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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人,我不想看到一个乐于助人的人被谩骂,被攻击,留下心理阴影,甚至于以后都不敢再轻易帮助他人,最后希望大家能够理性看待此事。”
没有大篇幅的详细描写,也没有言语规划,随意而发的寥寥数语已是最明确的证明,只字不提上传视频者,但字字句句都是耳光,响亮地打在对方身上。
评论底下一片支持,不少见过他们护送伤员上救护车的同学也发出证明。
当然也有夸他好帅的,还有庆幸原来她跟他不是情侣或是兄妹的。
凌楚翘统统无视,只看完他的声明就的站起来,激动又兴奋的大叫,“啊。。。。。”
不止身边的何静,几乎是所有同学都把目光集聚到她身上,有人问,“楚楚,你该不会是被今天的事刺激傻了吧?”
“别想不开啊,我们都知道了你是被冤枉的。”
吧啦吧啦,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除了几个平时关系不对盘点的几个人酸,绝大多数都是支持安慰她的。
脾气是不够好,也不信封情商这一说,但她待人义气大方,加上性格开朗,长得漂亮,在班上是妥妥的红人,班花。
在整个大学校园,追求者不在少数。
对同学们的安慰,凌楚翘直摇头,咧着嘴笑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她拉开椅子边往外走边对身边的何静说道,“静静,我现在急着出去,等下点名你帮我顶一下。”
何静忙跟着她转身,盯着她急匆匆的背影喊,“你要去哪啊?”
“回来告诉你。”她并不想当着众多同学的面说丰自明的事。
然而。。。。。
她并没有顺利离开,才刚走出门口就差点撞上赶来上课的教授。
教授一见她兴致匆匆的往外走就板着张严肃脸问,“要上课了又跑哪去?”
凌楚翘顿了几秒,忙说道,“我尿急,想去趟洗手间。”
“这招被用烂了。”教授绕过她边走进教室边说,“我这人随和得很,一向不逼~迫学生,任何不想听我讲课的同学都可以走,但走了就意味着直到大学读完你都不能再听我的课,我也不会给学分。”
这还叫随和,不逼~迫学生?
凌楚翘纵有满腔热情,此时也只能乖乖返回教室。
这堂课她注定是听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个穿白衣的男人,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的闷***男人,让她恨不得立刻飞过去见的男人。
她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确定,自己对那个叫丰自明的男生产生了纯欣赏以外的感情。
就是人们俗称的喜欢。
她是个注重个人感受的姑娘,确定了,除非这份喜欢褪色,不然她不会轻易放弃,不放弃就代表着,她要得到。
可是,十九年来只有被追的经历,没有追人的经验,这个得到要怎么得,她需要好好想想,仔细想想。
不能太激进,会把人吓跑,不能太含蓄,对方会get不到,那么。。。。。。
凌楚翘单手撑着脑袋,冥思苦想,太认真以至于被教授抽答问题都没有听到,还是身边的何静用胳膊肘捅她,轻声告知,“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凌楚翘盯着何静懵了好几秒,缓缓把脸转向讲台,对上老师威严的目光,倒吸口凉气,在众多同学的注视中缓慢站起,硬着头皮,“对不起老师我刚刚走神了,没有认真听讲,暂时还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解。”
承不承认都是事实。
而事实就是,她确实一无所知。
教室老脸都被她气皱了,严厉撂下一句,“下课后跟我到办公室一趟。”就又继续上课。
后面的课程凌楚翘听得极认真,顺便也把前面没听的做个了解,以求等会到办公室不要被训得太惨。
上完课,进完办公室,又被赶去上下一堂,等她结束今天的课程,把课本塞给何静,自己火急火燎的赶到医务室时,丰自明已经离开了。
她站在医务室中央,问正在值班的医生,“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比如他家跟所就业医院?”
医生摇头,“他只是友情帮黎医生代一天班,家住哪,在哪就业这些我不知道。”
知道一点但不会说。
凌楚翘鼓着嘴,眼眸滴溜溜转了几圈又问,“那你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
怕对方把她当做居心不良的女人(虽然她确实就是),她紧接着又解释,“他今天帮助了我,我想跟他说声谢谢。”
医生还是摇头,“抱歉,我跟他也只是交接~班时见过两次的关系,联系这些肯定是没有的。”
“哦。。。。。”凌楚翘很失望,想说那你能不能把黎医生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但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她都已经托人查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的。
来时兴致匆匆,离开却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连朋友打电话叫她出气玩都没有兴致。
窝在宿舍里,躺床~上给他发私信,“丰医生你好,我是视频里的那个女生,凌楚翘,很感谢你愿意站出来为我发声。”
她唯一知道的属于他的社交软件,是他临时注册的本校网站账号。
很可能他发完那条声明就不会再登陆,但她还是想要试试,万一他看到了呢。
一连两天,她发出的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别说回复,连对方已读这几个字都没有出现。
她去医务室找过那个请他代班的黎医生,试图从她那知道他的情况,可是,姓黎的女人不仅不告诉她还说什么,“小姑娘还是专心学业的好,不切实际的事还是少想为妙。”
妈蛋,她凌楚翘用得着她个不相关的陌生人教训么?
于是她也很不客气的回复,“大姐,你心操地真多,平时要多注意保养哦,不然会老很快的。”
狗屁姐姐,她就是故意要这样叫大,叫老的。
再次见到丰自明已经是三天后。
周六,她在家陪父母,中午接到朋友电话,“你让我找到那个医生已经帮你找到了。”
当着爸妈面就直接腾地一下子站起来,“是哪家医院?”
