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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女-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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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疲惫地道:“母亲,我很累了,想先回去歇息。”

杜母等了大半天,哪里肯让他这么离开,道:“先告诉为娘,公主她选你没有?”

杜如晦摇头道:“我没有答出公主的题,最后入选的是崔济与郑阳,公主究竟会选哪一个,尚是未知之数。”提及韫仪,杜如晦想起那张与梅雪一模一样的脸庞,心中隐隐抽痛,就算长得再像,她也不是梅雪,自己……终是再也见不到那个温婉善良的女子了。

一听这话,杜母脸一下子白了,满心期盼皆化成了泡影,令她难以接受,连连摇头,“不可能,你这么聪明,怎可能答不出公主的题,是不是有人故意害你落选?”

“与人无关,是儿子自己答不出来。”杜如晦随口答了一句便要离去,今日发生之事,实在令他觉得很累,只想一个人好生静静。

杜母一把拉住他,沉了脸道:“究竟是答不出,还是你故意不肯答?”

第两百四十七章 母子之争

“母亲,你在说什么?”杜如晦话音刚落,杜母便冷然道:“知子莫若母,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这个当娘的一清二楚,你还在想着武梅雪是不是?”

对于她的质问,杜如晦垂目不语,杜母脸上掠过恼怒之色,“果然是这样,你……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当朝驸马啊,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好事,你居然为了一个死人故意放弃,你……想气死为娘吗?”

见杜母气得浑身发抖,杜如晦有些内疚地道:“事已成定局,母亲还是莫要生气了。”

“你做出这样的蠢事,要我怎么不生气,那个武梅雪活着的时候缠着你不放也就算了,死了还要害你,简直就是个害人精!”

见杜母喝骂梅雪,杜如晦不悦地道:“母亲!”

杜母眼睛一瞪,道:“怎么,我说错了吗,要不是她,你这会儿已经是驸马爷了。”

面对蛮不讲理的杜母,杜如晦有些无奈地道:“是儿子没有驸马的命,你怎么能怪到梅雪身上呢!”

杜母气哼哼地道:“不怪她怪谁,这个害人精死了也不肯消停,哼,我现在就去找法师,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看她还怎么害你!”

“母亲!”杜如晦拉住她,脱口道:“你把梅雪害得还不够吗?如今她都死了,你却还不肯放过她!”

杜母没想到杜如晦会责问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旋即冷声道:“胡说,我何时害过她?!”

杜如晦痛苦地道:“当初若不是你执意反对我迎娶了梅雪,她根本不用去太守府做事,更不会遇到刺客之事。”他之前指责韫仪间接害死了梅雪,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杜母眼眸微眯,冷言道:“你果然还在为了那件事怪我,我是你娘,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好,像武梅雪那样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野丫头,怎么配进我杜家的门!”

见杜母不仅没有丝毫悔意,还一再抵毁梅雪,杜如晦心头火起,脱口道:“梅雪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母亲你又比她好得了多少?”

杜母脸色倏然一寒,“你说什么?”

“自从嫁给父亲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回过陆家,陆家也从来没派人来探望过母亲,为什么,不是因为母亲与陆家情份淡薄,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陆家血脉!”话音未落,杜母已是狠狠一掌掴在他脸上。

杜母脸色铁青地站在那里,胸口如海潮一般激烈的起伏着,这件事是心底最深的隐秘,也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她也是出生于商贾之家,虽然算不得大富大贵,但至少衣食无忧,更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前十年里,她与其他富家小姐一样,快乐幸福,那间两进院的宅子到处都可以听到她银铃似的笑容。

然这一切,在她十岁那一年戛然而止,她与哭天喊地的母亲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被赶出了陆家,原本疼爱她的父亲与祖母面对她害怕的哭嚷,没有一丝怜悯,目光比打在身上的雨水还要冷,看她之时,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不论她如何害怕与难过,她们被赶出陆家已是不争的事实,母亲带着她回了娘家,可是任凭母亲在外面如何哀求,他们都不肯开门,最后从里面扔出一贯钱,像是在打发要饭的乞丐。

靠着那贯钱,母亲带着她租了一间小小的屋子,从此在那里安了家,靠着替人缝补衣裳,浣洗衣裳赚取微薄的工钱度日,艰难地将她养大成人。

但是这样的辛苦,很快就压垮了母亲那单薄的身子,仅仅过了四年,母亲就撒手人寰,临终前拉着她的手不停哭着说对不起她,也就在那个时候,她终于知道了当年被赶出来的真相。过了十年陆家小姐生活的她根本不是陆家的血脉,十四年前,在父亲外出经商之时,母亲与家中一个长工好上了,珠胎暗结,母亲设法买通当时来替她诊脉的大夫,故意少说了一个月,令陆父以为是他经商回来后怀上的。

这个谎言足足瞒了十年,直至那个大夫酒后失言,方才被揭了出来,对于陆家来说,留她们母女一条性命,仅仅是赶出府已经算是最仁慈的处置了,但对于当时的杜母来说,却是灭顶之灾,尤其是其母亲过世后,她彻底成了一个孤儿,自己养活自己,根本没人在意她的死活,反而还要忍受别人的白眼与嘲讽,许多村民都知道她母亲不守妇道的事情。

