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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凌楚翘狡辩,“听听拿线了,你没猜出来就要受罚。”
“她就没拿。”钟斯年很是肯定,“不承认你就问她,我老婆是不会撒谎的。”
凌楚翘转身盯着坐在床上的新娘子,一脸,“你是不是事先跟他通气了?”的表情。
林听笑着摇头,“没有啊,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连手机都碰过。”
没撒谎,她是真的没有。
她这话无疑是证实了钟斯年猜对了。
这样什么都看不见的都没能难住,后面猜唇印,猜局部就更加不可能为难到对方。
问题丢出一个,不用一分钟就被破解,伴娘团很是挫败,但也非常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心里想知道就问了出来。
钟斯年笑着,眼神里透着深情,“我都关注她那么多年了,连这些都认不出来还当侦探。”
好吧,算他说的有点道理。
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失败了,凌楚翘暂停休息,让她其她伴娘继续。
林听坐在端坐在床上,心里是甜如蜜,脸上是笑成花,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凑上去参与。
嗯,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会闯不过来。
钟斯年也没辜负她的信任。
眼看着伴娘们技穷,伴郎团里的安子墨发声,“要我们做的都做完了,现在是不是该开门放我们进去迎新娘了?再耽搁小去时辰都要过了。”
压轴的还没出,怎么可能放他们进门?
凌楚翘休息够了再度上前,“还有最后一个?”
“还有?”伴郎团齐出声。
“嗯哼。”凌楚翘抬起下巴,狡黠的盯着钟斯年,“最后一个,新娘子说想听听新郎唱歌,满意了就可以开门。”
“。。。。。”伴郎团你看我我看你,默契的点点头,“老大,既然听听想听那你唱吧。”
他们也没听过钟斯年唱歌,现在有机会自然也想满足下好奇心。
凤眸左右转一圈,依次扫过自己的请来的,现在却叛变的智囊团,无语地闭了闭眼,转向凌楚翘,商量,“给你们红包行不行?”
除了刚来那会发了红包,伴娘团凭借自己的智慧还没从他手上拿到一毛钱。
“不行。”凌楚翘坚持,“必须唱歌,不唱不准进。”
前面都被秒杀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让他感到为难的,说什么都不能放弃。
钟斯年沉着脸,咬咬牙,豁出去了,“唱什么?”
以他对凌楚翘的了解,不问清楚她能一直不停的切换,切换,直到她觉得玩够了才结束。
凌楚翘扶着门框,笑容满面的吐出几个字,“小苹果。”
欧美情歌,粤语情歌,国语情歌,她们想了几十首,最后决定用这个跟新郎完全搭不上边的。
用凌楚翘的话说,“越不可能就越有趣。”
钟斯年的脸顿时一黑。
而作为今天主角之一的林听想象着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笑开了花。
小半响听见钟斯年咬牙切齿的说道,“想没想过你今天这么玩我,等到你结婚的时候我会怎么还给你?”
不想唱这种歌,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劝退凌楚翘这个难缠的女人。
凌楚翘也确实是被他句话震得懵了一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傲娇回应,“还就还吧,如果他迎亲的本事都没有那我不嫁也罢。”
话说得很满,等真到了自己结婚,呵呵,她凌楚翘是谁呀,可能会按照常理出牌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
陪玩这么久还没见到小娇妻,钟斯年想要硬闯了。
凌楚翘看出他的意图,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们跟听听商量的结果,代表她的意愿,钟哥哥你今天可不能让她失望哦。”
他不信林听会这么玩他,但想想她过去那些小恶作剧又觉得完全有可能。
“老婆。”转移诱哄对象,“你想听我唱歌我晚上回去单独唱给你听好不好?这里这么多人你真舍得看我为难吗?”
林听还是笑着的,但心里却开始想,他那么排斥唱歌是不是五音不全?
