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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他身边,做万人艳羡的年太太,过养尊处优的豪门生活,甚至她若不愿工作,也能继续像年少时的小姑娘那般无忧无虑,享受生活,做她愿做的事--
就连孩子,他也能聘请专人照料,不需她操心。
这大概是一个男人能**爱一个女人的极致了吧--可她稀罕吗?
嘴角勾起自嘲的笑,他无需求证也能明白,她不稀罕。
脸色骤然阴翳下来,一想着自己竟没有能让她回心转意的办法,胸腔里便腾起一股强烈的破坏欲,连带着眼前的女人,也想一同摧毁消灭了……
温婉炒好两个菜回转身时,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嗜血阴沉的五官,心脏骤然一缩,连眼神都惊骇了一下。
随即佯装淡定,不冷不热平静地说:“饭菜好了,我给你端出去放到桌上吧。”
年靳城没说话,却冷冷淡淡地转身,让开了路,高大沉冷的身躯在餐桌边坐下。
温婉转身,咬了咬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硬着头发把他的晚餐都伺候妥当,解下围裙站在餐桌边有些无措,“那个……时间不早了,你吃饭,我回去了--”
第540章 睡你
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捏起筷箸,漫步经心地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淡冷的讥诮:“孩子们也没带回来,急着回去做什么?陪野男人?”
温婉眉心一蹙。
昨晚他全程跟踪,肯定也看到她跟穆俊熙在一起了,下意识地,她口气不怎么好地说:“你别胡乱给人扣帽子,我跟俊熙不是你想的那样。”
“俊熙……都叫的这么亲热了--”
“……”
“这个太咸,这个又淡了,米饭太烂--”男人三两下挑剔完毕,筷子一扔身体朝后靠去,抬眼盯着她,满眼鄙夷和冷嘲,“你就是用这种烂手艺养龙凤胎的?”
乍然听他提起孩子,温婉四肢百骸都倏然一震,眼睛惊诧地瞪着他。
什么意思?嫌弃她把孩子们养的不好,要跟她抢抚养权?
果然,男人薄唇继续开启,冷血无情地道:“当年的离婚协议上,我记得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离婚后你必须带着孩子继续在海城生活,否则我有权收回孩子们的抚养权。如今两年哺乳期已过,你又违背了协议条--”
不等他低沉清冽的语调说完,温婉攥着拳一副老鹰护小仔的模样,连口气都凌厉起来,“年靳城,你不能这样做!”
男人冷笑,指尖捏着一只筷子把玩,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白皙漂亮的瓷盘,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可温婉听在耳中,却觉得心惊胆寒。
他说的都是事实,所以一旦他狠下心来要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她全然理亏一点办法都没有。
心里慌了,她只想快点做成那件事,祈祷着最好一次就能怀孕,这样她就能早点离开,带着孩子们换个地方。
可是,他这副冷漠疏离的态度……
原地僵持了几秒,整齐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都要见血。
男人再次扔了筷子,看样子是打算起身离开了。
“年靳城!”她蓦然开口,语调急促而愤慨,像是含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和勇气。
修长挺拔的身躯已然站起,闻声回眸,盯着她。
温婉再度攥了攥拳,紧紧一闭眼狠狠喘出一口气,垂放在裙摆一侧的手指抬起,伸到胸前,僵硬地一颗一颗解着雪纺衬衣的纽扣。
男人锐利深沉的眸光骤然一紧,盯着她的动作,不敢置信。
刚才做饭时为了方便利落,她已经把小西装脱了搭在餐厅椅背上,此时身上就一件水蓝色的雪纺衬衫,一条只及膝盖上方的黑色花苞裙,服帖柔顺的布料将她姣好诱人的身体线条勾勒的一清二楚,尤其是当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渐渐露出里面叫人血脉喷张的美好--那一步之遥的男人,顿时整个人一震,喉咙剧烈一滑,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男人眯眼,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跳起来,视线下垂瞥了眼地板上滑落的衣衫,低沉的声线凝如寒霜,可却依然没能掩盖住那一丝暗哑和克制,“你什么意思?”
