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的,这些事情李鸾儿在信中都交代了,李连树他们也是想清楚了才进京的。
又过几日,李鸾儿得了信说李连树他们已经快要到城门口了,她就赶紧叫马冒带着李春前去城门口迎接。
待到了快中午的时候总算是将人接来了,李鸾儿早早的叫人备了热水还有新衣裳和饭菜,等李富一家梳洗过后就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菜,一家子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
总归是一家子骨肉,也不必讲究那么多,李鸾儿和金夫人也上了桌,金夫人叫李鸾儿倒满了酒,举起杯对李连树和秦氏笑道:“春哥儿的事情还得有劳你们,因着他叫你们千里迢迢的赶来实在是叫我们心下难安,我就先替春哥儿敬你们一杯,咱们也甭扯闲话,先干了再说。”
李连树和秦氏唬的赶紧站起来,三人碰了杯子饮尽了杯中酒。
李鸾儿也端了酒杯站起来:“小叔,小婶,今后我与哥哥的事情还要劳烦你们呢,我敬你们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着话,李鸾儿一仰头,杯中酒已经饮尽。她拿着酒杯亮了亮,笑道:“您二位随意。”
秦氏酒量不成。只稍微抿了抿,李连树却是个爱喝酒的,他也痛快的饮了一杯:“都是一家子人,有什么劳累不劳累的,鸾丫头来了京城倒学的客气了,没以前说话行事痛快。”
李鸾儿抿嘴笑着。
秦氏拉了她道:“说起来富哥儿的事还是你操心多,我和你小叔都要感谢你的。”
李富一听这话赶紧站起来:“鸾姐姐,我敬你一杯。”
“好。”李鸾儿心情不错。和李富碰了杯又饮了一盅。
席上你一杯我一杯的等酒喝够了饭也吃饮了,残席撤掉,茶水端上来众人才一边品茶一边慢慢说话。
李鸾儿将李凤儿帮着李富找好了官学的事情一讲,李连树一家激动万分,尤其是李富可谓十足惊喜,使劲的掐了掐手掌觉得疼了才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的要到官学读书。
他立马站起来对着李鸾儿深施一礼:“多谢鸾姐姐。”
李鸾儿一摆手:“要谢的话你得谢凤儿,我可不敢受你的礼。”
李富一笑:“谢你和谢凤姐姐都是一样的。”
李鸾儿便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转头问李连树一些家乡的事情,说了好一会儿话眼瞧着李连树一家满脸疲色也都很是困顿了。李鸾儿就很有眼色的不再问什么,转头叫来马冒,又叫了几个粗使丫头。叫他们带李连树一家到隔壁宅子里歇息。
李连树一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个个精神奕奕的来寻李鸾儿。
因着李春婚妻的接近,需要忙碌的事情也越发的多了,李连树在李家庄也经过红白事,在这上面很有些经验,秦氏也是个会做活的,他们一来,李鸾儿立马就觉得轻省了,好些出头露面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李连树来做。而秦氏则带着李梅帮着做些针线活,另外还可以帮她准备餐具。准备婚礼的席面等等。
眼瞅着再过几日李春就要成亲了,不说李鸾儿如何。李春却是分外高兴,每日里念叨着新妇新妇的,直叫李梅一见他就要取笑一次,李春也不觉得如何,每次都乐呵呵的,反倒叫李梅觉得无趣了。
便是这一日,顾家的嫁妆送到,李鸾儿和秦氏一起在新房忙活,将顾大娘做的床单枕头之类的全部收到柜子里,又将那百子千孙帐挂好,另有一些小物件也都摆放整齐。
一边归置东西,秦氏一边絮叨:“没来的时候我听说这顾大娘子是官宦人家的姑娘,原以为咱们家高攀了,却没想到咱们家并没有高攀他家,还什么当官的,连平常的富户也不如,不说京城,就是咱们凤凰县,绣坊老板家嫁女儿那嫁妆也比顾家给的多,你瞅瞅这都是什么嫁妆?不说家伙什,就是这床单枕套之类的料子……”
“婶子莫再说了,咱们家给人家的聘礼也不多呢。”李鸾儿低头笑笑飞快的收拾着。
“阿弥陀佛”秦氏一边说一边念佛:“幸好给的不多,不然咱家还不得亏死啊,将来我们富哥儿讨新妇的时候我可得打听好,莫说那等只会弄虚套的人家。”
