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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突然说不跟她算钱时她就有这种感觉,而现在他不仅允许她出去工作,还帮她找工作。
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的作风应该是对她还不错,但大部分的好都是要跟钱挂钩的。
题外话 …
开坑这么久以来,今天最心塞,都不想看数据了,昨晚做梦都梦见你们说我写得很不好。。。。。。
☆、33。033:真的有鬼
钟斯年看着她,似乎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扯唇淡笑,“你可别自作多情,我对你没什么意图,我只是觉得给你找份工作,让你多赚点钱,会比较利于我收收回报酬,毕竟你欠我的钱实在是太多了,按你现在这点工资根本没可能还清。”
这话听着有点道理,但林听就是觉得怪异,心里有跟线索绕来绕去,可真要去抓又碰不着。
想不明白。
钟斯年还是看着她的,静了数秒,他再度开口,却是,“我已经有准备结婚的对象了。”
“。。。。。。”林听听见自己心里“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直落了下去,连同方才想抓却碰不到的疑惑一起。
她想的其实无关男女之事,可他突然扔下这么一句,她这心里。。。。。。
怎么说呢?
应该是难以言喻吧。
钟斯年已然开跑,她愣完之后也只能紧跟其后,绕着道路往少有人烟的小区后山跑,不清楚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累得受不了也不出声喊停,只是一路跟着他,然后看着他矫健的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寒风呼呼吹着,刮着路旁树丛沙沙作响,脸颊也被这风刮出凛冽刺骨的痛。
她跑得汗流浃背却又觉得还是很冷。
终于,追上他的脚步。
精确的说是他终于想起要停下来等等她。
钟斯年看着气喘吁吁地她,“第一天少跑一点,休息一会再竞走回去。”
“好。”林听累得直不起腰,听闻可以休息便瘫了般就地而坐,结果屁股刚刚落地就被他教训,“你的体育老师没跟你说过,刚运动完不能立刻坐下休息?”
这点常识她还是懂的,可她实在太累了,不想动。
而她的无动于衷看在钟斯年眼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他走过去直接把她从地上拉起,冷着脸,“闹什么情绪呢?”
“我没有。”就算有也早被跑没了。
“没有就给我好好站着。”
好吧,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林听依言了,场面却又变得无话可说了。
寒风呼啸的沙沙声中突然响起一声不甚明显的轻吟。
林听吓住,立刻挨近钟斯年,猛咽口水,音颤,结巴,“是,是,是鬼吗?”
他们刚跑上来都没看到有人啊。
该不会她又产生幻觉了吧?
钟斯年脸色也变得难看,拉着她就想往回走。
而那道声音却又好死不死的再度响起,“嗯。。。。啊。。。。。。”
这次林听听清楚了,吓得直接抱紧钟斯年胳膊,哪还记得什么情绪不情绪的事,只是哭丧着脸,“真的有鬼啊,还是个女鬼。”
钟斯年脸色这下是彻底黑了,低眸看着几乎挂在他身上,快被吓哭的女人,听着不远处未被打断,还在继续的y叫,想着眼前人的精神问题,心觉他要不把这件在她心里比作灵异的事迹揭穿,她今晚上回去肯定又会被自己吓死。
题外话 …
白天浪费光阴去了,很晚才开始码子,现在非常困,第二章白天见
☆、34。034:做了个带颜色的梦
想着扒开她紧抱着自己的双手,“你在这等我一会。”
“我不。”她怎么敢“我们不休息了,我们回家吧。”
钟斯年心烦,索性也不过去了,直接就对着林子里喊,“喂,里面两位是开不起房还是咋地?公共场合能不能有点公德心!”
“啊。。。。。。”这次响起的是女人受惊吓的尖叫,还有男人气急败坏的怒骂,‘操你妈,谁啊?”
而林听就是在这两种极致的叫声中被钟斯年拉着跑的。
跑了很长一段她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嘴里的鬼叫是怎么回事,顿时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偏偏她的手还被钟斯年紧紧牵着。
她除了挣开还是只能挣开。
钟斯年也没为难她。
两人隔着很宽的距离,安静且尴尬的继续前行。
而正当林听,费尽心神麻醉自己忘掉这件事时却突然听见钟斯年雷人的言语响起,他说,“以后你要再产生幻觉就想想刚刚的事,保证就不会害怕了。”
“。。。。。”一个踉跄,林听险些摔趴过去。
恼羞成怒的瞪过去一眼,带着无地自容的羞窘拔腿狂奔。
许是因为太累,林听这一晚格外容易入睡,也睡得特别沉,夜半时还做了个梦,一个带有颜色的梦。
以至她第二天在餐厅遇见钟斯年时唰的一下臊红了脸。
偏生他们还得共享早餐,共乘一车,独处一大段路程。
偏偏,这座城市还总爱堵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坐姿笔挺,身姿修长,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敲出很有节奏的“哒哒”声,在狭小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坐在后座的林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盯着他的后背,还有被修剪得极短的头发。
不记得在哪见过这句话,检验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帅的标准是白衬衫跟寸头。
他们相遇在深秋,她没见过他穿白衬衫的样子,但却看了他两个月的寸头摸样。
帅是真帅的,但并不是时下备受热捧的小鲜肉的那种帅。
他帅得很阳刚,很硬朗,很有型,很有性。
而性又是随时变动的,时而一本正经得像个老大兵,尤其是训斥她时比大学里的教官还严厉,时而又很温和,像她刚来那会幻觉最为严重时,他会很有耐心的哄着,陪着,时而又很没品,像个痞子,比如好几次差点对她实施强扑,比如以嘴灌汤,比如醉酒那晚,她怎么都想不起的那些二三事,比如昨夜梦里。。。。。
林听立刻摇头,打住发散的思维,制止那些香艳的画面再度入脑。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被昨晚那对男女染上毒了,不然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还他妈一次又一次的想起?
