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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芸这次很干脆的说:“有。父亲临出事前一段时间,似乎变的很焦躁,有些反常,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书房里。父亲一向是个精明而且很有主见的人,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没见到他那么焦躁过。直到他出事的前三天,曾经跟我有过一次谈话,大致说的都是关于妹妹,让我一定保护好他,直到最后才告诉我有件东西很重要,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可是又不肯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只说以后自然会知道,没想到的是那也是我跟父亲的最后一次谈话。上一次东京拍卖会,我曾以为他说要留下的东西就是路易王冠、翡翠书简还有玛瑙手串那三件藏品,所以才会不惜一切代价搞到手。可是事情到了这里似乎线索就断了,三件藏品现在一直在我手上,可是仍然没能找出杀害我父亲的真凶。”
李卫东不觉皱了下眉。那三件藏品根本就是方震南和岳天雄放出的烟幕弹,目的就是要把夏若芸引上歧途,这件事夏若芸可能是当局者迷,但是那个神秘人却不应该猜不出来,却始终都没有跟夏若芸说破,这是为什么?并且上一次方震南也曾经说过,夏若芸姐妹应该还不知道基金的秘密,奇怪的是神秘人也并没有对夏若芸说出真相,似乎并不急于图谋这笔基金,莫非真的是……
犹豫了一下,李卫东说:“大小姐,你父亲出事之后,你可曾亲眼看到过他的遗体?”
“你……怀疑那个神秘的电话,是我父亲?”夏若芸先是一怔,接着便立刻否定,说:“绝不可能!我父亲的遗体是我亲手入敛的,他身上的……那十一处枪伤,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并且方震南和岳天雄还私下做过DNA检测,岳天雄那个禽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正是他害死了我父亲,怎么可能有假!”
说起这些,夏若芸脸色白的像纸一样,肩膀都在微微发抖,拳头也捏的咯咯直响,愤怒已极。李卫东却是眉头越皱越紧,心里面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更浓了。低头沉思许久,忽然说:“最后一个问题,你说陆家的事你是从那个神秘人那里收到的消息,对不对?他是什么时候给你打的电话?”
夏若芸肯定的说:“十一号,也就是昨天凌晨三点过一刻。”
李卫东说:“这是不是你收到的最后一个电话?”
“这……”不知为什么夏若芸突然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回答说:“不是,今天下午五点,他又打过一次电话。”
下午五点,那个时候差不多也正是李卫东跟岳天雄见过面后,接到神秘电话的时间!李卫东眼前一亮,说:“电话里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他说……”夏若芸瞄了李卫东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不停的绞动双手,看上去很有些紧张的样子。这一次尽管灯光昏暗,李卫东还是很容易发现她的脸居然一下子就红了,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一样。话说这位大小姐从来都是风风火火,就连当初把她小裤裤爆掉,还有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那时她都没有这么害羞过,李卫东实在想不到原来这个悍妞也有小女人的一面!
都说女孩子最迷人的瞬间,就是害羞的时候,要不怎么有位前辈曾经写过这么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看到她头一次表现出羞涩之态,李卫东心就是通通乱跳了两下,觉得就连当天把她面具脱掉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迷人。
不过正事要紧,也顾不得欣赏,李卫东咳嗽了一声,说:“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夏若芸咬了下嘴唇,说:“这个……很重要吗?”
李卫东忍不住说:“靠,当然,不然我跟你废这么多话,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啊!”
“你!”夏若芸狠狠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说:“他、他问我……是不是……喜、喜欢你!”
扑~!李卫东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差点喷到夏若芸脸上去。夏若芸柳眉倒竖,腾的站起身,说:“姓李的,你什么意思?!”
PS:咳咳,那个。。。先说下更新,俺食言了,罪过罪过。。。结果黑票一下子就第一鸟,555555
昨天欠一更,加今天欠下两千字,偶尽量敢好不好。这两天吧,实在是有点忙哈,有件大喜事,不过先保密不告诉你们
还有关于剧情,神秘人到底是谁,大大们貌似很感兴趣。嘿嘿。。。。还是不告诉你们^_^
第三百一十四章 真是同性恋
李卫东一阵暴汗,实在想不出那个神秘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脑子被驴踢了?话说此人虽然总是躲在暗中鬼鬼祟祟,但每一个电话基本上都是在必要的时候才打,真没看出这厮不单神秘,原来还很有八卦的潜质!
夏若芸这时给他气的满脸通红,都快暴走了。想想也是,刚才那种反应对女孩子来说确实很伤人,李卫东尴尬的擦了擦嘴巴,说:“那个,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太意外了,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其实我……”
吭吭哧哧的半天也没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夏若芸狠狠瞪了他一眼,扭过头不再理他,坐回到床上。这时是侧对着李卫东,而且近不过咫尺,女孩子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如果说之前没见过她的本来面目也就算了,可是像她那种绝美到不带一丝烟火气的容貌,任谁看上一眼都决计不可能忘得掉,更何况是过目不忘的李卫东?
越看越觉得心痒难耐,李卫东忍不住厚着脸皮说:“咳咳……大小姐,你还没说……他问你喜不喜欢我,你是怎么回答他的啊?”