“协和。”就是骨折学弟现住的医院。
找到窝了,凌楚翘心里激动得不行,挂了朋友的电话回头对着父母撒谎,“爸妈,我有一个同学生病住院了我现在要赶去看看他,等晚上再回来。”
也不算撒谎,那个学弟也算是校友同学。
193:番外,医见误终生4
居家棉服换成漂亮裙子,披散的头发也扎成今年流行的半丸子头,肤白貌美,满脸胶原蛋白也不需要费心化妆,擦点防晒霜,抹点唇蜜,再描个眉,半素颜,清清爽爽的自我感觉很好。
出门时妈妈说让司机送,她本想拒绝,但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还是欣然接受。
妹妹在她身后喊,“姐,回来的时候买份我最爱的那家店的蛋糕。”
凌楚翘背对着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上车,吩咐司机,“去协和医院,路过水果店的时候停一下车我买点水果。”
打着给同学看病的幌子,戏也要做的全套。
“好的小姐。”司机启动引擎开车上路偿。
路过水果店凌楚翘买了两份水果,一份送给顺便去看望的滚楼梯学弟,一份当然是送给她的丰医生。
到医院两点一刻,支走家里司机,她提着两个果篮,先去探望滚楼梯学弟再去找丰自明。
这样可以显得不那么刻意。
跟学弟聊了会,除了最初几句是询问他的伤,后面基本都是在打听丰自明的事,因为学弟一开始就主动提及,丰自明每天都会到他这查房。
本来就是顺便,不熟也没什么兴趣,凌楚翘没在学弟病房里呆多久就提着另一个果篮去办公室找丰自明去了。
事先打听得请清清楚楚,去时熟门熟路。
医生办公室门是开的,她在距离门口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整理裙子,又拿出现手机打开相机检查仪容,确定无误才抱着有些紧张的心情,走过去,抬手,在开着的门上敲了两下。
目光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没看到自己想找的人。
办公室里的医生听见敲门转过头来看她,“你好,请问是要找哪位医生?”
她手里拿着果篮,加上他此时的神色,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不是来看病的。
凌楚翘收回四处寻找的目光,看向问话医生,牵起唇角微微一笑,“我找丰自明丰医生,请问他今天有上班吗?”
刚刚学弟说过的,中午的时候他还去查过房,可他现在却不在办公室里。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对方不答反问,“你是他亲人还是。。。。。。”
还是什么呢?猜不着也就不明说。
凌楚翘很想说,我是他女朋友,但心里清楚这样会招人反感,于是腼腆的笑了笑说道,“他曾帮助过我,我今天是过来道谢的。”
“这样啊。”对方了然,你杨唇笑了笑,“丰医生刚进手术室了,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你要不把东西放到他办公桌上,有什么话告诉我们转告他也行,或者,如果你不忙也可以等等他。”
“大概要多久才能出来?”等或不等要先知道时间才能决定。
“刚进去一会儿,具体说不准,保守估计应该是要两三个小时。”
除了家人她还从来没有等谁超过半个小时过,两三个小时于她很漫长,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凌楚翘想了想决定,“周末没事我等他出来吧。”
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大热天跑这么一趟没见着人就走,实在是不甘心得很。
医生手指向办公室内的某张办公桌,“时间很长,你坐到丰医生的办公位置上等吧,但别动他东西。”
凌楚翘礼貌的点点头,“谢谢,我不会动的。”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饭时间,办公室里的医生轮流出去吃饭,凌楚翘肚子也饿,咕咕响了几声,她手摸着肚子,很想出去买饭吃,但又怕走了会错过他,于是选择坚持等下去。
期间从果篮里拿出根香蕉剥开了吃,还热情的问办公室里的值班医生,“那个医生你饿不饿,来吃点水果吧。”
对方是个中年男士,闻言侧身看她,“谢谢不用了我等一下就出去吃饭。”
等晚班医生来他就要下班了。
凌楚翘也不勉强,只是边吃边打听,她也不直说丰自明,就问些医生的工作,时间等这些稀松平常的事。
最后知道,医生工作时间基本没有规律,做手术十几小时不吃饭都是常事,半夜睡着被叫到医院是常事,休假被叫回上班也是常事,简单概括就是随时待命。
“那你们好辛苦啊。”凌楚翘由衷说道。
男医生笑着回应,“做我们的另一半也很辛苦,因为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值晚班通宵不回是家常便饭。”
凌楚翘笑笑不说话了。
她不蠢,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她也真的有在仔细想。
手术时出点小状况,时间比原本计划的延长了一个多小时,结束已经快到七点。
拖着疲惫的身体,丰自明边活动筋骨边走回办公室,同行的是他的老师,刘主任,他在跟他说刚刚的手术,让他晚上回去写个总结报告。
丰自明统统应下,一进办公室就愣住了。
等待的时间太长,肚子饿又没人说话,凌楚翘无聊的想趴着休息会,结果休着休着就睡着了。
她背对着门口,丰自明看不见脸,自然也不知道她是谁,目光从自己的办公位上移开转向晚班同事,一脸莫名,“这怎么回事她是谁啊?”
同事看眼已经睡着的姑娘又看向他,脸上噙着淡淡的,揶揄的笑,“不知道啊,据交~班的医生说是过来感谢你的,从下午三点等到现在。”
剑眉微蹙,丰自明走向自己的位置,看清女孩的脸,再度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