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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如并不是很明白唐舒文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唐舒文握住她的手,“顾睿是个混蛋,当然于你而言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说过的话,我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吧。”
她更是错愕地看着唐舒文,完全不理解唐舒文的意思。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雪如问。
唐舒文想了想,似在如此组织语言,抿唇想了片刻,“既然我们成了夫妻,你也为我生了一个孩子,我们这辈子注定也要牵扯在一起。你一时没法爱上我,我一时也忘不了赵雨凝,但是,既然是夫妻了,那是要过一辈子的,我们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好吗?重新开始。”
“你……”陈雪如讶异地看着他,“你不是很恨我吗?”
“我想,我错了。”唐舒文坦白承认自己犯过的错误,弹了弹她的鼻子,“忘记那个混蛋吧。”
他眸中的宠溺,让她有一种快要沦陷到他编织的网中的感觉,陈雪如不免有些害怕,很多事情一时也没能想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会转变这么快。
他似是看出她的想法,想了想,“你就当是为了我们小念吧,你也不想他看见自己的爸爸妈妈貌合神离。”
“可是我……”陈雪如为难地咬唇,唐舒文眸光一暗,“你不想和我试一试?”
让一个女人爱上自己,这点自信他是有的。
然而,或许雪如心中还有顾睿。
陈雪如不知道该怎么说,心中暖暖的,可一想自己的冷感,又仿佛一盆冷水泼下来,唐舒文刚刚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吗?
“唐舒文,我听说没有性的婚姻是不会有幸福的,你很快也会厌倦这种生活的,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我想等小念再懂事一些……”
他突然一笑,她止住了声音,不解地望着他,他笑什么?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傻瓜,没有一个女子天生冷感的,两性的事是很美好的,很抱歉给过你很不好的经历。只能说,没能让你有高潮,甚至厌恶这件事,是男人没本事,和你没关系,别说自己冷感。”
“可是……”
“既然你这么担心,不如我们继续?”唐舒文戏谑道,他是真的很想继续,哄了她睡后要去冲凉水,大冬天的真是一种折磨呢。
陈雪如沉默下来,今晚的唐舒文是她没见过的,温润,冷静,温柔,体贴,且又大度,坦白,诚恳。和寻常的他天差地别,这样宽慰着她,又不掩饰自己欲望的他让她真的想和他试一试。
或许,并不会真的那么排斥和讨厌。
“好了,我逗你的,快睡吧。”唐舒文躺下来,轻轻拥着她,陈雪如道:“关灯好不好?”
唐舒文把灯关了。
黑暗中,他忍受着两人肌肤摩擦而起的火,知道陈雪如抗拒,他却没有动作,他不想陈雪如更排斥他,更讨厌他。
顾睿这混蛋,到底是怎么把她变成这模样,如此恐惧。
他怜惜地抚着她的长发,这丫头真是遇人不淑,先后遇到顾睿和他,都对她这么坏,这些年,她吃了很多苦,没有愤世嫉俗,也没有尖酸刻薄,反而保持过自己的纯真,真的很难得。
倏地一怔,陈雪如的手主动攀上他的胸膛,唐舒文一僵,身子倏地紧绷起来,他已经很压抑自己的欲望了,她这胡乱一碰,仿佛点燃了压抑的火苗。
他深呼吸,真是一种折磨,他正想分开一些睡,就听陈雪如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不难受吗?其实我可以……可以……”
她还没说完,唐舒文已敏捷翻身压在她身上,狂喜般地吻住她的唇。
如此明显的邀请,他怎么听不懂。
她肯跨出一步,他求之不得。
小小的舌尖一直逃避着他的追逐,唐舒文铁了心要挑起她所有的热情,哪会放过她,揪着她舌尖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手也覆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搓。唇顺着她的胸口,含住她的顶端,在他的湿润和挑逗下绽放出更美的果实。
陈雪如忍受着他的碰触,一字不吭,唐舒文轻声道:“不舒服吗?”
陈雪如摇了摇头,也不是不舒服,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没不舒服,但也没感觉到什么快乐。身子酸酸麻麻的,令她不安。
他的手指沉入她的身体中,他们刚刚虽是半途而废,却也做到最后了,她体内不算很干涩,他慢慢的能加到三根手指,一阵电流从脚底窜到头皮,小fu间如要烧起来般,滚烫逼人,她难受得呜咽,很快又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
唐舒文亲着她的唇,哄着她不要咬着唇,他侵入的时候,她是排挤着他,浑身僵硬如石头,陈雪如怕他失望,试图放松自己,效果却不佳。
他寻到两人结合处,寻到花核,轻揉慢捻,刺激着她的热情,陈雪如所有的感觉都在身体某一处,很清晰地感觉到他慢慢的滑动和肿胀。
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软成水,唐舒文的动作也慢慢的加快,加重,却不敢太过粗暴,他是很想狠狠地要着他。她的身子湿润又紧zhi,自然收缩绞着他,从未有过这么畅快的感觉,席卷他所有的感官,只想在快速地驰骋。
可他顾及着她的感受,陈雪如本就厌恶这件事,他又那般粗暴的对待过她,太过激烈的动作只会让她反感,所以他的撞ji温柔有力,却不孟浪,一心一意想让她也得到快乐。
渐渐的,她的身子热起来,慢慢的有了反应,唐舒文感觉到了,狠狠地吻住她唇,挺腰重重地撞了她一下,她能愉快比他得到高潮更让他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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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取悦一个女人,让她能得到快乐才是性事上最美妙的感受,那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感动。
陈雪如也是第一次觉得,男女之事,原来并不是自己印象中那般丑陋和不堪,她竟然还能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或许是感受到他的珍惜,感受到他的忍耐,她的心也被融化了,身子自也没有再去抗拒他。
“舒服吗?”他在她耳边笑着问,陈雪如脸颊大燥,只是攀着他的肩膀,羞涩不应,唐舒文抱着她起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笑着鼓励她自己掌握节奏,陈雪如笨拙的上下移动,她动得有些酸了,他又很快掌控了节奏,最后一阵又沉又重的撞ji,他释放了自己热情。
陈雪如虽没达到高潮,可却是她有史以来,最有感觉的一次性爱。
直到结束,那余韵还在久久回荡,激烈的喘息慢慢的才平复下来,原来,并不是那么厌恶,甚至真如他所言,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他扭转了她对这件事根深蒂固的厌恶和印象。
事毕,唐舒文没有翻身便睡,而是搂着她,帮她擦去额上的汗水,他知道她没有高潮,但愉悦是有的,想要一次就让一位长久处在此事恐惧中的女子立刻得到高潮也不现实。
“还好吗?”