夏若芸微微皱眉,说:“这也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李卫东心说废话,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嘴上却振振有词的说:“你看,你刚才也说很想知道那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对不对?所以要告诉我你们之间都说了些什么,这样我才能帮你分析啊。而且,一定要说真话才行……”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夏若芸冷冷的打断了他,用力咬了咬嘴唇,说:“不管是真的有关系也好,还是你自己想知道也罢,既然答应相信你,好,我说。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因为……我以前曾经跟一个女孩子好过,我是同性恋。”
“啊?!”
李卫东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确是很早就听方林说起过这位大小姐是拉拉,不过当时也只是那么一说而已,到底这话是打哪儿来的却从没听人说起过,也不敢去追问二叔侯万风。再后来陆续的也有过两次接触,尤其是去东京的那一次,还偷看她洗白白来着,可除了觉得这妞脾气比较火爆,别的似乎也没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
当时李卫东还曾琢磨过,之所以有人说大小姐是同性恋,是不是空穴来风,就是因为她那张吓人的脸什么的,最起码在偷窥她洗白白还有搂在一起睡觉觉的时候,她也蛮害羞的,反应跟普通女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可是夏若芸刚刚的这句话,跟一个女孩子好过,就好像兜头一瓢凉水浇下,让李卫东从头到脚一下子变得拔凉拔凉的。
夏若芸听他好一会也没吭声,扭头一看,只见这牲口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表情就好像刚丢了二百块钱似的,很是肉疼的那种,不觉脸一红,皱眉说:“喂,傻了你,刚才不是坚持要问我的吗?现在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怎么不说话?”
李卫东好容易回过神儿,但总有些不敢相信,或者根本就不愿意去相信,半天才贼心不死的说:“那个,你……你说的都是真话?额,这个事很重要,你可不能骗我!”
夏若芸有些羞恼,愠声说:“当然是真的,我又不是分不清轻重,这种事,我有可能骗你吗?你要是不相信,用不用我现在发个誓?”
“啊,不用不用。”李卫东掩饰的咳嗽两声,说:“那你现在……还是不是同……”
“是!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一直都是!”夏若芸忍不住腾的站了起来,说:“李卫东,你究竟想问什么?是分析那个神秘人,还是想窥探我的隐私?如果你有兴趣,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就是喜欢女人,怎么样!男人有什么好?三心二意,吃着锅里望着盆里,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除了勾搭女孩子上~床,男人还喜欢什么?没上~床的时候就甜言蜜语,一旦上了床,弃之如敝屣,吃干抹净提起裤子看都不会看一眼。李卫东,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女人吗?我告诉你,同性恋跟男女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忠诚!”
夏若芸虽然没有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怎样猥琐怎样无耻什么的,但是这一番话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他脸上。李卫东脸红一阵白一阵,低头沉默了半晌,才苦笑着说:“好,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很抱歉打扰你休息。”站起身走到门口,却想起忘了拿烟,拿过烟盒又把打火机落在了桌子上。夏若芸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张了下嘴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看着他默默走出房间。
房中一片安静,只有隔壁传来笃笃的木鱼轻响,夏若芸坐在床头,心里却再也静不下来,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把半杯茶喝了下去,这才想起茶杯好像刚刚那牲口还用过,这么一失手险些把杯子打碎。跪在蒲团上两手合十,却又不知道该念诵些什么。怔了许久,才一声轻叹,低低的说:“我不喜欢他,现在不会,以后永远都不会。……小姨,你放心,我绝不会再让冰冰再承受上一辈人的痛苦,再受你这样的委屈,绝对不会!……”
李卫东这个时候正傻愣愣的站在院子里,不知道该干嘛去。出了房间才想起来,好像还没问过今晚自己该住在哪里,裴三又不知去哪了,小院里除了几株错落的梧桐树,就只剩下了他自己,显得冷冷清清。
原来真的是同性恋啊!……
可是她,怎么会……
叉叉你个圈圈的,这世界上那么多帅哥你不要,女人吃女人,有意思吗?!……
靠!她是不是同性恋,跟老子有个屁的关系……
一瞬间李卫东脑子里跳出无数个念头,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喜欢上了她?靠,怎么可能!李卫东为这个想法有些懊恼,跟大小姐总共也不过是打过几次交道而已,这娘们除了脸蛋生的漂亮,还有哪里值得别人喜欢?凶的跟母老虎似的。……咳咳,当然身材也蛮不错的。呸,脸蛋身材能顶个屁,再说薇薇不漂亮吗?琳琳姐和冰冰,她们不漂亮吗?
想到姚薇,李卫东又是一阵羞愧,老实说他觉得自己真应该算是正宗的闷骚男,喜欢美女,却又做不到像那些浮浪公子哥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女朋友对自己一心一意,自己却在心里惦记着别人,每次想到这些李卫东都觉得自己很无耻。不知道是不是跟上一次偷听到老妈说的那些话有关,反正自从那晚之后,李卫东就总是忍不住冒出N多连自己都觉得脸红的龌龊念头,在看到大小姐那妙曼的身材、想起她那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孔时,李卫东承认自己又一次按捺不住的春心荡漾了。
不过这也仅仅是心里YY一下,李卫东觉得作为一个正宗人类而非发情的公狗,自己还是能够保证必要的理智的,起码会懂得克制。但是当亲耳听到夏若芸说出那些话,李卫东还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失落。
是的,她不会喜欢我,她是同性恋。
是的,她说我没有忠诚。
是的……
静静站在梧桐树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