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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香一下便恼了,她猛地推开傅嘉善,没能推动,从头上拔下来刚刚傅嘉善簪上的玉簪,摔到了傅嘉善的身上,之后气急的说着:“你看不上的东西我看得上,你看得上的东西我给不了!如今我一无所有,若你想要,这条命随你拿走。”
ps:对于文,咸蛋不解释了,只希望喜欢看咸蛋讲故事的继续跟着咸蛋一起走,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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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被狗咬了
那簪子沿着傅嘉善的衣袍落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傅嘉善眼皮猛一阵跳动,那簪子应声而裂了。
寒香说完就闭上眼,随傅嘉善是杀是剐。
傅嘉善看着她,原本心里压着的火气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看着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一下便钳住了她的咽喉,将她推到了床头的柱子上。
寒香被迫猛地后退,到现在后背撞上柱子一阵疼痛,只是这痛比之傅嘉善给的东西,完全都不算什么。
“好得很,给爷玩宁死不屈,爷倒也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寒香听着傅嘉善咬牙切齿的声音,后一刻便一阵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时才知道傅嘉善将她摁倒在了床上,此刻他正在自己的上方,重重的压着自己。
寒香睁开眼睛,傅嘉善看着她那双往外冒火儿的小眼神,理都不理,直接低头去捉住那微肿的双唇,大手也不闲着,沿着衣襟就探了进去,在那一片细滑的肌肤上揉捏着。
身下的人一动不动,完全是条死鱼一般任他宰割,不动,不回应,不挣扎,不说话。
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烧着,看着她这般木头桩子的样子,傅嘉善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襟,一阵幽香扑鼻,身下人儿的肌肤裸露在外。鹅黄|色的肚兜,上头绣着莹白的玉兰花,两处微微隆起的地方,如此娇嫩,如此让人挪不开眼睛。
起初他也没想着将她怎样,原本就是想着吓她一下,但是这样的情景,怒火之外又生出了别的一些火儿。
她不是任人宰割么,今天就把她办了,看她还如何。
傅嘉善低头,沿着颈子就要往下。
这时,不言不语的寒香,偏过头去,伏在床头,吐了起来。
傅嘉善此时的脸黑如锅底,他就这么恶心?
一种从心底的挫败感油然而生,伤自尊这种东西,是他以前没有过的,现在体会了个真切。被嫌弃成这样子,还真是生平第一次。
傅嘉善坐起身来,眼神真的能把自个儿冻死。
他侧头嫌恶的看着寒香,她已经不吐了,胳膊撑起身子,将衣衫拢起来,那眼神看着傅嘉善时仿佛是看着死人一般,傅嘉善这次真的是被激怒了。
他腾的站起来,声音中带着怒意,沉沉的说着:“干巴巴的没有四两肉,当爷稀罕呢!”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门子摔得咣咣响,连着大门也一脚踹开出了杏花胡同。
这样的动静肯定惊动了半夏,她穿衣起开,看到寒香的门大开,连忙走了进去,只见灯火昏黄中,寒香的衣衫不整,她走近些看,她的双唇微肿,泛着艳色,脖颈和敞开的衣襟中有斑斑红痕,半夏险些吓死。
这是遇了采|花贼了?
“这。。。这是怎么了?”半夏话都说不完整了。
“被狗咬了!”寒香恨恨的说着。
半夏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她是过来人,已经脑补了发生的种种可能。
寒香回过头看着半夏,知道她想错了,便出身说道:“我没事,那人后来走了。”
半夏听着寒香这样说,才放心下来,喊了金花银花两声却没有动静,半夏动手将床头收拾干净了。
金花银花平时睡得都很警醒,现在这样肯定是被人使了手段了。
寒香心中想起还是十分的后怕,惊出一身冷汗。
刚刚她赌的成分很大,可要是刚刚傅嘉善不管不顾,自己又该如何?
好在,他走了,看那神情和样子,只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寒香妹妹,那人是谁?要不让二爷找几个会功夫的吧,以后若是他再来也不至于发生什么事情。”半夏说着,意思是让她跟卫衡说一声。
寒香摇了摇头,半夏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就算有几个会功夫又能怎样,卫府的护院家丁那么多,他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没事,他以后不会再来了。”半夏呢喃的说着。
…
正如寒香所言,出了门的傅嘉善比之前来的时候火气更大,心想着,好个不识抬举的丫头,真当爷没女人了非你不可。爷风|流快活的地儿多着呢,何必为了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费心!
说完,傅嘉善便下定决心不再理会,由着她是生是死。
回了镇国公府时他的怒气还没消,也没回书房,看着书房的院里修葺的仿佛有女主子的样子他就来火儿,直接回了后院。
回了后院后,世安院的人不防备傅嘉善回来,守门的婆子开门看到是傅嘉善,惊疑的说着:“世子爷,您怎么回来了?”
