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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林双手插进衣兜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贱人,我早就警告过你,让你把股分乖乖地吐出来,否则会付出代价,这下你信了吧?”
在过来之前,乔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知道乔景林是冲着自己的乔氏股份来的。
她不是不舍得乔氏的那些股份,她只是不想把这些股份转让给乔景林这个贱男。
但……
乔唯深深地看了一眼还绑在椅子上的晓静,心一下子就软了,决心同时也更加地坚定了。
她冷冷地对乔景林说:“那还等什么,签吧。”
乔景林欣喜而笑,却依然是睥睨着她:“乔唯,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朝身后的眼镜男使了一个眼色。
眼镜男会意过来后,打开手里的那个蓝色文件夹,递给乔唯:“签字吧。”
乔唯心情沉重地接过,低下头看着文件的时候,一行醒目的字跃入眼帘:股份转让书。
哼哼,和她猜的一样。
乔景林要她所有的乔氏股份,逼她签字转让给他。
乔唯接过乔景林递过来的笔,大笔一挥,毫不犹豫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落笔后,乔唯也没有丝毫迟疑,把文件夹递给乔景林:“可以放我们离开了吧。”
乔景林接过文件夹看了看乔唯的签字大名,满脸喜色,唇角勾得深深的,一脸地心花怒放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他合上文件夹,抬头看向乔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收起,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不,我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你。”
乔唯听到这种话,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不安,带着一丝怯意看着乔景林:“你还要怎样?”
乔景林不说话,只是不怀好意地冲她笑,那奸诈恶毒的笑得让她害怕得起了一身鸡皮。
……
中国,B市。秦氏大厦。
秦禹深在男性洗手间里解手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他掏出手机,低头一看,是杨宇凡打来的。
难道是乔唯有消息了?
想到这个可能,秦禹深眼中泛光,长指一划,迅速接通了电话,直接问对方:“有乔唯的消息了吗?”
“没有,”杨宇凡死气沉沉地说。“我找遍了整个S市,都没有找到她的人,秦二少,请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跟乔唯最后通话的时候,乔唯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线索。”
“有的,”拉完了尿,秦禹深拉上了裤子,“这两天我只要一有空就想我们最后通话的内容。我问她找到晓静没有的时候,她说什么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然后她就说她要登机了,我问她要去哪里,她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日本,”杨宇凡的声音异常激动,“她要去的地方是日本,那首诗是徐志摩的,他称赞的日本的女性。”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困扰了秦禹深整整两天的迷惑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他亢奋不已,满面红光:“对,她一定是去日本了,她应该是去日本找晓静了。”
杨宇凡的声音缓缓地沉下来:“只可惜日本那么大,我们要如何寻找她?”
“无论如何,都要尽拼尽全力寻找,乔唯一定不能有事。”
秦禹深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立衍突然从洗手间门外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他说的这一句话。
秦立衍的眉头顿时蹙起,不安地看着秦禹深。
难道乔唯出事了?
☆、第110章 秦立衍死了
秦禹深放下电话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在门口的秦立衍。
秦立衍眼神凛然,像面镜子一样:“乔唯怎么了?”
那眼底浓浓的担忧,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看来他是偷听了自己刚才讲的电话,秦禹深在心中思量片刻后,对秦立衍说:“她出事了。”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秦禹深的恨意早就没有当初那么深了,毕竟是男人,肚量宽一点,而且又是胞弟,血浓于水。
最重要的是,秦立衍最终也并没有得到乔唯。
这让秦禹深的心理平衡了很多。
现在乔唯的安全最重要,秦禹深只想快点把她找回来,所以愿意抛弃私人恩怨。
突然想到什么,他眸色一凛,对秦立衍说:“她去了日本,你和日本的山本先生交情不错,最好托山本先生打听一下乔唯的下落。”
秦立衍毫不犹豫地点头,顿了顿,他郑重其事地对秦禹深说:“禹深,等把乔唯找回来之后,我会退出秦氏,把总裁的位置让给你。”
秦禹深没想到野心勃勃,从来不服输的秦立衍竟然有这种决定,一时间惊讶得不知所措,“你……”
“这是我欠你的!”秦立衍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径自走向了盥洗台旁边,扭开水龙头洗手。
“喂,秦立衍。你吃错药了?”
如果不是吃错药,又怎么舍得放弃他的抱负和野心,把整个偌大的秦氏拱手让人?
在秦禹深的印象里,秦立衍从来就不是这么大方的人。
秦立衍洗好了手之后,放在干手器下面过了过。
手上的水珠一会儿就被干手器吸干了。
那呼呼的声音也随之消失,秦立衍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秦禹深:“我有要事要做,以后秦氏就交给你了。”
说完,秦立衍径自走了出去。
他越过秦禹深的时候,秦禹深在心里嘀咕:什么要事会重要到他肯舍弃秦氏?
