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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来了!”门外传来丫头欢喜的声音,等了大半夜她们都快要绝望了。如果今天王爷不来,明天一早馨院就要变成整个越郡王府的笑话了。
南宫姝眼睛一亮,连忙坐直了身子。片刻后,萧千夜一身白衣翩翩走了进来。
“萧郎……”南宫姝红了眼眶,哽咽地道。
望着烛光下一袭粉色衣衫,眉目精致,眼眸含情的少女,萧千夜心中到底还是软了几分。无声地叹了口气,不管南宫怀如何,姝儿总还是无辜的。她也是真心真意的爱着自己的,如今这般确实是受了委屈了。虽然对南宫姝一开始就存着利用的心思,但是萧千夜对南宫姝还是有几分真心的。至少如果不论家世身份的话,比起元氏他还是更喜欢南宫姝一些。此时再看南宫姝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想到这个女子从此以后得依靠就只有自己了,心中也就更软了一些,之前因为南宫怀还存着的一些淡淡地迁怒也渐渐消失了。何况,未来他还要跟南宫怀修复关系,总是要对南宫姝好一些的。
“姝儿,委屈你了。”伸手握住南宫姝的素手,萧千夜柔声道。
听了他的话,南宫姝顿时哭得更离开了,连连摇头道:“不,姝儿不委屈。为了萧郎…姝儿做什么都愿意。”
“好姝儿。”萧千夜将人搂入怀中,抬手替她擦拭眼角的泪珠,柔声道:“你放心,将来我必定不会辜负了姝儿的一片真心的。”
南宫姝点点头,这才破涕为笑,“能够跟萧郎在一起,姝儿今生再也没有别的奢求了。”萧千夜拉着她在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两杯酒送了一杯到南宫姝手中,道:“委屈姝儿了,咱们不能办婚礼,但是这合卺酒还是要喝的。”南宫姝娇颜微红,举起酒杯与萧千夜对饮了一杯酒,美丽的容颜上更是染上了鲜艳的红霞,眼波流转,看得萧千夜心中大动。
南宫姝靠着萧千夜怀中,呜呜咽咽地述说着这些日子的委屈。温香软玉在怀,萧千夜也有了几分耐心听着南宫姝的诉说,一边柔声安慰关怀备至。让南宫姝这些日子一来满心委屈顿时都化作了尘埃,只觉得自己嫁给萧千夜是一千一万个对的。就连原本对侍妾身份怨怼也消失不见了。
但是南宫姝并不明白,她真正的受苦的日子并不是被以侍妾的礼太近越郡王府。而是往后的漫长的日子,失去了南宫家小姐的身份,作为一个侍妾在正妻面前卑躬屈膝,在外人面前脸露面的资格都没有,这些一点一滴都会渐渐磨去她的天真或者说愚蠢。还有后院里那些勾心斗角,同样也会让被郑氏保护的太好的她吃尽了苦头。而现在,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能在爱郎的怀中憧憬着自己未来的美好和幸福。幻想着自己会诞下萧郎的长子,幻想自己有一日会取元氏而代之,幻想自己有一日能够将南宫墨踩在脚下……
------题外话------
嘛~萧千夜的性格其实能看出几分了吧。这人…大善大恶木有,心性不坚,很容易因为各种原因而动摇自己的对事情的看法和想法。俗称,耳根子软,不太有主见。这种性格对皇家来说是大忌,现在体现的也并不太分明,因为他只是皇孙,并不需要真正的参与朝廷斗争,那些事他爹的事儿。皇帝吩咐的事情身边也会有幕僚帮助他。一旦他真正成为皇子或者更高的地位的话,这种性格缺陷就会成倍的放大~么么哒
88、暗处隐藏的威胁
寄畅园里,南宫墨靠着椅子翻阅着跟前的账册。离开金陵两个月,兰嬷嬷带着几个丫头依旧将寄畅园的账册打理的清清楚楚,交付给蔺长风的产业也被打理的很好,丝毫不需要她操心只需要抽时间看看账册便是了。一边翻看着蔺长风刚刚派人送上来的账册,南宫墨一边盘算着要不要继续加大对蔺长风的投资,正好她手里刚刚得了从南宫怀那里拿来的万两黄金的奖赏以及皇帝给的赏赐。虽然从瑾州得到的宝藏不宜动用,但是南宫大小姐现在依然处在一个让人又妒又恨的局面——有钱没地儿花。
认真想想还是摇了摇头,再过一个月就要大婚了,在这之前还是安分一些的好。等到成婚以后…行事也会方便许多。想到此处,南宫墨放下了手中的账册,拿起旁边另一本册子,这也是蔺长风送来的,却不是账册,而是靖江郡王府上下一干人等的信息。从身份名字年纪到性格爱好习惯都写的清清楚楚,也不知蔺长风是花了多少时间专门去调查这些事情。只是看了一半就忍不住抚额,南宫怀是纵容郑氏没底线不错,但是说到底楚国公府还是掌握在南宫怀的手中的。但是这靖江郡王府…怎一个乱字了得?
