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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众人进了庙中后,才发现庙里面远比庙门口的场景更恐怖。
随处可见的黑虫,散发着恶臭,还有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从衣衫上看是两个女孩,只是现在她们已经不成样子。
只见她们的脸上爬满了黑色的虫子,那些虫子显然是已经死了,趴在上面一动不动,胸|前有一个大血窟窿,寒香一下就想到之前后院的那个姑娘说的话。
果然这些女孩子都是被这样惨无人道的手段给害了。
随后,他们就看到了庙里的另一边。
只见傅嘉善和他带着的一个手下此时站在一处,而傅嘉善的脚边,一个男子满身是血,虽是坐着,却摇摇欲坠,寒香看了一眼,倒抽了一口气。
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乌格。
傅嘉善此时手中握着剑,只见他的剑尖上染满了黑色的血,由着他的周身外面两米,被那些黑色的毒虫围成了一个圈子。
那些毒虫似是在忌惮着什么,并不敢靠近。
而另一边,则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乌黑的头发似泛着紫光,面相有些狰狞的盘坐在地上。
那人猛地睁开眼,口中喝道一声:“破!”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只见原本坐着的乌格喷出一口血,随后从他的百会穴钻出来一只蠕动的大白虫子,滚落到了地上,一动不动。
乌格浑身抽搐着,伸手扯了傅嘉善的衣角,用尽全力说着:“快走!”
乌格说完,只见原本那些围着他们有所忌惮的黑色毒虫,此时正慢慢的向他们聚拢着。
傅嘉善不由得皱起了眉,随后低声喝道:“带他走!”
跟着傅嘉善身后的那人看着那些毒虫越来越近,不由得急道:“将军,一起走。”
傅嘉善警惕着身边的动静,说着:“别废话!”
手下不再犹豫,一手架起乌格,随后提了一口气跳出了被毒虫围着的那个圈子。
眼看着那些毒虫围着傅嘉善,马上到了他的脚下,带着寒香来的那些人忍不住了,纷纷亮出武器,意欲去清理那些毒虫。
这时候,只见傅嘉善跳了起来,手中的剑直直的刺向了那坐着的人。
那人之前就被乌格伤了,此时根本动弹不得,看着傅嘉善的剑刺了过来,只是微微偏了下身子,由着剑刺入了身子,没有伤到心脉。
傅嘉善的剑一拧,原本要在他身体里横劈一下取他性命,却见那人咧嘴笑了一下。
他的神情太过诡异,傅嘉善直觉不好。
随后,便看着他口中吐出一个黑色的东西,一下就落到了傅嘉善没有拿剑的手臂上。
傅嘉善只觉得胳膊一痛,心想这人周身全是毒物,傅嘉善来不及多想,从他的体内抽出了剑,回手挥向了自己的手臂。
随后只见那手臂上落下一块血肉来,周围已经变成了黑色。
好在傅嘉善下手够快,不然整条手臂只怕是要废了。
这时候傅嘉善才看到副将带着寒香来了,脸色不由得一沉。
那盘坐着的男人也看到了来人,见到了傅嘉善看着寒香的目光,不由得阴森一笑,刚抬手,就见傅嘉善急速后退,揽着寒香退出去很远。
只见方才寒香站的地方落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还不知道是什么毒物呢。
“撤!”傅嘉善沉声喝道。
这个人太过邪门,傅嘉善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尤其是此时寒香还在身边,他犯不上冒险。
傅嘉善退出山神庙之后,便看着后面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也跟着爬了出来。
如今乌格生死不知,挡不住这些东西,傅嘉善带着众人急速的往后撤去。
等着一炷香的功夫,他们才摆脱了那些东西。
傅嘉善吩咐着身后的副将说着:“去调一队弓弩手,那人受伤了,一时半会离不了,烧了那山神庙,远程射杀了他。”
傅嘉善说完,只见乌格抬手扯住了傅嘉善的衣角。
傅嘉善蹲下身子,只听乌格吃力的说着:“没用的。。。。。。他已经逃了。。。。。。”
寒香看着乌格的样子,双手颤|抖的摁着他身体各处的穴位,想止住他身上的血涌出。
乌格伸手抓住了寒香的手,颤|抖的从怀里拿出那条银蛇,只见银蛇也气息奄奄,乌格将寒香的手递到了银蛇的口边,银蛇一下便咬了上去。
傅嘉善双眉紧皱,待要伸手去阻止,就见寒香哭了起来。
“乌格大哥,你撑住,回了城我可以救你!”
