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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的家了,王大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在衡山落户,那是一句话的事。为了答谢王大侠对赵某人的相助,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做到,就包在我地身上。”
赵阳拉着王雨墨的手,这个亲热啊,简直令在场的人情不自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赵先生客气了。”
王雨墨憨厚笑笑,不动声色抽回手:“在下自幼生长在南海天魔岛,一直向往内地,想来看看。这次有机会到衡山,是在下的荣幸。至于搭救安东尼先生,其实也没有赵先生所说地那样的大义凛然,当时是碰上而已。任何人遇到事情,都不会旁观,王某人只是尽尽本分而已。”
秦钰愤怒地哼了一声,赵阳只好转过头来:“秦女侠,你看现在一位是国际友人,一位是施恩不图报且千里想送陌生人、侠肝义胆的大侠,你说我们现在置他们于不顾,斤斤计较一些小事,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你!”秦钰起得小脸通红,言语也有些哆嗦:“你害得我被师妹们嘲笑,你还调戏我,这事关一个姑娘家的名节。难道这还是小事?”
赵阳情急之下,一把抓过严世蕃,手中用力,暴力压制住他的反抗,将他送到秦钰面前:“秦女侠,这就是罪魁祸首,你是想油炸还是刀削,请你随便,好不好?”
严世蕃这个委屈啊。自己费尽了心思帮师傅找乐子,怎么第一个被出卖呢?可是赵阳力气太大,他也反抗不了,只好不情愿地挤出一张笑脸对着秦钰傻笑,眼神却拼命地向后斜,暗示自己并不是元凶。
秦钰斜了一眼严世蕃,冷哼一声:“他只是帮凶。你却是主犯,难道要我放过你这个主犯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赵阳有些火大。现在火烧眉毛,青竹谷那边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他哪里有闲工夫在这里磨蹭啊,“要不我现在想你道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你道歉,说我不该调戏你?”
“你!”
秦钰委屈得眼眶红了。晶莹的泪水眼眶中滚动,如果赵阳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调戏过她,那以后还怎么活啊!
“关于此事,以后定当给姑娘一个交待。可好?”赵阳挠挠头,烦恼不已,“现在我事情繁忙,姑娘也不是不知道,左冷禅马上就要对我衡山派动手了,我现在实在没工夫考虑其他。”
“没工夫做别的你还有工夫调戏我?”秦钰委屈、后悔不已,怎么就这么多事呢?自己干嘛要出来找事?自己干嘛要回去告诉那些师妹吹箫不吹箫的啊?
“赵先生有事就忙吧,我们的事情待会再说。”安东西奥斯库很好说话,知趣地退到一边,让开了出路。
看着山道黑压压的武林群豪外加各地游客,赵阳烦恼起来,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对衡山派地声誉影响的确很坏,安东西奥斯库的话并不是瞎扯,看看这些人不满的眼神,赵阳明白,事情玩大了。
“各位,请安静一下。”
俺们已经很安静了,你还想让俺们怎么安静?
无数怪异的眼神盯着赵阳,赵阳也发现了失误:在锦衣卫的弹压之下,此刻的衡山山道静悄悄的,除了他们几人就没人吭声说话了,估计刚才的一番对话这些人尽数收到。听着山涧中微风地呼啸,赵阳知道事情有点大条了。
秦钰脸色陡然苍白,如果刚才只是自己的师妹们知道那还无所谓,可现在似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那可怎么办啊?
赵阳抱歉地看了一眼秦钰,转身面向群豪:“各位刚才也看到了,在下只是和这位姑娘产生了一些口舌之争,惹怒了这位姑娘,实在抱歉。”
嘘——
衡山山道上突然响起了饱含讽刺、不相信的嘘嘘声,令赵阳大为愤怒,脱口而出:“闭嘴!”