除了长平公主和卫君陌居住的院落都是由长平公主在管着一干事务,外人插不进手以外。整个靖江郡王府可谓是牛鬼蛇神乱成一团。最受宠的自然是生了两个儿子的冯侧妃,但是并不表示其他人就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更不用说上面还有个老太妃,下面还有一干亲戚了。南宫墨突然觉得,楚国公府的后院当真算得上是平静和睦了。
“无瑕在想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悠悠传进她耳中。南宫墨一怔,回头一看便见卫君陌站在窗口望着她。想起他的身体,南宫墨起身皱眉道:“你怎么来了?伤好了么?”卫君陌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暖意,道:“好得差不多了,不要紧。”
南宫墨伸手将他拉进来,另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脉搏,皱了皱眉道:“有什么事不能过两天再说?你的伤还没好全?”才刚刚好一些就开始折腾,难怪他的伤总也好不了。卫君陌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不看看无瑕,我不放心呢。”
“……”这真的是卫君陌那个面瘫么?不会是什么人假扮的吧?
低头看着南宫墨怪异的脸色,卫世子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南宫墨自然也明白是自己想太多了,讪讪一笑,连忙转移话题,“可是有什么事儿?”他们还有一个月就要大婚了,按规矩这期间是不能见面的。不过这两个人谁都不是守规矩的,所以也就不在意这个问题了。
走到一边坐下来,卫君陌微微点头道:“过两天太子妃的寿辰,你小心一些。”
南宫墨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迟疑了一下道:“是…因为陛下封我为郡主的事情?”
“还有封地。”卫君陌指出,如果只是封一个郡主的话还没什么,但是一个非宗室的女子还赐予封地就是一件很大的事情,毕竟许多皇室郡主都还没有封地呢。虽然星城并不是很大的地方,但是却算得上是湖广一代极为重要的历史名城。没什么心思的人或许只会觉得陛下想要安抚楚国公,但是若是有些心思复杂的人就很难说他们会怎么想了。
别说是南宫墨,就是长平公主都有些有些担心起来了。毕竟南宫墨将来是要嫁给卫君陌的,虽然说郡主公主的封地是不能世袭的,但是只要长平公主和南宫墨还在,卫君陌就算是不要靖江郡王府,封地就已经不下于任何一个郡王的封地了。这世上,总是有许多人喜欢得红眼病的。
南宫墨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某人,心中暗暗道若不是跟卫君陌是一伙儿的,她都会忍不住嫉妒这个家伙了。紫霄殿,汉王宝藏,背后还有长平公主和两位亲王的支持,如果让靖江郡王府那几个还在努力的想要跟他抢王位的兄弟知道了,只怕当场就要气得吐血了。卫君陌所拥有的,砸了整个靖江郡王府也比不上。
看着他担心的眼眸,南宫墨浅浅一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
卫君陌点点头,轻声道:“等我们成婚之后,无瑕跟我去幽州可好?”