温婉面容寡淡,可眸底又闪烁着某中邀请的意味,细白藤蔓的手臂绕到身后,指尖勾住那小小的暗扣时,嗓音凉凉地道:“睡你。”
第541章 等会儿别跟我求饶
男人越发拧起深刻的眉目,满脸凝滞的阴翳,可身体已然被眼前的一幕点燃,血液瞬间沸腾,四处奔走。
轻薄的布料落了地,年靳城见她坦荡自在的竟没有一点犹豫,眼眸又是重重一眯,浑身肌肉紧绷到一种可怕膨胀的程度。
女人嫣然地冷冷一笑,泠泠嗓音如清泉划过耳畔:“两年前,你为了满足下半、身的那点破事,不是无所不用其极吗?现在跟我争孩子们的抚养权,难道不也是为了这点出息?”
嘴角笑意加深,她主动朝着男人走近,柔软玲珑的身躯几乎贴上了男人的铜墙铁壁,“反正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睡完你能放过我,这交易划算。”
她一靠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对方本就紧绷的肌肉越发坚硬,她尚隔着一指的距离,可赤果的肌肤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身上蒸腾出的滚烫热气。
她该庆幸,这人对她又恨,可对她的身体,极爱。
他僵住,伸手握住她细弱的肩膀,拧着眉艰难地把她往外推--
不是不想要。
他当然想要,想要的浑身都痛了。
可是,他不敢要。
这明显就是个陷阱,虽然他不知道陷阱里等着他的到底是什么。
此时走到这一步,温婉也豁出去了,反而没了那些顾虑、尴尬、紧张和羞涩,被他炙热的大手推开,她一皱眉,视线越过他看向身后敞开的阳台,软腻的嗓音带着嗔怨和不满,“你想让我走光?就算我如今不是年太太,可这一幕被别人看了去也影响你年大总裁的名声吧?”
年靳城头皮一麻,这才猛地想起阳台上的门没有关,窗帘也没拉!
而客厅餐厅里灯火通明,对面那一栋楼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她这样柔腻美好令人入魔的侗体。
牙关紧紧一咬,他几乎是在女人话音落下的瞬间,大掌将她猛然拉进自己怀里,随即一个弯腰,紧绷坚实的手臂以一种可怕恐怖的力道将她打横抱起,紧紧扣在怀中。
这死女人!
在国外呆了几年好的没学,倒学会了外国人那开放大胆的作风!
竟就在大肆敞开的客厅里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温婉低呼一声,随即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脖颈,嘴角勾起笑意,带着洋洋自得和狭促。
男人自然没放过她脸上奸计得逞的邪笑,心头越发恼火,左冲右突的那团气焰恨不能要把怀里的女人挫骨扬灰一般!
将她毫不温柔地扔**,男人凌然霸气地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纽扣,来不及脱下,高大沉重的身躯已经覆上去将她严丝合缝地罩住。
“如果你想好了要给我睡,我当然求之不得!”炙热如熊熊烈焰般的气息喷洒下来,温婉浑身一僵,默然阖上双眸。
男人被她撩拨又挑衅,骨子里旺盛而压抑的占有欲悉数醒来,凌然扣住她下巴时邪恶一笑,语调低沉却狠:“等会儿别跟我求饶。”
什么意思?
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不过两秒,她便反应过来,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叫!
第542章 这会儿想起要害羞?
那人,竟生生把她刚才还未来得及脱下的小裙一把撕碎,刺啦一声划过,她腰间臋间的娇嫩皮肉全都被布料割裂,疼到麻木!
“年--”才发出一个音,她整个人便僵住不动了,像是被牢牢定在十字架上的囚徒,再没了反抗之力。
那家伙,竟没有任何前戏地,直奔主题!
