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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她还在听同学说起时脑残似的崇拜过他,可现在。。。。。
林听深呼吸,努力保持平和的语气,“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呢?”
☆、5。005:林听激动的瞪着他,你这是乘人之危
“我想你哥一定会很乐意为你偿还这笔债务。”钟斯年平淡地称述事实。
“他不是。”像是被人踩住尾巴,林听忽然激动起来,瞪着他,“你这是乘人之危。”
他既已查明她身份,自然也知晓她为什么会被送进精神病院,他明知道,她现在对林家避之不及。
他明知道。。。。。。
不管她内心如何兵荒马乱,气愤填膺,钟斯年都视而不见,他只是用他一贯冷清的语调,发表自己的观点,“我说过我不做亏本买卖,你要实在不愿大可一走了之,我可以保证,不出半个小时你就会见到你最不想见的人,如果你已经做好要得罪我的准备,你可以马上离开,如果没有,请速度选择,我的时间你浪费不起。”
外面一群人等着抓她立功,若她此时再得罪这位睚眦必报的小人,下场,显而易见。
愤恨,怨怒,不甘,委屈,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林听真觉得肺快被气炸了。
这种命脉被别人抓在手中,不得不趋于现实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如果我选B,是不是可以随时还清20万随时离开?”她是说过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可这任何里不包括她未来两年的全部自由。
男人点头。
“我选B。”她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很需要落脚之处,“不过,我有三个要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一,我希望你能护我在职期间不被他们抓走,二,我不做出卖自己,出卖良-知的事,三,我希望你能帮我找个精神科医生,费用。。。。。”说到这林听有些底气不足,看他一眼,咬牙继续,“费用你先垫付,到时从我薪水里扣,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损。”
若她发生意外,他一分钱都得不到。
钟斯年没有犹豫,赖洋洋的语调,“护你周全所产生的费用也得从你薪水里扣。”
这男人非常的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越有钱越抠门。
林听咬牙,点头,“可以。”
大不了她少出门。
钟斯年的效率很快,当天下午就把医生叫到家里,当天晚上就跟她签订协议,而她的工作性质可用十个字概括,保姆,灵活变动,随传随到。
一个半月后。
林听正式上班两天。
客厅里,她一边拖地,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欢快歌曲,尽情的享受这段独属于自己的自由时光。
忽然,一段急促的铃声至客厅响起。
林听拖地的动作顿住,脸上的轻松被凝重替代,扔下拖把,转身走向座机,拿起听筒,“喂,这里是。。。。。”
她话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等下会有人送衣服过来,你换上,收拾好自己,到我这来。”
这个声音,这么霸道专制的态度,除了这个家的主人还能是谁?
“好,我知道了。”乐不乐意,她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6。006:你的精神病真的好了吗?
钟斯年说的来人是他的助理童奇,来得很快,而他送过来的也不止衣服,还有鞋子,配饰,化妆品。
卧室里,林听看着铺在床上的礼服,一脸苦相。
当日选择留在钟斯年身边时她就想过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到她觉得自己还没做好迎接的准备。
再度出现在那个圈子的视线里,于她可能是场腥风血雨。
而现实却并没有多少时间供她犹豫,林听换上礼服,熟练的给自己盘发,化妆,佩戴首饰,完了站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妆容,确认无误方才转身走向衣柜,找了件长款大衣穿上,而后走出房门,下楼,跟着等在楼下的助理锁门,上车。
车辆缓缓行驶,童奇用蓝牙给钟斯年打报备电话,很简短的只言片语,结尾以童奇的“好”为终。
“林小姐。”童奇叫她,目光看了眼后视镜,“先生说他已在路上,让我直接送你去酒店。”
林听轻蹙双眉,没应直问:“你知道那是谁的场吗?具体是什么性质?”
童奇讪讪一笑,“我不清楚。”
“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想跟我说?”即将面临的未知让她心慌,语气自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出的咄咄逼人。
童奇为难,嘴松了一点,“好像是有人订婚,具体我真不知道。”
林听没再问,调了下坐姿,侧身看着窗外,下车时,她还是为自己的态度诚心诚意的跟童奇说了抱歉。
抵达前童奇打过电话,钟斯年说他还有几分钟才到,让她在门口或是进去等会。
她自然不会进去,一个人站在外面,侧对着酒店大门,身后不时有人进出,那种随时会被人认出,被人指点的恐慌让她的紧张不安膨胀到了极点。
以至于肩膀突然被拍时,她惊吓出声。
“林听,真的是你呀,我们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她的担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来了。
林听看着突然出现的,属于曾经的两位旧人,大脑还没给予回应,就又听其中一人道,“你的事迹我们都听说了,不过看你现在这样也没传说中那么凄惨,打扮这么美该不会是来抢亲吧?”
另一个紧接着掩嘴轻笑,“你这样说实在是太不了解林听了,她怎么会屑于做抢亲这种事?对抛弃自己的男人不屑一顾才是她的风格,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果你真要抢亲,我们也是支持的。”
“光我们支持有什么用,要沈家肯接受才行,不过以现在情况来看,林听是没有机会了。”说着目光意味十足的在她身上打量,又笑着继续,“对了林听,你现在住哪啊?听说你哥派了好多人都没找到你,你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个特别厉害的靠山?”
