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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吕洞宾,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对其玩笑之言不以为意,端起茶汤为吕纯阳倒了一碗。
“莫提他!”
吕洞宾闻得这话,却是面色微窘,望着红孩儿直摆手,却是并不想细细说言此番送曹植、吕布和四月去皇城同李玄霸二人汇合之事。
原来,蔷薇小筑当中,众人商议完毕,却是决定,让阿青隐身幕后,给五个小家伙做“打手”,咳咳,保镖!
而真正一路从长安开始前往西牛贺洲传道之事,却是交给五个小家伙去完成,如此一来,却是可以历练五人。
况且五人当中,还有一个隐藏的高手,“河伯”曹植,如今一身修为,便是较之那五行山的猴子,也不差多少,好歹还能过眼。
虽则西行传道,功德多多,但是身为老一辈,云中子等人却是拉不下脸去与后辈相争,而红孩儿却是对那功德看不上眼,毕竟此番西游乃是红孩儿所发起的,事成之后,那般功德还能跑掉?自然是看不上传道那点功德。
“怎的?”
望着吕祖阴晴不定的神色,红孩儿却是微微一笑,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道:“适才我曾隐约感觉到,那长安城外十里,曾隐约有法力波动传来,难不曾是道友又与那慈航老祖动手了?”
“噗!”
本来正端起一杯茶汤,欲要浇浇火气的吕祖闻言,却是一口喷了出来,面色古怪的望着红孩儿,微微叹息了一句,道:“数百年不见,那慈航道人亦是长进不小,倒是那手中杨柳枝越发凌厉,让某家都几乎吃了亏。”
“哦?”
闻得这话,红孩儿却是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见得吕洞宾所得凝重,却也是面色微沉,开口道:“他慈航窃据人皇气运数百载,道行岂能没有长进?不过倒是他手中杨柳枝,若是我猜测不错,当是杨眉老祖之物。”
“果然!”
闻得红孩儿之言,吕洞宾却是微微一叹,显然其也是早有所猜测,只不过杨眉老祖行踪飘渺,便是道祖亦不见得能够寻到。
这慈航如何能够得到杨眉老祖的青睐,得其赐予本体空心杨柳树之枝?想想却是匪夷所思。所以便是吕祖之前一直也只是怀疑而已。
“还好老祖我也不是吃素的。”
轻声骂了一句,吕洞宾却是露出些许傲然神色,却是方才凭借道祖所赐龙头拐,与那不弱先天至宝的杨柳枝对轰了一击,更是看出如今便是慈航进境神速,亦是被自家拉下一段不小的距离。
暗道,下次再与慈航撞见,一定要给对方好看。想着,却是转头望了一眼对面的红孩儿,老脸微红。
却是想起,自己如今虽然一身道行已然不弱前世,但距离和红孩儿一比,又是差了许多。暗骂一声人比人气死人,而后不再言语。
“我曾听闻圣婴提及,道友一身剑道独树一帜。”
这时,一旁的阿青忽而开口,望向吕洞宾,美眸当中闪过些许异色,开口道:“阿青亦是对剑道颇有兴趣,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那便战罢!”
闻得这话,吕洞宾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却是露出一脸的狂热神色,似乎全然将方才的憋屈、不满情绪抛开,眼中只有面前的阿青,与阿青背上所背的那一把莫邪剑……
此时,那长安城中。
那观自在携同惠岸行者木吒,却是依旧化作疥癞和尚,前往那化生寺中,听那玄奘宣讲佛法。却是要细细瞧看,这金蝉长老之转世,究竟何种神异?
却见得那法师在台上,念一会《受生度亡经》,谈一会《安邦天宝篆》,又宣一会《劝修功卷》。悉数谈的小乘佛法,皆是那当初竺法兰与迦叶摩腾“白马驮经”而来。
菩萨见此,却是摇了摇头,轻声一笑,径自上前来,走到高台之下。拍着高台,神色倨傲,对着那台上盛装的玄奘法师厉声喝道:“那和尚,你只会谈小乘教法,可会谈大乘么?”
