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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卡卡这道威胁,林之易径直走到林听面前,伸手牵她,“小听,我来接你回家。”
林听后退几步躲过触碰,状态比刚进门那会好了一点,对着他浅笑,极尽冷漠嘲讽,“家?家在哪啊?是你们给我指定的精神病院吗?”
林之易二度上前欲牵她,手伸到一半又垂落下去,“不会再送你去精神病院,之前的事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钟斯年拿了罐头,坐回沙发,一边制止还想冲向林之易的卡卡,一边打开罐头盒子,随意自然的嫌弃好似另两个人是空气,他的训斥跟林听的一起响起:“瞧你这蠢样,跟某些人似得,拧不清好歹。”
“解释?哈!”林听发笑,毫不掩饰恨意,“新晋林氏大总裁,你是要跟我你之前的行为是失心疯呢,还是要跟我解释舅舅的死与你无关,或者,要跟我解释强行把身为正常人的我送进精神病院是为争夺家产逼不得已?”
☆、21。021:乖一点
“林之易,你这么卑鄙,不知道有没有梦见舅舅找你锁魂?我可是每晚都梦见他呢,他说下面太冷清,想让我们下去陪他。”积了几个月的坏情绪在这一刻倾巢出动,林听瞪着他,目光赤红,对他的控诉一声比一声狠戾。
“说了爸爸的死是意外,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跟使我性子?”提到这些问题,林之易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凶过之后又觉得不该如此,缓了缓语气低了下去,“钟先生都已经允许我带你走了,你就乖一点,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行吗?”
使性子?乖一点?
呵呵,难道她这些年还不够乖吗?
可她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差点被强,是害死舅舅,是害得自己失去自由,受尽欺辱,差点疯掉,所以,乖有什么用?
失去一切后,乖又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是真心把你当做哥的,可是。。。。。。”林听顿了顿,幽幽看向很有闲情逸致逗狗的男人,态度坚决,“你走吧,就算他真容不下我我也不会跟你你回去。”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像一场永不会醒的恶梦,不分白天黑夜的缠着她,让她痛不欲生,现在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一点,又怎么会蠢得再让自己身陷险境?
那样的日子她受够,也过怕了。
“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林之易当即沉脸,强硬威胁。
林听看着他,行动证明,果断转身离开。
“林听!”林之易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拽住,压制着怒火,“我让你跟我回家!”
“林总是打算在我家上演抢人大戏?”专注喂狗的钟斯年徐徐冒出一句。
林之易没有松开林听,转身看向钟斯年,“再次感谢钟先生在小听需要帮助时伸出援手,日后钟先生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只是小听是我妹妹,我今天必须带她回家,她欠下钟先生的钱,我一定遵守方才的承诺双倍奉上。”
“我是说过只要还钱就可以把人带走,但前提得是她自愿。”钟斯年摸摸卡卡脑袋,起身,缓步走到他们跟前,凤眸晲着林听,“走不走,想好了?”
“我不走。”林听立刻摇头,拼命挣开被林之易控制的胳膊,未果,只能向钟斯年求助。
刚听林之易的话,她真以为他要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推出去。
毕竟,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的爱钱。
钟斯年挑挑眉,在林之易面前做了个摊手的动作,“既然她不愿意,那我也只能遵守我跟她的约定,请林总放手。”
“这是我们的家事,钟先生还是不要管得好。”林之易脸色暗沉。
“OK。”钟斯年无奈,“既然林总这么说那我也只能冒犯了。”说着回身叫了声,“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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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2:放狗?送客?
本在津津有味啃骨头的卡卡像是某种命令,倏然抬头起身,看眼钟斯年,又迅速转向僵持不下的林氏兄妹,霎时锁定目标狂叫着扑上去。。。。。
完美地跳跃,利爪直逼两人相交之处。
林之易吓住,不得不松开林听,连连后退。
“可以了卡卡。”林听一得到自由钟斯年就开口叫住卡卡,“快回来,别吓着客人。”
他的语气跟神态,就像家里长辈象征性的制止作恶的熊孩子,那么随和,那么淡定。
卡卡落地,停止前扑却未停止威胁,四脚稳扎,虎视眈眈地冲着林之易吼叫。
林听得到自由,迅速跑向钟斯年,站其身后,本能的寻求依靠。
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卡卡发威,刚刚也被它那凶狠的样子吓得心跳骤停,但此刻看着林之易被它欺负的如此狼狈,她又很不厚道的觉得很爽。
林之易瞪着他们,具体是瞪着躲在钟斯年身后的林听,气败不已,“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特意为林总备了一份礼物,放在书房茶几上,黄色文件袋,你现在就上去拿下来。”钟斯年微侧头对林听吩咐,待她依言奉行后方正视向林之易,一脸歉意,“我家的狗太护主,不小心吓到林总,真是抱歉。”
惊魂未定,气愤不已的林之易闻之顿时脸如锅底。
而钟斯年却像是没有看见,悠然上前拉住卡卡,将它带到方才啃骨头的地方,按着它脑袋教训,“刚刚才说你蠢得拧不清好歹,你立马就积极响应,蠢成这样伤到我的客人你赔得起?”
开口客人,闭口客人,行为却没有半点主人样。
林之易面部紧绷,双手紧握成拳,强压着火气,“听说钟凌两家正在商定你跟凌小姐的婚事,你现在把小听强留在身边就不怕凌小姐知道了生气?”
