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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是寒香了,就是偏厅的卫晓听了这话也险些气炸,便再也忍不住了,要出去,她身边是陈氏身边管事的妈妈,想到刚刚陈氏嘱咐的话,便上前拦住卫晓,双手合十,低声的叮嘱着:“我的小姑奶奶,这会可万万不能出去,外头坐着的是你将来的婆婆,留个不好的印象对姑娘可没有好处。”
卫晓待要说话,那妈妈似乎知道卫晓定然要高声惊动旁人一般,便吓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之后低声哀求着:“就算这亲事不成,这也是镇国公府没理,姑娘现在出去,给外头镇国公夫人看到成什么了,回头定然出去乱说,坏了姑娘的名声可就得不偿失了。”
事关名声,没有哪个女子是不重视的,包括卫晓。
卫晓气愤的推开了管事妈妈的手,只是气愤的坐在了一旁,也没有再闹着出去或是说话了,只听着外面的人还要如何的说。
外头的陈氏此时也已经从气愤中回过神来,平复着自己的心气说道:“夫人说这丫头我知道,只是这丫头却不是我能管着的,我们家老太太去年得了急病,全赖这丫头救了一命,这丫头不仅救了老太太,就是我家老太爷的命也是这丫头救回的,如今在老太太的院里帮着老太太调理身体,说是丫鬟,其实比我们府上的姑娘也不差,至于老太太放不放人,这个我还真不敢说。”
陈氏说的是实话,本来老太太就不满意镇国公府的亲事,这要是给老太太知道镇国公世子提的条件,且要的那人还是寒香,只怕真能气出个好歹来。
云氏听了陈氏的话也不勉强,之后说道:“这事啊,是我们强求了,世子此举就是我们国公爷也是气愤的,只是我想着结两姓之好,才过府来跟夫人说一下,只是这事还看缘分,既然如此,只是我们两家无缘,哎。。。。。。”
云氏说着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的陈氏的心一下就丢落谷底了,听着云氏的意思,只怕是这亲事不成了,可是要她拉下脸面再去说同意,陈氏一时半会也拉不下来,支支吾吾好大一会也说不出话来。
云氏看着她的样子,就能将她的心思猜出来八|九成,之后脸上做出抱歉的神色,说着:“这件事是我们不好,还望夫人不要怪罪,世子行事鲁莽,我这里代他向贵府赔不是了。”
云氏说完,陈氏心中那叫一个郁闷,心想这到最的鸭子都能飞了,想起寒香来,只恨的牙根痒。关在永寿居都关不住她,她不出去勾搭人,镇国公世子怎么会知道她在老太太院里当差,怎么会知道她会医术?
肯定是寒香背着人勾搭了镇国公世子,想借此脱身,怪不得她看不上扬儿呢,原来是另捡了高枝儿了。
陈氏虽恨,但是想成这门亲事,便得把这份恨压下,面上装的若无其事的说道:“夫人客气了,世子爷是年轻人,年轻人嘛,遇到那么一两个有心计,想攀附高门的女子,也是防不胜防,只是这样的女子,以后定然是不安分的,夫人看这样可好,我那晓儿身边有两个丫鬟,模样俏丽,在卫府里都是拔尖的,原本想着她们到了年纪,准备放她们家去各自婚配,现在想想,刚巧用得着她们,我家晓儿年纪也小,少不得要晚两年才能生养,身边带着两个年纪大些的,也好早日给贵府添丁不是?”
云氏听着陈氏的话,险些笑出声来,想着陈氏为了要跟镇国公府结亲,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这还没成亲呢,便气节全无,能说出带着年纪大点的通房能早些生养。
对于陈氏这样的话,云氏心中再鄙视,也不会说什么,只是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卫夫人说这话倒也是个稳妥的法子,只是世子不知道为何那般执拗,偏说就要那一个,就是我跟国公爷也是没有办法。”
云氏这样说,陈氏就为难了,又不想失去这门亲事,又不想被老太太再骂个狗血淋头,便只能开口说道:“夫人,这样好了,你且等我消息,我将这件事跟我们家老太太回了之后再给您消息。”
云氏点头称好,她也猜得出陈氏心里是如何想的,不过是趁着这段时间处理了那个丫鬟,云氏并不认得那丫鬟,只是她以后等着看好戏呢,怎能由着她将人弄走呢,便开口说道:“卫夫人,那丫头我虽没见过,但想来应该长得不差的,世子他眼界极高,不是他万分中意的人,不会这般的执拗,临来是还嘱托我,说他下次再见着那丫头时,若是那丫头不好。。。。。。”
云氏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看着陈氏脸上神情的变化,之后继而说道:“夫人想必也知道,世子向来说一不二,就是我这做继母的,都不怎么违逆他的意思。”
云氏的话说的很明白,只要是陈氏或是卫家动那丫头一根手指头,傅嘉善势必不肯善了,要他们做事三思而行。
陈氏听云氏说完,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之后艰难的维持着脸上的表情说道:“怎么能呢,夫人多虑了。”
陈氏说完,云氏笑了笑,之后才起身告辞。
等着云氏走了之后,陈氏气的摔碎了一整套的官窑青花瓷,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久久不能平息,此时卫晓也出来了,满脸的泪痕,撇着嘴,哽咽的说:“娘,您看看,这也欺人太甚!这就是您给女儿找的婆家,这还没嫁过去呢,就想着日后的通房妾室了,这要是成了亲事,女儿以后还指不定被怎么埋汰呢,反正我不嫁,我死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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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卫晓欲使坏
胖胖和氏璧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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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也是头疼,感觉这是挖了个坑,要把自己埋了的节奏。
