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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过来一个问号。
温婉解释:这些日子我都跟女儿睡的。虽然主卧的宽敞,可我睡觉姿势不雅,万一半夜踢到你怎么办?
男人格外有耐心:没事。
温婉却没再理会。
后来怕那人会自己挪到轮椅,跑过来抓她,温婉只得又强调:除非你现在能自己把我抱过去,不然我是不会跟你一起睡的。
直到温婉睡着,手机都没再响起。
翌日。
天气很好。
温婉一起,收到秦广裕的信息,告知她网上那些帖子已经澄清,发帖人也公开诚恳地道了歉,她可以恢复正常上班了。
温婉松了一口气,赶紧开商务电脑,跟公司几位项目负责人,将相关事宜跟那边政府解释清楚。
项目保住了,她心情大好。
慕姝起,母女俩一起洗漱,一起出房间,一起去吃饭。
原以为年靳诚还在卧室呆着的,谁料她们刚坐下,轮椅竟从偏厅后门的方面进来。
男人手里,赫然握着一把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后山有一片花园,各种花卉都有种植,虽然过了玫瑰花季,但花匠打理的好,依然有开得正艳的花朵。
温婉给女儿盛粥的动作一顿,目光在男人脸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淡淡收回。
那人像是没感受到女人的冷漠,慢吞吞地摇着轮椅过来。
一身灰色的家居服,使得这人刚毅深邃的五官柔和了几分,尤其是那双锐利慑人的眼眸,倒影着怀里那一束红玫瑰,看起来格外深情。
可温婉视而不见。
年靳诚脾气也硬,轮椅到了桌边,跟女儿打了招呼,自顾自地将桌上的花瓶移过来,认真仔细地把玫瑰一朵一朵插好。
温婉滑下一脸黑线,暗忖幸亏刚才没开口,原来这玫瑰花儿不是送给她聊表歉意的。
那他干嘛一副深情又忏悔的样子!
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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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7章 女人,就是惯得臭毛病!
年靳诚原来也没吃饭,见女人添好了一碗粥,习惯性地就伸手去端,却不想一只素白的手动作更快,一把划拉过去。
那双手骨节分明,因为几个月的卧床休养,皮肤白皙了不少,越发透出一种贵族矜冷的气息。
可这只好看的手,僵在了半空。
慕姝捏着勺子,黑葡萄似的眼珠划过爸爸妈妈,想说什么,终究是胆小,又低头继续喝粥。
年靳诚面色微窘,看了看女人,见她一身职业装打扮很是干练优雅,抿了抿唇,视线刻意在她脖颈处划过。
可惜,她今天穿了白衬衣,领子把锁骨挡住了。
女人脸都没抬一下,视线更没看向他,只是瞄了女儿一眼,催促道:“宝贝,去幼儿园要迟到了哦。”
慕姝一惊,这才想起今天可以上学了,绵软可爱的小手立刻捧起粥碗,很快喝完。
“爸爸,妈妈,我去上学啦。”
有张伯带着保镖送小丫头去学校,温婉不担心,跟女儿笑了笑,母女俩嘟嘟嘴亲了口,拜拜手。
小电灯泡不在了,年靳诚明显轻松很多,大掌不着痕迹地捉着花瓶底部,他面色从容高贵地把花瓶移到女人面前,薄唇掀起,正要说话时,面前的女人却忽然放下瓷勺起身,优雅地拿起餐巾抹了抹嘴,一边转身走向客厅一边问道:“红姨,我的车备好了没有?我得赶着去公司开会。”
红姨招呼着:“都准备好了,停在院子里。”
温婉取过斗柜上的包包,头也不回去接过保镖递过来的车钥匙,扬长而去。
餐桌上,男人英俊迷人的五官对着面前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还没出口的话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吻痕而已,至于这么生气?
他都要主动道歉,居然还不理会。
嘁。
女人,就是惯得臭毛病!
