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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菡被她用力一甩,向后酿跄两步直接坐在了地上。
叶书离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刚刚都是耍你玩儿的,我和他之间半点事儿都没发生,你放心,三姐我还没眼瞎,犯不着跟你抢这种男人。别自己当个宝的东西,就看谁都觉得要和你抢!”
她视若珍宝的东西,别人却弃之如履。
叶溪菡止住泪水,慢慢站起身来愤怒地看着她:“耍我很有意思是么!?别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你凭什么不屑一顾,觉得很了不起是么!”
叶书离心里也止不住的冒火:“怪我耍你?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你要是这么爱你的寒君哥哥,怎么连半分信任都没有,你所谓的真爱也不过如此罢了!”
想起原著中这朵玛丽苏白莲花足足在四五个男人之间纠缠不清的剧情,叶书离就一阵犯呕。
叶溪菡擦干泪水,冷笑地看着她:“我不信他又怎么样,反正他信我的紧不是么?”说着便一步步往池塘边走去。
“做什么?又想玩之前那一套?”叶书离将她的神色看来眼里,眯起双眼危险地说道。
叶溪菡轻轻勾起一个笑容,略带几分嘲讽的说道:“三姐你总是这么盛气凌人的样子,又爱逞强。你说如果我掉进湖里,说是你推的,大家会信你还是信我呢?”
叶书离嗤了一声,当她会吃这套?
“行啊,有本事你就跳下去。叶溪菡,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跳下去,就永远别想上来!你既然这么喜欢玩落水这一套,老娘成全你,你赶紧麻溜儿的滚下去做个水鬼吧!改明儿七月十五的时候三姐多给你烧点纸钱!”
看着叶书离眼中毫不掩饰的不耐烦和一闪而过的杀气,叶溪菡一抖,竟吓的直接停住了脚步。
叶书离双手抱臂,一副等着她赶紧跳下去的样子,见对方竟然被吓到了,轻嘲一声:“没出息!”
叶溪菡脸色一黑,也不知是怒气冲昏了头还是怎么地,直直走向叶书离扬起手来。
叶书离一把捏住她的手腕扯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压抑住满腔的怒火说道:“发完疯没有?温柔贤惠的外衣披不住了?”
“我没空跟你玩这些小把戏,别指望我会反手给你两巴掌让你有机会到别人面前装可怜去!我告诉你,我要是真想揍你,信不信直接往你屁股上踹两脚,有本事你就光着腚去给别人看!”
叶溪菡被她这粗俗的话语给激的又羞又怒,浑身颤抖的说道:“你……你……粗鄙不堪!”
用力甩开她的下巴,叶书离寒冰一般的声音响起:“比不得四妹这样仙女儿一般的人儿,三姐的耐心是有限的,闹够了就赶紧滚吧!”
第069章 瓮中捉鳖
叶溪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回到房中的。
短短三个多月,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为什么身边就发生了这样的转变呢?
冥冥之中,她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哪里不对?
……
叶书离满是怒气的回到房中,连灌了一整壶凉茶才消下心头的火气。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她的穿越致使剧情渐渐越走越歪,没了原主那个胸大无脑脾气暴躁的瓜娃子给叶溪菡做垫脚石,这朵白莲花已经隐隐有要黑化的趋势,渐渐向毒莲花发展了。
叶书离沐浴完毕躺在床上,揉揉脑袋叹了口气,今天晚上差点气得她脑门儿上都快长痘了。
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老夫人的寿宴完毕,六月底就将是她的及笄礼。这个时代不同于她之前所在的那个时空,女子年满十六及笄,男子十八行冠礼。叶书离没喘上两口气,又开始马不停蹄的忙起来。
虽然慢,却暗中和叶棋让一起紧紧盯住了素菱的动向。叶书离这几天特意将府里下人看的极紧,禁止下人随意进出府内,就是为了防止素菱去天下第一楼传信,逼那人亲自到国公府里来。
寿宴后国公府没有传出半点什么不利的传闻,素菱也连着三天未能出府,果然有人按捺不住了。
是夜,琥珀一身夜行衣来到文国公府附近,他今天好不容易才收到素菱从府里传出来的纸条,深夜于府内南面的厨房柴屋内见。
敏捷的身手完美的避开昏昏欲睡的守门人,猫一般的脚步落在地上无声无息,琥珀迅速地在回廊中穿行,恰到好处地避开所有夜巡的守卫。
悄悄走进府内厨房外存放柴火的小屋中,琥珀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心里对文国公府无能的守卫力度感到万分不屑。
正纳闷素菱为何还没到此,门外便悄无声息地飘进来一阵迷烟。
闻到这味道,琥珀心中惊道一声“不好!”,便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琥珀慢慢恢复意识,隐隐约约觉得脸上湿湿痒痒的,便缓缓睁开了眼。下一秒,一个身着绯衣,容貌娇媚艳丽,带着几分张扬意味的女子出现在他眼前,微微有些眼熟。
“哟,可算是醒了,在我文国公府睡了一夜,这住宿费可不便宜啊!”叶书离扔掉手中的毛笔,毫不客气的往他腰间一阵摸索,直接将他身上的仅剩三两碎银全部搜刮走。
他这是遇上土匪被绑架了吗?
琥珀心里一阵疑惑,听见“文国公府”这四个字后又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立刻起身警惕地低吼道:“你是谁!”
想要抽出腰边的软剑,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困了结结实实,武器也不翼而飞。
巡视一周发现这个屋子环境陌生,前方坐着三个面色不善的男子,素菱在右手边同样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方手绢,正惊恐而呜咽地看着他。
叶棋让看着这男子被墨水画满乌龟的脸,嘴角一抽,面色冷峻地说道:“我们到是要问问,你又是谁派来的!”
