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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队伍多帮他处理点棘手的事。但到现在,也没看到棘手的事出现,也拖不住了。
“鲍老啊,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您也知道啊,那个黎阁主就是艺轩养母般的师父,你现在去跟她们说身世,万一刺激了她,生命垂危怎么办?”艾叶还是客气地解释道。
“这是皆大欢喜的喜事啊。有什么不能说的?”鲍安不以为然。
艾叶又提问,“你确认艺轩是你们要找的人?”
“确认!确认!像极了!”鲍安一下飞船第一件事,就是看艾叶口中说的鲍艺轩,他一看到她,早就惊得呆了,因为跟他以前的女主子太像了。
要不是当时伤情和一系列紧急的事儿,他早自己就冲过去,抓住鲍艺轩认了。等后来慢慢安顿下来,他又找不到人了。艾叶叫周围的人不要去理他们,让他只好在艾叶这里憋闷。
“像谁啊?我看跟惟帝不是太像啊!”艾叶故意说着,想套套他的话。
“谁说不像,那脸庞、眉、鼻像极了女主人,只是神态气质不同罢了!”
艾叶不直接问他女主人是谁,而是继续套他的话,“估计艺轩就是从小没看到父母,所以神色很冷,一副生人莫进的气质,也是你们害的。”
“这个,你就别说了。帝爷说了,要补偿她的,看她有什么要求!”鲍安不假思索地说。
“极像她母亲?艺轩本来就美了,要是没有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估计就是魅惑众生的绝色了。谁又能是她的母亲了?”艾叶又故意假设道。
“哼!你是没看到。她母亲年轻的时候,全中天都要为她打起来!”
“谁啊?我怎么不知道?”艾叶问完,就看到鲍安有点神色不安,这家伙立即及时止住了话题,“你以后去问帝爷吧。我下人不言主人的事!”
但艾叶内心则基本判定:如果真如鲍安所说,艺轩很大可能真是帝惟的女儿,那么她的生母绝对是很有地位的女人,而且这里面估计还有隐情。要不帝惟和鲍安一直都忌讳不提这女人的名字,但他们将来无法回避艺轩的追问。
谜底就要解开了嘛?他内心呵呵一笑,外表还是很严肃的样子,“我这就传个话问一下艺轩,看她师徒是否有心情认亲啊。你等等!”
艾叶在山庄距离内,皇级斗力可以直接密语传音了,而不必要花费斗力来“开言”传讯。
“艺轩,黎阁主神智,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你的身世需要她的确认!我可以带人来确认你的身世的。”
那边的鲍艺轩显然神情激动,看了一下,刚刚起来活动一下,就很疲倦,又准备休息的师父,有点吞吞吐吐了。
她师父和梦窈都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她师父爱怜地问了起来,“什么事这么激动?”
鲍艺轩立即就不所顾忌地说了出来,“师父!艾叶说,他想带来一个人,跟您对证一下,说是知道我的身世!”
“好啊!快请!”黎雯丽貌似一下子劲气多了不少,苍白的脸色又多了一分血色。
自然,艾叶跟鲍安很快就出现在,一般不许男人进入的花阁接待大厅。黎雯丽由鲍艺轩和梦窈扶在宽大的躺椅上,准备接见艾叶说的认亲之人。
不像个奴才身份的鲍安,迫不及待地冲进大厅,对着鲍艺轩就嚷嚷,“小姐,小姐啊!终于让老奴找到您了!”
艾叶本还想拖着提醒他一下:别急!但看到他也老泪纵横了,也就不好打断他。艾叶一个疾步,挡在有点喜悦,有点惊慌的鲍艺轩身前,“老鲍,有话慢慢说啊。要不我替你说下你给我说的吧。你也要控制一下情绪。
阁主,艺轩。这位是中天惟帝手下的鲍安。他从艺轩给我的半串项链认出是她们遗弃——”
“是被抢!”鲍安愤怒地瞪视着艾叶。
“好吧——认出是他们被抢的女儿身上的。我记得艺轩还有半串。”艾叶掏出了那半串断开了的项链。
鲍艺轩已经泪眼朦朦,没有说话。这需要阁主说话了,黎雯丽掩饰不住高兴的脸色,但又轻轻叹了口气,“是的。艺轩这孩子,是百花婆婆,也就是梦窈的姥姥带来的。我们花阁抚养带大的。”
艾叶明白了,又问道:“让艺轩姓鲍,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那串项链的连接处的一粒珠子较大,上面刻有‘鲍’字,我们就当她是鲍家的孩子!”