“废话,爷的院子,爷不回来能去哪儿?”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
那婆子听着他凶神恶煞的话,那一张脸仿佛是阎王爷一般的样子,便不敢多说话了。
她有九条命也是不敢去招惹傅嘉善的。
院子里每个房间的人都听到了傅嘉善的怒斥,都是要歇息的时候,听着他回来了,都急忙的出来。
他从回来后的那日出了内院便没有回来,一直歇在书房那边,更听下人说那边的房间安置的比世安院的主屋还要华丽,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怕是为了那个他口中的寒香准备的。
转眼半月过去,傅嘉善还是第一次回内院。
卫娆也听到了动静,这半个月她心中有说不出的煎熬,人前还只能强颜欢笑,只是她见不着傅嘉善的面,哪怕她的心思千般玲珑也是无济于事。
如今听着他回来了,卫娆出了内室,想着,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将他留下的。
只是他刚走到阶前,便看到傅嘉善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后转身进了西厢。
西厢是籍月的房间,卫娆袖底的手握得紧紧的。
籍月哪里想到傅嘉善回来就进了她的房间,当即又惊又喜,连忙上前嘘寒问暖,小心的赔着笑。
只是还没说两句话,傅嘉善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的饿狼一般,一下把籍月按到在了床榻上,丫鬟脸红着退了出去。
籍月一颗心仿佛化成了水儿一般,也不管他的动作粗鲁,当即抬起胳膊圈着傅嘉善的脖子迎合着他。
籍月自认身材之丰硕是这院里的人都比不上的,傅嘉善也不与她交流,伸手就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待要覆上去的时候,只闻着满鼻的香粉花露味儿,他便记起了之前的那股幽香。
纵使现在眼前是颤颤丰盈的景色,他脑中浮现的是那鹅黄色绣白玉兰的肚兜下的娇嫩,想到这些,他便索然无味了。(未完待续。)
☆、第155章 春|梦
傅嘉善坐起身来,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拢起衣衫站起身来,冷冷说着:“你歇着吧。”
之后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籍月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嘉善出去的身影,这箭已经在弦上了,怎么说收就收回去了?
他还是不是世子爷了?
籍月不知道傅嘉善是怎么了,匆匆的下了床,出门去看,只见傅嘉善谁的房间都没有去,而是转身出了院子。
籍月脸色灰白,刚刚明明势头一片大好,她都能感觉到世子他情动了,怎么说停就停,说走就走了?那边芷萱的丫鬟看着籍月站在门边,一溜烟的回了房间去跟自己的主子回报了。
傅嘉善回了书房,手下看着他黑着一张脸,谁都不敢上前搭话,他径直的回了在书房准备的主居室,里头的东西都是色调柔和的,见她几次都是穿着素淡衣衫,所以这屋子装饰的时候,也都是捡素淡的用,包括这屋里用的饰品,都是些有年份的东西,看着不张扬,但自有底蕴在。
傅嘉善此时看着这些东西,就仿佛是个笑话一般。
“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傅嘉善心气不顺,怒喝着:“快点,将这些东西都给爷收走,远远地,别在这儿碍眼!”
下人们听了一句多余的话不敢多说,连忙将这屋里的东西都收走。
心想,前段时间开库房挑挑拣拣才选出来的,这会不知道又怎么了,不称世子爷的意了。
大概搬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才把这些东西弄走,傅嘉善一肚子气回了内室,回去之后躺在床榻上,芙蓉色的帷帐,百子千孙的红缎被面,千两银子才得一盒的凤鸾香,就是新房也不过如此了。
原想着她是萧家的掌上明珠,千娇万|宠|的,自然想着是给她最好的,谁知道那丫头如此的不识抬举,把那根破木簪子当成宝一样。
傅嘉善此时想起来被寒香摔断的那簪子,就气的肝儿疼。
他闭着眼,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左右不过是个女人,睡一觉,过了今天,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的要多少有多少,还真当自己离了她不能活了一般。
这样想着,傅嘉善以为自己释然了,之后就睡去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点也不假,他极少做梦,从小到大做的梦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今晚却做梦了。
梦很旖旎,梦里面寒香不是平日里冷面冷心的模样,笑的很甜很美,晃的人失神。梦里面还是那样的触感,且她那在身下辗转娇媚的模样,当真是让他有着说不出的舒坦。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傅嘉善一醒来就发现身上的不对劲了。
靠!
他已经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了,起来洗了个澡之后,就把昨夜里穿着的里衣丢的远远的。
从小到大没出现过的情况如今发生了,他想着昨天夜里的梦,如今只剩下烦躁了。
烦躁了半日,最终将手下叫了过来,之后吩咐了一番,心中才舒坦了。
…
从那日之后,寒香忐忑了两日,傅嘉善没有任何动静,想着他临走时的样子,寒香渐渐放下心来。
他那样蛮横的人,只怕在自己这里失了面子,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那天夜里断了的两支簪子,傅嘉善的那支玉簪半夏捡了起来,问寒香的时候,寒香只说让丢了,半夏看着玉色好,尤其是里面的那支梅花,仿佛是活的一般,半夏没舍得丢,收了起来。在一家首饰铺子里,化了一对金耳环将那簪子用金丝镶嵌了起来。
那根木簪寒香找了个老师傅,让他给接了起来,虽说接好了,但簪子身上有些裂缝是没办法改变的。
她平时别在发间,也看不出,便没有跟卫衡讲这件事。
卫衡也不知道傅嘉善已经找到寒香这件事,更不知道那天夜里的事情,只等着来春等着扬州那边的消息,便把寒香先送过去,等着以后再有人说什么,有了正经的出身,也不怕别人摸底儿了。
他在翰林院的官职较大多数熬了许多年的翰林都要高一些,他年轻,因着春闱殿试的时候出彩,博了太子的喜好才有了现在的位置,所以,翰林院的其他人并不十分服他。
卫衡自然要费一番心思稳固同僚之间的关系,因此平日的应酬就多一些,文人墨客,岂是大多骨子里不比浪荡子好多少,附庸风月,那烟花场合更是常出常入。
卫衡今日被叫去的地方就是秦月楼,刚巧,今日傅嘉善也在,傅嘉善跟几个朋友在天字号牡丹阁,他的几个手下便在外面候着。卫衡进的雅间离得并不愿,是隔了两间屋子的芍药居。
算起来卫衡还是傅嘉善的小舅子,他的几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