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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月没回答,是黛眉开口说着:“回将军的话,姨奶奶的身子还没有好,只是坚持要离开,奴婢说请大夫来看看,大夫说无碍再离开,可是姨奶奶不让。”
“胡闹!”傅嘉善沉声喝道,之后对黛眉说着:“去请大夫过来看看。”
傅嘉善的声音一落,黛眉和籍月的心里都是一笑,心想,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了。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大夫就请来了。
大夫一进屋就皱了皱眉,之后替籍月把了脉后,说了说她的症状,并没有什么大碍后,才在屋子里四周看了一下,当看到桌上的香炉中冒着屡屡青烟时,大夫走了过去。
对着青烟闻了又闻,只见她深深的皱着眉头说着:“这是何时点上的?”
籍月有些茫然的样子,只有黛眉说着:“这几日都点着,姨奶奶说夜里睡不好,奴婢就记起当初夫人有段时间夜里睡得不安稳,亲手调了些香,现在还有剩余,就给姨奶奶点上了一些。”
大夫听闻后更是眉头紧皱,傅嘉善听着黛眉说起了寒香,又见大夫紧皱着眉,便开口问着:“怎么了,这香有问题?”
大夫回身拱手说着:“回将军的话,这香料里掺杂了一味香料,是麝香,麝香是很常见的香料,用途广泛,只是却不适合用来安神,尤其是有孕者和病患不适合用。”
傅嘉善对香料不懂得,但是听着大夫的话,尤其是那句有孕者的时候,脸上当即就变了。
“有孕者用了会如何?”傅嘉善问着。
“有孕者闻了此香料,会坠胎,有身孕的人用香时须得谨慎。。。。。。”大夫说着觉得不对劲,随后眉头深深的皱起,之后转脸问着黛眉:“你说夫人有段时间睡不安稳,用的是这个香,可是夫人小产前的那段时间?”
黛眉愣了一下,随后似在回忆着,之后说着:“好像就是那段时间。”
那大夫有些不解,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着:“不应该啊,夫人懂医术,这香是夫人亲手调的,夫人就算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也应该明白女子不宜多用麝香。。。。。。”
大夫还在纳闷着,此时傅嘉善的目光已经沉冷如冰了。
他盯着黛眉,声音仿佛是地狱的弑神一般问着:“那香在哪儿?”
黛眉心中突突跳了两下,被傅嘉善的目光吓得双|腿都有些软了,结结巴巴的说着:“奴婢。。。奴婢。。。这就去给将军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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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直立行走的人
傅嘉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丫鬟们正在摆膳,门是被傅嘉善踹开的。
屋中人都吓了一跳,紫衣反应最快,但是知道能惹傅嘉善如此动怒的事情,势必是跟寒香有关。
她还从未见过傅嘉善动过这么大的肝火。
紫衣先一步将胖胖给拽了过来,傅嘉善动怒的时候,对着人或许会有所收敛,但是对着狗肯定就不会了。
万一真的跟夫人起了争执,胖胖上前去护寒香,依着傅嘉善现在的怒气,无疑是自寻死路。
“都滚出去!”
傅嘉善暴怒的声音传来,任何人都不敢有耽搁,放下手中的东西,忙不迭的出去了。
寒香听到了傅嘉善的怒声,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屋里的丫鬟已经出去,连门都关好了。
寒香不知道傅嘉善怎么了,开口问着:“发生了何事?”
她说完,等着傅嘉善的目光扫过来,接触到傅嘉善阴冷的目光时,寒香则是一愣。
从认识傅嘉善到现在,从来未曾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就是上次的避子药那次,他有多生气也从未这般过。
寒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走到跟前,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愤怒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贱人!”