想着反正人也出院回家了,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年靳诚不以为然,等着年夫人主动来寻他说话。
可这一次,他想错了。
直到她们母女要启程去德国的前夕,温婉依然没有理他。
不过,不理他也不代表完全对他不管不问。
他知道,每天一早,医生过来给他检查的详细情况全都一字不差地送到女人面前;也知道每晚她下班回来都会跟佣人打听他一天的情况。
他要是不肯配合,不按时吃药,更是有人立刻汇报过去,而后年夫人就会过来一条信息,也不是哄他,只是冷冰冰地提醒,儿子失踪多少天了。
这个家,真真没有他的地位了。
吃饭时,郑卓娅就打来电话,年靳诚眉目淡淡地看着她接起电话时笑靥如花的模样。
偏偏慕姝小丫头还什么都不懂,炫耀似的跟唐碧云道:“奶奶,明天我就跟妈妈去德国了,德国哟,去参加干妈的婚礼。”
唐碧云摸摸小丫头的脸,故意逗她,“去了德国就不能去幼儿园了,你舍得你的桓哥哥?”
小丫头果然眉头一蹙,为难了。
温婉却已经挂了电话,兴高采烈地道:“宝贝,赶紧吃饭,一会儿得上去收拾东西。我们行李箱空间有限,你那些布娃娃什么的,就不要带了。”
第918章 亲我一下,就让
男人浓重的剑眉微微一挑,“要去多久?”
温婉已经起身,取过一旁的餐巾掖了下嘴角,随意一扔,眉眼冷艳,“我还没去,怎么知道去多久?那个地方据说风景很好,我这些日子身心俱疲,也正好去放松一下。”
言罢,看向唐碧云,“妈,您晚上早点休息吧,慕姝我哄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您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唐碧云点点头,面带忧虑,看了女婿一眼。
温婉牵着女儿,施施然上楼去了。
餐厅里,年靳诚僵硬地坐着。良久,胳膊肘撑在轮椅扶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发紧的眉心。
该死!
到底要怎么化解这僵局。
本来这些天冷战已经叫他几欲抓狂,现在还要异国分居几天……
唐碧云也未离开,盯着女婿,见他沉默地敛目,浓黑的睫毛隐在一片阴影里,眼珠微微阖动,终究是开口劝道:“靳城,这女人啊……就喜欢听一些甜言蜜语,你哄哄她就好了。”
那人依旧不吱声,不过,顿了顿,点头。
唐碧云放心了,起身离开餐厅。
*
温婉带着慕姝上二楼,先去主卧里收拾了自己的衣物,趁着某人没有上来,她动作迅速,如狂风过境一般先将物品扫进行李箱,打算等搬回女儿的小卧室再细细整理。
却不想,就是这样,却依然被那男人堵在了门口。
卧室门不算狭窄,可是他坐着轮椅横在正中,自然占据了更多的空间。
两人对峙,男人面容淡淡,细看去,微微勾起的嘴角,性感薄唇带着几分邪气,似乎哂笑着女人的幼稚可爱。
温婉居家,长发被她随意用个钻石发卡固定着,两边鬓角都飞下来几缕,带着弯弯的弧度摇摇荡荡,满满的女人味。托着箱子正要冲出去,冷不丁被他拦住,她脸色一怔,随即斜斜立着,白玉手指拨了拨耳边滑落的发,斜睨着他:“让开。”
男人微笑,深沉里带着几分慵懒和邪魅,“亲我一下,就让。”
温婉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冷艳的表情一滞,盯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年靳诚狭长幽深的一双黑眸,越发溢满柔情,轮椅往前上了一些,他伸手出去拉了拉女人的小手,“还生气?都一个星期了,该消了。”
温婉不理他,一把甩开,往后退。
那人于是就得寸进尺,往前移。
再退,再进。
两人似乎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温婉视线打量了一下,见他轮椅已经完全进了门里,留下的空间够她冲出去了,她忽而展眉对男人一笑。
年靳诚也笑,以为她终于放下架子了,却不料,她提起行李箱,飞快地绕过他夺门而逃。
他反应也快,意识到自己上当了,长臂一伸就去抓她,却不料这女人真狠心,居然用行李箱挡了一下,而且狠狠撞在轮椅上。
动作太快,牵扯到伤口,他痛的一声闷哼,温婉却已经出了门,站在走廊里。
看着那人一副痛到极致缓不过气的模样,温婉高傲地抬着下巴,“年靳诚,苦肉计这种,对我没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吧。”
第919章 自己睡还打扮的这么妖魅做什么?
