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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白,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和你争老公……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分享卓斯年……”
一起分享卓斯年?!
黄连觉得自己的耳朵再次出了问题,简直不敢相信李菲竟然对她说出这么荒谬滑稽的话!
斯年是个人,不是东西不是一块蛋糕!如何分享?
她绝不会和任何人分享卓斯年!
“菲菲,你冷静冷静吧!等你理智了,我们再谈。今天你说的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黄连拧着眉无奈地丢下这句话,离开了咖啡厅。
站在咖啡厅门口,一抹绚烂的橘红色秋阳打在她身上。
黄连被耀眼的阳光刺了一下眼眸,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轻轻摇晃了阵。
果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幻想着菲菲会放弃纠缠卓斯年,真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菲菲居然哀求她成全她和卓斯年,退一万步,就算她同意,斯年会同意吗?
呵。
菲菲不是变得物质贪婪了,而是变得很傻很天真了。
。。。。。
一转眼,天色就变得阴沉沉,灰暗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黄连把手插进风衣口袋,戴上墨镜,压低了帽子,吐出一口气,迈开脚步,耷拉着脑袋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道路两旁落满了金黄色的红枫叶,纷纷扬扬,景致美极了。
黄连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那些落叶。
忽然,眼前暗了暗,一睹高大的人墙挡住了她面前的视线。
黄连愣了一秒,顺着落了一片金色树叶的高级定制手工黑皮鞋,往上看,西裤的剪裁流长到极致,男人的双腿本就笔挺修长,在剪裁美妙的西裤衬托下,愈发纤长,其养眼程度比韩国欧巴有之过而无不及。
“斯年?”看到那张英俊深沉的脸,黄连又是愣住了,微微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他怎么在这里?
此刻还是上班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怎么会出现在小区门口?
卓斯年宛如子夜般深不可测的凤眸里,滑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沉吟片刻,他抿了下削薄的双唇,一边抬起手一边启唇:“郑东说你想吃稻香村的绿豆糕。”
抬起来的手上,拎着印了稻香村logo的印花纸袋子,里面装着慢慢的一袋子绿豆糕,够吃好几个月了。
“你……”黄连又好笑又想哭,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视线慢慢被雾气给晕染了。
黄连!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这么矫情的人,动不动就掉眼泪!你以为你是白莲花啊?
黄连抹了一把脸,缓缓走过去。“你怎么才买这么一点,哪里够我吃呀?”
卓斯年深邃的眸子微眯,点了点线条坚毅的下巴,“不够吃?那只能让郑东把稻香村买下来……”
作势就要去拿。
黄连差点没被卓斯年的语出惊人呛死,一下子掀起眼帘,摁住卓斯年结实的手臂,“等等!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这么多够我吃好久了!”
言落,挽着他的胳膊,走进了水杉苑。
一路上,黄连感受着身边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她心乱如?。
他真的不在乎他婚前有过多少女人。。。。。。但是,她真的没法大度地做到,不去想菲菲这件事。
一路无语。
进了家门,门刚关上,黄连下巴一紧,被卓斯年捏住了,盯着她的脸,他的低哑声音里透出丝丝愠气,“去见李菲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我,没有啊!”黄连矢口否认,努了努小嘴,侧眸。
天知道,她真不敢直视卓斯年的眼睛。
卓斯年简直就像是一台人肉x光机,有种能读透人心的魔力,视线刺啦啦在她身上一扫,好像能读出她的心事。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眼睛一般。
“哦。是么。”卓斯年慵懒挑了下眉,眸光在黄连身上来回巡视。
“只是咖啡厅的咖啡太苦太难喝了,嘴巴里还是一股涩涩的味道,我都被苦哭了……唔!”话还没说完,一双冰冷的薄唇便如暴风席卷般压了下来。封缄住她胡言乱语的双唇,长舌轻撬开她紧咬的贝齿。
虽然两人结婚了,还做过那么多次不可描述的事,但是每每被卓斯年调戏,黄连还是禁不住会脸红。
“嗯,确实是苦。”卓斯年抽身离开,看黄连瞪大了杏仁眼,涨红着小脸,十分有趣可爱,他忍俊不禁,指腹在她嫩滑的小脸蛋上一划,“怎么?我尝一下咖啡的味道而已,连呼吸都不会了?”
“你,你……”黄连捂住嘴,结巴。
“我,我?还想要?”卓斯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来。
呃。。。。。。
黄连要抓狂了,想用头去顶卓斯年,反被他的大掌摁住小脑袋,然后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去洗澡,今天钟点工休假,我来做饭。”
两人之间甜蜜的打闹,暂时让黄连忘记了刚才的心塞和难受。
“啊。。。。。。我的胃,好悲惨啊,又要吃清水挂面了。。。。。。”
“将就一晚,明天钟点工就来。”
把黄连送去了浴室,卓斯年方才还满满一脸的温柔,在想到某些人某些事之后,瞬间变得冰冷下来。
若不是看在她是黄连最在乎的朋友的份上,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跟他较量可以。怎么对付他都可以。。。。。。。动他的女人一根头发都不可以!
何况,是如此伤害她。
。。。。。。
浴室洗完澡出来,黄连坐在床上,拿起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看了起来。
毕业论文到了最后的一部分,赶快写完算了!
只有读书学习,才会让她很快忘掉那些烦恼。
太过用心阅读,以至于忘了头发还在滴着水珠子。
做好面条的卓斯年,推开房间门来找黄连,便看见她湿着头发趴在床上看书的一幕。
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已经下起了雨,天色阴暗,室内仿佛笼罩了一层烟灰色轻纱般昏暗,从亮着灯的走廊走进来的卓斯年的脸色也随着室内的官性感沉了沉,长眉深锁,英俊的脸庞黑得愈发立体。
这个小女人知不知道湿着头发不吹干会感冒?
