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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红秀女话说完之后,室内仍静静而无回音,红秀女就再起来,却见在旁边的石壁上有字,红秀女虽然识字不多,但为了跟着爷爷走街串巷卖艺,也从小学了一些字,且红秀女又从小聪明好学,因此虽说学了没有多长时间,但凭着她的记忆,和学得快所学的字,墙上的字虽说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她还能清晰的辨认出来是什么字,于是她就认真的看了起来,但见石壁上写着:
大宋隐士走崖如路壁上行居士李天照辞世绝笔
居士李天照,看破人生云烟,在此修行一生,思来双边王杨林,为王权贵一生,却能枪落此洞,而人战死之后,而又不知何方,再思他当年英雄一生,却也难逃疆场恶死,此洞一骨,难道会是双边王的吗?双边王战死疆场,谁会把其骨送于此洞,却其骨又凌乱不堪,似有被什么东西撕咬啃碎一般,四散洞内各地,相比双边王死后不会自来,相闻双边王为人身材高大,却此骨并显不出高大来,是不是双边王之骨,这是个疑问,本居士也莫解,本居士在临终之时,特将这一疑问写于墙上,并持双边王杨林枪而作古,若有后来人者,若明此故,写于墙上,告诉于我,留于后人,以解其迷,洞内碎骨,本居士留在一旁,以供参考,请后来者接书,莫吝字。
大宋居士李天照绝书。
红秀女看罢,再想起自己所做的那个梦来,就一下子明白了双边王所说的白蛇精为双边王报仇的事来,就拔出宝剑,随来到墙边,在壁墙上用剑接着刻写道:
大明艺女洪玉秀接书,人一生却如云烟,善恶一生都是死,作恶死后留恶名,善事为人留美名,绣女求枪到此洞,夜梦杨林老英雄,白蛇报仇枪寻人,仇敌持枪蛇口亡,留下碎骨无人知,唯有英雄一条枪,立于洞室有人持。
红秀女刺完字,便又跪下对持枪坐骨道:“李天照老前辈,今日你写在墙壁上之谜,洪玉秀已为你揭开此迷,红秀女想向你求枪一用,不知老前辈肯否?”
就见红秀女话音刚落,那骨髅架子一下子倒了,枪也随之倒在地上,那枪向地上一倒,其声音铿锵有力,红秀女就又向骨头架子再拜了一拜,道:“红秀女洪玉秀感谢老前辈赐枪。”说完,再一拜,而慢慢的走上去,要把那枪双手拿在手里,却见那枪突然瞬间躺在地上成了一条白蛇,于是红秀女大惊,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定睛再仔细观看,却见那白蛇有丈余长,已经翘起头来正向她扑来。红秀女见了,就连忙躲闪,一边躲闪,一边心道:“难道这莫非就是那个大白蛇精吗?”可又感到自己开始看到的,就老前辈持在手里的枪,并不是白蛇,于是红秀女躲闪之际大着胆子道:“白蛇,你莫非就是那条枪吗?你若是枪如何要让自己变成蛇?双王双边王的神枪,今日红秀女在此,受你的主人双边王之托,前来取你,你若是蛇,若是好蛇,你就速离去,你若是一条恶蛇,休怪我剑下无情。”
就见红秀女话音未落,那蛇就又向红秀女扑来,却比先前扑得更猛了,红秀女见那蛇来得更凶狠,就连忙拔剑相迎,却红秀女又好象不想着砍这蛇似的,只是挥着剑不住的在威吓躲闪,却那蛇越冲越猛,竟一下子如箭一样飞着冲过来,红秀女连忙再一闪,就见那蛇扑了个空,一头扑向洞壁,就见洞壁瞬间火星四冒,只听“苍啷啷”一声响,那蛇的头就象扎进了洞壁,那蛇身还上下笔直的晃了几晃,一下子竟变成了一条枪,看上去牢牢的插在洞壁上上下晃了几晃后,再不动了。
