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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脸,林听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在那端恶狠狠的说,“我正在开车,你如果想要我今晚出场车祸给你看就尽管惹我生气。”
林听爆句粗口,直接挂掉电话。
愤愤瞪眼刘峻他们,不甘不愿的转身进门。
他明摆着不让她走,她也打不过这些人,总不能在外面站一晚上。
没吃王婶准备的夜宵,直接上楼回房,洗个澡,换上睡裙,再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到之前睡的客卧。
铺床,睡觉。
只是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想过他不会轻易同意分手,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偏执。
特意开了窗户,到凌晨才听见外面车声响起。
林听一股碌爬起来,下床,出门。
本意是等不及想再找他好好谈谈,结果还没走到楼下就看见他是被钟逸辰搀扶着进来的。
这是跑出去喝酒了?
楼下两人听到动静抬眸朝她看过来,两张相似的脸,一个醉眼朦胧,一个沉着俊彦。
林听没有走动。
钟逸辰扶着喝醉的钟斯年上楼,经过她身边时停了一会,“保姆应该睡了,辛苦你帮我哥煮碗醒酒汤。”
………题外话………昨天第一更,二更八点半
☆、152。152:他没什么对不起你的
钟逸辰扶着喝醉的钟斯年上楼,经过她身边时停了一会,“保姆应该睡了,辛苦你帮我哥煮碗醒酒汤。”
钟逸辰对她一直都挺客气,以前她没什么感觉,现在才知道,这种客气叫做疏离。
他心里应是跟钟启合一样,不看好他们的在一起,只是碍于钟斯年的关系没有明显表现出来撄。
林听静默一会,点头,“好。”
王婶早上要早起准备早餐,这个时间她确实是睡了偿。
喝醉了,但一直盯在她看的钟斯年在被扶着继续往上走时忽然对她说了句,“先上去换件衣服。”
她穿的吊带睡裙,虽不透明,但轻薄的蚕丝面料还是一眼就能看清,她没穿内衣。
这是她晚上睡觉的习惯。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全裸都没关系,但现在有第三人在场,即便这个第三人是亲弟,钟斯年心里也不乐意。
知道王婶早已入睡,又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林听才这么不注意的跑出来,现在听他提起才猛然想起。
反应过来,哒哒哒先他们跑上楼,钻进自己今晚刚搬进去的客房。
钟逸辰扶着老哥上楼,看向客卧方向问,“你们一直都是分房睡啊?”
凤眸紧晲着她消失的方向,阴沉着脸,没有回应。
林听换了居家棉T,长裤就下楼帮忙煮醒酒汤。
不一会钟逸辰也下楼出现在厨房门口。
听见动静的林听转身看他一眼又转过去继续“忙碌”。
这个忙碌也就是看着锅灶,等着汤好。
身后响起男人沉沉地声音,“除了当年那场车祸,我哥他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就算是当年那场车祸,事故发生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而他本来是可以不用坐牢,不用断送自己的军旅生涯的,但他还是主动担起自己那份责任,包括这些年对你的关注。”
钟逸辰看着她明显僵硬的身体,继续,“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从你十二岁那年起,后来无论是过年,还是生日都会收到一份没有署名的礼物,还有压岁钱,那些全都是他送的,或许你现在听了会把他这种行为理解为假惺惺的赎罪,而事实上,他开始几年也确实是这样,但后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从喜欢到深爱,他对你付出的感情,无论是时间还是情感都是你想象不到的长久,深沉。”
“或许你又会觉得我这是在帮他开脱,没有设身处地的顾虑你的感受,我不否认,我确实是在站在我哥这边,所以我觉得你很不厚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没做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对他不离不弃的决心就不该接受他的感情,既然接受了就不该在他最为幸福的时候往他心上捅刀子,他本来都打算出差回来就跟你求婚的。”
林听从始至终没有吭声,但钟逸辰看着忍不住颤了两下的肩膀,知道她听进去了,故又说道,“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煮好汤就赶紧端上去看看他,他喝醉洗澡我怕他会摔。”
比现在再醉点也不会摔,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放心的下楼跟她“聊天”。
林听点了点头当做回应。
身后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直至再听不到。
强撑着的情绪,轰隆松懈,连同身体一起,林听原地蹲下,头埋进膝盖,身子一颤一颤地,声音不高,她哭得很压抑。
不想被可能还守在外面的保镖听见。
除了猜到他出差回来会跟自己求婚以外;其余她一概不知。
如果再早几天,只是单纯知道他早在很久之前就对自己有情,她一定会幸福开心的想飞起来,但现在,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
过不了心里的坎,又舍不得,两种极端情绪,没日没夜的拉扯着她,像是要生生把她拉成两个人。
白天竖立起来的坚硬再度溃不成军的崩塌。
锅里的汤开了咕噜咕噜响,交合着她压抑的哭声。
林听平复情绪,再洗把脸才用碗盛汤,给他端上去。
主卧室,房门紧闭着。
她站在门口,又压了压情绪才腾出只手开门。
房里开着灯,钟斯年已洗好澡躺在床上,大大咧咧的,全身上下除了内裤再无其它。
饶是见过无数次,她还是觉得辣眼睛。
若不是他现在是个醉鬼,她真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用男***惑她。
把汤放到床头柜上,林听转向大床,把被他压在身下的夏被拉出一点盖在他身上,而后才开始叫他,“醒酒汤好了,没睡就赶紧起来喝。”
钟斯年是喝醉了,但除了脚步不够稳,他还没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原本还想再装睡会,但听她的声音哑哑的不对劲,睁开双眸,一眼就看见半倾在自己眼前的人,眼眶泛红,轻微浮肿。
“怎么了这是?”他很自然的摸上她,“让你帮煮个醒酒汤还委屈得哭了?”
