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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之下,派人去查探得知,原来许美佳她们进的那个教会有意拉拢她。甚至连春妮都成了他们的拉拢目标,她的舍友成了对方的说客,简直不胜其扰。
对方特有耐性,自知不受人待见仍屡败屡战,除了缠人些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这个教会是近两三年才有的,与巫族相比较很一般,中高层由一群身怀异能的年青人组成,底层是有钱子弟或者一些头脑灵活的机灵人。
由于不见劣迹,大家对这个组织不作理会。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被迫陪跑的经历不怎么美好,于是,秋宝建议将自家二楼改造成健身房,部分外墙改成落地玻璃墙。
她以后在家里跑步或者其他运动,一边欣赏外面的风景,意境不错。
唯一的遗憾是对面有好几栋办公楼挡着一半视线,没办法,个人的喜好不能妨碍城建的发展,相信她的露台对面早晚也是这般风景,只能好好珍惜目前的怡人风光。
为了避清静,春妮平时也回来这边住。学校的宿舍没退掉,下雨刮风啥的还可以住校。
正好,春妮妈过一阵子会出来,被安排住在月泽这边。
在秋莲眼里,春妮跟秋宝是一伙的,若知道春妮妈在父母那儿住,定然会打春妮妈的主意希望从她身上打开缺口。
春妮妈不傻,会不会上当很难讲,有困扰是一定的。
安平市的房租有些小贵,春妮小有积蓄,租间房母女俩一起住完全承担得起。
但秋家二老是这么想的,阿宝家有两套房,其中一套丢空着,不如给她们母女暂时栖身。
在这期间,春妮妈可以适应一段时间,然后出去找份工作减轻女儿的负担。
待春妮毕业正式参与工作,母女俩再搬出去住。起码那时候她俩都有一定的收入,说不定能付个首期买房啥的。
出门在外,家里又没个男人照应,秋家作为乡邻能帮一把算一把。
当然,二老有小私心。
春妮毕业的同时,子桑也毕业了。他曾经说过,公司的重心已经移回安平市,一毕业就回来工作,以后小夫妻俩不必分隔两地让人操心不断。
陈家人如果出来就到莆田的农家屋留宿,老人爱热闹,又不影响秋宝这边,何乐而不为?
所以,事情就这么定了。
二老搬了,没她和子桑的允许,许美佳等人再也上不了28楼扰人清静。
秋宝的生活安逸清闲,说回姚玉菲母女——
郑柔柔去年在国外拿了一个学位证书就回来了,钱多买的。
她的外语一般般,而且一直在华人圈子里混着,与人沟通时总是被笑话乡音难改,语法不准确。自己男人是个啥她已经很清楚,生了儿子之后他再没回来过。
丈夫在外边鬼混,身边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她却一个都没有。
婆婆说了,找男人可以,从此她不再是张家人,儿子也没她的份,赡养费按法规定的给她。
郑柔柔当然不肯,她辛辛苦苦地生下儿子,终于在张家站稳脚跟,身份地位、荣华富贵全有了。以后要是儿子当家,别说男人,整个张家尽在她的掌握之下,现在熬一下算什么?
……话是这么说,在那种一言不合就去滚床单的热情奔放的环境中,空虚寂寞冷的日子真心不好过。
好不容易熬完大学,她立马包袱款款地滚回国内来。
幸运的是,她回国不到半年时间,姚家居然垮了,张家成了本地最高位的土豪大户。
身为土豪之家的三少夫人,连她本人都被灿烂耀眼的光环闪花了眼,身边各种阿谀奉承让她飘飘然仿佛活在云端之上,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果然,笑到最后的才是大赢家。
好笑的是,当年嚣张的秋宝却成了落魄千金,千方百计从她身边抢走的贵公子候杉也成了默默无闻的人。
呵呵,命运真是给大家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郑柔柔很满意自己如今的生活,不再憎恨秋宝。但是,她无法原谅秋宝、候杉当年对自己的算计。
本想在秋宝跟前晃晃,亮瞎对方那一双钛合金狗眼,最好姓候的也在。
奈何秋宝手里有筹码,外人不敢动她。而且她对社交场合缺乏兴趣,不像自己,三天两头出来参与慈善活动或者出席各种名流宴会,很累,但心里高兴。
没办法给姓秋的教训,郑柔柔在母亲姚玉菲跟前经常唠叨。
当年被迫出卖女儿的终身幸福,姚玉菲对姚家二房深恶痛绝,母女俩不谋而合。整治不了秋宝,整死姚家二房还不容易?
