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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关上车门,边系安全带边扭头跟他搭话,“是不是等好久了?”
她收到信息是在下班前五分钟,不排除他早到了特意等到那时才告诉她,提醒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可能。
钟斯年看着她,淡笑着回应,“不算很久。”
十来分钟,换做别人他连五分钟都不愿给,但因为是她,他只要确定她会来,再久都不介意。
林听系好安全带,“可以了。”
钟斯年弯身启动引擎。
下班时间难免堵车,不过好在他要带她去的地方近的只需转个路口即到。
林听觉得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他说,“到了,下车吧。”
她反应有些懵的看他一眼,又看向窗外,他们的车子停在某酒店门口。
还不等她问,他的解释已先响起,“回家来回最快也要半个小时,这里比较近,吃完饭你可以多睡一会。”
上午都妥协了,他知道,下午她也一定会去上班。
与其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不如开个房,把时间省给她休想。
林听再次感动于他的体贴,但嘴上却是说着,“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他开的房就算不是最好也一定是远超她一天工资好几倍。
想是这样想,行动上却是很积极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双脚下地。
钟斯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故作矜持的样子,笑溢满脸。
把车钥匙扔给酒店泊车员,跟热情迎过来的服务员说,“尽快把我定的饭菜送到房里。”
而后便带着她搭电梯前往他开的房间。
中途一分一秒都不耽误。
进了房,一关上门就把人低到墙上,林听还没反应过来,短促惊呼间唇舌已被占据。
背靠冰冷的墙,胸贴他温暖的身体,唇舌间的纠缠更是热火如茶。
而不知何时从衣摆伸进去的手更是忍不住让她身心发颤。
太直接了,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热情。
林听前半部分完全是被动的承受,直到他吻得餍足,放慢节奏,迅猛直接变成如痴如醉的缠绵她才能试着给予回应。
直到送餐的服务员敲响房门才结束纠缠。
气喘吁吁,身体也软得不像话。
钟斯年喘着粗气,轻啄她唇角,哑着声,“去洗手准备吃饭,我来开门。”
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哪怕是女的也不行。
林听点头,整理衣服,她都不敢让自己开口说话,因为她在与他纠缠时发出过声音,太媚,太娇,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钟斯年看在眼里低笑出声,“正常反应,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我很喜欢听。”
真的是够了。
林听抬眸瞪他,眉眼间说是怒更多的却是娇,落在男人眼里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喉结都跟着一紧。
外面的人没等到人开门又试着敲了两声门,同时响起柔美的女声,“先生您好,我们是送餐的。”
软绵的身子恢复力度,林听推开他就往里面走,找到洗手间,推门而入。
钟斯年看着那扇已关闭的洗手间门,深呼吸,待身体的火稍稍平复才打开房门,让服务员进来。
洗手间里,林听撑着洗手台,直盯着镜子,里面的人媚眼如丝,柔情万种的都不像是她自己。
耳朵里还能听见他吩咐服务员的声音,磁性醇厚。
若不是化了妆,她真想往脸上冲冷水,让热度降回正常值。
外面的动静结束,她正打算出去,门就先被人从外面打开,接着便是他大咧咧的挤了进来。
☆、116。116:抓到下药的人
林听身子一顿,盯着他,“你。。。。”
然后半天都没说下文。
钟斯年却像是窥探到了她的内心,脸上噙着痞笑,“别想得太污,我只是进来洗个手。撄”
“。。。。。”明明是他自己跟个接吻狂魔似的一有机会就抱着她亲,现在还好意思说她污,简直是大写的,“你本末倒置。偿”
林听嗔怒说着,推开他就冲走洗手间。
凤眸睨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愉悦。
午餐倒是吃得很温馨。
午睡相比起来就没那么安静了。
钟斯年在她上班的附近开房,本意是想把时间省下来让她多休息,结果被省下的这些时间都让他用来调戏女票了。
当然,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闹了一会还是自觉把床留给她睡午觉。
。。。。。。
钟斯年在上午就接到丰自明电话,去医院拿了昨天送检食品的化验报告,却为了让她安心上班而让丰自明等今天下午下班再告知她结果。
所以当林听接到丰自明电话时,钟斯年已经找到下药的人,并抓到自己的地盘,弄清来龙去脉之后再把人狠揍了顿。
家里,大厅。
林听看着刚被保镖带来,此时跪在自己面前,被揍得看不出原本面貌的每天给她家送鲜奶的男人,整个人懵了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她扭头看向身边,神色淡然的男人,回想他从自己接到通知,到现在的总总表现,真心觉得他好装,好欠啊。
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恶趣味,一边控制着人,一边又在她面前很有耐性的陪她分析案情,看她苦恼?
