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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子,你找到她没?”
正想着,眼前出现一个散发青春魅力的女子影像,她背负双手娇俏可爱,眼睛弯成一条线,笑容甜甜的。
影像在陌子的脑海里,外人看不见她。
“她不在家,我猜她接了远程任务。”两年不归家,任务的难度应该挺高的。
毕竟是高年级生,与低年级的不同。
“啊?”女子顿时皱眉,樱唇微噘,“那怎么办?你还有其他同事找吗?”
别的同事防他跟防贼似地,找了没用。
“不必了,我刚刚接了任务。”
“真的?”她眼睛一亮,“什么任务?”
陌子如实告知,姑娘听罢,眼眸低垂,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你,你要抓我回去?”
陌子眼睛一转,语气故作沮丧与沉重,“对不起,你别怪我,我是真的没办法。上边说了,如果我不接他们就取我性命,因为我重生就是为了替他们执行任务……”
“我懂,”姑娘抬头强颜欢笑,眸中隐泛泪光,“你不必为难,回去就回去,大不了被再次封印。能做几年人,我心满意足了。”
独坐楼顶的陌子噗哧地笑了,看在旁人眼里,他闭目养神,面前空无一人。
“逗你的,放心,你是我千辛万苦救出来的,怎么可能抓你回去?”陌子的灵识站在她面前,抬手轻拍她的脸庞,“不就是让你回冥界吗?我有个主意……”
先礼后兵,找冥界的老大谈谈,看他们和她能不能和解。如果不能,他假意押她回去,等完成任务转身想个法子再把她弄出来。
☆、第646回
去见对方的*oss可能有点难,但事在人为,总有办法的。
正好顺路找人问问吕晓芳有没投胎,她要是能投个好胎,他的负疚感会减轻许多。
听完他的计划,姑娘不大同意。
“冥王好见,可他底下的人肯定说了我们很多坏话,印象很差。你我出现在他面前,就怕他二话不说先逮再审,先斩后奏……你或许没事,我是在劫难逃,毕竟我是幽冥人。”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她说得轻描淡写,他听得心生不忍。
“我知道你不会,可人家实力摆在那里。”姑娘说得坦然,“其实冥王并非事必躬亲,只要下边的官员自己搞定,事后写份折子就天下太平了。”
所以,一切都是小鬼们惹的祸。
若非下属添油加醋在领导面前夸大了说哪有今天的局面?只要小鬼们自己解决,事情就可以大化小,小化了。
陌子顿悟,“你的意思是……找判官?”
姑娘嫣然一笑,“嗯,他们下知民意,上达天听,替我在冥王面前说一句好话,比你直接找冥王管用多了。”
“有道理,”直接面对boss他也心略慌,没底,找判官最适合,“正好我有事找判官问问。”
“问什么?”姑娘很好奇。
“我村里有个姑娘叫吕晓芳,她因我而死……”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末了,他长叹一声:“这是我最愧疚的事。”
姑娘浅笑,“这是她的命,不是你的错。好人有好报,她一定能投个好胎。”随后话风一转,目光瞟向楼下的露台,“那里就是你同事的家?不如进去瞧瞧?”
“进不去,她设的结界完整坚固,找不到缺口。”
主人在或许能找到空隙,诱敌计他在行。
没人在的话它就是一个死物,一个完美无缺的防护罩,除非功力比她高,否则无机可乘。
“我功力比以前大有长进,让我试试。”
既然来了,空手而返多可惜。
言毕,她身影咻地出现半空俯身直冲露台,啪地红芒一闪将她弹开,结界外围一阵刺喇喇的声音,煞气窜动。
陌子对她本来就不抱希望,早已算准角度扑上去扶她,结果扑了个空,因为她只是一道灵识。
他正要出言安慰,半空倏然出现几个光点。
陌子心头一惊,“有埋伏,快跑。”转身欲遁地逃跑,可惜撞了铁板,楼顶他居然钻不下去。
楼顶被人从内部封住了!