玄奘本就一心向佛,生具慧根,闻得此言,福至心灵,却是大喜,慌忙翻身跳下台来,对菩萨起手施礼道:“弟子失礼,不知大僧降临。敢问大师,这东土之内,天下佛堂皆传唱小乘教法,未曾闻得大乘,却不知大乘教法何如?”
菩萨闻言,却是轻声一笑道:“你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身,能作无来无去。”
正在细说,却见的一列官差跑上前来,拿了这菩萨二人,便朝向化生寺后法堂而去。却是那司香巡官见得这二人打搅了法会,上报了唐王,于是唐王命人来拿。
入得法堂,见了太宗,观自在二人却是并不行礼,神态倨傲,朝向唐王问道:“大王寻贫僧有何事?”
见得二人,太宗却是讶然,却是认出,这二人,边是那一日送袈裟锡杖之人,此时那袈裟锡杖已然在法师身上。
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却是开口问道:“大僧既来此处听讲,只该吃些斋饭便了,为何与我法师乱讲,扰乱经堂,误我佛事?”
菩萨闻言,神色不变道:“你那法师讲的是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升天。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寿身无坏。”
太宗闻言,大喜过望,却是慌忙对着菩萨施了一礼,开口问道:“你那大乘佛法,今在何处?”
“便在大西天天竺国大雷音寺我佛如来处,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抬眼微微望了一眼太宗,似乎对其神色很是满意,观自在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大师,可曾记得?”
太宗见此,却是开口问道,言语间便要请那菩萨上得法台,去宣讲那大乘教法
菩萨闻言,亦是不推辞,便径自带了木吒,飞上高台,脚踏祥云,飞至九霄之上,现出大慈大悲之象,手托净瓶,稳坐莲台。
却见那瑞霭散缤纷,祥光护法身。九霄华汉里,现出女真人。
那菩萨,头上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放金光,生锐气的垂珠缨络。身上穿一领淡淡色,浅浅妆,盘金龙,飞彩凤的结素蓝袍。
胸前挂一面对月明,舞清风,杂宝珠,攒翠玉的砌香环珮;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面前又领一个飞东洋,游普世,感恩行孝,黄毛红嘴白鹦哥。
手内托着一个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一枝洒青霄,撒大恶,扫开残雾垂杨柳。玉环穿绣扣,金莲足下深。
下方众人见此,却是慌忙礼拜,口呼“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太宗见此,更是慌忙命那当朝“画圣”吴道子,手执妙笔丹青,描下菩萨真像。
而后观自在却是对着众人普降甘霖,显化神迹,留下一贴佛谒,飘然而去……
第二百五十章,比剑,西游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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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战罢!”
闻得阿青之言,吕祖却是瞬间来了兴致,一口气喝光杯中茶汤,便望向一旁的越女阿青,目光灼灼。
“铿!”
随着吕祖的话语,阿青的气息亦是随之一变,瞬息之间,由一个温婉可人的小家碧玉,化为一柄出鞘的长剑,伴随着无尽森寒剑意。
令得周旁的空间为之一颤,便觉得有万道剑气蓬勃而发,无量罡风四散,小船之中万千禁制亮起,明灭不定,似乎即将磨灭。
“嗡!”
一道淡淡红光从红孩儿眉宇之间生出,只觉得周围的乱象为之一清,天气晴朗,诸般景致又恢复到之前的古井无波。
却是红孩儿以自身偌**力,将这二人身上的气势隔绝开来,更是另布下无穷禁制,抵挡住可能扩散而出的剑气。
“铿!”
见得红孩儿如此,阿青却是率先出手,拾起桌上的小勺,权当做是利剑,直取吕洞宾面门。
“嘿嘿!”
感受到那阵阵刺痛皮肤的剑意,吕祖却是微微一笑,眼中爆闪出异样的神采。却是探出自家右手二指,化作剑指,一阵玉色光晕从指间闪出,迎了上去。
“叮!叮!”
