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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对峙着,老者念了一段古怪的咒语,就见黑暗中出现了两团黑烟,逐渐变大,成了巨大的头上长角的怪兽。
唐玦猜测这个应该是阴阳派的式神。那两个式神也是凶猛无比,眨眼间跟那条恶狗战成了一团。老头这才腾出手来,跟北辰助一起对付无色禅师。
而倒在地上的晴子,不知是不是刚刚吐了一口血的原因,一直没能爬起来。这时候无色禅师怀里抱了一个人,单手难敌四掌,信手一抛,手中的东莱小美女织香就呈抛物线飞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倒在地上的晴子身上。
晴子被砸得再次狂喷出一口血,尼玛!还有比她更倒霉的吗?躺着也中枪!
躲在黑暗中的南宫熠捏了捏唐玦的手,低声道:“见机行事。”唐玦点头。
很显然,老头的功力要比刚才那个织香深厚得多,刚才还游刃有余的和尚,现在应付两人已经颇有些吃力了,果然在三十余招之后,和尚一个不察,手里的皮箱便被打飞了。
箱子正朝着唐玦他们这边飞过来,而那边打斗的三个人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打,似乎对箱子落在地上很放心,大概他们也没想到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第三波人藏在这里。
就在箱子快要落地的时候,南宫熠轻轻在自己手镯上按了一下,一道极细的钢丝绳电射而出,迅速卷住箱子拉了回来。
南宫熠一下得手,拉着唐玦就道:“快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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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〇章 坑爹的传送阵
两人一路狂奔,而身后原本打斗正酣的两方人,看见箱子被劫,仿佛达成了共识,立è 收手不打了,一路狂奔着追过来。
南宫熠立è 把箱子递给了唐玦:“快带着箱子走,我来挡住他们。”
“南宫,你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她这样说着,南宫熠已经站定下来,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着一棵树,一副落拓公子哥儿的样子,神态悠闲地看着身后追过来的几个人,没有人知道他手里正各捏着几张符箓。
唐玦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得跟着他站定下来,南宫熠不动声色地将一张符纸塞到她手上,低声道:“这是风符。”跟着推了她一把,风符南宫熠曾经教过她,她也是会画的,是一种逃跑时加速的符咒,念了咒语之后犹如乘风。
唐玦想了想,与其两人都折在这里,不如她先走,至少要将这箱子里的树芯先交给哥哥带走。于是她手上一用力,捏破风符,并默念着咒语。耳中听到南宫熠道:“无色禅师,你堂堂华夏出家人,怎么跟东莱人同流合污?”
“谁跟他们……”唐玦听到这里,身形便一阵扭曲,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她不禁心中暗骂,这个臭南宫,说好的风符呢?怎么特么的变成小型传送阵了?唐玦只觉得天旋地转,欲哭无泪。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里的格局看起来像是个酒店的房间。里面一张硕大的床,办公桌上笔记本电脑还打开着,上面是一些唐玦看不懂的合同资料。敞开的衣柜里,挂着几套男士衣服,一股淡淡的茶香弥漫期间。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显然是有人在里面洗澡。唐玦并不准è 打扰别人,况且还是个男人,她打算悄无声息地出去。但是就在她经过卫生间门口,准è 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卫生间的门猛然被拉开了。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站在了门口。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他的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身上也满是水珠,显然还没来得及擦干就发现 了房间里有人。急着出来看的。
唐玦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不穿衣服过。即便是当日泡灵池的时候。她虽然看着南宫熠,却也是背转过身去的,这时候看见男人起伏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不由地脸便红了起来。
那男人看见唐玦的时候眼睛猛然一亮,仿佛闪烁的繁般,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下巴紧绷的线条瞬间柔软了下来,嘴角勾了勾:“唐小姐,怎么是你?”
唐玦这时候也看清了他妖孽似的不辨雄雌的脸,顿时脸色就不大好了,若是别的陌生人,她还不至于这么尴尬,可是偏偏……
她不打算跟他啰嗦什么,南宫熠还被一群人包围着,哥哥还等在植物园外面,她必须尽快弄清这是什么地方,然后找个地方将箱子存起来,再赶到植物园去。因而她很平静地说:“对不起,彭先生,我走错房间了。”她准è 去开个房间将箱子存起来。
唐玦一手握住门柄,准è 开了门出去,却不料彭海天不知发了什么疯,猛然欺身过来,双手按在唐玦身后的墙上,将她迫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俯着头,因为身高的关系,头发上的水一滴一滴落到唐玦的脸颊上。
彭海天抬起一只手,轻轻落在唐玦脸上,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水。不过他丝毫没有将自己脑袋移开的意思,水还在滴滴答答地落着,擦也擦不干净。
唐玦突然就不耐烦起来,不过这几次见他都是彬彬有礼的,她还不打算和他撕破脸,只是问:“彭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彭海天瞳孔缩了缩,身上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玦,我的意思你懂的。”
唐玦心头已有了火气:“彭先生,我还有事,请你让我出去!”
彭海天眼中泛起红血丝:“玦,你真的那么绝情么?”他眼中的光彩迅速暗了下去,“那么,我可以邀请你喝杯酒么?”
为避免他再缠杂不清,唐玦想了想答应 下来。彭海天迅速倒了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唐玦:“玦,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么?”