不过她运气不错,在十七岁那一年,遇到了老实的杜父,后者不介意的她的身世与家中反对,迎娶她为正妻。

这件事令她很是感激,嫁给杜父后,她勤俭持家,更为数代单传的杜家诞下杜如晦这个男丁;杜家乃是长安杜氏一族的旁支,杜氏一族虽然比不得清河崔氏那样的望族,却也有几分声望,族中许多人都在朝中为官,但杜父这一支与本家隔得很远,几乎没有了联系,杜父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得到本家的认可,无奈他才干有限,充其量只能靠贩靠绸缎等物赚取一些钱财,根本入不了本家的眼。

杜母知道想要完成杜父所愿,是以在杜如晦出生后,她就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而杜如晦也确实争气,三岁识字,五岁吟诗,每一个教过他的师傅都夸他聪慧。

这样的称赞,令杜母更加下定了决心,竭尽所能请来最好的师傅教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极力培养,希望他可以考中科举,当官,然后娶一位名门千金,让他们一家得到本家的认可,这件事,在杜如晦成年后,她曾提起过,原是希望杜如晦可以更加用功,没想到……

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当初她极力阻止杜如晦与梅雪往来,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好不容易等到梅雪死了,她以为这件事可以就此过去,没想到杜如晦不仅为了一个死人放弃驸马爷的资格,更揭开多年的伤疤,令结疤的伤口再一次鲜血淋淋,让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第两百四十八章 赐婚郑阳

在杜母思绪被强行带回到二十多年前时,杜父也恰好看到,将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拉开二人道:“这是怎么了?”

杜如晦抚一抚刺痛的脸颊,冷声道:“若敢寻法师伤害梅雪亡灵,我就立刻辞官离开洛阳城,永远不再回来!”说罢,他大步离去,任杜父如何呼唤,也不肯回头。

见唤不住杜如晦,杜父只得将目光转向气息未定的杜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又扯到了梅雪。”

杜母闻言未语泪先落,待得缓了气息后,她将事情说了一遍,哽咽道:“为了那个死丫头,他放弃当驸马的机会,还拿陆家的事情讽刺我,你说气不气人?”

“好了,儿子也是一时失言,母子之间,没必要那么计较;至于驸马……那么多位名门公子,就算儿子没有放弃,也不见得能够入公主的眼,算了吧。”

杜母激动地道:“怎么会入不了,如晦相貌堂堂,又文采出众,公主怎么会不喜欢。”

杜父知道她倔强的脾气,没有与她争辩,只道:“可是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就算你再生气也改变不了事实,反而会将儿子从我们身边逼走,又是何必呢!”

杜母狠声道:“这一切都是因那个死丫头而起,亏得是死了,否则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好了,别再想这件事了,待如晦回来,我定好好训斥他。”在杜父安慰杜母之时,杜如晦来到酒楼,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一壶又一壶,直至被人夺下。

杜如晦抬起已是蒙了一层醉意的双眼,待得看清来人后,他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把酒给我。”

来者正是崔济,他避开杜如晦的手道:“我恰好经过此处,倒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给我!”杜如晦一边说着一边来夺酒,崔济闻着他满身的酒味,摇头道:“再这样喝下去,非得醉了不可,别喝了。”

“醉了好,醉了解愁。”趁着崔济不注意,他一把夺过酒壶,当即仰头,“咕咚咕咚”地往嘴里倒着,在将空酒壶放下后,他道:“小二,再来两壶。”

未等小二答应,崔济已是道:“不要再拿了。”

“你别管我。”说着,杜如晦对走过来的小二道:“还不赶紧去拿。”

小二应了一声,道:“客倌,您从刚才开始,已经喝了许多壶酒,不然……先把之前的帐结一下,这样小的才好去拿。”

“怕我赖帐不成?”说着,杜如晦从腰间取出一串钱摆在桌上,喝道:“立刻去拿洒来。”

崔济朝随他同来的侍从看了一眼,后者道:“小二,你们这里的酒我家公子全买下了,从现在开始,一滴都不许卖给其他人,待会儿去城东崔府结帐就行了。”

城东崔府!

小二吓了一跳,他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民,却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连连点头退了下去,任凭杜如晦如何喝斥,也不肯再拿半壶酒给他。

“我喝我的酒,与你有何干,为何非要多管闲事?”杜如晦的话令那名侍从皱起了眉头,自家公子是何等身份,平日里那些人见了总是恭恭敬敬的,此人却这般不敬,亏得公子脾气好,若换了是他,定要好生教训一顿。

崔济劝道:“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杜兄,不要再喝了,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帮不了,谁都帮不了。”杜如晦一边说话,一边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崔济拉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杜如晦摇头道:“这家喝不了,我就去别家喝,总有地方能喝,难不成你崔公子还能买下整个洛阳城的酒吗?”

“杜兄!”崔济拉住他,低声道:“可是与你之前折回临波阁有关?”

他的话令杜如晦动作一滞,旋即挣开他道:“怎样都好,与你无关。”

崔济拦在他面前,肃声道:“虽然你我今日才算相识,但我已将你视作兄弟,你的事情,怎可能与我无关。”说完这句话,他强行拉着杜如晦离开,一路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后方才停下脚步,他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你。”

“我……”杜如晦刚说了两个字,忽地胸口一阵烦闷,紧接着大口呕了起来,将刚才所喝的酒全部都呕了出来,整个巷子充斥着刺鼻的酒味。

待得杜如晦呕完后,崔济递了一条帕子,待得后者拭去唇边的酒渍后,他道:“如何,清醒了吗?”

杜如晦望着自己呕出来的那一滩酒水,低声道:“让崔公子见笑了。”

崔济摇头道:“不打紧,我只是不明白,之前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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