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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这时,琨仪德功和红义道人忽然从山下从土里钻出来,一看见飞云天和燕赵侠果然又先到先出现在云山山下了,尽管红义道人一出来闻着云山上的味道感到有些不大对头,忽然感到有股焦糊味,却一心要说动燕赵侠的红义道人并没有多想。一见面,红义道人首先道:“看来你们行的果然比我们快了许多,尽管你们晚启程,但还是你们先到了。”
琨仪德功闻到糊焦味道感到有些不对头,向上往云山上一看,见云山好似被大火烧过了一边一样,不由的感到奇怪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云山起过火吗?”
飞云天道:“以前是这样的吗?”
被这一说一问,红义道人也不由再向上看看云山,也觉着感到奇怪,心道:“云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起这样的大火呢?看看整个云山都变成了黑色,这其中必有变故?难道魔道黑衣魔女又来血洗云山了?又把云山变成鸣峄山了?”
心里想着,红义道人不由感到心跳,感到不测,道:“走,我们赶快上山,莫非山上出现了什么变故?”
听到红义道人如此说,飞云天还认为是红义道人故意故弄玄虚,为自己的谎言披上外衣借故自圆其说,就没有多考虑,道:“好,那我们赶快上去看看,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变故?”
四人共同步行向云山上走,越向上走,熏人的糊味越浓重。红义道人越发感到不测道:“好象人被烧焦人的味道,不会是上面的人都遭了不测吧?”
琨仪德功道:“红义,不要胡说,你不是当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红义道人道:“师傅,怕是在黑衣魔女面前根本就没有最安全的地方。”
琨仪德功道:“不要胡说,上去看看就一切都知道了。”
于是,四人急急向云山上爬行,越向上走,越看到被大火烧得几乎连树木也被烧焦了,甚至被烧成了黑黑的树干。飞云天道:“你们离开的时候,可曾看到云山烧过这样的大火吗?”
红义道人道:“那里,要是看到就不会感到不对头了。”
飞云天继续认为红义道人在借着大火故弄玄虚,是在为自己的谎言编造寻找遮挡的理由掩盖真相制造烟雾,这就是所为的狼来了的典故在起作用,明明此时的红义道人都是发自心里真正感觉说出来的话,可他也偏偏认为是在故弄玄虚。
但燕赵侠并不知道他们其中的内情,就也心里跟着发急道:“这才上到半山腰,红义大师就有这样的感觉,难道上面真的会有什么变化?如此还要走很长时间,就这样一直闷着不知道上面的情况,而只是靠感觉,猜测,这样岂不急死人?不如我上去看看,一看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吗?”
见燕赵侠如此说,飞云天怕燕赵侠上去知道飞云掌门已经死了的事感觉到红义大师的谎言,就道:“贤侄,不可,我们还都没上去,你那能自己先上去呢?”
燕赵侠道:“师伯,要不咱两个先一块上去看看吧,这样也强似在这里发闷。”
飞云天那敢自己领着燕赵侠上去,就道:“这样也不可,我们是受琨仪掌门和红义大师引见来的,怎么好琨仪掌门和红义大师还没上去我们自己先上去呢?”
红义道人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上面的不对头了,在他的心里,若非魔道来洗劫云山,云山怎么会无故遭此大火?树木都会被烧成这样呢?云山上又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味道来呢?这不与师伯说的魔道血洗鸣峄山放火火烧庙宇一样吗?如今云山无故遭此大火,难道就不会是魔道血洗云山放的吗?想到此,红义道人难以抑制的心跳道:“怕,只怕我们回来迟了,云山已经遭到大难了。若如此,下一个目标,黑衣魔女又会是那里?”
