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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两秒……
“占老子便宜,找死!”我左手一个大巴掌,右手再来一个,左右左右都数不过来扇了多少下,扇的手都疼。
他身体太虚弱又中了软骨香,只能干挨着,好好一张瓜子脸給扇成了包子脸,原本青白无血色的脸颊,也因连番叠加的五指印,红到发紫,让人不忍直视,光看都觉得疼。
“你有病!”他双手捂住两边脸颊,給我扇懵的样子竟然有点儿……可爱。
“……”挨?是有病。
我都要睡他了还在乎这些干嘛?这可是拉近两人情感的好机会呐!
“那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啊冲动啊想法啊?”我笑眯眯的注视着他,自认为颇有风情的扭动身姿,可他压根儿不做搭理。
“信不信老子能把你活活扇死!”我不高兴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深深的呼吸了一郁气:“大……好大……”
第16章 你可千万别死了
作为土匪,我总是一身宽大的男装,没有女装能凸显身材的曼妙,虽然也有展现,可不如上手的时候更能体会。
“还有呢?”对他的回答,我满意是满意,但不觉得足够,摸都摸了,怎么也要多夸两句让我开心开心。
他耿直道:“左边有点儿硬的奇怪,还……”顿了顿:“付恒远没给你处理伤口吗?”
我这才发现,左肩膀的伤口处,渗出了血来。
昨天去找付恒远的时候,我特意先套上了两件深色的外衣,把血迹和伤口遮挡起来,所以付恒远并不知道我受了伤,伤口也是自己随便处理了一下就完事了。
因为怕疼,撒了点之前剩的麻沸散,绷带斜着顺肩膀来了几圈固定,刚好路遇左侧胸部。
干!原来他抓那两下不是真的有心跟我耍**,是好奇为啥一边儿硬邦邦的。
“有个屁!如果让老头儿知道我被你伤了,你还能好端端的在我房间,霸占着我的**养伤吗?”我心里一阵酸楚,从小到大,我哪儿有受过这种对待,又有谁胆敢如此对我?
“我处处为你着想,就算你不喜欢我,能不能别老是一副我恶心了你全身上下每个毛孔的样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长的好看我想睡,才能欺负到我的吗?”
我把铁链往地上一丢,扯开层层衣襟,血浸染了白色绷带,白皙的肌肤,香肩全然展现在他的面前。
在掀开衣服的同时,一股血腥味儿也随之冲入鼻腔,我相信,他的鼻腔也同样感受到了。
也不知是非礼勿视,还是怕脏了眼睛,他立马把头转向了一侧。
我怒了,抬手拍了一下自己额头的剑痕:“你倒是給我看啊!”
这时候,小弟门外叫:“帮主帮主,药煎好了。”
“呸死你丫丫的!”我愤愤起身,把衣服弄好,打开屋门接过了小弟送来的汤药。
小弟惊愕的看着我:“帮主帮主,你咋哭了?”
我这才发现,脸颊有一道泪滑落,方才情绪太过激动,真的委屈死了,唉……
“帮主……”
“爽的!老子还要再来一发,赶紧滚!”我是个爱面子的人,身为一帮之主,怎能让小弟们看穿事情的真相,连个男人都搞不定,丢人!
小弟离开后,我端着汤药走到了**边儿:“你千万别死了,本帮主可没恋尸癖!起来喝药!”
他悠悠道:“起不来。”
我:“……”对,软骨香。
“起不来活该!反正我恶心的你喝了也能吐出来,干脆不用喝了!”我赌气,把药碗摔了个粉碎。
他薄唇紧抿:“我见不得女人哭,你刚刚哭了,所以我……”
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下文,我很失望,可他能开口解释,我已经倍感欣慰,火气也消散一空:“叫人给你去熬新药,等我。”
我不指望他的答复,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在脚踏出门外的霎那,身后传来了他淡淡应声:“好。”那声音竟然听起来有点儿暖意,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第17章 赎在下瞧不起你
命几个小弟屋子前后把守,我独自下山入城内給他买几件换洗的衣服,毕竟当土匪都不讲究锦衣华服,素衣棉布的他穿不习惯,再以为我对他不好。
回来的时候,副帮主已经按照我的吩咐,盯着他乖乖把药喝了。
房间里,他平躺在**榻上,凤眸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无暇的面容,仿佛上等白玉精细雕琢,美的让人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留神,碰碎了。
可我没忘记,他有多嫌弃我,甚至分分钟想杀了我,更没有忘记自己肩膀上的伤,绝不能放松警惕。
“給你买了衣裳,你不起来试试?”算了算时间,软骨香的效用已经差不多散去,他起身活动应该不成问题。
“哦?”他缓缓抬眸,扫了一眼我怀中抱着的衣衫,不温不火道:“就只有这些?”
“这已经是我能在允西城里买到最上品的衣裳了,你要想找京都绣莱居那种皇家贵族的布料……很抱歉,没有。”我满城里挨家店铺对比挑选,腿都快跑断了,心塞的厉害。
他双手撑着**榻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想要讨一个人欢心,不是星星月亮都要摘吗?你怎么如此小气,才这么两件衣服而已。”
“啊?”我有点儿懵。
“最起码也要把允西几大店铺里的衣服都包了,送到我面前,任我挑选?还有,每件衣服应该有不同的搭配,那些宝石镶嵌的束腰,发簪玉冠,是不是也应该送我个百八十样?”他说的极为认真,认真的我都不想活了。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帮主,每日勤勤恳恳靠劫财度日。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富贵人不多,有时候全天连一两银子的收入都没有,帮里还有那么多嘴等着吃饭,顶用的小弟没多少,大都是无家可归的**和被人追杀的**。
娘啊,他丫这是不是把我当土匪,是把我当土豪了!