如果是五音不全,那当着这么的人面唱是蛮丢人的。
她可舍不得让他丢人。
这么一想就决定了,“那就回去唱吧。”
“林听。”
“钟太太。”
“大嫂。”
屋里屋外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表达出自己的不愿意。
凌楚翘转身看她,“还没嫁就这么听话会让他骄傲的。”
林听咧着嘴,转着手里捧花,很不配合的回了一句,“早就已经嫁了呀。”
“那也不行,现在是伴娘说了算。”凌楚翘还在坚持,“不唱就让进。”
反正时间还有很多,再多玩会也没事。
然而,迫不及待想见娇妻的钟斯年已经不想陪她们玩了,反正已经得到老婆的同意,可以毫无顾忌的硬闯了。
一把握住凌楚翘扶在门框上的手,把人从里面拉出来,推向自己身边的伴郎,一个跨步就挤进已经半开的门,下一秒又突然顿住脚步。
另外五个伴娘见人进来拦不住也就识趣的靠边站。
凌楚翘穿的高跟鞋,即便钟斯年掌握了力度,角度,被淬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推还是会脚步踉跄。
丰自明在她被推过来时伸出手,稳稳地接住她,紧搂着腰把人扶正站好。
凌楚翘稳住身形,抬头看眼已然走进房间的钟斯年,瘪瘪嘴轻哼一声也作罢。
试衣服时,她说不想那么早就让他看到自己穿嫁衣的样子,要保持神秘感,拍婚纱照时,她说千篇一律没新意,只拍了礼服跟日常装,所以今天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上嫁衣的样子。
中国风嫁衣,精工刺绣的大红秀禾服,把她衬托得更加肤白如雪,眉目如画,美得让他移不开眼,也忘了挪步。
唯有心跳乱了,杂乱无章。
林听亦是如此,盯着他挪不开眼,抿着唇又带着新娘子的羞涩。
两人就这么含情脉脉的凝望,仿佛空气都是甜蜜的粉丝气息。
一旁的伴娘见状打趣,“哎哟,钟先生跟钟太太都被对方的帅跟美吸引得挪不开眼了。”
说这话的是另一位从婚庆公司里请来的伴娘。
林听越发觉得羞涩,微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本就打了腮红的脸也越发红润。
钟斯年扬唇,笑着走向她,弯腰欲直接把人抱起来起就走,迫不及待的要娶回去。
林听攀着他肩膀,娇羞说着,“还不能走,我还没穿鞋。”
“。。。。。”钟斯年一顿,凤眸抬起盯着她,似是再问,什么意思?
林听解释,“她们把我婚鞋藏起来了,要你们找到穿上才可以走。”
新一轮的难题又来了。
新郎带着自己的伴郎团队找鞋,几乎把房间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钟斯年甚至现场开启探长模式,最后鞋子被他从新娘的礼服下找到,也就在新娘的脚边。
钟斯年蹲在地上帮她鞋穿好,起身抱着就人跑出房间,一路跑进婚车。
而他的伴郎则负责把包好的红包分给伴娘团。
迎亲队热热闹闹的来,热热闹闹的走。
新郎如愿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娶回家。
白天中式,晚上西式,一场盛大的婚礼走下来,甜蜜幸福,开心激动固然有,但累也是必然,等到晚上结束回到房间,林听脚都被磨出泡。
面对披着白纱的诱人娇妻,面对今天无数次想要扒光的娇妻,面对想要了一晚上迫不及待想要吃干抹净的娇妻,钟斯年的***还没开始就要先帮她挑水泡,又心疼又好气。
气她痛也不知道说,生生把自己脚磨出泡,磨脱皮。
挑水泡归挑水泡,教训归教训,但新婚该做的也一样不落。
不仅不落还做得酣畅淋漓,甚至可以说是到了放飞自我的地步。
孕期进入八个月到现在孩子出生八十多天,今晚是禁欲三个多月后的第一次行房,刚好两个孩子又不在,钟斯年是抱着吃个够的为所欲为。
。。。。。。
两个多月的孩子,就算林听奶水不足也没有给他们断,自然他们婚后也不能像别的夫妻那样来一个蜜月旅行。
没能给她一个完整,钟斯年深感遗憾,直言,“等孩子再大一点,我们再把去欠下的蜜月补上。”
林听抱着孩子喂奶,闻言抬头看他,咧开嘴笑,“蜜月旅行跟我们之前一起的旅行没什么区别,都是吃喝玩乐的事,只要在一起就算窝在家里也是可以甜蜜蜜的。”
她之前走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有他在跟没他在,那些在她眼里也是有区别的,前者美,震撼,欢乐,后者在拥有前者所有感受的前提下增加了,心安,幸福,甜蜜。
钟斯年看着她,笑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你现在是觉得甜蜜蜜的吗?”