说到此,红义道人不由无意中看了看飞云天,飞云天见红义道人脸上如此严峻,不象在故弄玄虚,就一下子意识到了,感觉到红义道人说的话下一个目标不会就是他的天照山吧?于是就看看红义道人,脸色不由跟着冷峻下来。
红义道人道:“怎么会这样?但愿不是这样。”
飞云天被红义道人说的不由不寒而栗,再继续看着红义道人,红义道人也好似感觉到了飞云天脸上的变化,通过脸上的变化,就可以不加思索的洞穿飞云天的心思,却又难以抑制自己心头的悲哀,而咬了咬牙道:“看来我们再决不能迟疑了,应当赶快当机立断,尽快尽量的赶在黑衣魔女魔道下一个行动之前,赶快发动天下武林向魔道先发起进攻。”
红义道人此话正说到已经明显感到天照山危难就在眼前的飞云天心上了,于是飞云天连忙再也顾不得多想了道:“红义大师说的正是,我们是要赶快行动才是。”然后又对燕赵侠道:“贤侄,再千万不能犹豫了啊,我们的犹豫,就会给黑衣魔女赢得很多时间来向我们开刀动手,就会让黑衣魔女把我们各个击破。”
燕赵侠道:“师伯说的对,如此我们就该赶快上去看看马上行动,我们还犹豫什么?我先上去看看,要是云山真的这样,我上去看了你们不上去也罢。”
飞云天尽管对红义道人的言下之意怕是自己的天照山有所恐惧,可是还仍然心里对红义道人的谎言心里有所顾虑,仍然怕燕赵侠看到真相若非红义道人现在说的这样,怕燕赵侠离去,于是就道:“贤侄,再急我们也不在这一时,我们还是应当一起上去才是。”
却在这时,忽然好象一个黑影带着白光从他们头顶上方一晃而过,他们什么还没看清,再寻找眼前,却什么也没有。飞云天吃惊道:“刚才的黑影是什么?”
六百六十三回:尸骨激励少英侠
红义道人道:“是什么人会如此?”
燕赵侠道:“不会是黑衣魔女吧?”
琨仪德功道:“不象。”
红义道人道:“决不会,如果是,我们现在还能如此说话吗?”
飞云天道:“那道也是,快的我们都无法看清。”
燕赵侠道:“没想到山东高手如此云集。”
红义道人道:“前面黑,后面白,这会是什么?决不会是什么野兽,如果是野兽早向我们下口了,一定是人,人会是什么人能够如此?”
琨仪德功道:“难道说会是黑白二怪?”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根据什么这样说?”
琨仪德功道:“前面黑,后面白,不会就是黑怪在前面,白怪在后面,说不定是黑白双怪经过这里。”
红义道人道:“原来黑白双怪是这样的?速度如此之快,真令人难以想象。”
琨仪德功道:“承受这种极速快法的,现在出了黑白双怪之外,再就是紫衣女侠了,他们飞行的速度之快连四大猛兽也无可奈何。”
红义道人道:“师傅,黑白双怪的本领如何?”
琨仪德功道:“还没有人和他们交手领教过,但是都知道他们的本领不一般,他们飞行的速度和以前白道的白雄峻魔道的黑衣达尼近似,甚至不在白雄峻黑衣达尼之下。”
红义道人道:“师傅,黑白二怪的本领比白雄峻黑衣达尼的本领如何?”
燕赵侠道:“黑白二怪本领和黑衣魔女比怎样?”
琨仪德功道:“以前江湖上一黑一白出了白道掌门白雄峻和魔道黑衣达尼外,再就是一黑一白黑白二怪这一对人了。他们的形态相似,都是一黑一白,飞行的速度和共同成双成对在江湖上出现,也极其近似。这两对一黑一白在江湖上出没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们还从来都没有冒犯过对方,从来没有听说他们有过什么过节,因此他们也不曾交手。后来随着白雄峻和黑衣达尼相继死了,再江湖上就只剩下了黑白双怪在江湖上经常以这种黑白成双成对的样子出现。不过他们尽管在江湖上出现,还从来没有随便伤过人,在江湖上看起来很安顿。至于他们和黑衣魔女相比,确实也没有办法下结论他们谁的本领很高。”
飞云天道:“今曰黑白双怪突然出现,会不会在一直跟踪我们?”