“你快逃!”见女孩仍在原地,陌子急得上火。
她是灵识,想脱身很容易,如果不逃只会拖累他。
说话间,光点风驰电掣般攻来。
她一直在,陌子没辙正要出招应对,却觉眼前一花……待站稳了再定睛一看,周围黑麻麻的,附近的气场祥和平静。
“喂,喂,你没事吧?”
四下无人,但她肯定听得见。
“没……我没事。陌子,等你计划好……来找我……”之后再无声息。
以前都是陌子带着她逃,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两人分开逃跑。直到她无意间得到一具身体,找到容身之处生活才安定了些。
像今晚这样带着他瞬移,肯定耗了不少灵气。
大恩不言谢,他俩之间也分不清谁救谁多些。但是,让女人救他,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这让他感觉自己很没用,并且想起吕晓芳的惨状。
陌子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融入黑暗……
安平市大酒店的一间客房里,东百里看完信息后合上电脑,直接瘫倒床上。
老大陪宝姑娘坐天牢,京城由候明哲坐镇。
后来发现安平市也出现危机,波涛暗涌,正在满世界跑的他终于被召来安平市暂守一时。
这个一时是多久,没人敢保证。
可能是一年,也可能两年。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老大夫妇回不来,他恐怕得在安平市落地生根了。
他有选择权,但是人嘛,总有些责任要负,有些原则必须坚持。
言归正传,老白说得没错,盯着陌子果然有好果子吃。可惜目标出现了,他们却没本事逮她。
错失这次机会,以后别说逮,想再见她恐怕很难。
那陌子从不主动找魔女,那魔女身手诡异来无影,去无踪,他们无从查起。
屋漏偏逢连夜雨,实力最强的两名小伙伴一个被关小黑屋,一个陪坐防止事态恶化。
族中长老、巫师们利用星相占卜,寻找世间的异常,老白是辅助。
剩下他们这些相对普通的人在前线与魔女、神隐士周旋,说实话,压力有点大……
世间事,瞬息万变。
不管是首富之争、雪尖茶的来源或者邪教、阴谋啥的,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都太遥远了,柴米油盐才是大家的生活与人生主题。
春妮终于可以供楼了,与候明哲办了房产过户等手续,每月转钱到他的帐户还贷。
有车有房,春妮妈一改离婚那年的黯然颓态,走路有风,说话声音哄亮,肤色红润福态十足。每次回娘家她都大包小包,村人纷纷说她苦尽甘来,享上女儿福了。
有人被赞,有人挨贬,陈家如今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说陈父丢了西瓜捡芝麻。
而春妮,自从亲妈出来后,她再也没回过陈家。
因那小三得了便宜还卖乖,取代亲妈位置却在她面前摆出一张无辜歉疚的脸,哄得父亲不耐烦地骂春妮妈不懂人情世故,活该没人要啥的,看着作呕。
其实陈家人过得不错,成功上位的小三赚钱能力在村人眼里是杠杠的。
养鸡场越来越大,孩子越生越多,三女两男,儿孙满堂。
陈家的旧屋拆了比照秋家大屋重建,而且建得比秋家大而豪华,成为村里数一数二的大户。
可惜,屋子再大他们也是乡下,盖房子时把家里的钱花光了,陈父还向人借了一些整天被人催债。把户口转出城得花很多钱,家里孩子多以后花费也多,哪有闲钱搞户口?
所以,在别人眼里他们过得很富足,自己却认为很窘迫。
再看看那离了婚的黄脸婆,她仗着女儿的本事当上大城市里的人,来往的全是豪门权贵之流。衣锦还乡时的作派,十足的富家太太一点儿看不出老相来。
这就让人眼红了。
她一个人老珠黄离了婚的女人凭什么过得比以前好?女儿?女儿他们陈家也有份。
☆、第647回
于是,陈家长辈个挨个地把电话打到春妮手上,让她给家里寄钱,说继母给她添了几个弟弟妹妹,家里没钱了。
用前妻母女的钱给小三养孩子?