赵阳这声怒喝,简直就是一声巨雷在众人耳畔炸响一般,震得在场武林豪客一个个头晕目眩,双腿发颤,不少人经不住赵阳的威吓,跌倒在地。武林豪客尚是如此,那些游客就更凄惨了,有的被赵阳吓得大小便失禁,更有的人事不省。
一些实力高强地武林人士则发现,似乎那些锦衣卫不受任何影响。这些锦衣卫的士兵本身实力并不怎么出众,能够不受赵阳声音影响,只能说明赵阳竟然能够控制影响地范围,那这厮的实力也太强悍了!思虑至此,这些人士也夹起尾巴,看赵阳如何处理。
“这位姑娘也是为了给大家争取一个前往青竹谷参观地机会,才与我发生了口舌之争。想来大家都知道,嵩山派对衡山派发动了进攻,要灭我衡山派,为了大家的安全,为了大家不被波及误伤,我们才被迫放弃地利,将战场安置在另外一边。两派厮杀,凶险异常,如果大家真想观看,那待会各门派挑选几名高手,我自会带大家过去。不过为了诸位的安全考虑,我希望大家能够在我们控制局面后,再过去观看。”
赵阳拱了拱手:“希望各位能够考虑一下衡山派的良苦用心,大家都是过来游玩地,谁也不想出意外吧?希望大家能够稍安勿躁,等候我们的通知,再过去观看,现在过去,衡山派无法保证大家的安全。”
“现在请大家回山上好好休息。衡山派备有各种茶点,我们可以一边观赏衡山风景,一边等候最新的战况消息。”
赵阳举步向前,锦衣卫将山道上地豪客与游客向后逼,为赵阳腾出一条路来。衡山派服务人员也纷纷出动,将那些不能行动的游客抬上山进行安置。
有恃无恐!
左冷禅眉毛、眼皮一齐跳:
嵩山派有恃无恐是因为嵩山派实力强悍,人手众多,目前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那衡山派又凭什么有恃无恐?
就他衡山派这不到两千名地弟子?
左冷禅看着衡山派弟子在嵩山派步步紧逼下缓缓退入青竹谷,并在嵩山派的鼻子下在青竹谷加强防御。心头疑虑横生。
青竹谷地形险要,两侧都是高峰,唯一进入的山道也不过只够四五人并肩可即使这样,也不足以让衡山派有恃无恐吧?
难道衡山派在青竹谷内又埋伏了大批的好手?
左冷禅用力摆了摆脑袋,这怎么可能,衡山派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手!
“师傅。站在第一排的衡山弟子中有赵阳的弟子林平之、吴刚则,第二排中有赵宏泊、林宝光。”任腾站在左冷禅身边。指指点点,“看来赵阳这次是驴技穷了。除了入门最晚、身份不一般的严世蕃外,其他都派了出来了。”
“发信号,让其他弟子赶来。”
听着任腾的指点,左冷禅冷冷关注了一下这几人。然后就将目光放到了衡山弟子在青竹谷地入口摆放的阵势上,三人一列,前后间隔不过四五步,一直延伸到后面。
难道赵阳就想凭借这样的地形来阻挡我嵩山派的进攻?
左冷禅难以置信。不过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选择了。难道就因为青绣谷内情况不明,嵩山派就铩羽而归?除非嵩山派不想在武林中混了!
一只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林平之看到嵩山派之中腾空升起一只信号弹,心中闪现的竟然是这么一句绿林俗语。千军万马他没见过,但陆续赶来的嵩山弟子让他惊讶不已。
好厉害的嵩山派,不动声色间就将这么多人埋伏在衡山近郊!
邓八公、高克新、赵铆麟、张昌德、司马欣几人见到左冷禅急忙过来问安,左冷禅点点头,关注着赵铆麟三人:“三位师弟伤势可有复原?这次累得三位师弟负伤上阵,为兄愧疚不已。”
张昌德恨道:“师兄,这次行动小弟等人无论如何也要参加,否则我们哪里还有报仇雪恨地机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他衡山派既然敢攻击我们,那就必须付出代价,必须让他们知道,嵩山派是惹不起的!”
易安现在百般滋味上心头,不知道是心酸还是振奋,昔日听到这般地言辞会让他心情振奋,可今日就……
哎,嵩山派不好惹,可衡山派就好惹了?你们几个当初可是以多欺少啊!难道人家衡山派就必须让你们任打任杀,不能还手?