还有家里的保镖,保姆,竟然也没在她面前表露出半分。
“小姐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求你。。。。。。”耳边响起送奶员的求饶声。
然而他的求饶还没说完就被泼了杯热茶水。
泡了十分钟的茶水并不是特别烫,但泼到受伤处也是疼痛难忍,于是求饶变成痛呼。
钟斯年把已无茶水的茶杯递给一旁保姆,“这茶叶太差,辛苦你帮我磨杯咖啡,加盐,加糖。”
这杯咖啡是请谁喝的,大家心知肚明。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保姆战战兢兢接过杯子,转身前往厨房。
凤眸先看向身边女人,见她脸色如常,才看向瘫跪在地上的男人,淡淡说着,“时间有限,请说正事。”
这个正事自然是他给林听的下药的原因,过程。
这也是林听最为关心的。
一个下午,手差不多被废,浑身上下都痛得难受,送奶男是怕他的,现在听闻他这么说,再痛也不敢再嚎。
“我就是每天给你家送鲜奶的送奶员,大概是两个星期前,有个人找到我,说是只要我每天往你家送他给的鲜奶,他就给我钱,一次一千块,开始我不愿意,怕他的牛奶有问题,可是他说,他是你的追求者,只希望你每天都能喝到他的心意,加上他给的牛奶也是贴的我们公司的名字,我禁不住诱惑就同意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会事先在奶面下药啊,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就是个普通的送奶员,一千块是他几天的工资,但如果他知道牛奶里面被下了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往客户家里送。
一千块就没原则的放弃自己的工作使命,作为被害者,林听真心觉得他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枉。
她自认自己不是圣母型女生,做不到对一个差点把自己害疯的人宽宏大量,哪怕只是一个枪手,她也不想就这样算了。
“他是谁?男的女的?”真正与她结怨的不多,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更是少之又少,这话还没问出,林听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男。。。。男的,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每次都会提前一晚把鲜奶给我,让我第二天送到你家。”又急又怕,舌头都捋不直。
不认识人,这样问也问出个所以然,林听看向身边的人,“钟斯年,我们交给警察吧?”
抓到人应该是要报警的吧?
提供线索,怀疑人选,让警察介入调查。
人肯定是会抓到的。
钟斯年扭头看向她,原本的淡漠的脸立变温和,“不着急,再等等。”
林听拧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又买什么什么药。
不过既然他说等那就等吧。
他们没有发话,送奶员也不敢再像方才那样开口求饶,只是维持着瘫跪在在地的姿势,战战兢兢地看着,等着。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保姆端着滚烫的咖啡过来,恭敬地地给钟斯年,“先生你要的咖啡好了。”
钟斯年嗯了声,凤眸微抬淡淡撇向瘫在地上快被吓尿的男人,淡淡吩咐,“先放在桌上吧。”
保姆依言放下,而后站到一旁静候。
浑身是伤的送奶员也跟着暂松口气。
加盐的热咖啡,若是泼到伤口上,那滋味定是非一般酸爽。
以往在她面前,无论是生气还是威胁他基本都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让她知道,像今天这样的,全程淡漠,没有表现出一点狠戾,甚至连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感觉比明明白白的情绪外露更让人觉得恐惧。
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
当然,她是不怕的。
她的注视这么明显,钟斯年自然是忽略不了的,他侧身盯着她入神的样子,眸光暗沉,语气却很平淡随意,“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陌生,很可怕?”
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象征性的教训了一下,而已。
比起他们对她做的,这点教训真不过分,至少他没有给他们身体造成不可治愈的伤害。
林听连忙摇头,“没有。”
见他不语,她又加重了音量强调,“我真的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我们之间的事,觉得你真的是对我特别好。”
且不说他今天都是为她,就算不是她也不会把他跟可怕这样词的联系到一起。
除了刚开始认识他那小段时间,因为醒来第一天就差点被他“***”,以至于后面好长一段时间见到他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当然,那也只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她不清醒时,他就是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风港。
除了没像现在这样把人往床上带,对他投怀送抱这种事她做的非常溜。
眉眼化开,唇角上扬起愉悦弧度,钟斯年情不自禁抬手捏上她粉嫩的脸蛋,继而顺势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在场人员不少,林听觉得难为情,下意识就想挣,才刚一动就被他强势的搂着,按到胸膛臂弯之间,同时在她耳畔说着,“别动。”
就算是命令也是温柔的。
他不放,林听也挣不开,只是第一次在人前这么亲密,很是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埋首在他胸膛,不敢抬眸看在场之人是什么神态。
偏偏他还嫌不够,伸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起一颗草莓送到嘴边,喂她。
林听有些恼羞成怒瞪他,同时右手摸上他腰间,对着他硬邦邦地肌肉掐了一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她那点力道对钟斯年来说不痛不痒,还心情不错的笑开,“昨晚吃饭还嫌我没有为你服务,现在服务了又不接受,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矫情呢?”
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故意让她无地自容。
未免他继续说出惊人的话,林听还是张嘴把草莓吃了下去。
刚刚咽下又听他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吃。”随便嚼两下就下咽根本没有品尝味道。
凤眸微挑,很快又拿起一颗送到她嘴巴,“喜欢就再吃一个。”
她是喜欢吃草莓,但不是现在啊。。。。。。
时间在两人毫不顾忌的虐狗行为中慢慢流逝。
等的人终于来了。
刘峻看到忙通报,“先生,人带过来了。”
林听闻言抬头朝门口看去,待看清被保镖押着的人时,她很清晰的感觉到钟斯年的身体僵了一下。
☆、117。117:林听控诉,你是男的就不能让着我点?
被押进来的是以前在钟斯年手下任过职的保镖,因后期考核不过而被开除。
他手下保镖,除了像程翰刘峻这类的退伍军人,剩下全都是自己团队严苛训练,通过考核方能入职。
入职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