于是就有了以上那一段。
本以为秋宝对姚家二房恨之入骨,没想到她会为了姚家再挑战火,直接跟大土豪张家对上。
先是姚家,如今是张家。
在大家伙眼里,秋宝是个疯子,一个专跟首富作对的疯子。
自从秋宝放话之后,母女俩一开始挺担心的,郑柔柔不断埋怨母亲处事太高调,姚玉菲则辩说自己是为她出气才这样。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动静,两人才稍微安心,暗自庆幸张家护短,同时笑话秋宝不自量力。
有一天,郑柔柔去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很晚才回家,意外发现婆婆张夫人坐在客厅等她。
“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你喝酒了?”张夫人被她的一身酒气熏得直皱眉头。
“大家高兴,喝了一点点。”郑柔柔心略虚,赶紧回房洗澡洗头,换一身香喷喷的衣服才敢下来。
见她在家仍注意仪容,张夫人才满意地舒展眉头。
“柔柔啊,过来,妈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跟她商量?郑柔柔心里一兀。
在张家,她的身份是张三的老婆,张家小少爷的亲妈,地位是张家儿媳妇,没有任何实权。公婆有事找她一向是知会的形式,从来不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
今天居然用商量二字,肯定与她有切身关系。
是什么呢?距离上次的风波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没见姓秋的闹出更大动静,还有她什么事?
☆、第530回
第二天一早,月泽小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对不起,郑小姐,没有业主的允许我们真的不能让您进去。”经历过阻拦前首富老总姚乐平的大堂保安,再一次态度坚定地拒绝现任首富的儿媳的要求,并作好被斥责的准备。
没错,来找人的正是张家的儿媳妇郑柔柔。
今儿一大早,她优雅大方地出现在楼下大堂,声称找28楼的业主,说是对方的表姐。
问题是,人家业主连亲爹亲妈都不见,何况表姐?
郑柔柔是个有眼力劲的,见保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心里虽呕个半死仍温婉从容地笑了笑。
“那我在这儿等她。”
说罢,径自来到大堂的休息椅坐下等候。
昨晚婆婆跟她说了一大堆,话里话外是张家决不因为外人的几句话就把亲人扔出去。说张家跟姚家不同,仇家快亲者痛的事做不出来。
不管谁出事,全家上下一心共进退,让儿媳妇别把上次那场风波放在心上。
把郑柔柔感动个半死。
不过,婆婆还说了,那件事对张家确实有不良影响。有些人家为了能够参与明年雪尖茶的预约竞争,开始跟张家撇清干系,哪怕搭上高昂的违约金。
这没什么,反正是对方赔钱。
让人反感的是,对方为了讨好姓秋的,纷纷与富美财团、候氏企业搭上关系,藉此表达诚意。
张家不怕被人打压疏离,但是,因为这事让敌人日益壮大未免太傻了。
尤其是候氏企业,对方两任少东家都跟姓秋的有交情,偏偏新上任的少东在自家公司颇有话事权,难保他日不跟张家抢占安平市的市场替好友挣面子。
因为一件小事让敌人拥有成长的空间与机会,张家既不方便出面,以免被人取笑小题大做。