林听点头,肯定的,“当然。”
注视她的凤眸炙热,钟斯年单手抱着闺女,倾过身,用另只手掌着她后脑勺,低头给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末了贴着她耳朵低语,“我也是。”
林听被吻得晕乎乎的,脑袋都迟钝了,迷离过后抬眸嗔他,“当着孩子面呢,注意点。”
他还是笑,且笑出声,“没关系,他们还小呢。”
一百天都没到的小奶娃能懂什么呀?
“那也不行。”女人的思维跟男人总是会有点区别的,林听严肃提出,“以后只要有孩子在就不可以亲亲我我的。”
钟斯年了然的哦了声,似笑非笑的应下,“我明白了。”
“。。。。。”心里毛毛的,林听总觉得他这表情,这语气很不怀好意,想了想不放心的再到道,“必须严苛执行。”
“好。”男人答得爽快,只是没说后半句,我一定会背着孩子肆无忌惮。
喂养两个孩子,本就不足的奶水都后面通常都是喂饱一个,另一个就要吃奶粉,然后没得到满足的那个就哇哇大哭,最后已满足的那个听见也跟着哇哇起哄,好似在比赛谁的哭声更响亮。
每次轮流着来,每天总要哭上好几场,林听几度被兄妹俩磨得头昏脑涨,坚持到第四个月,实在坚持不下去就听从钟斯年的意见,忍痛断母乳。
连着几天她没有抱两个孩子,因为她一凑近,兄妹俩闻到她身上的奶味就放声大哭,伸着双手求抱,求吃。
那画面,她受不了,心疼,愧疚却又无能为力。
还好钟斯年这个做爸爸的够给力,每次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哄好,那几天,如果保姆跟楼心娥不在,他一个要同时负责两个孩子的吃喝拉撒。
而林听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干着急。
成功戒掉母乳,又在家当了三个多月的全职妈妈,林听回归林氏,与钟斯年并肩作战。
嗯,这个作战也不是每天的,因为钟斯年自己还有家侦探所,而他自己还是个很有名气的私人侦探,就算再怎么排除,一年下来到他手上的任务还是很多。
但像瑞士那种的,特工组织的任何他是真的再也没有参与过。
很久以后林听才知道,他苏醒没多久就从那个位置退了下来,后来还跟着他的程翰,许诺这些人,也都变成了单纯的侦探所员工,普通保镖。
两个孩子都是心头肉,但钟斯年是个典型的女儿控,大概女儿真的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不管是从外面回来,还是闲置在家,他每天抱女儿的次数是儿子的好几倍。
嗯,儿子只要不哭,不饿,他一般都是不抱的,但会跟他玩,会哄。
为此林听还跟他聊过,说他不该这么厚此薄彼,以免给儿子留下心里阴影。
然而并没什么用,他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男孩就该从小养成独立的习惯。
后来证明林听的想法也是有点道理的,上一年级的钟纪,有一天放学回家就问了钟斯年一个问题,“爸爸,我觉得你比较喜欢妹妹,那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当晚,父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