他回来时在楼梯上看见的她可没有半点哭过的痕迹。
“没有。”林听别开脸,避开他的轻抚,直起身子,“起来喝完汤再睡,不然明早会很头痛。”
她有过几次宿醉经历,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感觉,不好受。
就像他当初对她淡漠相待,有心疏远却总忍不住关心她一样,她现在也很在意他的身体。
钟斯年起身,“把汤给我。”
林听端起汤碗递给他,“能自己喝吗?”
她担心他醉得端不稳会弄到床上。
钟斯年手已伸过去,但还是果断的,“大不了你等下帮我换张床单被套。”
“。。。。。”微不可察地轻叹,林听终是没把碗递给他,而是拿起勺子,舀一大半,吹到合适温度,送到他嘴边,“快喝,我要赶时间睡觉的。”
语气不善,行动却很温柔。
剑眉柔和了些,钟斯年启唇,把送到嘴边的汤喝掉。
如法炮制,一勺接着一勺,全程,那双好看的眼眸都是深深的注视着她。
林听被他***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喂汤的速度也跟着快了些。
“嘶。”钟斯年倒抽口气,“好烫。”
“。。。。。”林听收回勺子,里面的汤已被他喝下,顿时没好气的,“烫你还喝?”
凤眸眨了一下,有些无辜的,“你这么不耐烦,我要是不喝,谁知道你会不会气得直接扔下碗就走。”
林听深呼吸,不跟喝醉人的计较,虽然她觉得,他并没有醉得很夸张。
再来,她耐心的吹了吹,“试试看行不行?”
第一次照顾喝醉的人,她有种强烈的像是养孩子的感觉,不知道过去几次,他照顾醉后的她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有,但更多的还是生气,尤其是第一次,被她撩出一身火却是除了接吻以外的任何事都不能做。
因为觉得自己太过禽兽,猥琐,连接吻都没有随心所欲的深入探索。
总结就是两个字,憋屈。
大半碗醒酒汤,终于喂完喝完。
“你可以躺下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脸。”林听放下汤碗,起身走向洗手间。
钟斯年并没有躺下,而是双眸沉沉地注视她的背影。
哗啦啦的流水声结束,她很快就拿着刚洗的毛巾出来,走到床边,递给他,“擦个脸就可以睡觉了。”
她今晚的语气真的是没怎么好过。
钟斯年接过毛巾擦脸,递还时顺势拉住她的手,一拉,带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那张口是心非的嘴。
林听自然是挣扎,很强烈的挣扎,“不要。”
钟斯年往床上倒,顺便也把她带着趴到自己身上,一手禁锢腰,一手禁锢后脑。
浓烈的酒味充斥在口腔内,让没喝酒的她也好似要跟着醉了一样。
好不容易乘他亲得忘情时挣脱,林听倏然从他身上滑到地上,一边整理被翻乱的衣服,一边恼羞成怒的瞪着他。
完毕,拿上柜子上的碗就走。
砰的巨大关门声彰显出她心里的心烦气躁。
………题外话………昨天第二更,今天等我出去吃点东西回来码,早睡的朋友就不用等了,夜我自己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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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154:若好聚好散行不通,那她也只能再狠心一点
这种半软禁,半冷战的日子持续到第三天,再又一个同事问她,“你们家保镖已经在外面守两天,林听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从上周五,到这周一,具体是守了三天半撄。
林听终于忍无可忍的给钟斯年打电话,“中午一起吃饭,我们好好谈谈。”
她执意分手,他执意不肯,结果就演变成,白天夜里,四个保镖轮流跟着,守着,每天下班,一见她走出公司大门就请她上车,若是不肯就采取半强迫方式。
这里的半强迫是指,他们真的会在不伤到她的前提下动手把她弄上车偿。
而周末跟晚上,她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别墅外的防护栏。
这三天钟斯年早出晚归,基本不在她面前露面,但除了他喝醉那晚,她每天早上起床时都发现,身边的位置是有人睡过的。
在家里,能爬上也敢爬上她床的人,除了厚颜无耻的准前任,没谁了。
对,就是很快就会变成真前任的准前任。
拒绝他来接自己的提议,中午下班让今天值白班的刘俊及另一名保镖送自己到约定餐厅。
由服务员带领,抵达他定的包间。
钟斯年已坐在里面。
点完菜,服务员告退。
门一关,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听等不及率先开口,“以你两年牢狱生活,及你这一年对我的帮助抵掉我妈妈的事,但我心里仍然没办法原谅你,做不到心无芥蒂的继续跟你在一起,与其像现在这样互相折磨,消耗感情,终成怨偶的相看两相厌,倒不如乘着现在,彼此对对方还有情时分开,这样等将来,无论何时何地想起对方,想起这段感情都是甜蜜远超痛苦,我不希望我的余生都活在对你怨恨之中,那样我会觉得生不如死。”
这些肺腑之言是她一早就想好的,说出来特别顺溜。
爱恨交加的感情太累,她真的无力继续,也一点都不想恨。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段错误的感情。
钟斯年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双眸深谙的盯着她,在她说完后倒了杯白开推到她面前,“话说多了口渴,先喝点水润润喉再继续。”
“。。。。。”杏眸顺着面前水杯,抬起直射向他,林听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肝疼,“钟斯年,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