春妮在外边不是白混的,断然拒绝了。
一招不成,陈家人换了借口,一会儿说家里老人病了,一会儿那个被车撞得快要死了,需要大笔巨款交纳医药费啥的。
换了以前,春妮尽管心疼母亲被父亲爷奶冷面对待,仍有几分亲情在。
亲妈出来后,说起以往的经历把她心疼得不要不要的。加上陈家人整天打电话一开口就跟她要钱,最后那几分亲情也就淡了。
春妮不想跟他们纠缠,直接把话摆明。
她有义务给老人养老,但没义务替父亲养小三和小三的孩子,小三和父亲若是挂了看情形再说。或者家里老人全废了不能动了,她会跟小三的孩子分摊费用赡养他们,在此之前任何的金钱索求她一概不理。
不服可以打官司,她随时奉陪嫖反派之女配任务。
把陈家人气得不要不要的,在村人面前骂她良心被狗吃了。
没事,山高皇帝远,骂得再难听她也听不见。反正在城里买了房子,以后回不回乡都说不准,恶心不了她。
可是,她想平平静静生活,有人却一心想给她添堵。
自从在售楼部站稳了脚跟,陈桂花每次回乡也是风风光光的。衣着光鲜,粉面桃腮,大家都夸她越来越像城里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把她乐得找不着北。
她对自己父母特别孝敬,每次回来也是大包小包,里边全是各种特产与零食,哄哄小孩子开心。
除了第一次回来给亲爹买了一块金手表,给亲妈买了一条金项链外,再也没买过金饰之类,之后送的全部是衣服。淘宝上一百块钱一件,对父母说是一千多块。
逗得她父母合不拢嘴,到处说女儿孝顺,不像某家的谁谁谁。
不仅如此,陈桂花还说怨不得春妮那样,因为她常跟秋宝一起混。秋宝是什么人?虐待老人不敬父母的忤逆女。
她还幸灾乐祸地说不孝子孙自有天收,秋宝失踪两年有多,八成是虐待丈夫被反咬一口,狗咬狗骨,落得个横尸荒野的悲惨下场。
春妮如今无依无靠,被她亲妈怂恿得冷血无情,六亲不认。
听说秋宝的妈多管闲事,整天张罗着帮春妮妈介绍相好。如果陈家再不进城替女儿当家作主,保管钱财,恐怕她辛苦赚的钱日后得便宜亲妈和相好了。
她为什么这么针对春妮?因为两人已经撕破脸。
陈鹏跟陈桂花年前已正式分手,把她捉。奸在床,证据确凿。捉。奸现场,陈桂花恼羞成怒地骂陈鹏没用,养不起她,她只能靠自己。
自己怎么靠?送上门给人潜呗。
一开始是为了有销售额能继续留在公司才忍辱而为,从中尝到了甜头,加上陈鹏一直没发现,她放任自己继续。后来为了业绩能排上名次,她陪人吃喝玩乐,既刺激又有钱,月收入是陈鹏三倍有余。
她没想过跟陈鹏提分手,除非能先找到一个有钱人嫁了。
万万没想到,无意间被春妮发现她的猫腻。一次就算了,春妮不想干涉好友的私生活,免得他尴尬。
发现第二次的时候,春妮曾话里话外地暗示陈鹏。
陈鹏正在创业阶段,根本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春妮只能歇菜。
谁知,那陈桂花的心比锅底还黑。常在人前说陈鹏这不行,那不行。每个月给她的家用不够花,却给他父母寄那么多钱,她父母寿辰才给个两三千等等。
春妮实在忍不住了,又一次发现她跟人进酒店开房,立马叫上陈鹏当场将她抓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