钟斯年训完卡卡,慢悠悠转过身来,答非所问,“这狗实在是太难教,林总不妨坐着稍作休息,等林听下来我让她帮你泡杯茶压压惊。”
林之易顿时语塞。
他来之前做了调查,本以为钟斯年作为男人,无顾收留毫不相干的女人,定是对这个女人有所图谋,拉出凌楚翘多少能威胁到他,结果却反被他拐弯抹角的讽刺一通。
索性也不再压制怒意,“看钟先生这态度,是非要插手我们家的家事不可了?”
“坚持契约精神,全心为客户负责是我侦探所的宗旨,只要你们保证不在我的契约时限内对我的顾客动手,我也定然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凤眸看到女人拿着东西下楼走过来,扯唇微笑,待她走近,接过文件转递给林之易,“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小礼物,拿回去让林夫人也好好看看,要是觉得不够,我再让人给你们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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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3:最好的方式
林之易看他一眼,当场将其拆开,才看一页便脸色铁青。
钟斯年依旧挂着浅笑,“建议林总还是拿回去研究,我这可快要关门了。”
这话等同于逐客令。
林之易合上文件,沉着脸,目光看向林听,“小听,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什么时候想开了,想回家就跟我透露一声,不管在哪我都过来接你。”
林听把脸扭向一边,不予回应。
热脸讨了个无趣,林之易转而冷晲钟斯年一眼,心有不甘的迈起离开地步伐,而欢送他的只有卡卡闻声抬头附送的“旺旺”声。
走出南风别墅,手中的文件袋被他捏成扭曲的图形,眼中燃烧的怒火化作精明的狠戾。
林之易走后,林听不解问钟斯年:“你刚给他的是份什么样的‘礼物’?”
钟斯年收回目送林之易的目光,面带笑意,心情很不错的抬手在林听额头上弹了一下,“好奇心别太大,你只要知道我跟卡卡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晚饭记得多做两个菜犒劳我,饭后再陪我出去帮卡卡买它爱吃的罐头。”
世人只知钟先生爱财,却极少有人知道他还爱吃,是枚妥妥的吃货。
不过,这一餐林听做得甘愿,做得用心。
可惜某人没这份口福。
当晚,钟家。
钟斯年刚进家门就被钟老爷子叫进书房。
房门一关,钟启合开口就问,“听说你把那林家那丫头带回家了?”
钟斯年扯唇,走到老爷子对面,随手拉把椅子入座,“如果你下一句是让我把她赶出家门,那你可以不用继续了。”
意图才刚开始就被揭穿,被拒绝,老爷子顿时黑脸,“你知不知道她是谁?把她留在身边是嫌自己被毁得不够彻底,想把整个人生都搭进去?”
钟斯年敛了戏谑,微垂眼帘,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遮住眸底的真实情绪。
钟启合见他这样,心里再气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化作一声喟叹,“我知道你是看她可怜,心生恻隐想要帮她,可就算是这样也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啊,我们可以找人代劳,帮她安排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安身之处,让她重新开始新生活,你应该知道,永不牵扯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钟斯年还是没吭声,只是习惯性的从包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支。
钟启合说渴了,端起桌上茶杯抿一口发现是凉的又不悦的皱眉,一抬眸看到让他费尽口舌的劝解对象正闷头抽烟,一副无动于衷的死样,刚压下去的脾气顿时又澎湃起来,就着手中茶杯“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中气十足的吼一声,“我跟你说话有没有听见?”
钟斯年嗯了一声。
老爷子见他有反应,吐了口气,黑着脸等他继续,没想。。。。。。
☆、24。024:女人很容易爱上在苦难时给自己温暖的人
钟斯年弹了弹烟灰,起身,“你说完了吗?说完我该下去吃饭了,再晚菜该凉了。”
“你个混账东西!”钟启合暴躁的直接抓起茶杯朝他砸了过去。
钟斯年灵敏躲过,茶杯摔在墙上,随声分裂,茶水四溅。
他回头看了眼,语气凉凉的,“你别去找她,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别打乱我的计划。”
说完也不等老爷子缓过劲来,拉开椅子,迈开脚步。
徒留钟启合在身后气愤的吼,“你还有计划?你又想做什么?”
“你媳妇家下午打电话过来了,对你在外面养女人的行为很是不满,没事你多过去哄哄。”
“这也是你妈的意思。”
钟斯年脚步微顿,又面无表情的上前,拉开房门,走出书房。。。。。。
门口站着一位颇为时髦的女人,是钟启合的老婆,但不是他们兄弟俩的母亲。
“我。。。。。你先下去吃饭,我进去看看你爸。”季若蕊有些讪讪,侧身经过他身旁,走进书房。
薄唇牵出一抹嘲弄,钟斯年冷笑着离开。
耳边还能听到老爷子伴着咳嗽的抱怨,“你看他那态度,分明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兄弟俩没一个是省心的。。。。。”
晚餐是在静默中走向结尾的,饭后兄弟两也没多做停留,临行前钟斯年颇为冷淡的对季若蕊说了句,“他不舒服你就要带他去医院,没事少让他在家里逞英雄,管闲事。”
然后在钟启合气急败坏中与钟逸辰一同离开。
上了车,没有外人钟逸辰才道:“虽然我经常都觉得老头管得太宽,但对你这件事上我认为他说的处理的方式是对的。”
“所以你今天是回来给他当说客的?”平淡的语气,除了少许疲惫没有一点情绪上的反应。
“也不算给他当,是我自己不想看你将来后悔为难。”恰逢路口,钟逸辰转了方向,又继续,“我无法确定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人强留在身边,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女人很容易爱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