只见乌格摇了摇头,猛地咳嗽了几声,之后吃力的说着:“银蛇此后认你为主,我种了蛊在灭阎体内,银蛇可以寻到他。”
乌格对寒香说完,又看着傅嘉善说道:“。。。。。。灭阎是平阳王的人。。。平阳王受他愚弄。。。灭阎要将这天下变成炼狱场。。。循着银蛇的踪迹可以找到他。。。。。。”
ps:二合一大章。
感谢凌舞的平安符。
☆、第289章 收网
乌格说完这些话,来不及说其他的,就闭上了眼睛。
寒香伸出手,颤|抖的探了一下他的鼻息,感觉到他气息全无,不由得失声痛哭了起来。
傅嘉善看着她,之后吩咐了手下的人说着:“将他好生安葬了。”
之后就有两个人将乌格的尸身抬了回去。
回到傅府的时候,傅嘉善原想着问寒香一些事情,只是看着她伤心,便想着等以后再问她。
纵使是乌格说了灭阎已经逃了,傅嘉善还是让人将那山神庙前后都搜了个干净。
在那座山神庙里,灭阎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处处都是白骨。
就是那座山上,也随处可见有人白骨森森。
这件事傅嘉善没有瞒着,惊动了朝廷。
他记得乌格临死前说了那灭阎是平阳王的人,却说平阳王受他愚弄,傅嘉善知道平阳王擅权,可是却不懂得他为何认识灭阎这样人,且收他为门客。
傅嘉善在朝中说起这消息的时候,见平阳王脸上的神色,傅嘉善心想,若不是他隐藏太深,那便是真的不知了。
随后又想,乌格说灭阎愚弄平阳王,只怕有些事情也是平阳王不知的。
那座山已经封了,至于京郊附近失踪的女子,都只剩下了白骨累累,也分辨不出是谁了。
傅嘉善原想着那灭阎已经被他伤了,趁着现在好找到他,一举歼灭了。
乌格说循着那条银蛇可以找到灭阎,可是那条银蛇却受伤了,仿佛进入冬眠了一般,一动不动。
隔了两天,镇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傅嘉谓好端端的生病了,昏厥之后就人事不知,在太医院请了许多的太医都诊不出他是何病症。
云氏就这一个宝贝儿子,听着太医说傅嘉谓跟老镇国公得了一样的病症,以后醒不醒得来全看天意,就这样半死不活的躺在床榻上,云氏就承受不住了。
抓着太医非要说傅嘉谓是中毒了,让太医给解毒。
太医哪里知道什么毒,向来太医专研的都是医术,并非是毒术,从傅嘉谓的脉象里也看不出是什么毒,只说是云氏受了打击。
傅嘉善听了此消息后,只是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女人,有时候恶毒起来,比毒药都厉害。
镇国公一辈子都不会想到,他的枕边人和|宠|爱的儿子,会给他下毒。
正如傅嘉谓想不到,他的枕边人会做着跟他母亲一样的事情。
都说天理循环,会有因果报应,傅嘉善却觉得这话很扯,若非是他出手,哪里会有什么因果报应。
赵寡|妇说的那些话,是傅嘉善教她的,在卫娆听了会怎样,难说的很。
若是她对傅嘉谓真的有感情,只怕也下不了手。
偏偏两个人只是相互利用,各有所图的,如今卫娆听人挑拨,说傅嘉谓娶她不过是图谋世子之位,如今世子之位到手,不好动卫娆,便借着她生产之际除了她。
这些话听在卫娆耳中就成了疑心病了。
若是她跟傅嘉谓心意相通,又或者是两个人坦诚相见,这挑拨不攻自破。
可是偏偏两个人都是那种心思重的人,阴私的心思不少。傅嘉善早在动手之前就想到了,卫娆能饶得了傅嘉谓才怪。
果不其然。
更让傅嘉善满意的是,卫娆给傅嘉谓下的,只怕还是当初给镇国公下的毒,不然怎会一样的病症,原本他已经安排了逼迫云氏的手段,如今倒省事了。
但看着云氏如今为了儿子,会不会说出那毒药了。
