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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承悦想都不想道:“你觉得好就好,家里的事不用问我,你决定就是了。”
李鸾儿越发笑的开怀:“我这不是怕将银子赔光你拿我问罪么,到底你是一家之主,还要问问你的主意。”
“赔光就赔光。”严承悦倒不在意这个,摆了摆手:“银子没了再赚便是了。”
李鸾儿也知他对这些不看中,便也不问了。也没有将心里打的小算盘和他讲。
李鸾儿早算了一笔帐,这海贸生意可是大大赚钱的,她才做这样的生意,是不敢远航的,便先买了船沿着海岸线走,先去百济高丽等国贩卖一些丝绸瓷器,再将这两个国家的珠宝金银等物带回大雍朝。如此一来一往。获利何止十几倍,一年去上两次,做上几年便什么都不愁了。
顾家原来因何富贵。还不是在南边走的海贸生意,只是从顾大爷病重之后,顾家就没有闲暇再做海贸了,如今顾太太想着振兴顾家。便将那些做海贸的老人又提拔了起来,准备重走海路。顾家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跟着他家做生意却是错不了的。
提过庄户的事,李鸾儿又给严承悦瞧送到严家老宅的年礼单子,严承悦不过瞅了两眼便点头应允了。过了一会儿又和李鸾儿提了一声:“再过几日就要往二弟妹家送聘礼了,你若是得空,就回家瞅瞅。若是不得空就算了。”
严承悦这种冷淡的态度叫李鸾儿放了心,知他和林氏已经彻底的离心。以后再不必担心什么受婆婆的气了。
其实,李鸾儿完全可以不必担忧,自那次她给林氏侍疾之后,林氏可再不敢招惹她的,不说给她气受,便是见她一面都要提上半天的心。
“我知道了,那日我必是回去的。”李鸾儿一笑,才要叫人摆饭,便见瑞芯苦着一张脸进来:“少奶奶,马方刚才捎信说叫您回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商量,您说这大雪天怎么回去,车马都不方便出行呢。”
“马方人呢?”李鸾儿一听赶紧询问。
瑞芯摊开手:“送了信就回了。”
“可是家里有事了。”严承悦推着轮椅过来询问:“呆会儿我叫严一备车,我与你一起回去。”
李鸾儿没有说话,径自出门瞧瞧外边天空飘落的大片大片的雪花,回屋便对严承悦道:“外边天气太冷,路上也不好走,一去不知道多少时间呢,要是冻的狠了,回来你腿又该疼了,还是我自己回去吧。”
说到这里,她笑着按了按严承悦的肩膀:“你昨日给我画的画像可还没画完呢,我急着瞧,今儿你在家里就润色一下,等我回来的时候看看。”
“好。”严承悦对于李鸾儿的关心很受用,笑着答应下来:“我叫严一严二跟你回去。”
过了没一会儿,就有丫头来回,周管事已经叫人备好了马车,严承悦亲自给李鸾儿递上手炉,又交待了几句话才送她出门。
李鸾儿坐进马车,就感觉一阵暖意,仔细一瞧这马车四壁都包了棉裤,地上也铺了厚厚的棉垫子,且马车正中央放了一个大铜壶,里边装了半壶多的滚烫开水,马车内的暖意正是这铜壶散发出来的。
她寻了个棉垫子坐好,交代车夫一声小心赶路就拉着瑞珠瑞芯说笑起来。
过了大半天马车才到了李家,李鸾儿下了车,就见雪花飘的更大了些,且刮起了西北风,那寒风刺骨,刮到脸上犹如刀割一般。
她将斗篷的帽子戴在头上,系紧带子带了两个丫头迎风冒雪进了门。
一路疾行,进了后院穿过回廊进了金夫人屋里,金夫人早得了信,已经叫过李春夫妇等侯在那里了。
李鸾儿进屋,就有小丫头过来殷勤服侍,将她脱下的斗篷接过挂好,又接了她的手炉安置好。
“鸾丫头,过来这边坐。”
金夫人正坐在熏炉边上,一见李鸾儿过来就笑着向她招手:“这里暖和,你才从外边进来赶紧过来暖暖。”
李鸾儿答应一声走过去,在熏炉边上落坐,坐定之后才问:“夫人叫马方给我捎信,究竟何事?”