压着噗噗直跳的小心脏,烦躁的打开车窗,让冷风吹吹散脸上的火热,内心的慌乱,大脑的混沌。。。。。。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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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35:钟斯年问她,我能抽支烟吗
耳边响起他那句不合时宜的,“我已经有准备结婚的对象了。”
所有的热都慢慢降了下来。
关上车窗,对着前面,“能不能放点音乐听。”
就这么纹丝不动地堵着,不知何时才到目的地,在这样安静的狭小的空间里,必须得有点别的东西来让她转移注意力。
其实钟斯年的目光是一直都有看向后视镜的,听闻她这么要求,也没说什么,只是顺从的打开音乐。
然后问,“我能抽支烟吗?”
林听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会询问自己的意见,反应过来,点点头,“开窗,对对着外面抽。”
她实在是受不了整个空间都被烟草味占据的感觉。
开了窗,点燃烟,过了一会他又问:“你所有的重要证件都是放在林家的吗?”
林听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点头嗯了一下。
然后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后来顺利到达安子墨公司,亲自把她交给安子墨,临走时他又说了句,“在外面不要给我丢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这话是当着她的准老板的面说的缘故,林听这一路积存而来的尴尬直接迈入晚期。
偏偏安子墨还在他走之后颇不正经的八起卦来,“钟老大对你还挺体贴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现在的老板都是这么主动跟员工套热乎的吗?林听想了想,给了个自以为利落的答案,“负债关系。”
“负债?”安子墨细细品味这两个字,末了又笑着问,“情债还是钱债?”
林听本能的不想回答,但又不想让他误会,“他帮助我,我欠他人情,也欠他酬金,仅此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情债,钱债,我都没有想错啊。”安子墨摸着小巴,似笑非笑的眉眼,意味深长的,“应该是你自己想多了才会曲解我的意思。”
人情也是情。
不过他是绝逼不会相信的。
钟老大什么时候对欠自己钱的人这么呵护备至,里里外外护犊子似的保护过?
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只能骗骗这种涉世不深,又毫不了解他的小姑娘。
林听一时被他这话呛的无言以对,未免更大的误会跟尴尬,只能迅速转移话题,“我带了简历跟一些作品,是直接在你这面试还是去人事部?”
时间仓促,她都来不及准备动画,这所谓的作品也不过是她前段时间在网上接兼职时通过的设计稿,能不能入他的眼,林听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但秉着有总比没有好的想法,她还是硬着头皮带了过来。
安子墨倒是意外了下,完全没有想过她会准备简介,想到面试,他以为她会仗着钟老大肆无忌惮的。
当下对这个新员工有了那么点真正的期待。
☆、36。036:新工作
安子墨还是带她去了人事部,秉着不打击她积极性的想法,象征性的陪她走了个过场。
老板亲自带过来,又亲自陪着面试的“贵宾”,那人事部经理就算是智障也会让她通过,即使她没有任何证件,连办入职手续都需要老板开后门。
这些,林听心里都清楚,也不是没有想法,这种事若是放在她把自尊看得比命重的过去,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起身走人,但是现在,她不会。
她只能竭尽全力的表现好,然后告诉自己,把握这个机会,在接下来的工作中,用成绩向大家证明,她是空降部队,但她也是能够为公司创造价值的优秀员工。
而现实却又是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耳光。
首先,婉拒安子墨亲送她去部门报到的她,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几个人愿意鼓掌。
其次,部门经理给她安排的组长,并没有真心实意的给她安排工作,只是敷衍了事的给她指了个位置,再敷衍了事的给她找了叠公司规章制度让她打发时间,然后就再没有找过她。
其三,部门里的每一个员工,都对她避而远之,好似她是一沾染就会让人致死的瘟疫。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她心灰意冷。
下午,她主动抱着已经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的公司规章制度去找直接上司,“李组长,这个我已经了解透了,接下来请你给我安排工作吧。”
李明正在忙碌,听到她的声音抬头,对上她满含期望的双眸,不信任的,“全都记下了?”
“是,要我背给你听吗?”林听说着张嘴就来,“乐派游戏公司。。。。。”
“行了。”李明有些不耐烦的打断她毫无意义的行为,皱眉从自己办公桌上翻翻找找,又抽出几份文件,递给她,“这是公司前不久刚做完的案子,你拿回去好好看看,熟悉了再过来找我。”
“。。。。。。哦”林听有些失望,但还是伸手接过沉甸甸的文件夹,灰心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后来,也不知是谁说了句,“下午茶时间到了,今天轮到谁下去为大家服务?”
瞬间点燃整组的热情。
同事a:“好像是轮到小金了。”
小金立刻发言,“我还有好多工作没有做完,都是下班就要交的,谁有时间可以跟我换下行吗?”
接下来响起的便是大家推三阻四的言辞。
林听本是闷头研究文案,突然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茫然的抬起头,只一眼就看到大家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