卓斯年在原地站了大约三秒,他便走到床边,先打开台灯开关,然后在柜子里找到吹风机,插好电,坐在黄连身后。
床上一沉,黄连正读到有趣的地方,随意问了句,“饭做好啦?”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看?”吹风机是静音的,卓斯年拿了条毛巾,随手包裹住黄连柔顺细软又黑又直的湿漉漉的长发,虽然他常年健身,肌肉刚硬,手上吹头发的动作却是如春风般,柔和出奇。
“好多同学都写完毕业论文了,交上去之后,就去单位实习了,我也想早点把学业这边处理完。就可以去和鸣做事了。”黄连嫌趴着太累,干脆翻身躺在了卓斯年的大腿上面。
“黄董事长费心了。”卓斯年微微勾了勾唇,垂眸温柔地看着她,五指穿过黄连发丝,用手测试温度,确定不烫才往黄连头上吹。
男人的大腿很硬,都是肌肉,跟躺在石头上似的,躺了一会就很不舒服,黄连调整了下姿势,枕到了一块如软的肉,舒服了点。
但是还不到一秒钟,黄连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卓斯年啪地拿掉她手中的书,声音突然间变得嘶哑低沉,“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
再下一秒。黄连睁大了两只如点漆的杏眼,望着卓斯年刚毅流畅的下颚线条,还傻乎乎的问:“我枕到的是什么?”
“你说呢?”卓斯年的眼睛简直能喷火。
“我,我,我……”黄连的声音都拿不稳了,她哆哆嗦嗦爬起来,“我错了,我不躺着看书了,我去客厅沙发看……嗷呜!”
她的手腕一紧,被男人拽进了怀里,滚烫炙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畔:“点了火就想逃,啧,当我吃素?”
“我错了,我饿了,你煮的面好了吧!我们去吃饭吧!”黄连挣扎着就要下去。
卓斯年邪肆一勾唇,野蛮欺身而上:“晚了!今晚不吃面!吃黄连!”
啪——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掩盖这一室不可描述的声音……
他吻着她,在她耳边轻咬,“宝贝,李菲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只要你相信我,就不要再为这件事烦恼。。。。。。是我做错的事,应该由我来处理。。。。。。我不想我们平淡幸福的生活被打乱,更不想看到你因为这件事而闷闷不乐。。。。。。”
黄连的喉咙很堵,硬生生忍住了眼泪,只是重重地点头,而后用力勾紧了他的脖子,主动亲了过去。
斯年是他的,她也是斯年的。
任何人都无权介入他们的感情。
任何人!
。。。。。。
酒店房间里。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李菲,打开另外一部,点开微信,和里面唯一的一个联系人——谭乔森开始了聊天。
李菲:你猜对了。黄连真的来找我了。
谭乔森:呵呵,她以为你要跟她抢卓斯年。
李菲:不光是她。卓斯年自己可能也以为我是真想跟他。
谭乔森:做的很好。
李菲:他们太小看我了,还真以为我是看上卓斯年了。。。。。。笑话!我李菲再愚蠢,也不会对一个从来都不正眼看我的男人感兴趣。
谭乔森:你先提出要人,他们不同意之后,你再退而求其次,要东西,卓斯年为了黄连,应该不会拒绝。
李菲:不着急!我现在特别想看到卓斯年郁闷的样子!只有让黄连不高兴,他才会跟着不开心。
谭乔森:别做过了就好!卓斯年没那么好糊弄!
李菲: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但在这之前,我要多看看他们因为我的事,而闷闷不乐的样子。
谭乔森:坏蛋,故意搞破坏!
李菲:谁让卓斯年自己对我没一点愧疚感呢!我就是要让他们过得无法安宁!凭什么对我这样无情!
谭乔森:他无情,你也可以无义啊!
李菲:是的!我现在看到他们不开心,不知道有多爽。。。。。。而他们还傻乎乎地以为我真的想要做卓斯年的女人!
谭乔森:我谭乔森的女人,自然不会拱手让给姓卓的。
李菲:谭先生。我们的事。。。。。。
谭乔森: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保护你保护谁?
李菲:嗯,那谢谢了。我会继续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只有看到他们不爽了,我才会找到报复的快感,等我玩够了,我就会想办法去要你想要的东西。
谭乔森: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
翌日,清晨。
古城被一场秋雨洗刷一净,天气晴好,空气新鲜,天空没有一朵云彩,碧蓝如新,人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许多。
一夜之间,改变的不只是古城的天气,还有青城正阳集团总部,这里迎来了一个很突然的变动消息。
正阳如今的董事长卓志山先生。今日突然间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宣布自己正式隐退二线。
虽然已是快70岁的老人,镜头里的卓志山仍然精气神十足,双目炯炯,意气风发,不怒自威每一个字都沉稳缓慢而又铿锵不失力道,面对镜头大气凛然:
“孩子们都长大了,未来是属于孩子们的,我们辛苦奋斗了十几年,闯下了一片天地,开阔了一片未来,现如今我也是行将入木的人了,再占着职位不放,该有人在背后骂我老不死了。”
一席话,使得记者们哄堂大笑,气氛轻松。
等到笑声平息了些。卓志山才恢复严肃的表情,庄重地宣布:“即日起,我将正式隐退二线,将董事长的职位交给我的继承人打理。”
某财经时报记者举高话筒,犀利提问,直戳要害:“卓董事长,您膝下现有两个儿子一个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