得意又冷淡地留下这句话,女人提着箱子毫不留恋地转身,去了女儿的房间。
小丫头也很乖巧,自己收拾着小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边,只等着妈妈来了好装箱。
温婉打开行李箱,先把自己的物品一一收拾整齐,又把小丫头的衣物放进去。
等到全部收拾妥当,已经是九点多了。
慕姝困得,小哈欠一个接一个,温婉先给她洗了澡哄上床,自己又迅速地冲了个澡。
这一个星期为了把工作安排妥当,她天天加班加点,即使回了家,吃完饭也还要工作两个小时。
很累。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早觉,倒下去,一会儿就入了梦想。
深夜十一点,房间门锁一阵咕咕叨叨,而后门板悄然推开。
轮椅上,男人一身宝蓝色的居家睡衣,衬得面如冠玉,气质迷人。因为不确定里面的人是否睡着,他开门的动作格外小心。
房间里亮着一盏暗灯,以防小丫头夜里起床上厕所太黑。男人眼眸适应了光线,看向那张公主床,听闻母女俩浅浅平稳的呼吸,薄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小心翼翼的动作大胆了几分,他推着轮椅进去,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恒温,但小丫头还是盖了空调被,女人侧躺着睡在外侧,只用被子一角搭在腰间。
那条白色的真丝睡裙,早已经缠到了腰上,女人白皙修长的双腿全都露在外面,吹弹可破的肌肤反射着晕黄的光线,如同覆了一层均匀的油脂,性感十足,引人遐想。
轮椅到了床边,停住,男人的目光,缓缓而无声地,沿着女人娇小玲珑的玉足,一寸一寸往上移。
定定地,落在两条腿的交合处,不动了。
黑色的小裤?
她自己睡,还打扮的这么妖魅做什么?
脑海里不知怎地,忽然记起很久以前,她跟郑卓娅在酒吧里跳贴身热舞的一幕,红与黑的强烈视觉冲突,叫人看一眼便热血澎湃。
嗯,等他腿好了,一定要跟她共舞一曲,最好……她衣服都不穿,
这么一想,身体里沉静的血液顿时奔走呼啸,全都朝着小腹那一处涌去。
他伸了手,如同工匠抚摸着价值连城的古董艺术品,小心翼翼地,又心生怜惜地,落在女人光滑如玉的小腿上。轻滑幼嫩,爱不释手,本就脆弱的理智瞬间又溃逃几分。
女人像是有意识,抖了下,可也只是一下,就又没了动静。
他按捺着心跳,可眸底光芒一瞬间就变得浓郁,气息也来不及似的,微喘。
鬼门关前走一遭,他只觉得已经阔别了几个世纪似的,再没尝过这女人的味道。
身体还未痊愈,显然不适合这种剧烈活动,可想到明天她要去德国,归期未定,他就恨不得丢了这条老命也要如愿。
昏暗不明的光线中,年靳诚抿唇,突出凌厉的喉结不住地滑动,视线被眼前旖旎诱人的一幕胶着,移不开。
眸光危险而幽暗,那种成熟男性做坏事前的神情,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第920章 当男人想做坏事时,无可阻挡
薄被一角被掀开,男人滚烫的手掌搭上女人柔软的腰间。
几个月了,她身材又恢复了怀孕前的样子,性感完美,无可挑剔。
绵软柔腻的触觉叫他发狂,终于再也忍不住,他撑着一条腿从轮椅上起身,艰难地从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