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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地方能够感觉出来?”程曼眉头一拧,她要的不是感觉,要的是肯定!若凭着感觉说事,那她可以说这全宴会的人都要嫌疑!
“我也不知道……”许冉说完这句话,似乎有些心虚,她低下嗓音道,“他身上穿的衣服我也没来的及瞧清,他走的太快,灯光又太暗!”
说着,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眉头拧的死死的,就像是在苦恼,若是自己再看清楚一点,就可以快速指证而不用这么担惊受怕。
程曼沉了沉眸子,快速的解析许冉说的哪些是有用的信息:犯罪嫌疑人为男性、身高比顾景柯矮了一点,至于年龄二十七岁左右,姑且也能算一个。
“谢谢你的配合。”程曼道了声谢,本来是想立马从这一家人远离的,可还没等她迈步,顾景柯就踏着优雅清冷的步子远离、远离、再远离!
而她的身后却是满目担忧的许家父母,许母抱着许冉的腰身,眼神却是紧盯着程曼,期待的看着程曼道:“警官,我家小冉可是什么都说了,你们可要保证她安全!”
许父立马附和道:“是啊,警官,你们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若是小冉出了差错,我们也不活了!”
这是用死威胁她?可是有用吗,这家人还真是将她们当吃白饭的摆设品了!
只不过从头到尾没说过两句话的那个女孩子不是他家的女儿吗?为什么许冉出事她们就不活了,这将那大女儿又置于何地?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偏心……
可她只见过重男轻女的偏,还没见过两个女儿也偏心的,程曼带着疑惑的眼神淡淡的朝静站在那里的许静一看,待看到她依旧淡定的站在那,眸子闪过深思。
像是察觉到程曼的疑惑,许静看过来,朝她微微一笑,有礼的道:“还请拜托警官在警方未抓到凶手之前保护好小冉。”
这女孩子还比较算知礼,程曼勾唇一笑:“自然。”在几人的视线下,她转身、离去,而身后立马跟上一个跟屁虫。
“警官大人,你真不考虑和我约会?”安子澄跟在她身后,声音含着笑也故意被他放大被祁少晨听见。
“警官大人,你手机号码都告诉我了,和我约会一次没事的。”程曼和祁少晨同时一挑眉。
程曼:她什么时候告诉号码了?这人在胡诌个什么鬼!
祁少晨:进展这么快?那小子到底使了什么花言巧语、巧言令色!祁少晨猛地看过来,安子澄含笑的接受他的视线,一个情场新手、一个情场老手的眼神较量。
以后者的轻笑打断,安子澄凉淡的语气,再配上那张邪魅的脸,他勾了勾唇角,那个弧度挂在他的脸上,有瞬间美艳的不可方物。
他在祁少晨如狼似虎的眼神下朝程曼耳侧靠去,借着错位的原理从祁少晨那方向看过来,就像是安子澄正亲密无间的偷香窃玉。
程曼嘴角一撇,正要抬起手劈死他丫的!只听到安子澄淡淡的笑了开来,他道:“警官大人,有些时候护花使者要烧一把火才能认清自己的心,否则一辈子都得这么僵持下去。”
接着,程曼下劈的手一顿,身体也是微僵,这关系,真的有那么容易就被看穿吗?
她改劈为轻抚安子澄的肩膀,低斥道:“我知道你是顾景柯的朋友,可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让你断子绝孙、不能人道、不能勃……起!”
安子澄嘴角一撇,摇了摇头,叹道:“真狠毒!你看一下那男人的反应,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的确,祁少晨因为他靠近程曼,眼神都已经喷出火来了,只不过碍于没有立场不能直接奔过来给安子澄一拳,其实他心中是极为想的。
都已经将怎么凌虐安子澄的招数想好了!
“安先生,我有需要的时候会找你的,只不过我现在是没有需要的。”程曼可惜的摇了摇头,抬起轻拍安子澄的肩胛骨,力道也是用的十足的。
她轻拍,直接将安子澄的脸色拍的发僵:“警官大人,我随时恭候你来找我帮忙,现在你就别拍了,否则我这身骨头要散架了。”
他不常训练,当然不能和刑警的身子骨相比,程曼这样的拍,实在是让他吃不消的!
程曼停止动作,改拍为爪,直接抠起肩膀上的肉:“安先生,以后你还要注意,别动不动就往女人身上靠,不仅别人会误会,就连你喜欢的女人、和喜欢的女人都会误会。”
接着,程曼拍拍手掌,甩着利落的短发,直接走人!
安子澄立在原地想着她说的话有些发怔,误会……真是哪里误会了?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真的想不出来误会究竟是什么意思。
谁会误会他?飞快的,脑子里窜出一抹人影,可是还没等他抓住,那抹人影又悄悄隐去,就像是它只不过是乱入的,根本不想留下线索。
这时,穆冥那边传出声响,直接打断他准备深究的思绪,他抬起脑袋往那边看了眼,快速的跟上前去。
穆冥从死者旁边快速的整理好勘察箱,之后从旁边站起身,目光凝重明净,就像是见了都会觉得涤荡人心,眼光不显沉重,只不过身姿却给人直击灵魂的错觉。
“怎么样?”程曼脚步还没停,问话就传出了口中。
只见穆冥提着勘察箱往他们一行人走过来,在几人面前站定,抬起眸光:“死者的致命伤在后脑勺,死亡时间大约是在两个小时以前,也就是晚上九点左右。”
穆冥的视线从几人的身上又落向死者,她道:“据核对比较,后脑勺伤口正是石椅下的棒球棍所致,身体及四肢无其他伤痕,其颅骨因遭到重击全部破碎,眼睛出现充血现象。”
程曼朝前走了几步,看着死者,谁能这么狠?居然将颅骨打的破碎!
