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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原面无表情道:“你知道我刚才想做什么吗?”
陆微微眨眼:“什么?”
“你过来,我告诉你。”
“故弄玄虚。”陆微微说完,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她又倾身过去,把唇凑上前。
宋原托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住,唇间还夹杂着淡淡的口红味道,在车里接吻真是不怎么方便。陆微微勾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几乎时悬空的状态,无力地承受着他凶猛近乎将人吞噬的吻。
凌乱中,陆微微手打到了安全带扣,硌得手疼。陆微微感觉胸腔的氧气都要被他吸光,她猛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人嘴上皆是一片狼藉,宋原还是不肯松手,反复地啄了又啄。
陆微微笑着抽来面纸按在他唇上,擦了又擦,擦完嘴又擦脸。宋原调整了下气息,抓住她的手,再一次吻了上来,舌头轻轻地滑入,缠弄着她的。不够,怎样也要不够。
过了许久,宋原克制地放开她。
两人在一家餐厅吃完饭已经是下午四点了。陆微微感觉一双脚要废了,一用力一着地就疼,是宋原把她背上去的。
陆微微脱掉高跟鞋,脚又红又肿。宋原捏了捏,她叫了一声:“疼。”
宋原说:“谁让你穿那么高的鞋。”
陆微微:“我上大学时经常穿的,也没什么事啊。以后打死也不穿这么细这么高的鞋了。”
意思就是还会穿高跟鞋,只是降低一下标准。
女人爱美还自虐。
宋原摇了摇头。
陆微微动了动,把双脚踩在座位上,“我们去吃饭。饿了。”
宋原拉开车里的储物箱,掏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来,“送你的礼物。”
陆微微也不急着打开,以宋原那少的可怜的浪漫细胞来说,礼物不会有太大的惊喜,看包装应该是戒指项链之类的。以前就送过的。交往两年,微微对宋原送的礼物标准有个总结,那就是——贵。因为他不知道送什么好,但也知道买贵了送没错。
宋原看她兴趣缺缺的神色,不由道:“你一点也不期待?”
陆微微打开包装盒,是条手链,简单精致。陆微微叹息:“好漂亮。”在工作中带这些首饰真的很不方便,而且规定也不准带啊。这个职业注定了跟爱美无缘啊。买回去也是束之高阁。不过还是很高兴就是了。
宋原又开车送微微回家,陆微微双脚疼得不敢着地,还是宋原把她背上去的,从小区门口一路背她到客厅。
陆微微换了一双棉拖鞋走到浴室卸了妆,又回到客厅。
小黑摇着尾巴跑过来,蹲在地上做了个起势,纵身跳到沙发上,贴着陆微微卧下。
宋原问:“什么时候养的狗?”
陆微微说:“养了快半年了。”
宋原打量起客厅来,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连电视柜旁的粉红小摆件都还在。
陆微微见状说:“麻烦你别用勘察犯罪现场的眼神看我家,行吗?”
宋原忍不住笑了,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很娴熟地打开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新闻。他看了一会儿问:“你弟呢?”
陆微微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把头往宋原肩上一靠,“他出差了,稍晚会回来。”
宋原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头:“他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陆微微有些犹豫,“我还没告诉他。”
宋原似乎将她看穿:“正好,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陆微微一笑:“准吓他一跳。”看了眼墙上得挂钟,“他说五点到家,还有半个小时。”
可是还没等到陆凯回来宋原接到单位的电话有急事走了。
陆微微也累了,回到卧室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她惊出一身冷汗,走出卧室一看,原来是老弟回来了。她打了个呵欠:“你回来了?那我可以放心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微微起,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疯狂地涌进来。她眯了眯眼,眼睛有些不适。
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呀。
陆微微洗漱完毕,途经客厅,阳光明媚得耀眼,只见陆凯半跪在地上,正蹙着眉沉思。
正要去晨跑的陆微微停下来:“你蹲在地上干嘛呀?”
陆凯忽然一笑,朝她招手:“姐,你过来看看。”
“什么呀?”陆微微走过去。
陆凯指着地上某处:“你看这里。”
陆微微莫名其妙,地上除了地板还有什么?难道她眼瞎了?
“你那个角度不对,得借着光源才能看到。”陆凯拍拍手站起来,“来,你站我这里看。”
“什么呀,故弄玄虚的。”陆微微照着他说的做,她借着光源看到木地板上有一片浅浅的灰尘,肯定是陆凯没将卫生打扫到位。灰尘上面有一个模糊的脚印。这个脚印可以看得出皮鞋的印痕,压根显然是宋原背她进来时留下的。
陆凯在沙发一侧坐下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到了没?”
陆微微特坦然:“看到了。我虽然不是学痕迹检验的,不过跟着省厅的专家学了不少。从这个脚印呢可以推断出脚印的主人身高,体重81kg,身材挺拔,面貌清俊,性格沉稳。无**病史,对待爱情专一,有车有房,收入稳定,很适合结婚。”
陆凯被她逗得笑弯了腰,“原来你个当警察的就这么点能耐?我还能推断出脚印的主人姓宋名原,是我未来的姐夫呢。”他看到脚印时就猜出是宋原了,他们朝夕相处,又是彼此的初恋,不旧情复燃都对不起上天的安排。只是……
陆凯有些迟疑:“你们真的在一起了?”
陆微微说:“没错。”
“不会再分了?”