鲍安掩饰不住激动,“对!太对了!那是主子当时赐给我与贱内成婚的。估计是她在临死时,把项链塞进艺轩襁褓中的。”
艾叶把前后一联系起来,内心已确定了艺轩的身份,他看向她,“艺轩,我看你身世的秘密已经解开了,有什么想法?”
鲍艺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最多,就去看他们一眼,看是什么狠心人?”
“不——不!小姐,帝爷很想念你的,寻找了20年呐!”鲍安噗通一声跪下了,“都是老奴当年的错啊。没有保护好小姐的!要怪就怪我吧!”
鲍艺轩看了看这个陌生的,突然多了一个皇级巅峰高手的奴仆,实在不适应。示意了艾叶一眼,艾叶就代替她说道:“你小姐叫你起来!”
“小姐要答应我回去见帝爷,我才有脸起来啊。”鲍安不肯起来。
艾叶继续当她的代言人,“好吧,会去见的。有帐算也要算的。”
“那过两天就跟老奴回中天吧?”鲍安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鲍艺轩。
鲍艺轩实在不想面对这脸面,又侧过头看向艾叶。艾叶只好说,“老鲍,叫你别急。既然20年都过了,也不急于一时吧。越国的大事平定,我就跟艺轩去见惟帝。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跪了。”
鲍安被艾叶一刺激,一弹就站起来了,瞪视着艾叶,“关你什么事?你骗我家小姐。”他又看向鲍艺轩,似乎一定要征求鲍艺轩自己的意见,那神色转换得倒是很快。
艾叶看向鲍艺轩,耸耸肩,非常无语,内心则想:你不明白男女之间关系?看在你忠诚的份上,我就不说你了。
鲍艺轩无奈,稳了稳情绪,“听艾叶的安排吧。”对她来说,这一刻,激动过后,反而有一种解脱,卸掉了心头包袱的感觉。相比与这里的师父病情,还有那让人五味杂陈的艾叶,她想知道的生父生母,反而排在了最后。
鲍安才无奈地,躬身立于一旁。艾叶看他作为一个大高手,忠心耿耿,还是安慰道:“你去跟惟帝交代一下情况,这里都安好。有我在,艺轩后面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让他等我东征凯旋之日,迎接女儿吧。”
“不用你说!”鲍安很有奴仆的忠心,但对艾叶,却似乎并不感冒。
艾叶立即声调提高几度,“不用我说?我倒是告诉你们,既然当初有比你们更强的人要追杀艺轩;你们就难保证,艺轩回中天的安全。你们可得上心!”
“这次不会了!”鲍安似乎很肯定。
“切!我看你主仆虽然很有实力,但根本就挡不住阴谋!要不也不会这样落落寡欢地活了20年!”艾叶继续刺激他,他内心确实很想知道艺轩的生母,及惟帝和鲍安闭口不谈的内幕。
鲍艺轩听到艾叶的话中话,也盯着鲍安。鲍安本来又要跟艾叶争几句,连忙解释道:“小姐,您放心!一到中天,帝爷就会给你解释。你认祖归宗后,没人敢动你!别听他的蛊惑!”
第二百六十六章 盟友的支持(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3924 7:17:23 字数:3110
艾叶带着鲍安认识鲍艺轩的第二天,廉越飞告诉他,斗霖已经拿下金江南边五城。两人对着地图一商议,决定要斗霖率领大军走颐城直攻京都。不要来京都以东的神农山庄。
拿下南方后,原工会会长卢锦秘密前来拜访艾叶。吕冰冰也通知他,她要商盟也来跟他谈谈合作。这几天,吕冰冰就是忙这些去了。总算说服商盟不要再作墙头草了。
艾叶看着客座上的矍铄老头,打着应酬的哈哈,“卢会长,很久不见了!”
