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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逃几步就被戵璞追上了,他习惯性用带鞘的剑挡住穆晓晓的去路。
一看到剑,穆晓晓就害怕的蒙住自己的眼睛,求饶,“曲大哥饶命啊,我爹爹就我一个女儿。你就放过我吧。”
“穆姑娘,你误会了。”戵璞见她害怕收起剑,放在腰间,“太子有令,我不得伤害你。”
听了这话,穆晓晓才放下手,长长舒气,好奇的问,“那你还当着太子的命想取我性命。”跟太子久了,她也喜欢秋后算账。
戵璞先抱拳道歉,再解释,“戵璞是配合太子演戏。”
“演什么戏?”穆晓晓一头雾水。
“让穆姑娘闭口不提在下之事。”戵璞如实告之。
留穆晓晓一人在风中凌乱。好你个薄泽玉,诚心想吓我。早知道我就拿刀抹了自己。我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仔细想来,他和皇后真的是母子。都喜欢威逼利诱别人发誓。
“你都告诉我没有关系吗?”穆晓晓不确定的问。
戵璞想了一下,回答,“太子并没有说不能告诉穆姑娘。”
这个不用说也该知道不能告诉别人吧。站了一会,穆晓晓才缓过神,好声好气的提问,“曲大哥,为何而来?”只要不是取她性命什么都好商量。
戵璞虽然一直没有表情,可是穆晓晓觉得气氛骤然下降。
她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事情。
穆晓晓看着他的脸色,想要说些别的,缓和气氛。人家好心告诉她太子的阴谋诡计,她还去气别人,这样不好。万一以后不告诉她情报了,怎么办?
就在穆晓晓左右为难的时候,戵璞点头,用和太子相近的音色开口,“除了太子之外,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别人了。所以,我想向穆姑娘打听一个人。”
戵璞平淡叙述,穆晓晓听得却很伤感。“曲大哥请说。”见不得人比不招人待见更惨。
“……”戵璞欲言又止,两次三番后,还是未说出口,用手在空气中划了几笔,后退抱拳:“有劳穆姑娘。”
“什么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干嘛要有劳她。
戵璞也不绕弯子,“穆姑娘刚刚坐的石头上写的名字就是我要打听的人。”
“是谁?”穆晓晓好奇的转头。
刚转到一边,戵璞急促的喊停,“穆姑娘且慢。”
满怀好奇的穆晓晓迫于‘曲谱’的武功还是暂时忍耐,“又怎么了?”
戵璞理由充分,“穆姑娘与她还没有过多的交际,希望过一阵子再来回答我,她的近况。”
穆晓晓黑白分明的眼眸往左边慢慢移动,思考过后,直视点头。“你放心。”
“戵某谢过穆姑娘。”他再次对穆晓晓抱拳感谢。
穆晓晓含笑点头,“曲大哥,你为什么叫我穆姑娘?”从刚才开始她就很好奇,平日里大家都喊她太子妃。好久都没有喊她穆姑娘了。
戵璞面无表情,坦言,“我每日都跟在太子身旁,未见他与穆姑娘行夫妻之礼。所以……妄穆姑娘见谅。”
穆晓晓人也不笨,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承认自己是太子妃。不过,她和太子的确没有逾越礼制。
她面露难色,戵璞又补了一句,“穆姑娘放心,太子对穆姑娘有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心思被看穿的穆晓晓赶紧摆手,“你说什么呀,我和太子这样挺好的。”不管怎么说,她以后也是要改嫁的人,这样,很好,很好。穆晓晓安慰自己。
“既然如此,臣告退。”戵璞告别穆晓晓,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穆晓晓跟着他的步子走了几步,不由感叹,“好厉害。”太子的武功和他比谁好。
怎么又想到他了,穆晓晓用手敲头,以示警戒。“管好你自己。”
然后,别过脸看身后的石子。
穆晓晓瞪大眼睛,用手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的念石上的名字,“李悠然。”脑海里出现一席白衣不爱说话文件坐在马车上的淡雅小姑娘。
原来,曲谱好这口。穆晓晓低头阴险的笑,“嘿嘿。”世上又多了一对痴男怨女。
看完,她就往回走,很多事情她懒得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
等她走了一段距离。
一阵风将石上的字吹走。
顺着小路走回大道,照例说穆晓晓是原路返回,却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安国府正厅前。
“我是不是走错了?”就在她怀疑自己的时候,一群人冲了进来,直接把她带到了厅里。
几个人统一下跪。
云里雾里的穆晓晓打算趁乱逃走。
不知谁在外面喊了一声,“安国公回来了?”她被身后的人狠狠的推了一把,大力跪在地上,“哇!”好痛啊!她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几个没有人性的丫鬟还用嫌弃的表情看她。
看什么看,真的很痛啊!
她来不及找人算账。
安国公就跨过门槛,直逼而来。
☆、24。第二十四章 我是李泰然
安国公气宇轩昂,难怪易欣公主会和他一起远走皇城,来到荆州。他步子走得快,边走边脱衣,随手将衣服交给边上的人,撩起袖管,横坐在最当中,来不及喝热茶,就询问府上的众人,“发生了什么事,公主人呢?”