再说傅宅中。
寒香悲痛了两日,才从乌格的死亡中回过神儿来。
如今乌格已死,寒香留在京中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是找到了灭阎,乌格都没有办法,她又能做什么。
如今只有将这银蛇还回苗疆,由着其他的巫师出来寻灭阎了。
寒香要走的时候,傅嘉善并不在,没有傅嘉善的吩咐,底下人并不敢拦着寒香。
寒香只与管家说了,让他转告傅嘉善,之后就出了傅府。
管家哪里敢耽搁,派人悄悄跟着寒香之后,就立刻去通知傅嘉善了。
傅嘉善自从乌格死后,就一直留意着寒香,就是怕她生了离去的心思,因此收到管家的消息后,不管手边有多重要的事情,都放下了,之后追了过去。
届时寒香已经出了城,在城外傅嘉善才追上她。
傅嘉善追上之后跳下马,上前拦住了寒香的马车。
傅嘉善斟酌了好久,才开口说着:“姑娘这是打算半途而废吗?”
随后,只见寒香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随后见寒香说着:“将军何出此言?”
“姑娘曾说为我父治病,如今病未治好,姑娘却要走了,这不是半途而废是什么?”傅嘉善双眸紧盯着寒香看着。
寒香听着傅嘉善的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之后撇过头说着:“我医术不精,如今大哥已经没了,怕是治不好国公爷的病了。”
寒香撇开眼不敢看人的样子,傅嘉善最是熟悉,不过是心虚的表现,她以前就是这般。
傅嘉善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随后耐着性子说着:“治不治的好,姑娘试过才知道,如今我父亲中的是什么毒,很快便知道了,姑娘身为医者,焉能见死不救?”
傅嘉善说完,见寒香有些意动,之后又赶紧说着:“再者说了,令兄死于那灭阎之手,姑娘就不想着寻他报仇?我不知那贼人藏身何处,既然令兄说了,这蛇能找到他,姑娘何不留下,将那人灭了再离去。若是留着他,他身后又是平阳王,如今掌控着这京中,指不定还有多少人要受他残害。”
傅嘉善说完,寒香也想到了之前在山神庙看到的那一幕。
傅嘉善一看这情形,便知道这事成了,之后对着寒香深深的一揖,口中说着:“京中百姓的安危全靠姑娘了。”
傅嘉善将寒香捧到了这样的高度上,便是让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寒香看着傅嘉善这样子,想到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之前跟他相处的种种。
他如何会这般的留人,他想要什么,只怕是伸手就抢,哪里会顾及别人是否愿意。
她沉默了许久,只等着傅嘉善给那马夫使了眼色,由着那马夫调转马头,又走了回去的方向。
傅嘉善没有再骑马,而是跳上了马车,之后说着:“姑娘若是想要回去,等着将我父亲医治好了,再寻到那恶人之后,傅某亲自送姑娘回去。”
傅嘉善说着违心的话,如今已经不用打腹稿了。
心想,还真是个好骗的丫头,若是就这样放她离去,还不知道将来被谁骗了去。
同处一个车厢内,寒香便不自在起来,傅嘉善是怎样的人?那是完全占着主导地位的男人,看着寒香别扭,之后温和的说着:
“姑娘不用怕,就算令兄不在了,这京中我也能护姑娘安全的。”
寒香低着头没有说话,想到了之前在山神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