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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今天她许愿,希望明年的生日还可以跟面前的人过,希望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可以跟面前的人过。
今天,他是特意腾出时间过来的。
林听在厨房门口站了会,乖乖回房,“那幸苦你了。”
既然他不需要帮忙,那她确实应该回房躺着休息。
钟斯年准备好晚餐去叫她,她已经睡着了,双手自然放在夏薄被子上,微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听听。”钟斯年附身,抚平她眉间褶皱,“醒醒,该起床吃饭了。”
叫了几声才有点反应。
林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愣怔,近十秒才反应过来,掀开夏被,“可以吃饭了吗?”
她饿了。
钟斯年嗯了声,扶她起床,“肚子还疼不疼?”
做饭时她说不疼,他不信。
林听摇头,“一点点。”
一会没事了,一会又一点点,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钟斯年拧着眉,自动理解为,很疼,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让他担心。
“傻。”钟斯年摸摸他脑袋,扶着人起床,穿鞋。
生日晚餐,远超两个人的量,菜准备得很丰盛,餐桌一边还放在一碗长寿面。
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林听心中动容,“谢谢。”
蛋糕上的23根蜡烛是她的年龄,还有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一副耳钉,少女的粉色,吊着小坠子,俏皮中也不失优雅。
钟斯年亲自帮她戴上,林听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表示很喜欢。
除了最开始不知道她穿多大内衣,搞错尺码,其余他挑给她的东西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初夏,就她先居住的地方,早晚温差颇大,林听披了件轻薄外套,与他坐在阳台上看星,看灯火。
不似繁华都市的夜晚喧嚣,这里的夜晚安静的只剩下远处传来蛙叫,虫鸣。
有点像去年在丽江的露营。
钟斯年从身后圈主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明天跟我一起回家?”
回家,多么令人心动的词语。
林听身子微颤了一下,目视天空某颗星星,沉默许久才说话,“我。。。。。。我不知道,你再让我想想。”
“想多久?“一天,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加上在安城那几个月,她已经想了大半年了,“我已经等了你好几年了,还想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时间给了,空间给了,她说要走也随她了,除了分手,除了忍不住想要见见她,他能成全的都成全了。
☆、171。171:结局篇,他没错只是担心她
时间给了,空间给了,她说要走也随她了,除了分手,除了忍不住想要见见她,他能成全的都成全了。
甚至最开始几个月,他连见她的次数都寥寥无几撄。
林听也不知道自己要想多久,心里明明是软化了,但就是还欠点义无反顾的决心。
她对未知感到恐慌,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一生一世完全不介怀的跟他走到最后。
“半个月。”刚好是他定的半年之期,“我大后天去瑞士,等我回来就过来接你。”
林听犹豫片刻,点头,“好。偿”
就半个月,无论结局如何都该做个了断。
总这么拖着也不像样。
阳台上种了很多盆摘,绿油油的绿萝,纯白清香的茉莉,栀子,各色各样的多肉植物,等等,都是林听搬进来后去镇上市场买的。
镇上空气很好,尤其是夜晚,繁星闪闪,皓月当空,两人一前一后拥着坐在阳台上聊了很久,聊着聊着难免又心猿意马的把人转过来如交颈鸳鸯,吻得难分难舍。
顾及她的身子,某男也只能放弃大餐,改吃意犹未尽的汤汁肉末。
一吻动情,钟斯年手放在她衣服里揉捏,把人紧紧按向自己以舒缓喷薄的渴望。
两人气喘吁吁,男人的声音粗哑,无奈又带着狠意,“忍不住,都快被你玩坏了。”
他来见她的中心思想并不是为了睡她,所以,这几个月他虽经常到处飞去与她相会,事实发生关系的次数并不多。
有如现在的生理原因,也有身体原因,比如感冒发烧,高原反应等等,他再怎么渴望也不可能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向她索欢。
而这对一个身体力壮的男人,是折磨。
林听被他强行按着,埋首于他胸前,听闻他这话动手捏一把他腰间紧绷的肌肉,“坏了也是你活该。”
她可没玩,每次都是他自己耐不住引火烧身。
“那可不行。”带着她手往身下探,“关乎你一辈子性福的事必须用心呵护。”
宽松的居家短裤,约束力落后日常裤子数十倍,帐篷高高撑起。
林听手指轻颤,想退却是不可能,只觉得手酸得不行。
不能痛痛快快吃一餐固然难受,但比起一个人的夜晚,能相拥也是种满足,要知道这简单的相拥入眠也是曾经想到彻夜难眠,心脏抽疼的事。
第二天钟斯年就得返回安城,下午航班,走前帮她买了一冰箱鲜菜,水果,草莓桃子全都是位于镇上不远的本地农户种植。
比不上二叔家的纯天然,但比市面上上的绿色很多。
林听笑他,“有种被你当女儿养的感觉。”
“所以你要珍惜。”钟斯年回应她,满满都是骄傲,“专情体贴能养家,颜好身佳活好,双商在线,幽默安全懂情趣,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多了。”
能够做到专情体贴能养家的男人很多,但要同时兼具后几项,在很多的基础上减掉一半,而能够做到像他这么面面俱到的,有,但不多。
只是他用得着这么自恋么?