红义道人道:“如果黑白双怪果真从来不伤人,他们跟踪我们有什么价值?我认为不会,若是他们要跟踪我们为什么会让我们发现?凭着他们的身手完全可以让我们发现不到他们。”
琨仪德功道:“如果就是黑白双怪的话,有可能他们就是经过这里。”
向上走着,红义道人忽然看到上山路石头上有血迹,就不由覆下身去仔细观看,只见这血迹一滴一滴的,尽管不象刚才滴的,但也不象很久。
看到红义道人忽然覆下身去看血迹,众人也都跟着覆下身来看。这些血迹看上去隐隐约约星星点点的,仔细一看,路上好象还滴了这样的血迹不少,都是星星点点的。
红义道人用指头摸摸感到好象不久,就站起来,道:“师傅,这些血迹象是不久。”
琨仪德功此时尽管不语,却看上去脸上表露出来的心情异常复杂而沉重。
红义道人继续道:“这些血迹,我们上次上山的时候,可是并没有血迹的,难道发生了什么?”
琨仪德功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不由也用手指按起血迹来看了好久,猛然颤声道:“魔道的魔兵在杀人的时候,他们惯用大砍刀,也习惯于把人砍成肉酱。如此,莫非玉虚子他们已经都遭难了吗?这些血迹,就象不久,就象魔兵杀了人后,在下山的时候,大砍刀上滴下来的血。”
见师傅如此说,又见师傅脸色如此难看,红义道人不由也心急了,也颤声道:“师傅,看来我们又疏忽了细节,没有瞒过黑衣魔女。”
琨仪德功眼里这时已经流泪了,飞云天的心里这时更充满了恐惧。见红义道人已经向上跑了,就也不由的跟着向上跑。燕赵侠见状也跟着向上跑。
四人很快跑上云山,还没跑到云山山顶,老远就看到了云山此时的惨象。但见此时的云山,庙宇被焚,四处焦黑,遍地再不见往曰的庙宇和遍地的尸体了。现在见到的已经都是庙宇的废墟,和遍地被大火烧焦后尸体遗留下来的骨架和零零散散的碎骨。见此光景,四人都不由跑向前,看到这一切,琨仪德功首先哭了,不由双膝跪下,放声而哭。
红义道人不由落泪而心疼道:“黑衣魔女,确实太歼诈太精明了,师傅,我们的失误在那里?”
“玉虚子,云山的各门掌门,天下的豪杰,我们为什么会这样???????”琨仪德功边哭边说。
琨仪德功哭道:“难道我们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吗?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制止魔道了吗?为什么会一次一次的聚起?又一次一次的流血?为什么就不给我们时间?为什么不让我们天下武林聚齐?上天,这是个什么世道?”
红义道人上来拉住师傅,飞云天也上来拉琨仪德功。琨仪德功哭着,硬给这些尸骨叩了三个头,道:“你们在此遭此大难,却我们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世道这样残酷?为什么会这样艰难?苍天,你的正义在何方?在那里?”
飞云天被哭的也跟着落泪道:“残忍,悲惨,魔道,黑衣魔女,太残忍了。”说着,看着燕赵侠道:“贤侄,你可看到了吗?这就是魔道的孽障,魔道的残忍,黑衣魔女的残忍,他们每到一山,都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不感到不寒而栗吗?”
燕赵侠看看这些满地的累累白骨,不由血涌心头,悲从泪生,含泪脸却异常严峻道:“原来如此残忍,魔道黑衣魔女比官兵还残忍,武林不除此女贼,武林必将遭到灭顶之灾。”
红义道人将师傅拉起来,琨仪德功仍然流泪涕不成声,飞云天再上来安慰琨仪德功,琨仪德功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一次一次的起来,会一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