“重要的是,你的精神病真的好了吗?”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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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给脸不要脸
她们似乎不打算给她回话的机会,一个说完另一个又立刻接话,林听沉着脸,从这些对话中得到一条重要信息,今天在这里订婚的是从未与她分过手的男票沈暮安。
心酸,悲愤,苦涩涌上心头,也不知是天气本就寒冷,还是内心过于悲凉,她竟觉得身体被冻得无法动弹。
一阵风吹过,仿佛还能听见脸上传来如同冰块破裂的声音,而她的语气也如这秋风般冷冽迫人,“你们的生活是有多么悲惨才会跑到我这来狂刷存在感?这人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吃屎的,所以才会看到什么都觉得像屎?”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反击,正说得起劲的两人明显愣住,对视一眼,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脸不要脸是吗?”
林听没应,低头一个劲在手袋里翻找,那神色像极了电视里演的那些精神失常的人,间或嘴里还呢喃着,“看下我把刀放哪了,找出来握在手上,感觉头有点疼,等下谁再刺激我我就结果谁,反正我哥说了,精神病伤人不用负法律责任。”
林家千金突发精神病害死亲舅的事情众所周知,此刻听她这么一说,两女人顿时吓得后退,狠瞪着她,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相携而去。
林听翻包的动作彻底僵住,维持身体的精气神也在这一刻跨了下来,源源不断的难过从里散发而出,蜜色的唇瓣不住发颤,眼底泪光闪烁。
理智告诉她应该马上离开,情感告诉她应该立刻冲进去。
耳边突然炸开一声惊叫,林听抬头那瞬间便被迎面冲来的人扇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只听见对方气势汹汹的质问,“你到这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滚,别给我们沈家增晦气。”
林听抬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慈眉善目,现在却穷凶恶极的妇人,遂不及防的变故让她一时懵得忘了反应。
不远处,柳依依则维持着捂嘴惊叫的动作,看着她,脸色发白。
“让你滚你听不见吗?这里是暮安跟依依的订婚宴,没有人会想要看到你这种恶毒女人,暮安也不可能再接受你这个疯子。”沈母说着就要动手推她,“你要是有自知自明就赶紧给我离开。”
“紧赶慢赶,刚好撞上一出好戏,真想不到曾叱咤商场的沈夫人竟然是这样的市井泼妇。”戏谑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钟斯年甩上车门,大步朝他们走来。
沈夫人脸色一僵,迅速收回双手,看向已走到跟前的男人,讪讪而笑,“钟先生有所不知,这女人曾是我们暮安的爱慕者,刚刚有人跟我说她携带武器试图逞凶捣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
题外话 …
最开始我是想从林家变故开始写的,后来才决定直接以男女主的相遇为始,至于林听遇见钟先生之前的事,我会在以后的文里一点点揭开,嗯。。。。。我会尽可能的缩小相关篇幅,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求收藏
☆、8。008:林听看着他,目光有怨,有愤,有委屈
沈母的狡辩戛然而止,双目直愣愣的,对眼前上演的一切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摸样。
钟斯年丝毫不理会她说了什么,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林听被打红的半边脸蛋,凤眸紧锁着她,声淡意嫌,“真是白瞎了这么漂亮的皮囊,净做些给我丢人的事。”
林听的眸底原侵着泪光,强忍着未落却在看到他时骤然红了眼眶,此刻经他这么一刺激,这泪便再忍不住滑了下来。
她看着他,目光有怨,有愤,有倔,有委屈。
滚烫的眼泪滴在手上,钟斯年收手,眉峰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还好意思哭?我不是早就说过,做我的人第一件要学会的就是不能给我丢脸,像这种情况,别人是怎么欺负你的,你就给我变本加厉的欺负回去,天塌下来也有我在后方顶着,你现在这样让我这脸往哪搁?”
“。。。。。”林听确定,这话他从未跟她说过。
“钟先生。。。。。。”反应过来后的沈母有些急了,她完全没想到已经声名狼藉的林听会有能耐跟钟斯年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
钟斯年扭头,淡漠的看着她们,“你们这么欺负我的女伴是觉得我是纸糊的还是认为我一个小小私人侦探没资格参加这么高大上的场合?”
沈母被他这话堵得喉咙都是干的,她看了眼被钟斯年护在身旁的女人,心不甘却又不得不陪着笑脸,“这都是误会,怪我轻信他人言,钟先生是我们请的贵宾,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刚有得罪之处还望林小姐见谅。”
钟斯年偏头,垂眸睨着林听,把决定权交予她。
同时,沈母跟柳依依也看着她,前者是现实选择先低头,后者则明确表现出不想让她进去。
林听淡淡收回视线,抬手挽上钟斯年胳膊,身体也往他身上靠近一点,微仰头,姿态看似亲密,她吸了吸鼻子,“我觉得冷,想找个温暖的地方呆着,还有我的妆应该有些花了,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去找个地方补补妆?”
她心没那么大,做不到对刚打过自己的人说没关系。
钟斯年挑眉,象征性的对沈母弯了弯唇,带着她绕过她们,踏上抬价,头也不回的走进旋转大门。
柳依依急得跺脚,“妈,你怎么能让她进去?”
“我自有我的考量。”沈母眯眼盯着那两道渐行渐远的背影,冷哼,“今时不同往日,量她也不敢在大庭广之下胡来。”
“可她是个神经病啊,神经病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更何况。。。。。。”
“正因为她是神经病你才更应该放宽心,赶紧进去吧,里面还有好多宾客等着呢,至于这两人,我会让人特别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