他见我瞠目结舌,继续道:“不知你帮中可有冰窖?我夏天怕热,又喜欢在院子里品茶,必须每日有大块的冰放在周围降温,还有,我不喜灯火,也不喜黑,晚上屋外要摆放成排的夜明珠与月相辉,至于茶嘛……”
“公子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润润嗓子。”我麻溜的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想闹哪样请名言,我一一奉陪。”全是套路啊!一趟下山回来,感觉风云变幻!
他举杯轻抿了一口,面色平静道:“何必如此见外,也没什么,就是人想开了而已。”
“你还是想不开吧!我穷!”我的脸像吃了一口狗屎那么难看,要不是瞧在他长得漂亮的份儿上,我能一脚把他践外面去!
他把杯子往旁边矮柜上一放,语出讥讽:“楚帮主好歹也是一帮之主,连个男**都养不起,还好意思有那么多想法?”
我:“……”
祖宗,您可不是一般的**儿,一般的**都得趴地上叫你声爷!
第18章 早晚都得给我看
操他婆婆的,这明摆着消遣我!
忍无可忍,我拎起衣服就丢在了他的脸上:“进了我的门,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吃肉你就不能吃草!”
他默了默,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在了身上,系好束腰整理妥当走下**榻,冷扫我一眼:“看来你不但丑,还粗俗不堪。”
“你都想开了还在乎我粗不粗鲁不鲁的?”我气啊我,双手揪住了他的衣襟,一个用力,伤口再次崩裂,我赶忙松手捂住伤处。
因麻沸散的效用已过,我吃疼哼唧,脸色瞬间惨白,不一会儿,额头冷汗就密密麻麻。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帮主,狂云帮宋帮主亲自上门来取拴狗的铁链子,说跟您约好了晚上在咱帮里一起把酒言欢。”
我让俏公子搅乱了脑子,还忘了这茬。
怕碰见林外的青衣剑客,我走的林子其他入口,上山的时候恰巧碰见狂云帮帮主宋云扫荡归来,彼此客套了两句,谁知道他就当真了。
我刚要开口,俏公子就抢先了一步,朝门外大声回道:“让他等着。”
门外小弟听到吩咐的人不是我,惊呆了:“帮主……小的……”
“让他等着没听见吗?等不及让他自己喝!本帮主忙着呢!”我有点儿找不着北,他这是几个意思?
正当我脑筋三百六十度旋转之时,他上手抓住我的衣服就往下扒。
“干嘛?”我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没有挣扎,波澜不惊道:“别乱动,你伤口再不好好处理包扎,会烂掉的,脸已经疤痕累累,身上也要来几条吗?”
“你……你中邪了?”天呐,他这是在关心我吗?我真的就是下了趟山,进了次城而已!
他指了指桌角摆放整齐的金创药,又看了一眼我紧抓不放的手,命令的口吻,没有一点儿温度:“松了。”
“哦。”我手一放,是彻彻底底的蒙圈了。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还在人间吗?从我回来之后,他就整个人都不对了,不不不,更确切的说,是从我离开之时,他回的那声‘好’。
还没等我脑子转过弯儿,他又下命令:“脱。”
“哈?”
他倾身贴近,双唇凑上我耳廓,轻声诱导:“不脱衣服,怎么伤药呢?况且我是你的男**,早晚都得給我看,不是吗?”
他好像说的很有道理,可我就是脱不下去,他全身散发的迫人气息,让我莫名觉得被劫色欺身的人好像是我!
“我可没伺候过女人脱衣服,都是她们自己来的,楚帮主还真是个会麻烦人的主儿,就当抵那一剑之情了。”他嘴上虽然不饶,指间却在退却我的层层衣衫。
这战术换的也太……让人喜欢了!
我石化在原地,脑子也木住了,明知是他的诡计,我也愿意认栽。
他有一双极为秀美的手,十指纤纤瘦削,微微突出的骨关节,优雅万分。当脱到只剩一件大红色牡丹肚兜的时候,我连呼吸都停顿了。
第19章 一天三顿扇疯你
他与我面对面坐着,有条不紊的解开我身上胡乱缠绑的绷带、上药。
重包扎好伤口后,他眼神停留在我的大红肚兜上。
作为一个土匪,我扮丑扮的很认真,身为一个女子,我胸脯大的很骄傲。即使遮掩了美貌,我还有身材,他现在一定被我的傲人吸引住了。
“干嘛这样看人家,讨厌啦!”我害臊的厉害,脸颊滚烫到能煎鸡蛋,烤地瓜,不敢想象红通的程度,**般的旖旎让我连心跳都开始压抑。
许久,他抬眼看我,脸上无欲,眸色清泠:“女子肚兜大多绣花草鸟雀,你为何要绣颗大白菜?”
“是白牡丹!”我脸色一僵,想打人。
“……”他怔了一下,认真再看。
那朵白牡丹正好绣再胸口处,他面不改色眸中毫无乱象,像是在看一颗真的白菜,仅是白菜而已。
““你确定?”他质疑。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我亲手绣的我当然确定!绣了大半年呢!”
“我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他恍然大悟:“怪不得没看到……”
话说到一半儿停了,我急怒:“没看到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道:“菜帮子。”
“你在牡丹花上找个啥白菜帮子!”我抬手就想扇死他,他反应快速,起身后退了一大步,跟我保持安全距离。
看着他那张已经肿到说话时都张嘴困难的脸,我倍感心疼。
终究是喜欢他的皮囊,再扇下去连直视他的心情都没有了:“本帮主不跟你计较,等你脸好了,看本帮主不压翻了你!”
“我是否该庆幸脸被你打成这副尊容,使你难以下睡?如果我这张脸彻底毁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