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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半天,如何入妄?”
风君子:“你在丹道修行的定境中不历妄境,所以我让你到梦中去入妄境。你就去吧,在梦中,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一步直入妄境,简单的很!”
“可是,可是,这和柳依依有什么关系?我怎么接她出来?”
风君子:“那就要等你破妄之后了,破妄之后,你入她地妄境之中,自然可以接她出来,到时候我再教你……阿秀,再添酒,这回可大部分都是石野喝的。”原来酒又没了。
我们已经喝的太多了,紫英姐想阻止,可是阿秀不知道和紫英姐说了什么,在求她同意,又端着满满地两壶酒走了出来。这一晚,我们把酒喝完了,除了唐老师和柳老师喝的几杯,还有唐老头临走时紫英姐给他捎的一瓶酒,剩下来接近十斤老春黄喝地一滴不剩。
我只记得后来我含糊不清的问风君子:“你说。我们这一种修行人也会喝醉吗?”
风君子也是口齿不清的答道:“如果此时你出神而去,灵台立刻清醒!可是只要你还有身体,就一样会醉,老子不是说过吗,‘吾之所以有大醉,为吾有身’!”
“你错了。是‘吾之所以有大患’!”
风君子:“大灌?灌多了不就醉了吗?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了!我要回家了,再喝就喝醉了。”
说着话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他说他再喝就醉了,可现在这样子已经和醉猫差不多。紫英姐有点担心,伸手去扶,可是风君子一挥手:“本仙人喝酒,不用人扶,我回家,你们也别送我。”
阿秀:“那就不送你了。我们送石野哥哥。”
“也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我也脚下打晃的站起身来,就觉得地面不稳,地板也在发软打颤,剩下来的事情就记地不太清楚了。
……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还有点迷离。面前似乎有光影闪动,微皱眉头举起手,眯着眼睛看四周。我是在一间屋子里,躺在一张床上,不远处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好像有灯光。之所以说好像,因为有一个人站在桌前挡住了光源。
这是个女人,留给我的是一个背影。也许是我眼花。光线在她的剪影四周镀上了一圈奇异的晕彩。我看着她,痴痴的,不敢说话,唯恐一开口破坏了眼前梦幻般的景象。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和风君子喝酒吗,后来……后来怎么了?后来应该是回宿舍了──这里不是宿舍!她怎么会站在那里?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似乎对我的目光也有感应,她动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用温婉的声音问我。
难不难受?好奇怪!我喝了那么多酒,却一点都不难受。反而感觉全身暖暖的。十分舒适轻松,轻松中还有一点骚动。我看着她,问她:“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应该问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在校园地路上碰到你,醉熏熏的,你好像要回宿舍,可是宿舍早就熄灯关门了……只好把你扶到这里来了。”
我似乎仍在醉中,酒意涌来,深深的呼吸,醉眼去看俏立在面前的她,脉搏里跳动着渴望。我从不敢正视这份美丽,她却曾出现在我的青冥幻境中,从那以后令我每每挥之不去。柳菲儿老师地身影就如一幅淡彩浓情的写意画。房间中好似到处飘荡着她的气息,幽幽入鼻。
“石野,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来,喝了这杯水。还有这一粒药,也吃了,可以缓解头痛。”一杯温水,还有一粒红色的药丸,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过来。她坐到床侧,托起地头,水和药递到的嘴边。我着看她脸上关切的神色,如痴已醉,移不开眼神……一饮而尽。
我痴痴地凝视中,她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石野,你的眼神好烫人……”她的软语娇嗔。此时毫无征兆的,我的丹田一热,随即一股兴奋的热流如爆炸般充满全身。不又自主的,我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口中道:“菲儿,不要走!”
不知哪来地胆量,我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而不是柳老师!她的身躯微微一怔,去没有挣脱我的手,表情很奇怪,绵绵的看着我轻声说道:“我不走……石野,你想我吗?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
这正是在青冥幻境中她曾对我说过的话!天!难道幻境也会重现?紧接着发生的事情真如幻境重现──她俯下身伸出双手搂住了我的腰,将温湿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说道:“我知道你想我──你想要我──想要──就要吧──今天,一切都属于你……”
不知道是我的神智错乱还是今天的柳菲儿变成了我不了解的她?她抓住小臂拉起我,我坐在床沿,她含羞站在我的面前。她的手牵引着我的手伸向她的衣衫……渐渐的不再需要牵引,我的双手游走,件件剥落她本就单薄的衣衫。我发誓,不是我主动的!
她的胴体裸裎在空气中,呈现着一片毫无保留的珠玉之色,有一抹疏丛掩映,或是樱桃颗一般的绯红。美妙的女体像一卷无字天书,在我的眼前展开。这景象曾经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记忆里,以至于我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她素洁的脸上闪着一种幽独的静美,两颗黑瞳带着的从容,倒映出烟尘世间的我。魅人的眼波深处,我已迷失了我自己。
我将她抱了起来,又和我自己一起放倒在床上。妩媚、柔弱的她颤抖着,被我压在身下。她明媚的眼花炫丽,我心中的藩篱彻底坍塌了……如果这是罪错,我愿意一错再错!