陆微微瞪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陆凯彻底放松下来:“那我就放心了。”
陆微微笑道:“我以为你会反对呢。”毕竟他们谈恋爱时,这个老弟就不是很看好。
陆凯耸肩:“我不看好是因为宋原工作太忙,而你又很没安全感,觉得你们俩并不适合。不过现在一切都解决了,你工作跟他一样忙,哪还有时间思考所谓的安全感。”
“哪来那么多大道理。”陆微微戴上帽子,挥挥手,“我出去跑步了。”
第二十九章 离奇现场
宋原昨天加班到很晚,第二天中午才来单位,正好赶上和微微一起吃午饭。
陆微微点了餐找了个位置坐下,宋原随后也端着餐盘坐在她对面。微微抬头看他一眼,止不住地乐。像是回到初恋一般,一个眼神交汇都能让她偷乐半天。
宋原哭笑不得:“你乐什么呢?能有点出息吗?”
“哪有。”陆微微扒了两口米饭,今天食堂的菜做得不合胃口,眼神扫向宋原的餐盘,他点的米饭和菜,一道红烧茄子,一道牛肉。
陆微微摇头:“这里的茄子做得一点也不好吃,我就吃过一次。”
宋原还是第一次吃,他嚼了两口客观地评价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对茄子好吃不好吃的标准在那里,不过我确定这道茄子跟你以前吃的并没太大区别,甚至还要好吃一些。”
鉴于宋原从没骗过她。陆微微从他餐盘里夹了一筷子,一尝,好吃到哭,“为什么我上次吃得时候不好吃,难道换厨子了?”
宋原只能解释说:“厨子也有失手的时候,不过大部分时间是发挥稳定的。”
陆微微没再说话,筷子频频地往宋原餐盘里伸。宋原咳了一声,正要提议跟她换。
周杨端着餐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宋处,微微,哎呀,真巧。”
陆微微默默地缩回大逆不道的筷子。
周杨乐呵呵地坐在微微旁边,丝毫没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一样,“我以为我要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吃午饭呢。”
陆微微道:“一看你就是刚睡醒。”
周杨说:“可不,昨天加班到十二点,我现在还困着呢。咦,老刘呢?”
陆微微答:“跑现场去了。”
周杨哦一声,又说:“微微,你跟咱们宋处一起吃饭跟你自己一个人吃没什么区别,你瞧他都不说话。”
宋原都懒得理他。
周杨忽然又咦了一声,盯着宋原的餐盘道:“宋,你这块缺口怎么像鸡挠的似的?”
宋原:“……”
陆微微正喝汤,闻言被剧烈地呛了一下。
虽然周杨这话不怎么中听,不过形容得还是很贴切的,陆微微刚才专盯着茄子下筷子,导致那片出现了一个缺口,真的很明显,像被人挖过一样。
陆微微尴尬地笑了笑,怕周杨继续在这个话题打转,忙转移话题:“你们昨天处理的什么案子啊,加班到晚上十二点。”
周杨提起来就烦躁到不行:“r大的一个大学生死在自己租住的出租屋内,身上有十三处刀伤,我们英明伟大的宋处判定是自杀,死者家属非说我们胡说八道,一直哭啊闹啊。”
陆微微吃惊:“原来真有刺自己十几刀自杀的啊?”鉴定结果若不是出自于宋原的权威认证,她也会怀疑的。
宋原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曾接触过一个精神病人自残的案件,行为人自残,把自己的脏器都掏了出来。”
陆微微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死者的家属纯粹为了怀疑而怀疑。根本听不进去警方的意见。”宋原接着道,“事发时,死者租住屋内的门窗都是反锁的,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屋内家具桌椅摆放整齐,现场也没有任何翻动打斗的痕迹,死者全身未见抵抗伤和约束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全身的十一处刀伤都是自己就可以形成,所以我们认定是自杀。试想,凶手如果在杀了人后离开现场,门窗怎能会是反锁的呢?他如果不是自杀才是见鬼了。”
周杨接口道:“而且死者是在衣服被撩起来的情况下被刺的,谁会在杀人的时候还体贴地把被害人的衣服撩起来啊?”
陆微微一想也是,“我想起来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底下的网友都在质疑警方的结论,觉得不可能有人刺自己十几刀自杀的。”
宋原说:“这种事,我们没有看到现场,对案件的情况也不了解,不能想当然地主观臆断。不过,网民质疑政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能说,政府的公信力有待提高,网民辨别是非的能力也有待提高。媒体人的素质也欠缺,老是断章取义,让人误会。”
周杨揉着脑袋:“昨天死者家属闹了大半天,唉,我到现在还头疼。”
吃完饭,三个人一块往办公室走,宋原最近在做某方面的研究,是关于法医病理方面的,陆微微也不是太懂。反正他一有空就往实验室跑。
陆微微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实验室,她巴着门框往里瞥了一眼,实验室没有别人,只见宋原穿着白大褂埋头在一堆精密的仪器只中午。她轻喊了一声:“还没忙完吗?”
宋原摘掉手套走到门口,唇角微弯:“上班摸鱼就算了,还跑到我眼皮子底下摸鱼。”
陆微微眨眼说:“一会儿不见就想你怎么办?”
宋原失笑:“摸鱼就算了,还在上班时间谈恋爱。”
陆微微说:“我就看你一眼。”
宋原觉得这工作没法继续下去了。
陆微微背靠在门上,忽然说:“我有个问题很好奇,周杨一直跟着你学习,难道不应该叫你师父吗?可他平常不是称呼职务名就是直乎你的大名。”
宋原反问:“你没问过周杨?”
“问过啊。不过我觉得不靠谱。”陆微微回想了下,说,“因为他说他的脸看起来像三十岁的,叫你师父会把你叫老的。他又说自己太笨,怕丢你的脸。”耸肩,“他老是喜欢自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周杨刚来省厅那会儿,我还带着一个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