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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接过手中,罗琦紧紧握在手里,就好像抱着救命草般。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一次就永生难忘,深入灵魂。
最后,楚容珍派人将罗琦不动声色的送回了内城,因为她失踪的时间较短,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之前所说的罗家人会舍弃一事不过也只是威胁,毕竟还不能让罗琦被舍弃,这可是她打入罗家的一颗棋子。
罗琦年纪小,性格刁蛮,多半是后天被娇宠所致。
那么她一定没有尝过这种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也没有感觉过这种钻心的疼痛,在憎恨的同时也会乖乖听话。
“琦儿,你去哪里了?灯会都结束要回家了,你怎么到处乱跑?”刚刚走进内城的罗琦迎面听到关怀的声音,冲着走过来的罗烟僵硬一笑,点头。
“怎么了?”罗烟看着她的笑容,觉得有些怪异。
张唇,不知如何回答,罗琦咬唇,想要哭诉。
“琦儿,快回家吧,你都错过了门禁,爷爷肯定会罚你,真不知道你干嘛去了,连爷爷的命令都敢违抗!”
关心过后是指责,是兴灾乐祸的指责。
“不是说有事可以跟爷爷禀报延长一下回府门禁?姐姐没有帮我么?”
“哎呀……你刚刚不见,我一时着急,就忘了……”罗烟双眼一转,说虽这么说,可语气中却没有多少的自责。
爷爷的门规很严,要是犯了错,一顿罚是躲不过。
哼,以前不知道,现在这般来看,她的好五姐是巴不得她受罚,乐得一边看戏吧?
罗琦因为从楚容珍那里受到了折磨,现在她的心里满心认为所有人都是敌人,在她的眼中,罗烟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沉默转身,罗烟看着她的背影,满心疑惑。
此时不应该是吵吵闹闹求着自己想办法,然后就能更加信任自己么?
怎么一下子变奇怪了?
楚容珍站在远处静静看着,幽幽一笑,转身离去。
同样,楚容琴看见烟火之后发现,楚容珍竟然不见了。
问过所有人之后都没有人见过她的存在,着急上火到处寻找,言棋与凌凉等人也跟着她一起,在人群里寻找。
人群中,凌凉敏锐看到楚容珍的身影,看着她冲自己打了一个禁声手势,扫了楚容琴几人一眼,不动声色的脱离他们,来到楚容珍的面前。
“珍儿,你姐姐在找你……”
“嗯,我知道,我己派舒儿在前面逛着,姐姐会知道我平安无事!”楚容珍点头。
随手拿起一个面具戴在脸上,楚容珍笑道:“不久前的那群刺客,查到出自何处了吗?”
凌凉一愣,摇摇头:“不清楚,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好像明显是针对你而来,你在不知不觉中惹上了麻烦?”
视线,突然扫到她脖子上,一根银色项链上挂着银色的戒指,戒指上还刻着一串文字,不知道的文字。
“这是?”
楚容珍低头,看着非墨送她的戒指,闪闪神,不动声色放回了衣中。
“觉得独特就买了!”
她的神色看不出任何波动,凌凉也被成功的转移的视线,点头:“嗯,确实很少见,简单又朴素!”
“对,表哥你们是要打算回去了么?”
“是的!”
“……”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舒儿带着楚容琴几人走了过来,远远的,楚容琴看到楚容珍的背影时,就连忙跑了过来……
“珍儿……啊……”
楚容珍扭头,脸上鬼面吓了楚容琴一跳。
尖叫一声过后,伸手拿开她的面具,双手掐在她的脸上,怒气冲冲:“好啊,珍儿,你敢装鬼吓我,看我不惩罚你!”
双手像揉面团一样,一左一右揉着她的小脸。
楚容珍双脸颊被掐,可怜兮兮求饶。“对……不……起……”
口齿不清,双眼微眯,好不可怜。
捏够了,楚容琴才怒气消散,最后不舍的放开手,似乎揉得有些不尽兴。
与言棋还有凌凉挥手告别之后,楚容琴拉着楚容珍回府。
一边走,一边大叹玩得过瘾。
灯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不过很多千金小姐纷纷回府,每个家族都会有门禁,或早或晚,唯有楚容琴就是完全自由。
家里有一个三天不归府的楚王爷,一个完全宠溺她的楚王妃,一个完全不管事的楚老王爷……
三更半夜回到楚王府,轻手轻脚的送着楚容珍回了院子后才离开……
接连几天,楚容珍都没有再出去,偶尔跟楚老王爷学习武功,天天去楚王妃那里报道,生活得很充实。
一如往常三天一次去了楚老王爷的院子,这次楚老王爷明显心不在焉,只是让她自己练习打一套拳,而他本人则是阴沉着脸走去了书院。
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她不想管闲事。
掩下心底的疑惑,认真的在原地练着拳法,轻功……
直到她练了一遍又一遍,天色微亮正要离去之时,楚老王爷走出了书房,满房阴沉,神情微疲惫,很明显是长时间未睡。
一日未睡不会如此疲惫,这楚老王爷应该几天未睡了。
发生了何事?
楚老王爷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双手背后,静静看着她,看着她收完招,放松一下身体,正准备离去时,出声唤住。
“珍儿,有事想与你商谈!”
准备离去的楚容珍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微微点头,跟着他走到了书房。
全身上下渗着汗水,楚容珍接过舒儿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凌晨接到消息,你父王不见了!”
楚容珍手一顿,双眼微眯,“不见了?什么意思?被人抓了还是他自己去哪里寻欢了?”
寻欢一词从楚容珍嘴里直接说出来,楚老王爷脸上有些尴尬。
“被抓了,他身边的暗卫死了!”
