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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南宫熠牵着唐玦的手大模大样地进来了。这个墓里面设计了很多机关暗道,有些已经做好了,有些尚未完工,里面还有人在施工。两人看了一圈,将一些机关的解法暗暗记在了心里。唐玦问:“如果我们找到关押那些奴隶的地方,将他们都放了会不会他们就成不了阵法了。”
南宫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恐怕不行,虽然这样能够阻止他们形成阵法,但是他们难道就不会再抓其他人吗?况且就算将这些奴隶放出去,他们能逃走吗?我看好些人都以能够献祭为荣呢!那样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嗯。”唐玦点点头,“你说的也对,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先等等吧,只要记住了他们布阵的手法,也是一样能够将阵解开的。”
两人又往后面走了一段,只觉得越往里走气温越低。唐玦忍不住道:“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前面暖后面凉。而且生吉之气环绕,实在是一个宝穴。”
南宫熠道:“我倒是觉得这个后面凉飕飕的。充满了阴煞之气。”
“啊?怎么会呢?”唐玦放出神识感知了一下,还却是是有因煞之气,只是生吉之气过多,所以她才没有能够一下子感觉出来。不禁有些奇怪:“明明是一个吉祥宝地,怎么会有阴煞之气呢?”
南宫熠接口道:“除非是有人故yì 在这里制造煞气。”
“杀人?”
“煞气这么重,恐怕不止是杀人这么简单……”两人互望一眼,循着煞气找过去,隔得老远就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两人脸上都现出焦急之色,顿时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渐渐近了。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弥漫了一阵焦臭味。十分难闻,像是什么皮肉、毛发烧焦的味道。在联想到刚才的哭喊声,唐玦脸色顿时就变了,颤声道:“他们。他们不会把人给烤了吧?”
“嘘——别出声!”两人现在已经离那个殿很近了。说话很容易引来注意的。这里的人全都跟疯子一样,想着各种残忍的办法把人弄死,虽说他们不怕。但要是遇到刚才树林的那几个大法师也是满难缠的,总不能再在这里放一把火吧?
这股味道十分冲鼻,唐玦赶紧闭气,转为内呼吸,而南宫熠也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牵着唐玦,唐玦悄悄在南宫熠耳边说了内呼吸的法门。只是她说的这个法门是天心子午诀的法门,跟原来南宫熠修练 的功法不是一个路子,勉强用起来也不顺手,南宫熠其实也是能够内呼吸的,之所以没有那样做是想闻闻空气里除了这焦臭还有什么味道。他没想到唐玦连这样宝贵的功法都能够与他分享,心中顿时一暖。
这大殿门口并没有人守着,南宫熠熟门熟路地来到门口,一看里面跪满了人,两人在后面只能看到一片黑鸦鸦的后脑勺。
南宫熠向里面看了一眼,转头看了眼唐玦,悄声问:“还记得这个殿吗?”这个殿里吃了黑鸦鸦跪满了人,上面有一个祭台,祭台上面有一个巨大的三足青铜鼎,而鼎內煞气弥漫,这时候正往外缕缕地冒着烟,那烟便是焦臭味的来源。
南宫熠示意唐玦看,但是唐玦茫然摇头,她还是没有任何印象,就像南宫熠前两次将她忘记了一样,这一回她也忘得很彻底。这个大殿他们曾经来过,里面有个大鼎,他们在大鼎里看到了一个被烙死的连体儿,这会儿不会是……
没等他再想下去,祭台上一个大祭司模样的人从一个随从手上结果了一个长柄钳子,伸到大鼎里面去拨弄了一阵子,夹出来一个圆形的珠子,珠子上似乎还粘着烧焦的皮肉。大祭司将这珠子扔到了一个白瓷盘子里,吩咐道:“给主子送过去!”
那侍者高举着白瓷盘,穿过跪在地上的人群,往唐玦他们这边而来。
南宫熠拉着唐玦迅速出来,闪身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等到那个侍者端着托盘走过去之后,又跟在他后面。侍者没有走多远,便进了一间石室,将托盘举在头顶上,跪在地上道:“主子,魂珠已经好了!”
“嗯,搁这儿吧!”里面是一个清冷的男子声音。
片刻那个送魂珠的侍从并没有出来,唐玦只听到里面闷哼了一声,像是被人捏着脖子掐断了。她看了南宫熠一眼,南宫熠却没有看她。片刻只听一阵脚步声往门口来了,南宫熠拉着她迅速闪身到一个石柱后面。好在里面的人像是心事重重的,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唐玦只来得及看见一块紫色袍角。
门并没有关,南宫熠拉着她进去,这就是一间普通石室,里面除了一个小榻和一张小几,什么都没有。
两人复又出来,循着刚才男子走出去的方向追过去,却见男子来到了一条河旁。南宫熠估摸着位置,这条河应该就是他们看到的地下河,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地壳运动,这河在地面上干涸了,转到了地下。
在这条河里面开满了荷花,一个放满鲜花的小船上躺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孩子双眸紧闭,仿佛已经睡熟了。
这时河边并没有人,男子也是走了好长一段通道才出来的,唐玦和南宫熠不敢靠近,只能躲在一块山石后面。男子拉着缆绳,将小船拉到岸边,将船上的那个孩子抱起来:“恒儿,你吃了这颗魂珠,在爹爹给你布置的阵法里面好好休息,等到千百年后,你就会重新活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四〇章 墓灵
到了这个时候,唐玦和南宫熠才知道原来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不过唐玦却在盯着这个紫衣男子看,这男子一声紫色衣服,妖娆而华贵,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唐玦一想便会头疼。
她的视线落在紫衣男人身上,那男人似有所感应,猛然转过头来,向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大喝一声:“谁?”唐玦吓了一跳,这犹豫要不要出去的时候,手便被南宫熠死死地抓在了手里。
“王爷!”一个美艳女子拖着旖旎的裙裾出来叫道:“王爷,王爷……”她跑得近了,便哭着匍匐在紫衣男子脚下,拉着他的衣袍哭道:“王爷,恒儿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求求你,让他的魂灵安息吧,不要折腾他了。”
紫衣男子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他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不能替父君尽孝,这个墓灵自然是由恒儿来当!”说罢他压低了声音:“你以为不当这个墓灵恒儿能够有资格得到这样的机会复生?”