红秀女一见到此情景,就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再定睛仔细一看,但见,这分明就是一条枪,枪头还正插进了洞壁中呢,于是,便不由赞道:“好枪,真是一把宝枪。”却在这时,就听那枪会说话道:“我是白蛇精,我的灵魂就在枪上,我为双王报了仇,因为伤了人,却触怒了神界,神界将我斩了后,我的灵魂没有地方去上,因为我认识这条枪,所以我就是照着枪找人,才为双边王报了仇的,我吃的那个人,却不是一个一般的人,他是天上的武曲星下界,故此我触怒了神灵,如今我的灵魂只有在这条枪上了。”
红秀女见说,道:“白蛇,我为你的遭遇而感到心里难过,但我为你能够不顾自己的生命去帮助别人,而又心里佩服你,现在明军恶魔柳升下令屠村,滥杀无辜的平民百姓,官兵所到之处,到处都是平民百姓在血流成河,尸体遍地,你是正义之蛇,难道你愿意看着官兵这样吗?你愿意看着许许多多的平民百姓遭受着这样血腥的屠杀吗?今天,我要来拿这枪,就是要用这条枪去杀官兵,去杀恶魔柳升,难道你会不愿意这样吗?”就听那条枪道:“红秀女,没有力气的人,是用不得此枪的,既是拿了去,也会因为此枪而送了性命的,我现在已经让枪头扎进了壁岩中,你若有力气,你就来拔出来,若拔不出来,你就赶快的走吧。”
红秀女道:“白蛇,那小女子就献丑了。”说着,就剑入鞘,向前双手握住枪道:“白蛇,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说着,猛一用力,却用力过大,枪拔出来后,因为感到不怎么费力就拔出来了,所以身子被闪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腿脚,将枪双手拿于手中,道:“好枪,真是好枪。”再随手一舞,看上去拿在手里十分轻松,便收住枪道:“白蛇,这枪我可否拿走借去一用?”
就听白蛇道:“红秀女,你拿去吧,从今以后,我就只有和壁上行在这里做伴了,除非你有难的时候,我才能出去。”说着,红秀女就感到好象有一物一下子离开了枪,却又一下子不见了踪迹,就知道这是白蛇的灵魂离开了枪,便难过道:“小女子红秀女感谢白蛇深明大义。”
说完,见再无声音,就再低头仔细看着这枪,但见那枪柄上清楚的有几个凹进去的字写道:“靠山王火山王双边王杨林神枪。”红秀女见了又道:“多谢双边王今日送枪于小女子。”
但见洞内再并无回音,红秀女就又对骨髅架子再拜道:“李老前辈,红秀女洪玉秀就告辞了,感谢老前辈赐枪,小女子今日有事牵挂于心,就先告退了,请老前辈多加海涵。”说完,就双手托枪慢慢退出石室,再向石室门口一拜,却见石室门自行关闭,再那里还能看出有石室有门来,与石洞壁完全融为一体。
红秀女见了再拜,拜完,才退。又到那朵红花面前,见那红花已经没有开始那么亮了,也再不闪了,在那里越发开始不亮,红秀女又对红花再一拜道:“多谢神花赐辉,小女子红秀女洪玉秀参拜神花。”
拜完,这才转身持枪向洞口走去,但还没走出洞口,就见洞里忽然一黑,再回头看时,却那红花正在慢慢的消失,只一会工夫,就再消失的不见了,山洞也彻底的黑了下来。
红秀女再转回身来,就摸着黑持枪爬出山洞来。却爬到洞口,向外一看,天虽然因为月亮西进,月光被悬崖挡住发黑,再向外看不是那么黎亮,但也隐隐可以看到,这山洞可能就在悬崖的半中腰,向下有多深天黑看不分明,不知道,向上有多高,也看不到,不知道,但是,红秀女凭着她进来时向下落时的感觉,断定向上一定会有很高的悬崖,这么高这么陡的悬崖,她又如何才能出得去呢?进来时,是偶然跌下来进来的,进的让人感到蹊跷容易,可是这要出去时,又要如何出去呢?这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况且现在她的手里还又多了一把一百多斤重的丈余长的枪,这如何出去山洞离开悬崖,自然又成了她眼前的一大难题。
三十九回:侠女落泪哭苍天
红秀女站在悬崖半中腰的洞口,向下看看悬崖,见向下见不到底,再向上看悬崖,见也看不到山顶,且天又黑,就心里不由的暗暗着急,一时拿不定主意应该怎样离开这悬崖绝壁,怎样离开这悬崖山洞,而因为时间在一刻一刻的过去,怕在天亮之前离不开山洞回不了洪家庄而心里着急,心急如焚。