一说,楚容珍就严肃了起来,坐直身体,“你的暗卫能力不差吧?如果有发生恶斗的话应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京城中势必会传开来……”
“对,没有传开,你父王失踪的消息完全没有传开,本以为他像平时一样三天不归府也是正常,他身边的暗卫每天都会传递消息回来。可是这次却断了,断了一天,派人去找的时候就找到了他的尸体……”
楚容珍想了一下,“对方有意告诉你父王的所在,看来会找你交易,或许又是战王也说不定。”
楚老王爷想了一下,摇头:“焰国灾民涌入我国边境,战王带兵离开了,就在昨日!”
“战王离开了?”幽幽轻问,浅浅笑意。
“对,难民一事很难处理,要是处理得不好会引来骂名,本来谁都不想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推来推去,就推到了战王的头上。”
楚容珍垂眸,微微一笑。
看来宁王成功了,调离了战王,就能专心对付太子。
二对一,不可能赢不了!
“既然不是战王,那么爷爷心中可有人选?不动声色的杀了暗卫可见对方能力很高,可是却没有掩藏暗卫的尸体,反而让你发现就代表有意告诉你父王的状况……”
皱着眉,楚老王爷摇头。
他也想不通到底是谁!
“既然如此只能等了,留下暗卫尸体这项动作来看,对方在传递一个信息,父王在他手里,一切有得商谈!”
然而,楚容珍这次猜错了,又过了三天,楚老王爷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而她也没有主动去问,不会没事找事。
没有任何音讯,楚王爷总共失踪七天,对方没有任何交易传来。
有些奇怪。
按道理来说,对方应该有交易,有所求才对,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一连几天没有音讯,就连楚容珍都觉得疑惑起来。
“小姐,楚王妃有事找您!”舒儿从外面走了过来,走到楚容珍的面前,轻轻道。
楚容珍回过神来,伸手拢了拢身上外衣,“什么事?”
“不清楚,来人不是夏灵,是一个不认识的丫头,据说是最近王妃提拔上来的丫头。”
摇头晃脑,舒儿耸耸肩,完全不知道何事。
楚容珍想了一下,伸手拢了拢身上的长裙,起身,“走吧!”
楚王妃静静坐在房中,看着走过来的楚容珍,静静不语。
“见过母妃!”楚容珍福了福身。
“珍儿来了?过来坐!”
“是!”
楚容珍在舒儿的搀扶之下走到一边的桌边,缓缓坐下。
陌生的丫头上了一杯茶,楚容珍随意接了过去,“母妃找女儿有事?”
“嗯,你的学业很久没有考了,今天就考核一次!”楚王妃一话,让楚容珍瞬间抬眸,神情疑惑。
楚王爷失踪了七天,楚王妃不急不躁,现在还要来考她的学业?
她对楚王爷是有多么大的怨念?
掩下眼中神色,楚容珍点头:“好,只是这个时间可以吗?母妃不是有很多事做要做?”
半试探,半疑惑。
楚王妃淡淡抬眼,眼中异色划过,“你想说你父王的事情?这一切有老王爷处理,本妃这个妇人家帮不上什么忙。”
“……”楚容珍不语,低头。
“算了,不说这个,这个茶中有我所下的麻沸散,由你自己配出解药!”
楚容珍点头,轻轻闻着里面的味道,确实是麻沸散。
楚王妃起身,留下一句,“你慢慢配制”之后,便起身离去。
楚容珍捧着茶杯,静静闻着,麻沸散她好像有听过却从未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楚王妃也没有教过她。
闻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特别。
她对医术不是很了解,麻沸散不过是一种镇定麻醉的药物,虽然少见,但对于医者来说都有听过,知道功效。
楚容珍却没有听过,因为她不了解医术上的东西,所能学到的都是楚王妃所教,平时的时间都是细细钻研她的蛊毒。
“县主,王妃娘娘让奴婢来说,院中有一块巨石挡道,能不能让舒儿姑娘去帮帮忙?”突然,一个丫头走过来,弯腰行礼。
楚容珍点头:“嗯!”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舒儿力气大,有时会被请求做一些重活。
舒儿走了出去之后,楚容珍缓起身,来到桌边细细看着楚王妃留下的几十种药材,一一轻闻,分辩。
淡淡的香味,不似药材香,在屋中轻轻飘散。
楚容珍皱皱眉,她好像不怎么喜欢这种味道。
走到一边的香炉,打开盖子,静静看着里面的香料,弯腰轻闻,嫌恶的皱起眉。
这种味道,说甜不甜,说臭不臭,一种奇怪药材的香味,她很不喜欢。
胃中开始翻涌,一阵阵恶心。
突然,楚容珍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鲜红之时,才瞬间大惊。
缓缓的倒在地上,楚容珍心中一阵冷凝。
不对,不对劲,她很明显中了剧毒。
好,很好。
楚容珍一手撑在桌子,伸手打翻桌上的药材,细细看着里面各种药材,飞快的伸手一一挑选着……
不知道的毒。
楚王妃不会毒,可是这很明显是来自楚王妃的房间,她肯定知情,那么毒是买的,或者是千九?
半个月前,千九走了,带着成锐寻一起离开的京城,消失了踪影。
这毒,是楚王妃向他拿的?
很好,虽不知道为何针对自己,但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飞快的药材中寻找着,不知道毒的名字,只能依照大概配制,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微弱。
暗道一声不妙,两眼一黑,楚容珍的身体就缓缓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少,楚王妃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一手捂着口鼻,微微皱眉,神情不忍。
“父王,真要这么做,她救了琴儿,救了王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