“王爷!恒儿不可能复生的,您别听那些术士妖言惑众!他已经死了!被芙姬那个贱婢害死了!”
紫衣男子道:“你放心,芙姬本王自会让她留在这里陪恒儿,到时候本王将她的命丝线牵在恒儿手里,恒儿要她生她便生!恒儿要她死她便死!你说这样好不好?”他这几句话说得极其温柔,但是脸上却挂着一缕残酷诡异的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
女子似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地上嗫嚅道:“好,好……”一边应着,一边瑟瑟发抖。
“你下去吧!”紫衣男子吩咐。
“是,是……”女子瑟缩道。
与此同时,躲在不远处的唐玦也感到了一阵威压,这是来自强者的威压,唐玦能感觉到这紫衣男子的修为很高。她连忙向南宫熠看去,却见南宫熠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紫衣青年冷哼了一声,南宫熠便再也忍不住,一缕鲜血从他口角溢了出来。表情痛苦。唐玦连忙一手按在他后背上。度灵力给他。唐玦体内有炽焰剑的力量,一下子跟南宫熠的内力融合得非常好。
不过紫衣男子还是感觉到了,将孩子又放回到了小船上,一个飞身就来到了她们之前藏身的地方。但是这里早已经没人了。只是还有气味残留而已。
紫衣男子勾唇冷笑一下。却并没有再去找唐玦他们,而是转身离开了。那个孩子还躺在船上,尽管刚刚已经从那个女子口中得知这孩子已经死了。但是唐玦还是忍不住想过去看看。
走到近处,一缕灵力探入,才发现 那孩子一丝生机也没有,早就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跟在她身后的南宫熠却失声道:“恋,恋恋?”他一把拉住唐玦的手,“小玦,他是恋恋!”
唐玦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使劲儿想了想,实在想不到恋恋是谁。
南宫熠又道:“你不记得恋恋了吗?那是咱们的孩子啊!”
唐玦听了这话一颗心突突地跳起来,脸色霎时就白了,失措道:“我,我们的孩子?我们有了孩子?”她纠结的跟南宫熠纠结的显然不是同一件事。
南宫熠是突然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和恋恋长得一样的孩子,震惊无比,而唐玦则是震惊她跟南宫熠竟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子了,偏偏这些事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唐玦又想到,刚开始见到南宫熠的时候,他曾经说过,他是自己的未婚夫,那么她是未婚先育?唐玦不禁冷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不,不是那样……”南宫熠此时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唐玦本来就不太相信她,此时他还说了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惹得她猜疑。于是他只好拉着她找了一个角落,细细地将他们如何进这古墓,如何遇到地下河,如何过河找通道,遇到了迷惑心智的鬼心莲,然后灵气如何幻化成恋恋的通通都说了一遍。
唐玦觉得像是听山海经一样,十分有趣,虽然南宫熠说得有根有据,但是她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这时候重新听一遍,也只是信了五成。她有些不明白,灵气是怎么凝聚成一个孩子的。
但是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的脑子就坏掉了,这时候她是跟南宫熠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质疑南宫熠,引起南宫熠的反感,那可是不大好的。于是她装作相信了的样子,一面开始观察恋恋。
然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指着船上的小孩子道:“刚才那个紫衣人说,这孩子在千百年之后就会复活,那么你说的那个恋恋会不会就是这个孩子复活之后的样子。”
南宫熠点点头:“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他们俩长得那么像。”
唐玦又道:“但是你说我们俩都进了阵法,那时候恋恋在哪里?”
南宫熠道:“你是想问,现在恋恋上哪儿去了吧?那时候恋恋是你抱在手上的,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为什么没有进这个阵法里面,就连绿芽都进了阵法了。”
南宫熠不知道,而唐玦根本已经忘记以前的事,所以现在纠结这个也没有用,两人正待要离开这里,猛然听到脚步声又响起来了,却是那个紫衣青年和刚才那个女子去而复返了。
这一次来的人比较多,南宫熠和唐玦刚刚藏好,他们便出现在了河边。除了紫衣男子和刚才那个女子。还有几个士兵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待看清了这个女子的真容之后,南宫熠差点惊呼出声,这个女子分明就是他们遇到的那个女粽子啊!
南宫熠心里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他们确实是来到了这个墓的初建时代,原来他还只是猜测,现在一旦得到了证实,那么很多事情都很好解释了。
他将自己的思路整理了一遍,准è 带会儿跟唐玦讲。
而唐玦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几个人身上,这一次她不敢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紫衣男子了,紫衣男子刚才似乎发现 了他,他看人的目光太可怕了。(未完待续。)
第四四一章 吃亏(金尤尤仙葩缘+6)
此时,几个士兵押解这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跪在了河边,紫衣男子看着睡在小船上鲜花中间的孩子:“芙姬,你看看,这孩子是谁?”
芙姬不敢动,只瑟瑟地跪在地上发抖,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