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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这个女人处心积虑,就是想害死你,然后她带着所有家产,和唐云哲远走高飞,享乐人生,你想清楚点吧,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小心他们利用这把刀,把你凌迟而死!”我看着他冷声说。
“停车!”左彪虎终于低吼。
我暗暗激动,看样子左彪虎相信了我的话,要放我下车了!
“老公,你不要相信她,我没有,没有想要害死你!”叶子玲急了,声音都吓得发抖。
左彪虎再次揪住她头发,扯着她吼:“老子回头再和你算账!”
“不是!老公,不是这样,你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说!”叶子玲吓哭了。
“谁是贱人?给老公戴绿帽子的才是贱人吧?”我勾唇,淡淡地说。
“贱人!”左彪虎被我戳着痛处,一腔怒火发泄在叶子玲身上,肥硕的大手加大力度扯她的头发。
“老公,放开我,痛啊……”叶子玲惨叫。
“彪哥,你放我下车,今天的事我不计较你,我会和承哥说,是这个贱人害我,是你救了我。”我展开笑容,对左彪虎说。
左彪虎想了想,吩咐司机说:“送江小姐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谢谢彪哥。”我赶忙说。我现在只有争取快点下车,免得中途又出岔子。
“不行,哥得亲自把你送到承哥身边,你放心,哥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动你了。”左彪虎放开叶子玲,轻轻拍拍我的头。
“……”我不好再说什么了,想想这局面,应该是不会再被叶子玲搬回去了吧。
“江小姐,承哥现在在哪?”左彪虎问。
“你不要管他在哪,你把我送回家就行。”我说。
左彪虎点头,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瞟一眼,是顾承希和我联系的另一个号。
电话通了,左彪虎的神情恭谨了,他涎着脸,哈着腰说:“承哥,刚才出了点小事故,江小姐被我家那贱人劫持,不过被我救下了……”
“左彪虎!你……”叶子玲焦急回头争辩,被左彪虎狠狠瞪一眼打断。
我凑过耳朵过去,听顾承希说话。
“她怎样?”那边声音紧张冷沉。
“她没事,承哥放心,”左彪虎讨好地笑,“恭喜承哥,要升级做爸爸了,嘿嘿。”
“嗯?”那边带着疑问。
“承哥难道还不知道?江小姐瞒着您吧,咳咳。”
“知道!马上把她送到茹苑,若是江小姐少了一根头发,你自己看着办!”
“是!我马上送江小姐回家。”左彪虎点头哈腰。
他挂了电话,吩咐司机改道往茹苑。
我刚松了一口气,不料叶子玲拿着手机冷笑回头,对左彪虎说:“左彪虎,许小姐请你听电话。”
我惊愕抬眼,这个贱人竟然趁着刚才的空隙,在给许佳静发短信!
左彪虎皱眉,不接叶子玲的手机。
“接听吧,左彪虎,许小姐说,她爸爸有话和你说!”叶子玲脸上的笑容越发恶毒。
第44章 你怀孕了?
我拽紧拳头,暗暗咬牙,不知道左彪虎最后会做什么选择,但是我心里还有一线希望,顾承希已经知道我被挟持,如果半小时内没有返回茹苑,他一定会想办法来救我。
左彪虎沉着脸,恼怒地骂了一句:“奶奶个熊,叶子玲,你这是要逼死老子的节奏吗?”
叶子玲冷笑:“不敢,左彪虎,你是听许善人的,还是听顾承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左彪虎沉吟,始终没有接叶子玲的手机。
我忙说:“彪哥,你若是听承哥的,许老头要对付你,承哥感恩,一定会想法帮你,但你若是听许老头的,承哥要弄死你,许老头可不一定会出手救你了。”
左彪虎默默点头。
叶子玲说:“左彪虎,你想得美吧,许善人是顾承希未来老丈人,他的事业都等着许善人扶持,他会和许善人做对,来帮着你?你别做梦了!”
