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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说亲……等出嫁的时候,怕也是两三年后的事儿了,到那时你的年纪也刚刚好。”
靳水月闻言有些发囧,好端端的,她母亲又将话题扯到了她身上,说的还是她现在头疼不已的事儿。
“你要嫁什么人,母亲都依着你,只一样……须得嫁过去做嫡妻,我这辈子就生了三个女儿,个个都是我的心头肉,我的宝贝疙瘩,我可不想我的女儿们都嫁给人做侧室。”胡氏拉着女儿的手笑着说道。
“是。”靳水月闻言颔首,又再三保证后,才将自家母亲送走了。
“郡主不知道,夫人回京这些日子以来,从前和夫人认识的那些官家夫人们,大多都请夫人去赴宴了,自然……也邀请了您,可每次都是夫人一个人去的,夫人说您不爱去那些地儿,加之您是郡主,那些人总有些旁的心思,夫人很不喜欢,不过……奴婢听夫人身边伺候的嬷嬷说,有人讥讽夫人,说夫人当初和老爷私奔,丧风败俗,原本是做不了嫡夫人的,如今报应在了女儿们身上,所以夫人生下的女儿只配为人妾室。”巧穗在一旁低声说道,语中还带着一丝不平之意。
“真有这样的事儿?”靳水月只觉得自己胸中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怪不得母亲这两日总是说起她的婚事,总是要求她一定要为人正室,竟然是那些嘴贱的女人给了母亲气受,侮辱了母亲,实在是可恶。
“去,让鄂辉给我好好查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侮辱母亲,她们给母亲的羞辱,我必定十倍奉还。”靳水月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沉声喝道。
“是。”巧穗被吓了一跳,立即去了。
“主子息怒。”妙穗立即奉了茶水上来。
“这些女人成日里闲着没事就知道嚼舌根,如今我受了伤,不知道她们又要如何诋毁母亲呢,不行……我一定要好起来。”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因为她会受到旁人的嘲笑和羞辱,靳水月就沉不住气了,一次次压着手臂,再疼再累都不愿意停下来,看得一旁的妙穗都傻眼了。
“你去歇着吧。”靳水月轻轻挥手,示意妙穗去歇着。
妙穗却有些不肯,她觉得主子的手臂要恢复肯定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主子今儿个有些操之过急了,怕是会伤到自己啊。
可是靳水月这会子根本听不进去她的劝说,硬要她下去休息,直到最后她自个的手完全没有力气,哑铃从手里头滑了下去,从桌子上滚着往地下掉去。
靳水月下意识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可是她保持这个姿势太久了,一时间竟然无法动弹已经发麻的腿脚,眼看着这铁疙瘩就要砸到她脚上了,有人却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他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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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第248章 他的解释【加更】
看着拿着铁疙瘩站在自己面前的四阿哥,靳水月真觉得自己有些眼花了,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她就确定这是事实了。
“手臂已经受了伤,难不成还想砸到脚吗?”四阿哥垫了垫手里这东西的重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方才他其实已经在靳水月身后站了好一会了,当然知道这丫头在做什么,她都已经累成那样了,还不肯放下,那股子倔强让人钦佩,却也让人心疼,方才若不是他手疾眼快抓住了往下掉的铁疙瘩,她的脚背肯定都要被砸肿了。
“你来做什么?”靳水月看着四阿哥,语气十分不善,还不等说什么,她又道:“你一个大男人,深夜闯入女儿家的闺阁,未免也太失礼了吧。”
“也不是第一次失礼了,瞧你急的。”四阿哥将铁疙瘩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确定它不会滚下来后,才笑着说道。
靳水月闻言却气的只想跺脚,没想到这个男人现在也变得如此脸皮厚了,这还是从前那个四阿哥吗?
“你来做什么?”靳水月实在是气不过,恨不得立即把他丢出去,可她又没有那个本事。
“我若再不来,只怕有的人不止砸到脚了,到时候怕是要一身伤。”四阿哥笑着说道,还忍不住伸手想像从前那样揉她的头发。
“我又不是你养的小狗?你还想顺毛啊。”靳水月一把拍开了某人伸来的咸猪手,气急败坏的吼道。
四阿哥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笑出声来了。
这丫头平时很聪明,此刻却拿她自个和小狗比,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你还笑?立即出去,本郡主可以不介意你不经过我允许闯入我的闺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靳水月跺了跺脚后说道。
“如何不客气?要告诉旁人吗?我倒是很乐意呢。”四阿哥笑着说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半个月来,他哄着自家的福晋和侧福晋,虽然不是发自内心的,不过好歹也知道如何哄女人了,就如苏培盛说的,脸皮一定要够厚。
不过……他相信一个太监的话,真的可以吗?
“你……。”靳水月真的被惹的七窍生烟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瞬间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拉起他的手就咬了过去,直到嘴里有了咸腥味,她才惊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一下子放开了他的手。
“好疼。”四阿哥看着自己手背上那深深的牙印和血迹,微微皱眉后说道,可却没有一点儿要生气的迹象,反而露出了一丝如释负重的神情。
“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拿刀砍你。”咬了人,靳水月也有些后悔了,倒不是心疼,只是觉得这太不像她的风格了,不过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有人把她气成这样,她能不失去理智吗?
“你啊……。”四阿哥看着靳水月,颇有些无奈,这丫头张牙舞爪的样子怪吓人的,不过他心里倒是很高兴,这是不是证明这丫头很在意他?