两年多不曾经历过这种情、事,她陌生紧闭的身体哪能承受得住这样非人般的摧残。可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勇猛粗鲁的像对待十恶不赦的罪人。
“混蛋!”教养修为全都溃退,她又气又急又痛,情不自禁地骂出声,双手狠狠掐进男人肩背上的肌肉里,恨不能从他身上抠下一块肉来。
年靳城哪里理她,身体早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掌控,刚毅充满男人味的五官紧绷而冷硬,额头涔涔汗珠滚落,目眦欲裂的双眸盯着她,脸色阴狠而冰冷。
这**,漫无止境。
温婉不知道她包包里的手机差点被人打爆,直到缺电自动关机。
下半夜,她终究是哭了出来,后来到底是累极而眠,还是被弄晕了过去,完全不知。
再度有意识时,是男人抱着她在浴室清洗,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却觉得浑身无力地连眼皮都撑不起来。
很快,再度昏睡。
年靳城将软绵绵柔若无骨的女人清洗完毕之后,打横抱出来放进了温软的被褥里。
没有上去抱着她一同入眠,而是坐在**头盯着她怔愣愣地发呆。
许久之后,套了件黑色的浴袍起身,坐在卧室的阳台上,兀自吞云吐雾。
*
温婉这**像是睡死了似的。
早上醒来时,浑身难耐的疼痛真的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般--被大卡车碾压过似的。
在被子里蠕动了几分钟,意识才慢慢清醒,鼻端的被褥不是清晰干爽的洗涤剂味道,而是记忆里那熟悉的男性气息。
浓重,馥郁,惑人心智。
猛然坐起身,随即一手扶住了腰,她疼得呲牙咧嘴,不忘记四处寻找那人的身影。
那里还是异常难受,胀痛又火辣,她明白了什么,脸色嫣红羞赧间,也一带诅咒着那个残暴血腥的家伙!
被子里不着一物,她见男人不在卧室,便想着赶紧找件衣服穿上,谁料刚刚掀开被子,忍着剧痛把腿挪到**边,那紧阖的门板蓦然推开。
她条件反射一般,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年靳城愣了下,显然没想到昨晚被他摧残至此今天还能早早醒来,眉眼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长腿才继续迈开,朝她走来。
“昨晚都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了,这会儿想起要害羞?”挺拔如山的身躯在她面前站定,男人低头,似笑非笑地嘲讽。
温婉咬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话没说完,才愕然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
脸色一白,她剩下的话戛然而止,再也不敢开口,一股浓浓的羞耻和难堪潮水般涌上来。
果然,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看来我只给你买了这个还不够……等会儿再去买盒治嗓子的药?”
话音落下,他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捏着一支药膏。
第543章 这泼辣带劲的样子我喜欢
温婉木愣愣地盯着那支药膏看了下,顿时明白是擦哪里的,一时浑身火烧般燃起来。
视线愤愤地抬头,她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人,说不出话!
他怎么变得这么邪恶下、流了!
把她弄伤了不说,竟还故意给她买药!要这样羞辱她么?
而且这么轻车熟路的,难不成对别的女人做过?
那人一动不动,继续把药膏对着她,好整以暇地等她接下。
他身上还穿着黑色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前精壮又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明晃晃地暴露在清晨凉薄的空气里,一眼看去,纵横交错的竟全是条条殷红破皮的痕迹,显然是被指甲抓的。
脸颊的热度又上一层,她蓦然瞪眼,像是不敢置信似的认真仔细地看了看那些痕迹,而后抬眼,对上男人深邃含笑的黑瞳。
“怎么?怀疑是我自己抓伤了嫁祸给你的?”男人将药膏轻佻邪恶地塞到了她胸前的沟壑里,伸手从**头柜上摸了烟盒跟打火机。
啪嗒一声脆响划过,袅袅烟雾升腾,隐约盖住了男人轮廓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