他说的是事实,再想到等会他就又要走了,林听心里不舍,也没跟他呛声。
沉默地择菜,剥蒜子,给他打下手。
钟斯年切刚从农户哪买来的新鲜土豆,发出的声音又快又有节奏,切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侧身问她,“昨天不是说生理期快到了吗?怎么今天没来?”
林听一顿,转而面不改色的道,“这种事说不准啊,可能下午,可能晚上也有可能明天,还有好多姑娘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胀痛的,哪有那么绝对的。”
提前一个星期就***胀痛的是乳腺增生。
她赌他不知道。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没有过别的女人,也不是医生,这方面的事钟斯年也确实是不清楚,“你只说过肚子疼,没说过胸也会。”
肚子疼他是见过的,第一次见的时候还想带她去医院,那会他还很装,嘴上不耐烦的说她,“点不省心,一天到晚就知道给人添麻烦。”一面又让丰自明去跟妇科医生要调理方法。
她刚被自己带回家那会,药物加精神高度紧绷,内分泌紊乱,第一次疼得特别厉害,窝在床上抱着肚子起不了身。
“没事谁会跟个男人谈论自己这么私密的事,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剥好蒜子,起身放到台面上,转身正对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可以去问三哥啊,他是医生肯定比你懂。”
她***健康当然不疼,但现在。。。。。。还真有点疼。
“没说不信你,只是想了解清楚。”也算是职业病,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都想要抽丝拨茧,探个究竟。
很久以后,钟斯年想起这些疏忽,后悔晚矣。
生理期这个问题暂时翻篇,林听默默松了口气,未免他等下想起什么又追问,“走一个上午都累了,剩下的你自己弄,我去外面休息会。”
后面除了炒菜,切菜,基本没什么事了。
上午逛两个多小时就累了,不知道这三个多月跋山涉水是怎么过来的。
钟斯年把这理解为,生理期疲惫。
炒两个家常,一个汤,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
而这半个小时林听已经坐在客厅,开着电视,打瞌睡,听到他在叫吃饭,一个激灵恢复清醒。
站着餐厅的钟斯年看着她,微皱起眉。
昨天下午做饭的时候睡着,晚上没做运动也睡得挺早,现在,距离起床四个小时不到就又困了?
吃饭的时候钟斯年提议,“看你这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我不放心,下午叫许诺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吧。”
许诺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在上演过几次偶遇戏码后被她怀疑,在许诺以一人之力轻松打走几个***扰她们的小混混后被她证实身份,然后气急败坏的打电话跟他大吵一架。
自那以后,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许诺跟着她再也不用费尽心机的找什么偶遇借口,而现在,许诺就住在这附近,只是再也没有在她露面。
这才有了林听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成功甩掉小尾巴的错觉。
其实许诺最初的计划是跟她做驴友,这样就可以近距离施保护之行,不用费尽心思的玩潜藏,哪想她转向下一站的时候根本不主动叫她。
那她除了继续偶遇还能怎么办?
毕竟她已经在她面前曝光了自己的脸。
想起这些,林听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奈,一边食欲不佳的吃,一边兴致缺缺的应,“随便你想怎么样。”
被发现了,住不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
“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跑,有个信得过的人跟在身边我会放心些。”知道她辞职后会满世界跑他就开始在队里物色合适人选,论身手许诺并不是女队里第一,但综合年龄,性格,人品,她最合适。
当然,身手也不差,不然他也不会放心的把她的安危交给她。
“知道,我又没说什么。”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他很生气,觉得他不尊重自己,可是后来,她纵使再不喜欢也还是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他也没错,只是担心她而已。
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行动力非一般人可比,接到通知,不到二十分钟许诺就连人带行李地出现在她家里,恭恭敬敬的,“boss好,林小姐好,许诺报道。”
自从身份曝光后许诺就再也没有叫过她名字。
下午航班,午饭后钟斯年并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不放心地嘱咐一大堆,到了时间由许诺送到他去市里机场。
如果说以前都是他目送她离开,那么自从她踏上离开安城的旅程后,每次他来都是她目送他走,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这次感觉尤为强烈。
许是。。。。。。
”斯年。“林听在他上车前叫住他,同时飞跑过去,紧紧抱住他。。。。。。
钟斯年身体微僵,几秒才反应过来,摸着她头发,”怎么了这是?舍不得想跟我一起走?“
☆、171。172:结局篇,这份安心持续到第五天后戛然而止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克制不住情意的主动抱他,以至于他此刻跟毛头小子一样,心里兵荒马乱。
只是善于隐藏的没让这种情愫表现在脸上。
“不是。”林听松开一些,仰头看着他,“我在这等你回来,我有一个很大的秘密想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回来。撄”
她昨晚偷听到他打电话,隐隐约约感觉这次出差很麻烦,因为他对电话里的人说,让大家好好休息,把各方面都调整到最佳状态,等到了那边可就没自己家这么轻松了。
很早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并不只是普通的私人侦探,在南风的主卧室的床头柜最底下一格有枪,两边各一把,只是他不说她也从来不问偿。
所以他上次出差她才会那么担心,即便是在最崩溃的时候都没有打电话过去扰乱他,虽然她最后是失败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她脸蛋,俊脸噙着笑,“我就出个差,一定完好无损地回来的接你回家,别想太多。”
“嗯。”林听连连点头,“我不想。”
钟斯年低头含住她唇,细细描绘,品尝,良久不舍松开,“外面太阳大,快进去吧,我先走了。”
再耽搁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