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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别哭,那只是梦,我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那大颗大颗的金豆子,哭得他心焦,心急,心痛。
“好,我不哭。”说不哭,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流,林听抬手胡乱的擦,使劲的擦,直擦得眼周皮肤泛起轻微疼痛。
“好了,别擦了。”钟斯年阻止她继续虐待自己的脸。
林听倒也是听话的停止,泪是没流了,声音仍然哽咽,“斯年,你真的只是去见客户,谈生意的吗?”
她还惦记着刚做的那个梦。
“是。”钟斯年言辞肯定,“我就是单纯的过来见客户,谈合作,你别胡思乱想,梦都是反的。”
梦是反的,可有时它也是真的,虽然这种几率微乎其微。
只要他说,林听就信了,当即放心下来,“我现在没事了,你去休息,我继续睡觉。”
视频里他现在站的地方应该是酒店房间。
“好。”钟斯年顺着,接着又道,“我们保持通话,就当是我在你身边,陪着你,看着你睡,别害怕。”
“嗯。”林听连连点头。
不想继续耽搁他时间,她说着立刻主照明灯,上床,把手机对着自己躺下的位置立着,放好。
为让她能够安心入眠,钟斯年又陪她说话,哄了一会,直到她渐渐表现出昏昏欲睡。。。。。。
林听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拿手机,原本立着的手机已不知何时倒下,她拿起一看,仍是保持通话中。
视频里一片漆黑,应是他把手机放进兜里,或是他已经关灯睡觉。
心里暖烘烘的,会心而笑,她主动结束这通漫长的通话,转而给他发了条信息,“亲爱的晚安好梦,我先起床上班了。”
言辞后面还加了个亲亲的表情。
隔着时差,日夜对调,她起床时他或许还在工作,她睡觉时,他或许起了,或许还在梦中。
饶是这样,他们也坚持每天接一次视频,看看对方,聊聊日常。
白天忙工作,夜里念相思,一周慢慢接近尾声。
周五,同组成员聚餐,下班前林听给还在睡觉的他发条信息,“亲爱的,我跟同事出去聚餐,保证滴酒不沾。”
认识大半年,同事们虽不知道她的酒品好坏,但都清楚,每次出来聚餐她都是只喝果汁或白开。
久而久之到现在,也就没人再试图劝她饮酒。
吃完饭,自然会有别的消遣。
闹哄哄的包间,有人唱歌有人玩,有人聊天。
“你们先玩,我去趟洗手间。”林听拿去包包,对坐在身边的同事说道。
对方抬头看她,瞥眼她手中包包,“你不会一去就不回来了吧?”
“不会。”林听笑着摇头。
就算要提前走,她也一定会回来跟大家说一声。
“行,那你去吧。”对方如是说道。
林听走出包间,门一关就像隔开两个世界,包间里是关上门来熟人间的闹腾,包间外,音乐震天,还有dj调动气氛的话语,整个就是一群陌生人的狂欢。
普通的上班族,消遣场所自然不可能是与钟斯年他们一起时的高级会所。
但无论是高级会所,还是这种中等酒吧,林听最为喜欢的还是像静吧那种,安静有情调的地方。
而像静吧那样的,对单纯想要肆意狂欢的人而言是不尽兴的。
上了厕所,站在洗手台前洗手,烘干,检查仪容,出门。
脚刚跨出门口被斜靠在墙面上的男人吓得惊呼出声,“啊。”
反应过来,恼怒的,“林之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自金书琴入狱后他来找过她,被她冷处理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自动的不想起这个人,现在他又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是以这种精准的,疑似跟踪或是提前蹲守的方式。
林听顿时想起春节那晚,他在静吧强行带走自己的事,心中立刻生起防备。
这个人每次出现在她落单时都没好事。
程翰在楼下大厅,手机在包包里,她能够在他眼皮底下打电话求救的几率不高。
“呵。”林之易轻吐烟圈,狭长的眸盯着她,冷哼。
无意与他多做纠缠,只想尽快离开的林听直接绕过他,欲走向楼梯,下去找程翰回家。
现在这情形,她是顾不得回包间跟同事们打招呼了。
然而,费尽心思才能单独与她见一面的林之易怎可能就此放她离开?