“快滚。”靳水月低声喝道。
“滚我肯定是滚不动了,今儿个下午被你一脚揣的腿都肿了,如今又被你咬破了手,你总得让我恢复恢复再走啊。”四阿哥笑眯眯说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靳水月银牙紧咬,一副再不走我就吃了你的样子。
“你这丫头,平日里精明的很,这些日子倒有些糊涂了,你当初已经和我说了,你的手臂会慢慢康复的,我岂会去旁人面前说你要残废。”四阿哥叹息一声道,看来自己不和她说清楚,即便他再服软,再向苏培盛教他的那样讨好她,也是不起作用的,她和他府里的女人,和他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样呢。
“这么说不是你讲的?那你今儿个为何要在宫里承认?”靳水月有些错愕的问道。
“的确是我讲的,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残废,偏偏要这么说,当然是为了你着想……你不知道,如今我府里的姬妾,包括宫里不少人都想对付你,特别是端敏长公主,她完全将她对太后的恨意转嫁到你身上来了,甚至还要你给她做儿媳妇,太后现在的确不肯,但不保证日后不会答应……端敏长公主可是太后的亲侄女,是太后亲姐姐的女儿,是太后一手养大的,你能保证太后心疼你超过她?还有皇阿玛……为了大清朝的江山,他连自己的女儿都舍得抛出去做政治筹码,更何况是你?太后娘娘能保你一辈子吗?”四阿哥真是难得说这么多的话,竟有些口干舌燥的,他说到此伸了伸手对靳水月道:“倒杯水来。”
“自己倒去,没看见我是病人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靳水月随口就吼了回去。
虽然四阿哥解释了,她也算明白了,可是心里的余怒还没消呢。
“好。”四阿哥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很快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水。
事实上,四阿哥突然转变后,靳水月还是有些怀疑的,有时候她也会想,若旁人没有误会自己会成为残废的话,端敏长公主哪里会轻易放过她?
可是,当你真心接受了一个男人后,他突然做出了诋毁你的事儿来,哪个女子还能冷静下来思考一切?
“虽然是我误会你了,不过归根究底,还是你的错儿,说让你不好好和我说清楚的,还故意在我面前对你家那些女人那么好。”靳水月忍不住低声说道,不过说完了就后悔了,她这是在抱怨,是在吃醋吗?
“好好好,是我的错。”四阿哥听她这么说,终于放心了。
不过,他还是怕靳水月再误会,便低声道:“事实上,一直以来,我总是情不自禁关注着你,对你好,特别是两次和你去广州府,已经让府里的女人很警惕,也很怨恨你了,须知……积宠于一身,也是积怨于一身,从前我这个人脾气很硬,我行我素,恩怨分明,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可苏培盛说得对,若想后宅安宁,若想你的日子也好过,不被人怀疑,不被人记恨,便要敷衍一二。”
如今他的贝勒府里很安稳,即便闹也是乌拉那拉氏和李氏的事儿,只要和靳水月无关便是了,他一下子也轻松起来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笑脸换来的,他不过是对府里的女人多了些笑脸,时常记得嘘寒问暖而已。
靳水月听了四阿哥的话,真有些目瞪口呆了,没想到……竟然是苏培盛给他出的主意,他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他的妻妾们那么好。
“给你,压着伤口吧。”靳水月从自己的柜子里找出一条手帕大小的棉布,丢给了四阿哥。
四阿哥当然没有忘记当初他躲在靳水月屋里时,靳水月故意吓唬太子的话,所以拿着这白棉布时,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异样,不过还是乖乖压住伤口了。
不得不说,这丫头狠起来的时候,还真像个母老虎,刚刚那一口,真的咬得很重,下午那一脚也让人记忆犹新。
“疼不疼?”靳水月见四阿哥轻轻皱了皱眉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疼。”四阿哥轻轻摇头,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那是十分要面子的。
“不疼才怪,我给你上点药吧。”靳水月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走到柜子面前找出了一个药瓶过来,只能用一只手的她一时间有些打不开药瓶上面的瓶塞,最后还是四阿哥拿过去拔开了。
靳水月往他手上洒了点药粉后,两人一起合作,包扎了一下。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过是小伤而已。”四阿哥真觉得没有必要把手裹成一个粽子。
“你这样回去,旁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咬的,你如何交代?”靳水月低声说道。
“那就说,半夜睡不着起来走走,在大街上遇到一条小狗,被咬了。”四阿哥想了想后说道。
“你找死啊。”靳水月闻言忍不住伸手锤了他一下,却被某人一下子握住了手。
靳水月一下愣住了,但是某人却顺势将她轻轻抱在了怀里。
“你……。”靳水月吃惊极了,正欲说些什么,却发现四阿哥没有再有所动作了,他只是轻轻的搂着她,久久都没有说话。
他不是第一次抱着她了,可是这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好,好到他真的舍不得放开了。
“丫头,日后只要不是我私底下和你说的话,都不要信。”四阿哥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靳水月闻言轻轻颔首,方才他说话时,她只觉得耳朵痒得很,脸也微微有些发红了,本想推开他,却没有那个力气。
四阿哥低头时,发现靳水月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怎么的,情不自禁就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靳水月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烫了似得,一下子就推开了四阿哥,不过由于动作太大,弄疼了自己尚未康复的手臂,疼得她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别靠近我。”看着四阿哥又要伸出手来了,靳水月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有些气呼呼的说道:“你这是要逼我做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