“说起来顾大娘子也不容易。”李鸾儿用流苏挂勾把床帐挂起来:“她从小就没亲娘教养,她那个姨娘又不是什么好的,她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再求旁的?照我说,咱们也不求她嫁妆有多少,就求她为人禀性好,将来对哥哥好就得。”
“也是。”
秦氏点点头:“你说顾老爷也真是的,一个大老爷们竟叫小妾拿捏住,搞的好好的嫡亲闺女这样委屈。”
“自古便是如此,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嘛。”李鸾儿倒不以为意。
“也难怪人常说宁跟讨饭的娘,不跟当官的爹呢。”秦氏笑了一声又做起旁的活计来。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到一阵哭声传来,紧接着,就见李春跑进屋,一进屋就拉了李鸾儿满脸委屈道:“妹,有人打我,我脸上好疼。”
李鸾儿定眼一瞧,就见李春右脸红肿异常,上面还带着明显的五指痕,一瞧就知道定是被人扇了耳光,她看的心头火气,双眉一立:“谁打的你?”
“外边。”李春指指门外:“他们凶巴巴的,我不让他们进门,就……”
“走!”李鸾儿气狠狠的拉着李春就往外走,到了门口时,就见张薇带着几个丫头俏生生站在院子当间,她旁边围了好几个壮汉,这会儿正在和马冒几个拉扯。
“哪个打的你?”李鸾儿理都不理张薇,直接问李春。
李春指指张薇:“她打我了。”又指着一个穿深色衣裳的壮汉:“他打的最是厉害。”
李鸾儿微眯了眯眼睛,一指那深色衣裳的壮汉对李春道:“去,与我狠狠的打,打死算我的,打不死我再给你补上几脚。”
“妹?”李春哪里打过什么人,吓的一哆嗦,心虚的看着李鸾儿。
李鸾儿冷哼一声,转头目光深沉的盯着李春:“哥,你是要讨新妇的人了,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样靠我和凤儿护着,你想想,你若是不立起来,将来新妇要是被人欺负了,难道你还要带着新妇哭喊着寻我去不成?你若是不能强一些保护新妇,还不如不讨人家回来呢。”
李春这段时间也曾听人说起过男人是要保护自己老婆的,又听李鸾儿这么一说,顿时将胆怯抛到一旁,似是有了无限的英勇气概一般,上前几步去寻打他的壮汉。
李鸾儿看的笑了笑,握起拳头替李春鼓劲:“哥,你就当这是咱们寻常进山打猎,把这些人看作老虎野猪便成。”
“唉!”李春答应一声,一步上前将那壮汉一把抓过来,握起白嫩的拳头一拳过去,那壮汉扑的一下子喷出一口血来,李春又是一脚过去,用了十足的力气,只见那汉子整个人飞了起来,便听得呯的一声,竟是倒挂到墙头上。
一下子,满院的人看傻了眼。
“好!”李鸾儿叫了一声,转头看向似是吓住的张薇:“张大娘子。”
“你,你……”张薇被李春吓坏了,往后退了好几步。
“张大娘子来我家里做甚?”李鸾儿笑了笑,又往前走了几步:“张家真真好教养呢,竟叫你这个大娘子随便闯进别人的家里,且还是不经主人同意的,我瞧到张大娘子,便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泼妇了,便是您这样的,不只擅闯民宅,且还理由十足的去打人家的主子,张大娘子,您今儿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这拳头也是不饶人的。”
许是惧极了,张薇竟不觉得太害怕了,看到李鸾儿那清丽容颜,还有咄咄逼人的样子,她想到她这些时日来过的光景,一时又羞又恼,又是万分的恨意,咬了咬牙,张薇大声喊道:“我为什么跑到你家里来,李娘子,你不知道么?你跟我装什么傻,要不是你勾引严承悦,我至于落到这么惨的地步么,都是你,你害的我丢了名声,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害我婚姻受搓,害严家人误会我,我今儿来就要是问问你还要不要脸。”
扑哧……
李鸾儿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平常只听人说什么极品极品的,她今算是见到原型了。
这张薇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竟这样的自以为是,这般的是非不分,实在是叫人大开眼界啊。
第二四一章出气
“你笑什么?”