易安心中突然对江湖生起了一种疲惫感:也许,自己人未老,心已老。
赵阳不来,左冷禅也懒得拉下面子与林平之等人进行口舌交流,见嵩山弟子汇合的差不多了,左冷禅轻轻一挥手:“进攻!”
按道理第一波攻击不该由嵩山太保出手,身为嵩山派地太保再怎么也要保持风度吧?可赵铆麟他们哥仨受够了林平之几人的憋气,仇人在眼前,岂能按捺得住?
林平之一振手中的宝剑,冷笑一声:“三个老不羞的,这次又来送死吗,难道你们地伤好了皮又痒了?”
林平之很自信,一方面自己的实力在丹药的相助下得到了突破,另一方面手中这柄剑可是赵阳回山后用玄铁加成过得,称得上削铁如泥。为了增强自己一系的实力,赵阳将加料玄铁剑与思过崖山洞中获得地两柄玄铁斧一并交给了铁匠,这些都是比较精纯的玄铁,不需要再重新炼化,故而很快就打造了二十柄加料玄铁宝剑,分别给予了几名弟子使用。
赵铆麟大怒:“小娃儿,你个阴险之辈,趁老夫与你师傅交手之际暗中偷袭,这次不将你碎尸万段,岂能泄我心头怒气!”
“笑话!”林平之反驳,“上次你们三个偷袭我师傅一个,难道还不允许我们插手?怪了,你们偷袭就不是偷袭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们嵩山派这般无耻的!”
赵铆麟直扑林平之,张昌德与司马欣分别迎向吴刚则与第一排其他衡山弟子。
“守住阵脚,不要乱!”
林平之喝住准备上前支援的第二排的两名师弟,手腕一翻,指向赵麟:“这个老家伙不是我的对手,顶多三招我就可以了结他,今天我要用他来祭我宝剑,也为我们的张师弟报仇!”
赵铆麟大怒,林平之这等小辈也敢羞辱与他。怒喝一声,赵铆麟手中宝剑泛起一溜白光,直刺林平之的胸膛。
林平之还有心情摆酷,直到赵铆麟宝剑到了身前才突然撤步转身,手腕一翻,宝剑斜击在赵铆麟剑脊处。赵铆麟只觉得剑上一股巨力袭来,手腕一麻,宝剑不自觉挡开,心头大骇,脚尖一点,急速向后弹出。
“哪里跑!”
林平之怎么会放赵铆麟脱离,脚下用力向前弹出,左掌狠狠击向赵麟。
林平之反应之快出乎赵铆麟的预料,其速度更是让赵铆麟惊骇,半空之中聚不起真气,赵铆麟只好尽力扭动身体,用肩膀抗下了林平之这一掌。
哇!
赵铆麟喷出一口鲜血,借力再次弹射,摆脱了林平之的威胁。
郁闷之下的林平之迎上了紧随赵铆麟之后的嵩山弟子,宝剑所到之处,嵩山弟子剑断人亡,血流成河,沸腾的鲜血从断肢处喷射一尺多高,青竹谷口顿时血雾弥漫,这些嵩山弟子在林平之的利剑之下竟然无一合之敌。
第八卷 五岳联盟 第46章【以退为进】
庞的肌肉急剧抽搐,左冷禅内心在滴血:不过一个衡造成了嵩山派十几人的伤亡!
一掌重伤赵铆麟后林平之连斩十多名嵩山派弟子,恍如无敌战神一般青绣谷口嵩山弟子中纵横驰骋,所向披靡。
见赵铆麟失利败退,见林平之疯狂蹂躏嵩山派的弟子,张昌德惊怒交加,挺剑赶来:“小辈休得猖狂,老夫会你!”
初战告胜的林平之雄心万丈,不将嵩山太保放在眼中,大笑着迎向张昌德:“老匹夫,你也来送死?”
张昌德闷声不语,适才赵铆麟的失利他瞧在眼中,哪里还敢轻敌,不待林平之靠近,一套精妙的剑法就施展开来,如同清风细雨一般迎向林平之,点、刺、扎、削、抹浑然天成,剑光闪烁,在林平之周遭飞旋。
好狡猾的老家伙!
林平之暗暗叫苦,张昌德的剑法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