“唉!”金夫人先叹了口气:“是凤儿的事,我们想了许久都想不出主意来,实在没法子才叫你来的,这样大雪天,若是行的话,我哪里又舍得折腾你一遭。”
“凤儿?”李鸾儿一惊:“凤儿在宫里出了事?”
“妹子先坐好。”顾大娘子将李鸾儿按坐下来:“小妹并没有出事,只是捎了信回来,叫我们替她想个法子。”
说着话,顾大娘子将李凤儿的信递了过去。
李鸾儿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掩信长思。
那日她和严承悦说起大雍武备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些主意,今日正巧李凤儿来信,更加叫她坚定了决心,她将信装好,瞧瞧金夫人,再看看顾大娘子,见这两人都眼巴巴看着她,便笑了笑:“凤儿这事倒也不是没法子。”
“快说。”
金夫人急着催问。
“妹子有办法就赶紧讲。”顾大娘子也笑着询问。
李鸾儿对顾大娘子眨眨眼睛,笑了笑:“法子是有的,就看嫂子如何取舍了,嫂子能不有舍得下哥哥,若是能的话,凤儿这事就成了。”
“有什么舍不得的。”顾大娘子也是爽朗一笑:“你是我们亲妹子,难道还害我们不成。”
话说到这个地步,李鸾儿便也交代起了实话:“说起来,我早有一些想法,想叫哥哥去博取功名,只是想着现在嫂子身子不便,若是叫哥哥走了,嫂子难免会舍不得,便想着等嫂子生产过后再细细的思量,现如今凤儿提出叫咱们想法子,我能想的法子也就是这个了,嫂子要是舍得哥哥远走,我便说出来,要是想叫哥哥留在家里陪着你,我便不说了。”
“到底是什么法子?”顾大娘子更加着急。
李春这时候也急了:“我,不舍得宛儿……”
“大郎。”顾大娘子扭头看向李春:“我知道你不放心我,可这事关凤儿,咱们不能置之不理,再者说,这也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你又不是一走不回来了,哪里有什么舍不舍得的理。”
“嫂子是个明白人。”李鸾儿笑着点头:“我早就寻思哥哥的出路了,哥哥是咱们家的顶梁柱,总得有顶梁柱的样子,现如今家里人口简单倒没什么,可以后哥哥你可是有三个孩子要养活的,你如果不上进,孩子可吃什么喝什么,再者,还有凤儿在宫里要依靠哥哥呢……”
“我……”李春虽然痴傻些,可也是知道好歹的,一听说事关他的孩子和凤儿,便赶紧改口:“妹妹说,我做。”
见李春一副坚定的样子,李鸾儿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哥哥在文这上面是不成的,咱们就只有往武这上面想法子了,哥哥有一把子力气,又会些拳脚功夫,寻常十个八个大汉是近不得身的,他有这种优势,若是从军,说不得能有一番作为,正好官家想要震慑外蕃,我就想着,莫若叫哥哥去,叫外蕃那些人也瞧瞧,咱们大雍朝便是一个文弱少年也是力拔山兮。”
“我……”李春一听说叫他去打架,便有些害怕了。
若是说叫他做些力气活,或者说叫他上山打猎,他倒是不怕的,可是,这打人……李春可没打过人,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哥哥莫怕,到时候我与你一起去。”李鸾儿明白李春的心思,笑着安慰他:“哥哥,凤儿可是在宫里被人欺负的,咱们可不能不管她,哥哥要是在官家和百官面前显的厉害些,将坏蛋打的落花流水,那些人就怕了,以后就没人敢欺负凤儿了。”
为了叫李春更加坚定决心,李鸾儿只能这么哄着。
李春一听凤儿在宫里被人欺负,立时就急了:“不要,凤儿被欺,我打,打坏人,落花流水,叫官家,知道我厉害,好好对凤儿。”
第二九七章出战