林听刚走几步,他就扔下烟,一把把人拽到自己身前。
林听惊呼,随即奋力挣脱,同时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救。。。。。。。”
让他放开自己是浪费口水的徒劳,呼救兴许还能引起别人注意。
而他连呼救的机会都不给。
林听被他蛮狠的捂住嘴,强推进洗手间,低到门后墙上。
不断挣扎的四肢,双手被他握紧禁锢,双腿被他的腿用力抵在。
杏眸惊恐,含恨的瞪着他,林听嘴里发出呜呜声。
对这个曾经自以为很熟悉,实则很陌生的男人,她心里是害怕的,害怕他又会发了疯似的想要轻薄她。
“呵呵。”林之易对上她又怕又恨的双眸,连连冷笑,“我的好妹妹,你何至于一见到我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跑,我今天只是来给你送礼物而已。”
“呜呜。。。。。”嘴还被他捂着,林听不能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的继续瞪着他。
林之易脸色始终带着笑,冷冷的不达眼底。
洗手间内响起开门声,接着便是某位刚方便的女人拧着手袋走出来,一眼看见他们,低呼一声,傻顿住。
四肢被禁锢的林听竭尽全力的挣扎,目光求救的看着女人,以此传递自己是被迫的,需要帮助。
林之易转眸看向女人,阴冷厉喝,“滚。”
陌生女人一个瑟缩,哒哒哒,踩着高跟鞋就急向门口,
眼看她就要跑出门,林听心里急得用力咬住林之易的的手。
血腥味充斥口腔。
林之易闷哼一声,疼得只能把手拿开,但禁锢着她双手的那只却紧紧的无一丝一毫松动。
“我的朋友在204包间,请你帮我。。。。。。”
………题外话………二更时间跟昨晚一样
☆、141。142:林听毛骨悚然,恶心的直接就吐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已被怒极的林之易吻住。
林听睁大瞳孔,无比恶心,挣不开就故技重施的忍着恶心用牙齿咬。
嘴里的血腥味越发浓烈。
林之易原本是没想过要这样对她的,是她那副示他为毒蛇猛兽的样子刺激了他偿。
他承认他对她做过很多混账事,但今天一定是最后一次。
所以,无论她怎么咬,他都不愿意这么快结束。
林听心里倍感屈辱,尤其他把手隔着衣服摸上她身体的时候,如同一条蛇在自己身上爬。
林听毛骨悚然,恶心的直接就吐了。
察觉到的林之易及时松开她。
林听蹲到地上,混着血的口水吐到地板上,缓过来一点直起身冲向洗手台,打开水龙头,边吐边捧水漱口。
林之易站在原地,侧身看着她边吐边咳边漱口的样子,俊脸又冷,又阴,又颓败,眸底有痛苦,也有恨。
在他心里林剑锋才是他的父亲,所以左温伦过得怎么样,他并不是特别在意,但对他的母亲金书琴。。。。。
他去探过监,她过得并不好,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趋于崩溃状态。
他不赞成母亲偏激的行事作风,但也不忍看她受苦,而纵使他再不忍,他也没有办法救她脱离牢狱生活。
论这方面的人情关系,他远比不过钟斯年。
林之易转身出门,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袋,再进洗手间捡起她的包包,打开,把文件袋放进她包里,再拉上拉链,走过去,把包放在洗手台上,“这里面有我送你的礼物,一份详细的,与你及你妈妈有关的事。”
“啪。”响亮的耳光响彻洗手间,林听双目赤红的瞪着他,激愤的,“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滚。”
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朝他吼。
“有人刻意隐瞒,我花了三个多月才找到的,很可能是你唯一一次知道真相的机会。”林之易抬手摸了下被她打过的脸颊,笑得阴冷又邪气,“一个巴掌换一个吻,也值,从今往后我如你所愿,再见形同陌路。”
说着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洗手间。
林听狠狠瞪着他的背影,胸膛高高低低起伏得厉害。
待同事收到通知赶过来时,她已洗好脸,稍平复起激动的情绪。
面对同事们的关心,她勉强扬唇笑了笑,“谢谢大家,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走进洗手间的女同事安慰性的拍拍她肩膀。
其余人,包括站在外面的男同事也跟着附和,不同方式,不同语气,不同言辞,说的都是些宽慰人心的话。
经林之易这么搅合,她也没有继续玩的心情,跟同事回到包间便直接打电话叫程翰上来接自己回家。
她怕自己单独下去又会遇见林之易那个变态。
程翰很快上来,林听起身与同事道别便走出包间,同他一起离开。
“林小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知情的程翰,从她那些同事与她道别的三言两语中判断出,在他来前,她遇见过并不美好的事。
不然,她的同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说,放宽心,回去好好睡一觉就什么事都没有这种话。
知道瞒不过他,林听淡淡回复,“在洗手间遇见一个变态。”
这个变态是谁,她真心是提都不想提。
这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想着她跟同事一起也有照应,程翰才放心的只在楼下等,没想到。。。。。
他心里也是愧疚,“抱歉,我没尽到自己的责任,让林小姐受了欺负。”
“是我不让你跟上来的,你不需要自责。”平平淡淡的生活,并没有那么多的危机时刻,任谁也想不到,时隔几个月林之易竟然会跑到过来堵她。
“那个变态人呢?有没有抓到?”按照先生护犊子的心态,但凡欺辱她的人都不能轻饶。
“没有,他已经走了。”不想继续这个糟心的话题,林听转而又说,“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没出什么事,你也别告诉斯年,免得他担心。”
他远在国外,又工作繁忙,她不想拿这件事烦他。
程翰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好的。”
回到家,顾不得跟热情迎接的卡卡嬉戏,林听直接上楼回房,把自己关进洗手间里刷牙,洗澡。
虽然林之易的手没伸进衣服,但她还是觉得很脏。
脏得她忍不住要一直搓,一直搓,直到皮肤泛红,直到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她才急匆匆的关水,扯下浴巾,边裹边出浴室,奔向今天提的包包。
急急忙忙从里面翻出手机,一看视频邀请人便喜上眉梢的立刻接通。
那张魂牵梦绕的俊脸出现在眼前,瞬间波动她的心弦,让她暂时忘却今晚遇到的所有不痛快。
林听抬手,把手机拿远一点,看着里面的人叫,“斯年,你是刚起床吗?”
视频里的他光裸膀子,没穿上衣。
身材好的,即便看了无数次也依然能够让她心潮澎湃。
钟斯年嗯了声,“跟你一样刚洗完澡。”
走出浴室不等穿衣就先跟发送视频邀请。
“等一下,我把手机放到柜子上,边擦头发边跟你说。”林边说边走向梳妆台,把手机正对着自己方向放好,“好了,现在可以继续了。”
那边,钟斯年也寻了地方放置手机,听闻她这话,边穿衣服边跟她闲聊,“晚上跟同事聚餐,有没有喝酒?”
这是他醒来看到她信息后最为关心的问题。
林听一边擦护肤水,一边笑着回应,“没有啊,不然我哪能坐在这里跟你聊天。”
想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