“是啊!时间飞逝,转眼间,艾帅就取得了这么大成就!不说年轻一辈,我们这一辈也是羡煞不已啊。”卢锦发自内心的一阵唏嘘。无颜直面这个鸿运当头的年轻人。
而艾叶却紧紧盯着他,直透他的内心,“自4年前老道起事失败后,卢老,还有很多其它人,都受到了牵连。我作为老道的忘年交,当年遗忠军的一员,这次回来,当然要帮忙清算清算!”
艾叶开门见山的言语,让卢锦暗暗松了口气。他就担心年轻人,年少轻狂,忘了本。见艾叶如此,他立即表态,“那是,老夫这次来,就是看能否给艾帅效劳,一起把当年镇压、窃取我们的利益的人打倒。”
“这个是必然,您老放心,工会必须重归卢老的手中。只是,我不知道当今工会是个什么状态?”艾叶也想了解下情况。
卢锦自然是一番痛恨的样子,“哎!自从陈家夺得工会会长后,整个工会就沦为了陈家效忠的主子杨清志的私家势力,没有一点替当今工人谋利益的代表形象。底下人敢怒不敢言呐!”
“那推翻了杨清志,是不是你就可以搞掉陈家了?”艾叶问出了具体的问题。
卢锦用手挡脸,品了一口茶,掩饰着艾叶灼灼有神的目光,最后迟疑道:“可能大帅帮伸出一根手指,事情更加顺利点!”
艾叶内心暗笑,果然,还是要借助我的力量。可我的力量也不能平白无故的送吧。你也得表达点诚意啊。
他没有立即答应卢锦,转换了个话题,“你们工会当年的天才,龚海现在什么情况?”
估计卢锦不太明白艾叶转换话题的目的,看着艾叶坦然的眼神,才客气地说出了龚海的现状:“他又怎么能在艾帅面前称天才。现在只是工会的普通弟子,也被陈氏亲族子弟打压。没有修炼资源,也难成长啊。谢谢艾帅的关心,有什么需要他做的?”
卢锦也不明白艾叶跟龚海是什么关系,知道龚海也在当年遗忠军中跟艾叶是一起的,所以他以为艾叶是关心龚海。
其实,艾叶自从得了一本万利盘和《活死方》后,就想到了其它仕工兵教四业的神物,他记起了龚海曾经得到过工人遗宝:无限缴械器,他想得到它。
艾叶虽然跟龚海有过几次合作,但两人关系并不亲密,所以,他也不知道龚海是否上交了遗宝。他试探地继续说,“我想知道,当年龚海从南荒回来,是否缴纳给工会有什么宝物?”
卢锦瞬间明白了,“就是那件工人遗宝?当时还风传艾帅得了三样,就是那次吗?”
“是的!现在何处?”艾叶不露神色地问了起来
“应该还在工会,当时他上缴上来,我亲自归档存放的!当时也没什么人愿意用那玩意。”卢锦有点不解,艾叶怎么关心那鸡肋玩意。
“哦,为什么?”艾叶好奇起来,这遗宝居然还有不行的。
“叫无限缴械器,只是无限可能!你用一次,没效,又用一次,还没效。这种看人品的宝物,在生死拼斗危机中,太不靠谱了。会里没人愿意花神物级所需的贡献点,去拥着这么件看人品的武器。”
艾叶恍然大悟,但他内心却不这么想,只怕是你们没领悟掌握吧?他暗暗高兴,就怕你们当宝一样不想给,或者被抢丢了。
他点点头,“我派一个分队帮你平定工会,你需要把这件遗宝给我,成不成?”
卢锦听了,心中还是打鼓,一时没有搭腔。
艾叶看着他迟疑的神色,“卢老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只是一个分队能帮忙平定工会?”
原来他并不是吝啬那件遗宝,而是担心力量不够,艾叶放下心,内心同时把这卢锦骂了起来:开始不就问你,有多大困难嘛。看你的意思,好像整个工会,都想反抗陈家,那事情不就简单了,原来只怕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