腊月初八
这日家家户户都在煮腊八粥,整个京城都弥漫着一股子煮粥的香甜味道,这种浓香的甜蜜味道叫人陶醉,俗话说的好,过了腊八就是年,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富贵人家都早早的备起年货,准备过一个和乐的年节,这腊八粥便代表了京城百姓对于年节的企盼。
小孩子拍着手在门外玩耍,闻着各家各户的粥味,早已馋的流起口水,关系好的甚至商量着要互相换着吃,尝尝别家的味道。
就在这一片温馨和美中,皇宫之中却是一片冷硬。
德庆帝在万安门外接见了各蕃属国的使臣,一个个的瞧过这些使臣敬献的礼物,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已经恼怒万分。
这些日子,他叫人好好的打探了各国的详情,知道了这些蕃属国根本将他当傻子玩的,进上来的东西都是各国极普通的物件,普通也就算了,质量还不怎么好,大多在他们本国来说都是次品,他们就拿这些次品来换取丰厚的回报,也难怪这些使臣乐意来京,来了不只吃好睡好招待好,回去的时候还能带上比他们进上来的东西多几倍甚至于十几倍的赏赐,如此的好事,哪个外蕃不赶着来讨巧。
“百济今年是不是收成不好?”德庆帝看着百济国进上来的比往年简薄了的贡品,不由开口询问:“贡品比往年少了。”
那百济国的使臣姓朴,单名一个信字,他一听德庆帝询问,赶紧一步上前,操着有些变调的官话回答:“陛下。我们百济今年确实收成不好。”
“哈。”德庆帝一笑:“我怎么听说你们国家好几年都风调雨顺,一派富足安乐呢。”
朴信脸皮很厚,听德庆帝这么一说,虽然心惊,可又哪里愿意承认,赶紧行礼道:“百济地处偏远,国内多山地。能种植的土地很少。百姓穷困,饿死的比比皆是,哪里有什么富足。陛下听哪个说的,是谁这样骗陛下。”
德庆帝冷笑一声,并不和朴信对质,摆了摆手:“即是你们百济今年光景难过。想来明年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明年便不用来朝贡了。朕也不缺你们那些个东西,全当是给你们国君省些钱吧。”
“陛下……”朴信才要说什么,德庆帝早已看向北边鞑子的使臣:“草原上今年是不是也不好过。”
那鞑子使臣姓金,他一笑:“陛下说的是。今年雪大,不知道冻死多少牛羊,今年进贡的牛羊就少了许多。望陛下见谅。”
“朕见谅。”德庆帝一笑:“即是冻死了不少牲口,想来草原上不少牧民都没法过活吧。朕瞧这样吧,朕叫几个部落回迁大雍,朕帮你们安顿一些百姓如何?”
这分明就是要削减他们的人口,金使臣哪里肯依,赶紧笑道:“草原上牧民多粗鲁,适应不了大雍的生活,怕是来了要叫陛下费心的,还不如就叫他们在草原上呆着呢。”
“也是。”德庆帝顺势点头:“如此,朕也不必为你们费心了。”
说到这里,那鞑子的金使臣一步上前,向德庆帝行礼道:“草原民生多艰,臣此次来有一事想求陛下应允。”
“说吧。”
金使臣大声道:“臣这次来大雍朝,带了我们草原上是强壮的勇士,我们草原上的勇士想在京城摆擂,遍邀大雍的勇士来比武,一来让我们的勇士看看大雍朝男儿风范,二来,也为我们草原上的人民赢些东西好等到来年开春牧草生长,牛羊繁衍。”
“好。”德庆帝拍掌答应下来,他心说他还正想着如何叫李春出来,谁知道这鞑子的使臣太知情识趣了,竟然主动提出:“朕也想看看你们草原的勇士如何厉害,只是朕怕我大雍朝的勇士出来比试会搞出人命,到底你们是使臣,要是折损在我大雍的话,朕也有些于心不安。”
这意思便是说你们草原上的勇士怎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