南宫墨一怔,倒是没有想到卫君陌竟然想要离开京城,“陛下不是刚刚授了你官职么?”卫君陌不在意地道:“皇祖父不过是想要牵制各方罢了。京卫指挥使的官职虽然重要,但是金陵一共有十七卫,兵力战力都旗鼓相当,何况…这个对我来说也并没有什么用。若非如此,皇祖父也不会轻易将兵权给我。”他只是个公主的嫡子,就连郡王之位都还没有得到。金陵城中的兵权对他来说作用当真是不大,反之一旦掌握兵权势必就会卷入党争之中。他要么选一派支持,要么就只能选择中立,站在皇祖父身边。但是这样却很容易被皇祖父当枪使,卫君陌可从不觉得自己这位皇祖父是个慈爱的长辈。
还有靖江郡王府那些事情,虽然母亲坚持想要他继承靖江郡王之位,但是卫君陌本身却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最大的愿望倒是希望母亲能够放下一切跟他去幽州,有舅舅照料母亲无论做什么他都能放心。离开金陵,或许那些让母亲一直放不开的事情也会变得不重要。
南宫墨认真地想了想,若是能够去幽州自然是好的。幽州天高皇帝远,藩王可算得上是封地上的土皇帝。不说燕王对卫君陌的疼爱,哪怕就是普通的舅甥关系,总比在金陵城里伺候皇帝一不小心就卷入了朝廷争斗要强得多吧?比起在金陵这样的地方跟人勾心斗角,她也更加喜欢天高海阔策马扬鞭的肆意。
“好。”南宫墨含笑道。
卫君陌定定地望着她,良久才轻声道:“无瑕……”
南宫墨眨眨眼睛,挑眉笑道:“怎么?”
卫君陌摇摇头道:“没什么。幽州苦寒,我只怕无瑕吃苦,但是…我还是想要无瑕跟我一起走。”
苦寒?南宫墨不以为然,当我没学过地理么?好吧,比起金陵这样的鱼米之乡,幽州那样的地方确实是算得上是苦寒之地了。嘻嘻一笑,南宫墨眼波流转,玩笑道:“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啊?世子,你要怎么补偿我?”
烛光下,看不见的地方卫世子耳根暗红,面上却依然如往常一般地淡定。只是望着南宫墨的眼神却是轻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了,“君陌定不负无瑕。”
真是犯规!面对这样紫莹莹宛如宝石一般的眼眸,南宫墨觉得自己也有些扛不住了,只得飞快地偏过了头去,却漏掉了那双紫眸里闪过的笑意和愉悦。
金陵城的另一边朱家,幽静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暗淡的烛火,让整个房间里也仿佛陷入了一片幽暗之中。朱初喻有些慵懒地倚坐在床边,目光却冷冷地盯着坐在窗台边上的男子沉声道:“你来干什么?”男子垂着头,低低地一笑。声音在夜色里更添了几分勾人心魄的魅惑,“怎么?小喻儿不欢迎我?”
朱初喻猛地坐起身来,冷笑一声道:“欢迎?你答应会帮我的,但是现在呢?再过一个月南宫大小姐就要跟卫世子成婚了,而她现在更是御封的郡主,这就是你的帮忙?没有本事就不要说大话,免得贻笑大方!”
男子抬起头来,烛火摇曳下露出狰狞的面具。面具下的眼眸一沉,男子不怒反笑道:“喻儿这是着急了么?那个卫君陌…就当真那么重要么?难道,本座还不如卫君陌?”
朱初喻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这是自然,难道你也是未来的王爷?你也有个公主娘,也有两个王爷做舅舅?”
男子…宫驭宸冷哼一声,一闪身便已经到了朱初喻面前。抬手捏住朱初喻精致的下巴,冷声道:“别惹我生气。”
朱初喻隐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攥起,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她暗中布置的所谓高手竟然连这个男人进来都没能够察觉到,真是废物!
宫驭宸居高临下看着被迫半倚在床上的女子,抬手怜惜的轻抚了一下她美丽的面庞,柔声道:“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