初时有些许生涩,像采摘欲熟未熟的果实。我的炙热分身拨弄春色郊原的离离浅草,欺入那水的中央!……惊觉到了彼此的颤栗,坚挺的涨硬被吸纳入那温情的柔嫩。……我一次又一次在她喃喃的呓语中,撑开了她,容纳着我的坚强……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终于水乳交融了,我憧憬的梦萦的她呀!耳畔不断传来她低回婉转的呻吟,如销魂的吟咏。
醉梦中忘记了时间,蒙胧记得后来我坐起身,将她据在怀中。她缠骑在我的胯间,随着我每一次冲击起伏,两只丰乳如波浪般起伏跳动,绯色的点晕在我眼前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她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青丝长发前后散落,好似风拂弱柳,尽情处,起舞飘飞。
我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吸取着芬芳,而我的头发被她抓在手中,越发刺激了我的激情……我发出了一声低吼,释放着胸中的长久以来所有的郁积,只觉能量沛然莫之能御!她柔软的身体突然在一瞬间绷紧了,双手抱住我,紧贴在我的胸前,头低在我的肩上,用力地咬了我一口!
……
金龙锁玉柱的身体,也会感到疼痛吗?会的,当然会!
第二天早上,当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菁芜洞天的竹舍之中。竹林精舍之外,斑竹摇曳有朱果欲熟。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别人来,可是,昨天夜里发生的那一切,难道是一个梦吗?自从我学会入梦大法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真正的梦了。刚想到这里,肩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看去,右肩上有两排整齐的牙印!
这牙印似乎在告诉我,昨天深里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不是梦境,而是真的!看着肩头上的痕迹,分明是一个女子的牙痕,她是谁呢?真的是柳菲儿吗?什么人又能在我的身上留下牙痕呢?柳老师这个普通弱女子,就算她手持利刃,也不能伤我分毫。
再低头看去,床单上落红点点,如梅花染雪……看的我脸热心跳,又回想起那旖旎春光。在昨天夜里,就在这张床上,有一个女子成为了妇人,有一个少年成为了男子。这个少年是我,那女子又是谁?我真的希望她就是柳菲儿,我记忆中的人也是她!可是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柳老师进不了菁芜洞天,也不可能咬伤我的肩头,就算这一切都可能,柳老师恐怕也不会莫名其妙那样去做。
昨天晚上我的酒喝到最后,风君子已经走了,我站了起来,觉得地板在打晃,有两双手同时扶住了我,一双手是紫英姐的,一双手是阿秀的……会是她们吗?
如果是紫英姐,她这么做,我也不会意外。因为她早就说过,她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我知道不是她,这出自于一种本能的直觉,她的身体我碰过,不是那种感觉,总之这种细微的差别是形容不出来的。最重要的是气息,紫英姐浑身有一种诱人的暖香,但昨天那个人身上地气息是少女天然的清幽味道。
这种气息我熟悉。它不属于柳菲儿,也不属于韩紫英,倒很像是阿秀!如果真的是阿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菁芜洞天除了我之外已经多年没人来过,如果说还有,那只有一个咻咻。不要以为我傻。当我认真去想的时候,我也能够想到这个阿秀留给我的几处特别地印象。她刚出现的时候,我不认识她,她却好像和我已经很熟,甚至与我的父亲这个本该是陌生的人都一点都不陌生。还有在飞尽峰上她手中出现的那无形之器,是一支斑竹长笛,这种斑竹我只在菁芜洞天中见过。
有些事情不是我想不到,而是我不想去追究,也不想去挑破。不想去挑破不仅仅是不想和阿秀当面挑破什么,而是也不和自己挑破。可是今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很荒诞的想法──阿秀,会不会就是咻咻?
这个想法就算是闪念,我也会觉得很荒唐,因为在正常情况下我无论如何不能把一个青春少女和一只红毛小狗联想在一起。紫英姐是妖物,但是她不愿意告诉我她是何种妖物。所以我对她没有别的印象,不管她是什么东西,我心目中只有一个韩紫英。如果阿秀真是咻咻,那她不愿意我知道她的来历也是很正常的,她想以一个人的形象出现在我身边。而不希望我想到一只瑞兽望天吼。
咻咻怎么会变成阿秀呢?我记得风君子曾经对紫英姐说过,他说她只化成人形并没有成为真正地人身,后来紫英姐哭了。风君子就慌了。风君子要她阴历五月十五到昭亭山神庙去听《天书》“化形篇”。那天晚上,咻咻也进了山神庙,这恐怕就是其中的关键!看来,紫英姐知道,风君子恐怕心里也清楚,只瞒着我一个人。
想到了这一点,另一个问题又让我困惑了。我现在想到阿秀可能就是咻咻,就像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可是昨天晚上我醉意中看见的人却是柳菲儿老师!如果只是一瞥之间可能会看错了,可是我不可能在一夜缠绵中从头到尾都认错了人!
……
“风君子。我有话问你!你说有没有人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这是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我也不管风君子有没有空,心情好不好,在校门外堵住他就问了这个问题。而今天上午,我没有看见阿秀来上课,她似乎请假了。
风君子看着我:“你搞什么花样?怎么问这种问题?你见过这种人吗?”
我见过这种人吗?还真见过一个,就是我在暑假训练营中遇到地总爷总爷这个人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就是能灵活控制全身的肌肉和骨骼,可以在短时间内模仿另一个人的样子。但是他这种模仿只是相似而已,熟悉的人还是能看出来,同时持续地时间也很短,最多只有十分钟。昨天夜里那种情况,不可能是这样的。
“没见过,但是书上写过,在《西游记》里面,孙悟空不是会七十二般变化吗?那么实际修行人,有没有这种神通?”
风君子:“那是《西游记》!你也能什么都当真吗?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