,游走在她的柔软,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闭着眼,如同人偶般,没有厌恶,没有反抗……
心中不知道情绪升起,楚仪也不知道,看着这样的她为何会下不了手,为何心悸微微发疼。
停下了手中动作,认真的看着闭眼的楚容珍,最终起身,下床。
背对着楚容珍,楚仪神色不明。
“珍儿,真的,不要惹我生气!”似疲惫,似劝告,楚仪最终大步离去。
楚容珍费力的从床上撑起身体,双手发酸不受力,差点摔倒床上。
身体可以勉强活动,也可以下地走几步,可是想要走远根本不可能。
面无表情的伸手穿好身上的衣服,扫了一眼脚上什么时候己被取走的铁链,微微皱眉。
想通之后,她的心也平静多了。
现实告诉她,与其这般硬抗下去倒不如接受,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会为她感到伤心,也不会有人帮助她。
深有体会,自然也不会再奢望。
随意起身,赤脚踩在地面,坐在床边。
苦笑,侧头……
院子的外面,一抹黑色人影静静躲在暗处,盯着小院中的四周高达数十位高手潜伏时,麻烦的皱眉。
掏出口哨放在嘴里轻吹,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然而,一只飞鸟悄无声色的飞了过来,稳稳落在黑影的身上。
听着黑衣人口中传来的口哨声,飞鸟瞬间起飞,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是动物所能听见的特有哨音,人类的听力无法听到,是暗卫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极为高超的手段。
肆月酒楼
深夜的肆月酒楼内部,一支纯白色的人马大摇大摆的坐在肆月酒楼的中间,所有人包厢门口都站了一个暗部成员,不让住宿的人们走出厢房半步。
夜清一纯白衣,长发未速,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撑头,半掩眼帘。
“肆月商会的人该不会临时反悔了吧?”凤眸轻勾,眸色深邃,如艳丽的胭脂所描绘。
“请沉王爷稍等,您要的数量太多,临时制造再加上运送,需要一定的时间!”一个衣着艳丽的半老徐娘缓缓走了过来,扭腰,所着手帕,讨好笑着。
夜清看也没看她一眼,垂眸。
“福娘,做为生意人,错过约定时间什么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淡淡不悦,带着杀气。
福娘本是肆月酒楼的老板娘,在京城也是算是一个极为手段的存在,言棋的直属属下,专门掌管肆月酒楼窃取消息。
肆月酒楼因为高昂的包厢价格,独特的菜式,还有绝对隐密的包厢而出名,几个月时间不到,就成了权贵谈天说地,交易协商的场所。
从中得到的消息远比青楼红阁所打探到的消息要有用得多。
所以她福娘就是肆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