接连碰撞,万道火光四射,阿青手中的小玉勺与吕祖的右手食指中指接连碰撞,瞬息之间已不下数百个来回,倒是看得一旁的红孩儿津津有味。
只见,此刻在红孩儿眼中,那阿青手中的白玉小勺,分明如同一把寒铁骨剑,散发着绝世锋芒,无量剑气萦绕,便是任何一丝剑气,亦是可以穿金裂石。
还好那玉勺乃是红孩儿亲手炼制,虽然功效简单,但却是一件灵宝。况且阿青亦是很有分寸,并未催动太大的威能,使得玉勺内部阵纹禁制磨灭。
而那吕祖的剑道,却是与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以前的吕祖,所使用的剑道却是杀戮之道,亦是锋锐绝巅,剑气一出,万物寂灭。
而今的吕祖身上,却是颇有些重剑无锋之意味,倒是有些如同帝皇之道一般,厚重无锋。但即便无锋,若是一经发动,则必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二人招式简单,看起来更是有些不伦不类,但红孩儿却是看出其中的凶险,化繁为简,一击必杀,剑招最是伤人。若是与这二人对敌之人唤作一般大罗金仙,恐怕难当这二人一击便会肉身崩毁,身死道消。
其实此刻,那交手的二人当中,吕祖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心中只怪自家轻敌,更是小觑了越女,只当其乃是一后辈,所以并未借助任何外物,只凭二指与其争锋。
可叹吕祖如今准圣至尊,一声道行精深无比,肉身亦是早成玉骨冰肌。但再逆天,也不可能如同红孩儿、多宝之流,能够直面灵宝不是?
那玉勺乃是红孩儿所炼制,堪堪达到了后天灵宝的品阶,却是无他功用,单单一个“硬”字。最是坚固无比,其坚硬程度,不输猴子手中的神铁棒,绝对能够与上品灵宝争锋。
而今经过越女以自家无上剑意催动,却是不弱一柄绝世利器,虽则阿青也很是有分寸,尽量收敛剑气,不伤到吕祖。
但那玉勺却不同,却是次次到肉。所谓“十指连心”,那般坚硬之物撞击在指尖上,任吕祖准圣至尊,肌体强悍,经过秘法催动,肉身亦是可当灵宝,但也只是“可当”而已。
此刻吕祖心底,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看上去,以肉掌与灵宝争锋,当真拉轰无比,但其痛处,也只有吕祖自知。
“哧!”
突然,阿青身上的气势一敛,但手中的玉勺却不曾停下,直直的朝向吕洞宾而去,却是方向不变,依旧直取印堂。
“嘶!”
吕祖见此,却是神色一凝,顾不得手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却是急忙抬手迎击。
此刻,在红孩儿眼中,那阿青手中玉勺却是化作了一条冰龙,身披着万千玄冰骨刺,神态狰狞,穿破一切,呼啸而去。
而吕祖的指尖更有万道火光迸现,如同一轮烈日一般,但又并不令人感到灼烈,有的只是一种淡淡的温润,冲正平和,却是真正的帝皇至道。
“叮!”
一声脆响,阿青手中玉勺与吕祖的手指终是撞在一起,一股浩荡波动瞬间传出,扫向四面八方。隐约间见得一道道裂缝,从二人之间闪现,混沌之气四溢,更有万道黑色雷霆炸开。
令得红孩儿瞳孔微缩,慌忙撑开一片氤氲赤霞,将这二人笼罩进去,否则这般波动若是扩散开去,自家的宝船铁定遭殃。
此刻,红孩儿却是对这二人的剑道有了一层新的认识,却是意识到,这二人若是拼尽全力,便是自己亦是难以奈何。
“哎哟!”
正在这时,一声痛呼传出,令得红孩儿微微诧异,却是慌忙散开禁制。却见那吕洞宾正坐在茶桌旁,抱着自家右手痛呼不已。
红孩儿抬眼望去,却见其食指中指,此刻早已肿成了两根胡萝卜,却是嘴角一抽,心中暗笑,果然装逼遭雷劈啊!
“咳咳!”
感觉到红孩儿眼中的笑意,吕洞宾却是老脸一红,却是觉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