唐玦这人生性豁达,一个称呼而已,她并不放在心上,而且龙腾、南宫熠他们都叫她小玦,她已经习惯了,因此说:“随便。”
“谢谢!”彭海天勾唇一笑,优雅的晃着杯中的红酒,仿佛一个贵族绅士般,似乎一点儿也不为自己没穿衣服而尴尬,尽管他腰间的毛巾围得松松的,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但是他却浑不在意,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唐玦说:“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呢?”
彭海天刚才就检查过,门锁根本没有打开,而他刚刚倒红酒的时候也顺便看了一下窗,此时窗帘并没有拉上,可以看到外面繁华的街景,况且这是在十九楼,唐玦就是有飞檐走壁的功夫,也不可能在这么高的楼层从锁着的窗户里悄无声息地进来。
唐玦想了想问:“这是什么地方?”
“景宸国际酒店。”
“我……”唐玦突然有些无语,“我想问的是,这里还是不是莞南市?”
“是啊,怎么了?”
唐玦松了口气,彭海天趁势邀请她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彭海天是个不折不扣的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将彭海风逼得走投无路了。
唐玦点点头:“我被莫名其妙地送到了这里,而我还有个朋友在植物园,他有麻烦。”
“或许我可以帮你。”彭海天优雅地举了举杯,“Chrs!”
唐玦想起这会儿南宫熠不知道要怎么应付那些东莱人,还有一个缠杂不清的花和尚,心急如焚,没空跟他瞎蘑菇,一口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道:“彭先生,我得走了,能不能借你这儿的保险柜用一下。”
唐玦想了想还是觉得让彭海天帮他保管这只箱子比较安全,她怕她不在的时候箱子被人偷了,而放在彭海天这儿,至少他不敢私吞了,如果他干那样做,她有一百种办法叫他吐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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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一瓶红酒惹的祸
唐玦对彭海天一向冷淡,难得托他一点儿小事,彭海天当然不会拒绝,说了声:“请便。”就自己拿了浴袍去更衣室换了。
刚将箱子放好了锁上保险柜,便听见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个不停。唐玦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却见彭海天从更衣室走了出来,径直走到门口,就要开门,唐玦想也没想,直接拉开门边的衣柜,躲了进去。
还没等她关牢柜门,一阵香风便袭了过来,一个软柔甜腻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来:“天少,这么久不见,也不给人家打个电话!”
另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天少,你还记得我吧?我叫韩露,是上一次车展的模特儿。”
韩露?唐玦听见这个名字不由冷笑一声,有些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山望着那山高,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以欧阳家的势利,足够她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偏偏她还不满足,在见到了更为豪阔的彭海天之后,生出攀附之心,将欧阳璟的甩了,以为就能爬上彭海天的床,飞上枝头麻雀变凤凰了!哼!真是欲壑难填,人心不足蛇吞象!
透过没有关严实的衣柜移门的缝隙,唐玦看见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抚上了彭海天的胸膛:“天少,有没有想我啊?”彭海天的浴袍交错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精瘦结实的胸膛,衬着他妖魅的五官,分外撩*人。不过此时他神色却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一把拉开抚在胸前的手:“谁许你们进来的?”
“天少!”美人儿被拉开了手。委屈地娇嗔,声音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这时彭海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嗯,她们在这里……难怪连红酒都准è 好了,黄兄真是很有格调啊……真是谢谢你了!”彭海天咬牙切齿地挂断了电话,偏偏声音却温柔得像微风一般,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感来。
偏偏韩露还不知深浅地往前凑:“天少需要 喝点酒吗?”她说着,便想侧身从彭海天身边过去。
经过彭海天身旁的时候,彭海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粗鲁地拉到面前:“韩露?”
天少居然记得自己!韩露脸上立è 绽放出最美丽的惊喜笑容。忙不迭地点头。
阴鸷在彭海天脸上一闪而过。他缓缓开口:“我记得你是欧阳璟的女人吧?”说着不顾韩露一脸的惊愕,一把将她狠狠地甩到门外的走廊里,“我彭海天从来不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站在他身旁的美女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膀,看见彭海天目光慢慢落在自己身上。竟不可遏止的微微颤抖起来:“天。天少……”
彭海天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深沉的眼眸里闪着嗜血的光泽:“回去跟你们黄总讲,这礼物太珍贵了,天消受不起!好了。滚吧……”彭海天缓缓松开手,那美女竟吓得腿一软,坐到了地上,但是想到彭海天身上那危险的气息,连滚带爬的出去了,竟还不忘将门关上。
啪,啪,啪……
房间里响起了鼓掌声。彭海天有些郁闷的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落在唐玦身上的眸光沉了沉:“让你见笑了。”
“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耽搁了你的良宵。”她第一次说这种话,不免脸上一红,在彭海天看来却有一种别样潋滟的风情,他心中一荡,小腹间就腾起一团火来。他很想说:“那你赔给我啊!”但是终究忍了下去。
唐玦看见他眸色微暗,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灼灼发亮,心中不由突突跳起来,这神色,像极了当日在苗寨的时候,南宫熠想欺负她时的神情。唐玦赶紧去拉门柄,准è 离开,彭海天却几步欺上前来,一下将门锁死,双手捉住唐玦的手,将其扣在头顶,一低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