张薇被李鸾儿笑蒙了。
“我笑啊。”李鸾儿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笑你呢,我活了这么些年,见的人也不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长脑子的,像你这样的人,我便是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呢。”
“你放肆。”张薇看极怒骂起来:“贱人……”
“我们俩也不知道谁贱呢。”李鸾儿丝毫不生气,和张薇这样自以为是的人生气实在不值得呢:“我可没硬巴着非要嫁给别人呢。”
“你就是个贱人,贱人,下作的东西。”张薇气的脸通红,跺着脚高声骂着:“被别人休了还不识趣,不说躲在家里好好思过,反倒整日价出来丢人现眼的,还勾搭男人……”
“这么说来,我可是比不过您张大娘子的。”李鸾儿微眯着眼睛瞅着张薇:“甭管是我原来嫁到崔家,还是如今和严家订亲可都是他们求上门来的,人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大约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崔家当初求到我家里的时候可是低声下气之极的,原崔正功都快断气了,可我去了他就活的好好的,这人吧,也是没记性不知道感恩,大约是看着我太过正派了,他被你们张家女儿一勾搭便抛下我这个原配嫡妻娶了你们家的小贱人,到如今屡试不中卧病在床,他母亲都快跪下求我了,可我想到他们家的无情,再想到你们张家小娘子的恶心状,我哪里还敢再看姓崔的一眼,甚至于从我嘴里说出崔这个姓来我都觉得恶心呢。”
李鸾儿越说声音越大,笑着挑挑指甲:“可是张大娘子您呢,您当初可是抛下订亲的严大公子,转投蒋家。原人家蒋家好好的,可您这一去,愣是弄的人家家破人亡。您不说反省一下,反倒将错处都推到蒋家身上。还带着人家蒋家骨血离开,啧啧,也是蒋家人脾气好,要是我,说不得就打上门去将您这个小贱人狠骂一通,再堵到你们张家门口有上几十斤的臭鸡蛋,也叫您知道知道什么叫臭名远扬。”
张薇到底是大家出身,哪里会骂人。说来说去不过是小贱人、下作东西之类的,可李鸾儿是谁,那可是经过信息爆炸时代,又经了末世,穿来的时候又在李家庄这样的乡下地方住过,乡下泼妇骂人的手段她见多了,不过,李鸾儿可不会学着那些泼妇撒泼耍赖,她骂人那真是不带一点的脏字,真真是杀人不见血的。
“您臭名远扬也就罢了。关键的是不知羞呢,人家严家都躲着您了,您还一门心思的凑上去。要弄什么平妻,也不想想就您那名声,谁家敢要呢,不说平妻,就是给人家当妾当通房人都不待要的,就这了,您还寻到我家里,妄想破坏我们李家和严家的婚事,谁家好好的大娘子如您这般的不要脸。哪个大户人家的贵女跟您一样到别人家撒泼,还敢把人家好好的爷们打了。也是我哥哥脾性好不和你一般见识,换一个人。说不得把你这不要脸的东西扒光了吊到城门口丢丢人现现眼。”
李鸾儿慢条斯理的说完,再看张薇,脸早成了猪肝色,哆嗦着嘴连声道:“你,你,下贱,小娼妇……”
“除了这个,您就没别的话可说了?”李鸾儿叹了口气,觉得她和张薇两个人级别不同,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不管是论嘴皮子,论头脑还是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