“住嘴!”左彪虎厉声喝住她。
“江意茹,许小姐听说你怀孕了,为了表示对你的关怀,她让你去个地方,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叶子玲转头看着我,恶毒地笑,“你别忘了,许小姐可是大夫,做个流产手术,应该没有问题。”
我打了个哆嗦,可怜巴巴看着左彪虎,等他的决定。
“妈的,横竖是死,老子这次就跟定承哥了!司机,别理这个贱人哔哔,送江小姐回家!”左彪虎忽然大吼。
我惊喜地拍手:“谢谢彪哥,我以后一定会让承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左彪虎……”
“少罗嗦!你给老子闭嘴!”左彪虎身子前倾,猛地一拳打在叶子玲的太阳穴,叶子玲哼唧一声,晕了过去。
“吵得老子心烦!”左彪虎靠在后座,皱着眉头,双手抱胸。
“彪哥英明!彪哥威武!”我赶紧拍马屁。
左彪虎转头睇我一眼,嘟哝说:“你个小妮子,老子想吃又怕噎着,算了,老子不吃了,改天找个和你差不多的小妞儿干一炮泻火!”
我讪讪赔笑,“彪哥英明,不过彪哥不要祸害良家少女呀。”
“良家少女麻烦,哥花钱钱,自然有小妞儿投怀送抱。”左彪虎双手抱胸,粗鲁地说。
我撇撇嘴,没和他再继续这个话题。
车里少了叶子玲的呱噪,安静很多,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停在茹苑外边。
茹苑的门打开了,顾承希穿着外套,冷沉着脸,站在门口等着。
“承哥!”左彪虎跳下车,恭谨地哈腰。
顾承希大步过来,左彪虎赶忙让开。
顾承希弯腰,把我从车里抱下来。
他的肩有重伤,但抱着我却连眉都没皱一下。
“对不起,承哥,对不起……”左彪虎不断道歉。
“谁动这个女人,都只有一个字,死!”顾承希抱着我站住,声音在这清冷的深夜,格外冷寒狠厉,连我都感觉脊背发凉。
“是,是,我知道了。”左彪虎用衣袖擦脑门的汗。
顾承希抱着我进了茹苑,茹苑的大门缓缓关上。
“你怀孕了?”他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原本冷厉的目光,已是蓄满柔情,还带着点惊喜与不可置信。
我淡淡一笑,说道:“没有,我吓唬他们的。”
失望从他眼中转瞬即逝,他唇角勾起一丝宠溺的笑,“好啊,你就是机灵。”
“不机灵我这会已经完蛋了。”我后怕地揉揉胸口。
“不愧是当了哥这么多年的小跟班。”他唇角笑意更浓。
我看着他,目光凝滞在那一抹笑容。
“那么多年小跟班又如何?”我眸子里蓄满排山倒海而来的忧伤。
他笑容也凝了,我们默然对视。
我想喊他承希哥哥,我想再说一遍,让他回头,我想说无论他入狱需要我等待,还是我们逃跑需要我跟着他颠沛流连,只要他现在回头,我都愿意和他相守余生。
但是话哽在喉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了那么多次,他每拒绝一次,我的心便如利刃切割一次,我也怕疼,我害怕又一次彻骨地失望。
况且他若想回头,又何必我说那么多。
不知不觉,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他把我放下来,快步进屋,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
“顾承希……”我手扶着门框,哭着喊他。
“在这边睡会吧,你每天这样折腾,病了怎么办?”他站在梯级口,沉声说。
“病了就病了!我这样活着,不如早点去了省心!”我咬着牙,颤声说。
“不能!”他猛地回头低吼。
“让我活着,看着你作恶,看着你的双手沾满罪恶,却不能言语吗?”我走过去,抓住他的双手,哭着大吼。
他沉默,忽然拽着我的手往外走,走到院子里,他揽住我的肩,指着天上暗沉的阴霾,沉沉说:“总有氤氲散去,看到明月的一天。”
我看着天际,今晚氤氲浓厚,看不到一丝月亮的影子。
“你只会越陷越深,你走的这条路,又怎么可能拨开氤氲?”我失望地流着泪摇头。
他看我一眼,将我抱起来,回去屋里。
“你去楼上,我在沙发睡会就行了。”我冷冷说。
他没理睬我,抱着我往楼上走。
“放我下来!我讨厌你!讨厌你这个肮脏的怀抱!”我双手抵着他的肩膀。
“你竟然没有怀孕。”他却冒出一句。
我盯着他,冷声问:“什么意思?”