卫老夫人那边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知道一开口势必要被骂的,而且比以前骂的都重,陈氏有些犯怵。
卫老夫人那儿先不说,就说这里,卫晓这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哭的伤心,口口声声说着不嫁,任凭自己好说歹说,她就是一句也听不进去,陈氏只觉得脑仁疼。
等着卫晓哭累了,嗓子也哭哑了,还在说着不嫁,陈氏也于心不忍。卫晓年纪小,对夫妻举案齐眉还有憧憬,想着要一个一生一世只疼自己的夫君,殊不知那样的都是戏文里唱出来的,这世上哪里有那样的男人。
且不说时日长久后,整日相对,看腻了,就是不腻,随着年纪越大,年老色衰,加上有了子女之后,女人一分心,就容易被人钻空子,就是男人有时候没那个心思,也架不住外面的诱|惑多。
卫晓年纪小,不懂这些,就是现在给她找一个一心一意待她的,陈氏也不能保证那人能这样待她一生一世。
所以说,两厢比较,嫁给权势,远比嫁给感情要好。
那男人就算花心点,只要她手腕得当,就能稳稳的牢固自己的位置,将来等着自己的儿子当了世子,做了国公爷,看那些小妖精还能蹦跶到哪儿去,都是乖乖等收拾的命。
这样道理,却是卫晓这个年纪想不通的。
这些只能日后慢慢的告诉她,得想办法解决了老太太那里才是正经。
陈氏想了两日,也不知道要怎样跟老太太开口,几次要去永寿居请安,都被吴嬷嬷给拦了回来,吴嬷嬷的意思就是卫老夫人的意思,陈氏怎敢有怨言,再说了,就是有怨言,也得继续憋着。
憋着憋着,陈氏就不大好了,这段日子劳力劳心,这两日下了场细雨,原本也没事,只是她心情抑郁,再加上这天气,身体便有些微恙。
这几日陈氏忙着想办法说通老太太,便没有想到寒香,只是陈氏想不到,卫晓可记得清楚。
镇国公夫人云氏的话就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
这疼,这辱,这恨!
卫晓怎能忘了!
她说什么陈氏也没松口让她不嫁,便将一股脑的火气全洒在了寒香身上。
只是寒香平日里基本不出永寿居的门,如今她的饭食都是永寿居院里的两个丫鬟帮她拿回去的,卫晓想寻她的麻烦,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这日卫晓又去陈氏的院子去磨陈氏,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亲事给退了的时候,才知道陈氏竟然病了,躺在床上精神不佳,面色泛黄,卫晓也知道陈氏这几天心情不好,可是想到日后要嫁给镇国公府的那个二世祖,且那个二世祖还是个贪花好|色之辈,卫晓就尽顾着生气,也顾不得体谅陈氏了。
陈氏见卫晓又来,她还没开口说话呢,陈氏就哼哼的说着:“晓儿啊,你要是想你娘多活几日,就不要再烦娘了,如今你看咱们大房乱成什么样子了,你爹还陷在泥潭子里面。你哥也不知道整天忙些什么,镇日的不见人,你要是再不好好地,娘干脆就这样死了算了。”
陈氏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卫晓心里也不舒坦,看着陈氏这样,也汪了一把眼泪,尤其是听着陈氏说着父亲还在大理寺的事情,卫晓便悲从中来,此时也知道陈氏的不容易,想必是为了救父亲,所以才想着要攀上镇国公府,那镇国公夫人云氏是贵妃娘娘的妹妹,贵妃娘娘又是自小抚养太子长大的,若是那镇国公世子但凡是名声好一些,卫晓也不是不愿意,至少镇国公门第显赫,旁人想攀也攀不上。
可是那镇国公世子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就算如今手握重权,也是个有权势的纨绔。
就好像流|氓会了武术,有了傍身的东西,那便是谁也挡不住了。
作为他的夫人,该有多悲催。
因为这一点,卫晓心里也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
更何况,卫晓心里记挂着别人,那人许给她海誓山盟,一生一世,这是镇国公世子手中再多的权势也比不上的。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母亲不退婚,祖父祖母也允许了,卫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心中也隐隐的认命了。
见着陈氏哭泣,卫晓也是哽咽的说着:“我依了娘就是。”
陈氏见卫晓松口,心里便轻松了几分,只是轻松归轻松,老太太那一关还是没有过去,还不能完全轻松。
这时,陈氏身边的管事妈妈进来,回话道:“太太,郑大夫被王御史家请去了,奴婢已经让人留了话了,让郑大夫回来就过府来给太太诊病。”
卫晓听着她说诊病,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随后想到镇国公夫人云氏前几天在大厅里跟自己母亲说的话,眼里言外都是让卫家不能动寒香一根汗毛,卫晓心里早已气的不行,她就不行了,她收拾自己家的丫鬟,那傅家还能关到卫家的头上来!
寒香平时不出门,这次好不容易得着机会,看不好好地收拾她!
卫晓想归想,只是却不敢在陈氏面前显露,卫晓知道,她要是现在为难寒香,只怕陈氏一定会阻止的,为了好给镇国公世子一个交代,所以,这件事只能偷偷的进行。
卫晓看了陈氏一眼,之后开口提议道:“娘,郑大夫没空,就不能请其他的大夫了吗,这样生病,总不能一直等着。”
陈氏摇了摇头说道:“是娘不放心其他的大夫,所以等一等也行。”
卫晓却说:“娘,咱们府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大夫吗,何必再请郑大夫,祖母的病那样厉害都是寒香医治好的,娘你只是偶感风寒,她也一定可以治好的。”
陈氏一听,就是。把寒香忘了,只是想到用寒香,陈氏心中就有诸多的不舒服,毕竟自己得病,多半都是因为这个死丫头膈应的,陈氏还没说话呢,就听卫晓已经吩咐了屋里的丫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