当秦禹深转过身想去看秦立衍的时候,秦立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视线触及之处,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
当天,秦立衍就把手里的工作丢给秦禹深,迫不及待地飞去日本。
次日,他见到了自己的日本朋友山本先生。
山本先生在日本的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通吃,在整个北海道里是声名赫赫的大人物,就连总统也敬他三分。
秦立衍请求他帮忙寻找乔唯。
山本先生没有立即答应,反而叼着一根烟,优雅地吐着圈,似笑非笑地睨着秦立衍:“秦,什么人这么重要,值得你亲自大老远地跑过来?而且你我之间的友情虽然深厚,但你从来不曾向我求助过。”
秦立衍也不想骗他,目光直视他:“是我生命中最爱的女孩。”
“哦?”山本吐了一口烟圈后,兴味盎然地看着秦立衍,随后揶揄道,“原来你这种冰山男的心里也住着一个最爱的女孩。”
“山本先生,请你帮帮忙!”秦立衍谦卑地把头朝下。
山本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掐熄,“行了,咱们俩这么好的关系,她又对你那么重要,我哪能袖手旁观呢?”
闻言,秦立衍的俊脸立即流露出浓浓的喜色,他霍地抬起头,激动得已经满面红光,眼里那团希望的小火苗几乎呼之欲出:“谢谢你,山本先生。”
……
……
乔唯和晓静被困在这座大山里,乔景林还派了两个男人守着她们,就怕她们逃跑。
乔景林说了,就让她在这里孤独终老,不会再让她回去了。
大概是怕她回去报复吧。
而这两个男人,他只要每个月付一点工资就行了,以一点工资换取自己的高枕无忧,实是在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他把乔唯和晓静交给了那两个男人,并且交待任他们享用。
乔景林刚离开的第二天,那两个日本男人就对乔唯和晓静蠢蠢欲动了。
“嘎吱!”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两个日本男人走了进来,笑吟吟地看着坐在床上,惊弓之鸟一样的乔唯和晓静。
乔唯一看他们那邪恶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她紧张得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和晓静交换了一个眼神。
晓静早已害怕得花容失色,并且哭了。
乔唯看着她脆弱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难受。
那两个日本男人开始脱衣服,先是脱了上衣,然后再脱裤子,直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们恶狼扑食一样地朝她们扑过来。
“姐……”晓静哇哇大哭,害怕得抓住了乔唯的衣袖,“我宁愿死,也不想被他们碰。”
“晓静,姐不会让你死的。”
乔唯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说完这句句,她迅速取出藏在身上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捅向了自己的胸口。
鲜血汩汩往外流,染湿了她的白色衣衫,空气中一下子就弥漫开来血腥的味道。
剧烈的痛楚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她痛苦地倒在床上。
她这番壮烈之举完全吓傻了那两个日本男人,惊恐一下子就褪去了他们的情,欲。
“姐……”晓静见乔唯这样,心如刀绞。
她趴在床上,用力地摇晃着乔唯的肩膀,看着她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能死,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跟着你死的。”
那两个日本男人终究是不忍心看着乔唯就这样死,连忙实施行动救人。
他们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武士,打打杀杀是兵家常事,自然也懂一些救人的医术。
再加上家里有药,经过大半夜的折腾,总算帮乔唯止住了伤口。
乔唯捅刀的时候并没有捅太深,她是想这种方法赌一把,并没有让刀子伤到她的肺和心脏。
最终,她靠着自己敢于豁出去的勇气,换得了暂时的安宁。
那两个日本男人大概也不想闹出人命,或者更怕她们死了之后,他们就没有享用的资源了。
所以他们暂时不敢再动她们,只是每天严密监视她们。
尽管换得了暂时的安宁,乔唯和晓静还是每天在身上藏刀,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熟。
她和晓静商量好了,就算是香消玉陨,也绝不让这些臭男人玷污她们。
只是乔唯觉得很对不起晓静,晓静却不怪她,说这一切都是乔景林那个混蛋的错。
提起乔景林,乔唯满心满脑都是恨。
她恨不得手韧乔景林,如果她逃得出去,将来她一定要狠狠报复乔景林。
她不会让他死的,她只会让他一无所有,痛不欲生。
……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了半个月。
乔唯的伤也渐渐好了起来,已经恢复到正常人能随意活动的状态了。
她开始计划着出逃,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个难题,并且非常冒险。
但如果不逃出去,她和晓静的人生就会毫无指望暗无天日,甚至极有可能要被逼着自杀。
如果逃出去了,她和晓静就可以拥抱自由,尽情享受余生。
诱惑那么大,为什么不呢?
乔唯和晓静决定半夜溜出去。
那两个日本男人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和她们同住一个房间,他们睡一张床,乔唯和晓静又睡一张床。
因为房间是客厅改造的,所以很大。
其实乔唯和晓静刚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半夜逃跑这个问题,但由于他们是日本武士,受过严格的训练,警觉比一般人敏锐,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立即感受得到。
哪怕在睡觉的时候,警觉性也很高,一有动静,就能在第一时间醒来。
所以乔唯和晓静才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乔唯和晓静想了一个主意,在当天晚上的晚餐里,耍了一点滑头。
饭桌上,乔唯和晓静一改以前的战战兢兢,笑嘻嘻地陪他们吃饭,并且给他们夹菜。
乔唯去拿了两瓶他们爱喝的酒来,这些酒不是白酒红酒,而是高梁酒,浓度很高的。
这俩日本佬就爱喝这种酒,不过他们的自律性很高,每天都会喝,但从来不会贪杯,绝对不会让自己醉。
乔唯笑嘻嘻地给他们倒了一大碗。也顺便给自己和晓静也倒了一大碗,然后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豪气万千一样地捧起自己的酒碗,要和他们干杯。
晓静见状,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