叶书离撇撇嘴直接说道:“你是薛盛安的人吧,叫什么?”
琥珀一惊:“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我是谁?前两天才给我送过春药,这么快就忘记了呀?”叶书离轻笑一声。
“你是叶书离!”琥珀脸色发白,心知自己是中了计被对方捉了个正着。
听到“春药”这两个字,姜寒君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冷声说道:“你们和文国公府有什么仇,竟做此等恶毒之极的事!”
还没等琥珀回答,另一个陌生而年长些的温润男子说道:“之前马车莫名失控,书离掉下山崖,还有后来的满城流言,也是你们的手笔吧!”
琥珀又是满眼震惊,对方怎么知道是他们做的?难道是素菱暴露了?
叶棋让见到他的脸色,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起身上前重重一脚踹在对方胸口,冰冷地说道:“我妹妹做了什么,你们竟如此恶毒,三番两次的将她陷入绝境,想要她的命!”
琥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闷哼一声,嘴角隐隐流出一丝血迹。
“还能是为什么,薛盛安想替她妹妹报仇呗!”叶书离冷哼一声,只是这个妹妹怕是将叶溪菡也算进去了。
随后又继续说道:“我之前便说了是薛盛安干的,这下你们总信了吧?不过事即至此,我倒是想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叶溪菡有没有参与其中?”
在场的人此刻脸色都不太好看,叶溪菡和素菱这么要好,又经常出没天下第一楼,与薛盛安的关系自然也不一般。
姜寒君沉默了几息,开口道:“我也想知道……这些事到底关不关菡儿的事。”
叶琴知沉吟一声:“将溪菡叫来问一问吧……或许她并不知情呢?”
叶棋让顿了顿,点点头,不一会儿就将叶溪菡带了过来。
“二哥……大哥找我有什么事?这是哪里……”叶溪菡疑惑的声音响起,刚走进门就看到被绑在地上的素菱和琥珀。
叶溪菡猛地一僵,心知大事不妙,立刻反应过来作出不认识琥珀的样子惊讶地喊道:“大哥……素菱犯了什么事儿要把她绑起来?寒君哥哥怎么也在这里?还有这个黑衣服的人,是谁?”
琥珀闻言身形一顿,心知薛盛安要他保护叶溪菡,必不能暴露二人相识的关系,遂也露出一副陌生而警惕的眼神看着她。
姜寒君将二人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松了口气。
叶琴知定定地看向叶溪菡,问道:“菡儿,大哥问你一件事,你要说实话知道么?”
“什……什么事?”叶溪菡感受到这严肃而凝固的气氛,不由得紧张起来。
“前些日子,书离落下山崖,后面又陷入满城流言中,前两天寿宴上又被素菱递上了一杯下药的酒。这一切我们已经知道是薛盛安指使素菱和此人所谓,薛盛安是你义兄,你们二人关系匪浅。”
“大哥只想问你一句话,这些事……你是否知情……可有参与?”
第070章 芳草天,白莲开
叶书离闻言皱了皱眉,问的这么直接,叶溪菡怎么可能会承认?说到底,这三个男人内心里实际上还是不愿意相信她是那种人罢了。
叶溪菡瞳孔微缩,脸色发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不……不可能!盛安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流言一事的确是她将消息透露给薛盛安的,可是寒山寺坠崖和寿宴上下药一事,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情?
“菡儿……回答我的问题。”
叶溪菡这才见三人正紧紧地盯着她,尤其是姜寒君有些紧张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她的心。
他为什么要紧张,不相信她么?
深吸一口气,余光瞥到被堵住嘴的素菱,叶溪菡眼神微闪,心道只能放弃掉她了,于是开口说道:“大哥……菡儿对这些事情并不知情哪!菡儿从来没有过对三姐不利的心思。”
顿了顿后,叶溪菡眼中泪光闪闪,却做出一副强忍着不哭出来的样子说道:“三姐坠崖与宴会上的意外,菡儿对天发誓,与这两件事绝无半分关系!否则便叫我不得好死!”
重重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叶溪菡抬起下巴,一副坚韧不屈的样子,她本来就不清楚这两件事,问心无愧!
叶琴知与叶棋让都轻轻放缓了脸色,却仍没有完全信任她。
叶溪菡见状,神色一暗地说道:“唯有当初流言一事或许与我有些关联……菡儿与素菱自幼关系匪浅,当初无意间听见大哥与二哥提起三姐与另一个男人同时被救后,不小心与素菱说漏了此事……”
轻轻瞥了素菱一眼,继续说道:“但菡儿绝没有再将消息透露给其他人!更何况,前些日子流言满天飞,外面怎么编排的你们也清清楚楚,菡儿又得到了什么好处?菡儿为什么要那么做!”
说道这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委屈地落了下来,叶溪菡似是不愿意让大家看到她哭泣的样子,转过身去只留下一抽一抽的背影,擦着眼泪,叶溪菡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划过一丝幽光。
叶书离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简直忍不住要为对方喝彩鼓掌了。
好一朵白莲花!好一招以退为进!
不愧是原著中的女主角,智商情商就是甩原主这样的耿直的猪脑子整整十条街!
三人见叶溪菡并未全力为自己开脱,而是将原由细细道明,心中的怀疑也不由得烟消云散。
姜寒君见心上人哭的梨花带雨,心中一阵抽疼,连忙说道:“我之前便说了,这事一定与菡儿无关,她不是那样蛇蝎心肠的人!”
“三件事都与菡儿无关,那么唯一传信的人就只有素菱了!”叶琴知难得脸色阴沉地说道。
叶溪菡闻言一僵,泪眼朦胧,满心失望地看着素菱:“素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就因为三姐曾经责罚过你,所以你便怀恨在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