“我在这里。”易欣公主撩开帘子从侧厅走出来,摆弄头上的花式。看到公主出来,穆晓晓赶紧低下头免得被认出来。
安国公这才空喝茶,可能是茶烫嘴,他小嘬一口,愁眉苦脸放下,推开茶杯,看向坐在身侧的易欣公主,“太子来干嘛?想问你当年的事。”
“等一下!”易欣公主眼睛一瓢,示意这里人多。
安国公心领神会,将脚放下,端坐,“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穆晓晓跟着府里的人一起走。
好在安国公和公主有要事相谈,双双转身往内厅。并没有看到多出来的下人。
到了外面,穆晓晓看人群散开,她也回自己房间。
一路上她都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太子。
左思右想,太子对她不好。可是她穆晓晓绝对不能无情无义。
这么想着,她直奔太子房间。
在转弯的地方和另一个人不期而遇,撞个正着。
来人身强体壮,她的手还受了伤,穆晓晓扶着红色栏杆,死死瞪着来人,“你走路都不用眼睛看吗?”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来了。
和她的对撞的人一身骑马装,浑身都有钢板护体,自然没有半点损伤,就是苦了穆晓晓的血肉之躯。
“你是谁?”对撞的公子隔开一段距离开始大量突然冒出来的穆晓晓,“从未见过你,你是哪里来的?”这厮看得眼生,还不认识他,应该不是府上人。
揉着肩膀的穆晓晓瞪大眼睛,毫不退让,“我是太子的人。”每次出了什么事,她就喜欢搬出薄泽玉,用他的名号吓吓别人。时间久了,她用得越来越习惯了。
本以为,撞她的人听到太子的名号会吓得跪地求饶,没想到他还站的笔直,嘴上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太子是太子,你是谁?”他横出一只手臂拦住穆晓晓的去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不习惯和男人亲近的穆晓晓克制的往后仰,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瞪着他,漂亮的眼眸左右看。记得太子说过不希望别人知道她的身份,突然想起太子向易欣公主介绍自己叫做……“我是李泰然。”
撞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问,挡住的手慢慢放下,“你就是李泰然。”李家和当今太后、皇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母亲也曾说过,李泰然年满十八必定会入朝做官,巩固后宫在朝中的势力。
穆晓晓看眼前人的眼神从戏谑慢慢转换成冷漠,可能是她多心了,觉得还有深深的恨。穆晓晓努努嘴,“你是何人?”看他的装扮和作风不像是府里的下人。难道是王府公子。
果然,撞他的人和她料想的一样。
“我是……”他的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圈,“安国公府大公子祁赫。”
“你就是祁赫!”穆晓晓生气的用手指着他,开始算账,“我问你,昨日你是不是骑马上街了?”
他打开穆晓晓不礼貌的手,“确有此事。”
“你……”穆晓晓举起袖子,露出一条长长的血印子。因为穆晓晓所用的金疮药特别有效,才一日就已经揭盖。“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死在你的鞭下。”
祁赫先声夺人,“传闻李公子武功了得,怎么会被鄙人的鞭子所伤,实在是匪夷所思。”他还装作忧愁的思考,心里也暗自后悔,早知道就用力点,打死他算了。
安国公府和李家都是皇亲国戚。一脉承皇上。一脉承皇后。
虽皇上与皇后琴瑟和鸣,他们两家却势同水火。
穆晓晓停顿了一下,她印象中的李泰然的确有点武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我当时是为了救路中间的老奶奶,你仗着自己是安国公公子在外横行霸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告诉太子了,你就等着被骂吧!哼。”穆晓晓抬高下巴,眼睛不再看他,笔直越过祁赫往里屋走。
祁赫慢慢转过头,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传闻李家公子武功一般,才智了得。今日一见,那有传言说得厉害。行为举止怪异,还爱打小报告。“像个女人。”
走廊的尽头走来一个扎着发髻的小姑娘,脸蛋红彤彤样子着实可爱,这姑娘年纪小,说话还带着奶气,“大哥,娘叫你。”这样看来和祁赫是有几分相像,浓眉大眼,相貌干净。
“大哥正打算去。”像寻常人家的大哥哥,祁赫十分疼爱自己唯一的妹妹。
小丫头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问,“大哥,你有帮我带冰糖葫芦吗?”
祁赫伸手摸她的小脑袋,咧嘴微笑,“当然,你去找福德要,大哥去找娘。”
机灵的小丫头使劲点点头,穿过草坪,从小路跑去。
等看不到她的背影,祁赫才疾步走去大厅里屋。
“爹娘。”安国公和易欣公主横眉,祁赫突然想到刚刚遇到的李泰然,事情的经过他也猜了个大概。估计是他和太子打了小报告以后,太子来府上兴师问罪。他往前走,才看到祁荣也跪在地上,这着实让他讶异。“二弟,你怎么跪在这里?”
祁荣只得叹气,不敢说话。
眼神凌厉的安国公大手一拍,桌子晃动。他性子急,容易发火,还没说话,就向上手打人。“你也跪下。”
性子倔的祁赫碍于父亲的威严,作揖,并没有下跪。“父亲,儿子当时并不是故意要伤李泰然,事出有因。”
“牛头不对马嘴,你伤的岂是李……”易欣公主看安国公在气头上,怕他把事情说出来,马上跳出啦制止。
“好了!”然后对安国公试了一个眼色,“先听孩子说。”然后靠近安国公,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太子说了,太子妃的身份不得泄露。”
安国公听后,也无多想。只是对儿子的太子缓和了不少。看样子太子也不像把这件事情搞大,不免松了一口气。继续问儿子,“你倒是说说,为何在大街上骑马。”
祁赫理直气壮,“是因为有人偷钱包,我是去帮讨回公道。”
“那你可曾想过,受你恩惠的只有一人,而被你的马惊吓到的可是一街的百姓。”安国公分析的头头是道。
要强的祁赫一时语塞,仔细一想,的确是自己处理不当。便和祁荣一起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我知道你们本性都不坏。赫儿是为了他人。荣儿是想发泄心中的不快才回到街上找人搏斗。”安国公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好言相劝,“凡事三思而后行。”
“儿子知错。”两人双双磕头。
安国公这才满意的点头,转头问易欣公主,“夫人可还有什么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