“除此之外,身体其他部位没有其他的受伤痕迹,死者的财物也全部还在。”穆冥敛下眼,财物还在是可以排除抢劫不成后杀人这样的情况。
而且宴会来的宾客,似乎没有沦落到抢劫的地步,更何况花园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棒球棍,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说明这是故意杀人案件,极有可能是有预谋的!
若是有预谋的杀人案件,那就只能说明死者在生前得罪了人……得罪人的话,只能是熟人了。
“那凶手有没有留下可以的东西,比如指纹、血迹。”程曼盯着穆冥,目光灼灼,就像是穆冥下一瞬就会说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让她失望了,穆冥瞥了她一眼,道:“没有。”
“怎么会!”程曼微微皱眉,转过头道:“可是那位目击者说看到一个男人在死者旁边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她顿住,目光蓦地瞪大:“难道是找到了带走了?”
这点也是极有可能的,否则穆冥怎么会没发现遗留下来的证据。
“不一定。”顾景柯静默片刻,全身幽冷的气质发挥到淋漓尽致,程曼别过头看向他,似乎在问为什么。
“死者的凶器都没有被带出去,显然是犯罪嫌疑人在看到许冉时特别慌张,为了避免被看到样貌,匆匆离开,甚至忘了带走凶器,那他没找到他想找到的东西的这个猜想也是可行的。”
程曼捏了捏下巴,顾景柯说的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她将思绪联系起来:“这么说,犯罪嫌疑人想找的东西极有可能还留在这里某个地方?”
她又快速推掉这个理论,疑惑道:“可是连穆冥都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东西怎么会还在这里?”
从她语气之中,能发现她对穆冥的信服是毋庸置疑的。
“我没说东西会在死者身上。”顾景柯轻笑,薄唇微抿,凉凉的笑意蔓延开来,就如是暗夜之中冰雪之意,“毕竟花园这么大、夜这么黑,落下个东西挺容易的。”
程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向祁少晨道:“你安排人搜查花园了没有?”
“正在搜查,已经通知死者的家属,他们正往这边赶来。”祁少晨憋下心中的一股子闷气,还是不紧不慢的答道:“按照这个点,家属应该快到了。”
到了后,他们又要开始安抚工作……
一想到这个,众人的脑袋就开始微微胀痛,若是一个不讲理的家属,那警方就有点难办,但愿家属别悲伤过度迁怒于警方。
特别是陈君在心底快速的祈祷,因为若家属不好办,那只能是他安抚,想靠这几位……等下辈子吧!
不过,陈君抬起眼瞥向不远处的一个警官,那个警官的年龄比他估计小了一岁,此时正努力的做着宾客们的笔录,他在心里盘算道:“小子,等会真有事,就让我这个前辈带带你。”
陈君邪笑一声,拍拍手将烦恼丝甩开,走也!
而之前给程曼等人开过车的优秀毕业生——魏晓光,只觉得背脊一冷,他快速的转过脑袋,只看到陈君帅气的转过身继续忙别的去了。
他抓了抓头,嘀咕道:“难道我出现错觉了?”他垂眸,捏着笔拿着本子,继续看着一众宾客:“我们继续,你们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
程曼将自己询问的和穆冥、祁少晨讲清楚,之后看向祁少晨。
“你有问出什么?”
☆、160尾 情到浓时,自有人扰
“他说具体的他不知道。”祁少晨抬了抬眼,眼珠子清明湛亮看向那老板的脸,“不过他说他手下的员工有一个和死者关系好的。”
老板立马在旁边搭腔:“对!毕竟老板也没有必要去管着员工的私人交际,那位和死者相处较好的员工要不要我现在把她叫来?她也在宴会中呢!”
安子澄立马给了他一个眼神,站在那,目光冷沉:“还不快去?”老板立马往宾客那里行去,脚步匆忙的一点都不敢停留。
等人一走,安子澄的脸色立马变得笑意盈人,本性暴露:“美女警官,你看我多配合你?你还不对我表示表示?”穆冥他不能去动,若动,顾景柯估计会直接刷了他。
毕竟之前他都在撩拨顾景柯心里的极限,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飙,之后小命不保。
程曼死命的朝他看了眼,只差将他的脑袋上崩一个枪子,她走到穆冥的旁边,低下身冷哼一声:“你知道哪家精神病院有人逃出来了?或者哪家医院缺人,正好这里有个神经病可以送去。”
“医院费我出,只要他进去后不能再出来了就行。”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是正好让安子澄听见,只见安子澄眉目微蹙,脸色变得铁青。
她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说他是个精神病!
勾搭一下女生有错?根本没错!安子澄在心里快速的自问自答,视线之中也含着少量的郁气:“你说我是神经病?”程曼还没答,他又道:“神经病也挺好的……”
他粲然一笑,往程曼的身躯靠近,邪笑道:“听说神经病做出什么事都不需要受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该在警官大人身上的试验一下?”
不正经的!程曼冷哼,眸光像锋利的尖刀:“你敢试我就敢在你的脑袋上开个洞,我们可以比一比谁的动作比较快、威力比较大!”
枪和人,自然是枪比较快,更何况安子澄根本没有侵犯的意思,若真的开了个洞,是真的得要去休息一下喝茶了。
“美女警官,别这么凶,男人往往喜欢温柔体贴的女孩子。”安子澄刚要借机攀上程曼的手臂,那眸中的光早就没了之前的算计意味。
“现在是办案时间,还请这位先生别妨碍我们办公务。”祁少晨黑着一张脸,直接在程曼和安子澄两人中间站定,声音冷肃,像镶嵌着冰渣子。
安子澄笑着收回手,脸色却是不为所动,依旧带着邪肆的笑:“是,警官,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