陈雪如点点头,倏地又觉得两人太过亲密了,起身想要远离,却被他扣住,谁不准逃离。
“用过就丢,把我当成草纸了?”
“没有。”陈雪如低声道,又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不由得大恼,她从没想过,她和唐舒文有一天也会这么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唐舒文也没多说什么,陈雪如说道:“顾睿的事,谢谢你能包容。”
或许,正因为是没爱,所以才不在乎,不过没关系,他能包容她这件事,她很庆幸。
唐舒文淡淡道:“我自己都有过不知道多少女人,怎么会不包容你呢,要算账,怎么都是我比较吃亏,我是商人,不做亏本是的事。不过我还得说,你以前眼睛长哪儿去了,竟然看上顾睿,真是掉我身价。”
这种混蛋男人就该配韩碧。
陈雪如忍不住嘀咕,“你也不见得眼光有多好。”
“好了,不说了,睡吧,我去打一通电话,你先睡。”唐舒文起身,披着一件外袍出去,拨了一通电话,“喂,发一张请柬给顾睿,让他明天来参加婚礼。”
“是!”
唐舒文放下时电话,冷冷地勾起唇角。
温暖录制节目后回家,天色也不早了,叶非墨没有回来,或许在楼上,她有看到楼上的灯光射到更衣室中他人在45楼。
从韩碧那事后,两人几乎没怎么碰面,有一次在44楼碰面也视若不见,后来大多数他都住到楼上去了,温暖也不在意,彼此冷静一段时间,想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如此更好。
晚餐吃得不多,此刻有些饿了,温暖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好,吃面太撑了,怕睡不好,想来想去,她热了一杯牛奶,又榨了一杯黄瓜汁。
虽然不伦不类的,不过能饱肚子,热量也不高,这样的搭配她最喜欢了。
喝了牛奶和黄瓜汁,洗澡后就窝在被子里睡觉,没有他,她睡得都不好,翻来覆去,总是想着他怀抱,他的味道。
有些人真的在自己不能拥有的时候才发觉,他的点点滴滴都刻在骨子里,根本抹不去。
温暖实在睡不好,起来开电脑,上微薄,这时候玩微博的人也少,自己关注的人在线的只有几个人,她点开卓冰冰,问她在干什么。
许久也不见卓冰冰回答,刚要去玩游戏的时候她才回,说是准备一个电话访问,温暖抿唇,随意和她聊了几句,林宁竟然在线上,她去看了林宁的微博,竟然发现他和蔡晓静互动得很好。
温暖啧啧了声,又去翻蔡晓静的微博,冷艳的美人导演竟然称蔡晓静是亲爱的,又道晚安,又说早安的,温暖嗅出奸情的问题。
绝对有奸情,她刚要和林宁说话,系统就提示有私信过来,“这么晚你还在逛,当幽灵呢?”
温暖嘿嘿地笑起来,裹着被子抱着电脑输入,“我闲逛呢。”
林宁:“你两怎么回事?刚叶二还在闲逛,你又在闲逛,你两轮着来?”
温暖:“林导,林美人,叶二马甲到底是什么?”
林宁,“你不知道?”
温暖,“不知道,他嘴巴太紧了。”
林宁,“你真笨。”
温暖,“你要是告诉我,嘿嘿,我有晓静姐一手资料哦。”
林宁,“她一手资料关我什么事?”
温暖,“行,不要就算了。”
林宁,“姑娘,你还真嫩了点,你家晓静姐的一手资料我也有,非要通过你吗?要是出卖叶二,后果非常严重,你自己去寻他的小马甲吧。”
温暖,“……林导你太不够意思了。”
林宁,“够意思才不出卖朋友,乖,小朋友,去睡觉吧,明天不是要当伴娘吗?”
温暖,“哼,小气。”
林宁,“对了,多和叶二套交情,今年有四个奖项你很有谱的,别丢失了。”
温暖,“那四个?”
林宁,“猪,大学生电影节和金章奖,A市影评人奖,A市国际电影节。新人奖你肯定没问题,影后你是没希望,明年还差不多。最受大学生欢迎奖可能是你和卓冰冰、陈雪如竞争。四个电影节,你不要就给我们捧回新人奖,那多丢人,多下点功夫。”
温暖,“谁得奖又不是他决定的。”
林宁,“你……小白兔,乖乖听哥哥的话,抱住这财主对你没害处。”
温暖,“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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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叶二真可怜。”
温暖抿唇,2,3,4月有A市影评人奖,金章奖和大学生电影节,A市国际电影节在6月,暂时还早。这奖项能不能拿,她并不在意,毕竟资历还浅,能拿一个安慰奖就很不错了。
她对这个没怎么在意。
倏地听到楼上有脚步声,温暖蹙眉,听到有人走下来的声音,没多久门就拉开了,叶二少走了进来,两人目光对视,他目光漆黑如墨,深沉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