她知道,自从她离开洪家庄,来到这山上,到现在,已经不知在山洞里呆了多长时间了,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半夜了,又行了这么远的路,在山洞里又呆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再不抓紧时间上去悬崖,天很快的就会亮了的,天只要一亮,她要回洪家庄肯定是就不会这么容易了,既是她能杀进去,也会惊动官兵再动干戈攻洪家庄,或者还要让洪家庄里的人再出来接应,那样不是又会有人员上的伤亡吗?况且到了天亮,如果洪家庄见她出去天亮还没回来,又不知都要急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些,她心里更是着急,更是担心,心里急的恨不能立刻上去这悬崖,立刻跑回洪家庄,她知道,她被跌下了悬崖,跌进了山洞,而那马呢?她骑得那马呢?那马从山上失蹄跌下山下,还会活着吗?一定会被跌死了的啊。
想到了马,想到了跟了自己和爷爷多年通人性的马,今日有可能会被跌死,红秀女眼里的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可是,他的心里现在又知道,现在这不是悲伤,不是哭的时候,这是她赶快应当想办法,赶快离开悬崖,赶快回洪家庄的时候,洪家庄上,还有那么多的父老乡亲在等着她回去呢?在等着她回去带领着他们抗击官兵呢。
想到这里,红秀女就看上去很坚强的擦了擦了泪,就再立在洞口向下看,可是她感到向下跳这也是不可能的,下面就是悬崖谷底,下面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凭着她看不到谷底的感觉,她断定向下一定还有很深,如此就是手里不拿着这么重的枪往下跳,也一定会被跌死的,何况现在她的手里还又拿着这把一百多斤重的枪呢。
既然向下跳不可能,那只有向上上了,可这向上上,又谈何容易呢?一个人赤手要爬一个还不知道高的有多高的悬崖绝壁,都是困难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如今还要拿着这把枪,这就更是困难而不可能的了。
那既然下下不去,上又上不去,那该怎么办呢?她的脸上连担心洪家庄,连心里发急,一阵子都急出了汗来,就忍不住的心里着急得口里自语道:“双王老英雄,你的神枪我现在已经取到了,可你让我取到枪后,我又怎样离开这悬崖绝壁呢?你想过了吗?我进来时,你能让我跌进来,可出去时,还能再跌出去吗?你不会只让我进来再不让我出去吧?凭着你正义的心,和看不惯官兵滥杀无辜百姓一颗正义的心,我想你一定不会这样做的,老前辈,你应当让我知道该怎样离开这悬崖绝壁才是啊。”
却红秀女这样一说,就听又一个声音从洞内发出来道:“姑娘,有个人不愿意让你离去,不想着让你出去,不想着让象姑娘这样好的人出去担说凶险,姑娘,我现在也希望你就留在这山洞里吧。”这个声音显然就是双王双边王杨林的声音。
红秀女听了,道:“双王,你不是故意以借枪为名,故意把我诳进来不让我出去了吧?难道你不看到世上的人正在遭受苦难吗?你忍心这样做吗?这是你双王老英雄的作为吗?我知道,你一直都是爱民的爱百姓的,从你梦中对我说的话,和你看到这些官兵杀平民百姓,你看不惯又无可奈何的难过,我就知道,你不让我出去,这不是你的本心。”
这时,突然听到双边王隐隐约约的哭声,哭着道:“姑娘,唉,老夫真不知道要对你说什么好,老夫还是不说了吧。”声音哭着,慢慢地消失了。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