也不能坐视不理,郑柔柔身为张家的一份子,理应替家里出一份力。
要知道,张家所有产业迟早是她儿子的。
何况这桩闹剧是姚玉菲造成的,郑柔柔以其女儿、姓秋的表姐的身份前去跟对方道歉。
以此证明这是小辈之间的吵嘴不愉快,没必要撕破脸闹得那么难看。
郑柔柔身为张家少奶奶,不惜纡尊降贵代母道歉,外界的人知道后只会夸赞她是个国民好女儿,或者国民好媳妇。
这么一来,姓秋的还要胡搅蛮缠的话,必受世人排斥唾骂,甚至可能被人喊着滚出安平。
无可否认,民间的呼声有时候比任何制裁更有效果。
那些打算跟张家撇清关系的企业自然是乐见其成,会暂罢动作。
所有种种,仅需要郑柔柔过来摆个姿势而已。
所以,郑柔柔施施然地来了。
秋宝一句话能掀风浪,自己来一趟能扭转局面,胜负自有公断。
就算今天见不着她,明天再来便是。
反正自己天天没事干,一想起某人对自己的到来膈应不已,心里特别的痛快。
就这么的,郑柔柔在月泽小区的大堂里坐了两天。
而秋宝,第一天接到楼下保安的通知后,叮嘱一句随便她等,然后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放心上。
至于张家安排的那些记者,开始在各个平台歌颂郑柔柔的正面形象。
但是,计划很难做到完美无缺。
不经意间,几张郑柔柔安然自得坐在大堂玩手机的图片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伴有旁白:“有价值的等待,总是让人心情欢畅。”
这些俏皮的字眼,将那股刻意营造出来的失落无奈氛围破坏殆尽。
于是,大街上既有人说秋宝的不近人情,也有人不以为然地说那是张家在作秀,众说纷纭,难辨谁是谁非。
看着婆婆那张越来越黑的脸,郑柔柔越来越不淡定。
终于有一天,她等着等着,忽然啪哒一声倒在地上。
没多久,救护车直接驶进小区,外边的记者趁乱咔嚓咔嚓好几下,准备明日头条。
医院的一间病房里,张夫人和姚玉菲来探望女儿(儿媳)。
“呵呵呵,好了,这阵子辛苦柔柔了。今晚回去歇一晚,明天再跑两趟,不管她见不见你以后都不用去了,剩下的事家里自有办法。”婆婆和蔼可亲道。
“说什么辛苦不辛苦,都是一家人,谈这些干什么?”姚玉菲很高兴女儿在婆家有一定的地位。
不像姚家,动不动就把人抛出去背锅。
说着说着,她倍感自责,“都怪我,怕那小贱种一时心软扶持姚家东山再起,想着不如让人把姚家彻底踩死,做得太明显……”
本着人生得意须尽欢的精神,哪曾想,打脸来得那么快?
接到婆婆眼色,郑柔柔马上拉住亲妈的手好言安慰,“妈,现在说这些做什么?都过去了。”
姚玉菲神色黯然地哎了声,懊恼万分。经此一事,张家没什么,她母女俩却成了别人的笑柄,心里颇不是滋味。
“对了,柔柔,既然来了,去做一次全身检查吧?我们家的人每年要检查一次,预防万一。”为了表示张家对郑柔柔的关心,张夫人劝说。
姚玉菲顺水推舟让女儿去做检查。
做完之后,郑柔柔就跟婆婆一起回家了,准备明天再去月泽小区。
但是,下午报告出来时吓了所有人一跳,顾不上计不计划了,连忙带郑柔柔再去复查。
最终结果出来得知,郑柔柔患了乳腺癌,还是中晚期……
第二天出来的头条成了姚玉菲对秋宝的控诉,说她心机深沉为一点小事挑起纷争,又铁石心肠冷对自家表姐,导致她郁结于心得了癌症,至今不来探望一眼。
接着,姚玉菲声泪俱下地在媒体面前哀求秋宝用雪尖茶救她女儿一命,她什么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