他淡淡说:“意思是没怀上的话,我们应该继续努力。”
“顾承希!你想的美!”我厉声尖叫,我这次是来真的了,我怎么可能再和这个恶魔苟且!
从前只是以为他为了公司家族的前途,多少还能容忍原谅,但现在,我想到那些可怜的被害儿童,怎么还可能容他罪恶的双手染指!
他冷清着脸,抱着我进了卧室,我挣扎着,胡乱抓着,在他脸上抓出几道血痕。
他把我丢在大床,身子将我压住。
我崩溃地哭喊:“放开我!畜生!我宁愿被左彪虎玷污,也不愿你这个混蛋再碰我!”
他压着我挥舞的双手,试图用吻平息我的愤怒与激动。
“别碰我!否则我死给你看!”我眸子凝聚,狠狠盯着他。
他侧身躺在我身边,隐隐叹了口气,把我搂在怀里,拍拍我的背说:“睡吧,宝贝。”
“你放开我,我睡沙发!”我死死推着他的胸口。我估计我说要走,他也不会同意,我妥协,我就睡沙发,等明天天亮再离开。
“睡吧,别闹了。”他没松开臂膀,打算这就样抱着我睡。
我想爬起来,被他压住,低声呵斥:“睡觉!再闹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呵斥的同时,一条腿也将我箍住了。
我气息不匀,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老实趴着。
也是太累了,他关掉灯后,我僵持一会后,也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
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躺在一边,手臂张开着,我差不多是蜷缩在他臂弯里,想来昨晚睡得其实很惬意。
我爬起来,发现他呼吸很重,脸色很差,嘴唇苍白干裂,肩胛的伤处,纱布上渗着血迹。
难道伤口感染还没控制住?
我看看桌上我给他买的药,已经快吃完了,估计只靠这些药物,没法控制感染。
我伸手摸摸他额头,烫得很厉害,不由皱眉。
“丫头,去给我倒杯水。”他半眯着眼睛,虚弱地说。
我起床,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回到床沿坐下。
“喝水。”
他眼睛睁开,挣扎着想起来,但又痛苦地放弃了。
“扶我。”
我对他毫无怜悯,只有恨其不争,我把杯子搁在床台柜,没好气地说:“自己喝吧,你这是咎由自取!你也知道很痛是吧,想想那些被你祸害的无辜之人,你应该在痛苦里反省!”
他疲倦闭上双眼,重重喘息。
“你伤口感染了,不去医院恐怕不行,你自己考虑,自己拿主意吧。”我说。
他没说话,看上去昏昏沉沉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烦恼地在房间走来走去。
他肯定不会同意去医院,那样他就可能暴露,我估计他是想躲在这里,把伤养好了才出去。
“把我手机给我。”他低沉地说,一贯的命令口吻。
我从茶几拿起手机,递到他手里。
他犹豫一会,又把手机放下,对我说:“去帮我找一个人。”
“我还要帮你做助纣为虐的事吗?”我冷冷睇着他。
“去江城第一医院妇产科,找许佳美医生。”他说。
我瞪他一眼,从这个名字,我就能听出,许佳美一定也是许家的人。
“我不去,物以类聚,能和你秘密联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她还姓许!”我恼怒地拒绝。
“马上去!”他声音忽然冷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