寒香哪里能经得住他的力道,当即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摔倒在了地上。
耳边是傅嘉善愤怒的声音,她脑中有些懵,不知道是因为傅嘉善的这一巴掌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随后,傅嘉善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重重的投掷到了寒香的身上。
那是个精巧的小木盒子,砸到寒香的身上,沿着她的衣衫滚落到了地上。
等着眼前那种眩晕的感觉过去后,寒香看了过去。
在看到木盒子的那一瞬间,寒香明白了。
也知道了傅嘉善的怒气是从何而来的。
她捡起那个盒子,轻巧的打开,之后挑出来里面的一点香粉,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有脸笑,你还有脸笑!”傅嘉善此时整个人都被怒火吞噬着,他一把从地上将寒香给扯了起来,看着她的笑胸中的怒火更盛。
尤其是想到她做下的那些事情,傅嘉善就恨不得杀了她。
看着傅嘉善扬手,寒香目光中俱是冰冷之色:“有种你就打死我,也算一了百了。”
寒香说完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傅嘉善看着她这样豁出去的样子,脸色气的涨紫,一下扼住了寒香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如何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
那双手在寒香的脖子上,并未收拢,但是大手上跳动的青筋彰显着傅嘉善此时的怒意。
寒香听着傅嘉善说的这两句重复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在看着傅嘉善的眼睛,也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眼神没有焦距的地方。
“是啊,我如何下得去手?我怎么就下得去手了?曾经我是多么渴望能有这么个生命的到来。。。。。。”寒香说着,空洞的眼神中豆大的泪珠扑簌的落下。
寒香哭着哭着,渐渐回了神儿,目光有了焦距,定眼看着傅嘉善的双目,之后说着:“可是现在他不该来,他来干什么,跟他娘一样窝在这个牢笼里一辈子不能脱身吗?跟个|宠|物一般,主人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踹到一旁,这样的日子,我一个就够了,何苦再多他一个。”
傅嘉善此时双目赤红,听着寒香的话更是失了理智,怒吼着:“你的心被狗吃了吗?爷待你如何你看不出吗?你这样冷心冷肺的女人,真是瞎了爷的眼才会看上你!”
傅嘉善说到这里,寒香的目光冰冷,说话的时候透着股狠劲儿:“你待我好?若是没有你,我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作为你的私|宠|,便是你待我好了?禁锢着我,永远留在这四方的院中,抬头看飞鸟,低头倚栏杆,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你可曾想过,我是一个人,一个直立行走的人!!!”
寒香的声音有些嘶哑,随着她的话的结束,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制止眼泪的流出,等着她睁开眼睛时,眼中是无所畏惧的神采:“你这样的好,我不要,你这样的人,我不要,你的孩子,我也不要!”
寒香的话似最最锋利的刀子,直直的,一刀刀的刺入了傅嘉善哦心中,一步步的将他的怒火引燃到了最旺盛的点。
傅嘉善的手渐渐收拢,冷厉的目光,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你再说一遍!”
寒香则是不理会他,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意他打杀的样子。
寒香的言语若是利剑,那么她的神态就是剧毒,早已腐蚀透了傅嘉善的心底。
怒意滋长,傅嘉善的手收拢,看着她的脸色涨紫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再难呼吸的时候,傅嘉善松了手,寒香全身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听着她气息全乱的呼吸着,剧烈的咳嗽着,傅嘉善才惊觉,哪怕她这样,自己也是下不去手的。
随后寒香被他一把拎了起来,之后被他拖着去了内室,寒香呼吸不畅,刚要挣扎,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之后说着:“你口口声声说爷拿你当玩物,爷今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玩物!”
等着将她甩到床榻上后,傅嘉善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怒道:
“你不是对爷没感觉吗,你不是贞洁烈女吗,今儿爷不弄死你,爷就跟你姓!”
没等寒香反应过来呢,就被傅嘉善狠狠的摁住,身上衣衫更是一下被撕裂,毫无征兆的闯入,寒香闷哼了一声,躲却无处躲。
傅嘉善说这话,寒香想,一是她们萧家不稀罕这样的禽|兽跟她们姓,二是,今晚有可能真的会被他折腾死。
索性已经这样了,寒香也没有什么惧怕的了。
他不让她好受,寒香也没有让他好受的道理。
被他贯穿的同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重重的狠狠的,血腥味在两个人中间弥漫,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ps:二更。顶锅盖说一声:风雨之后有彩虹,亲们拍砖悠着点~
感谢楼楼的香囊,胖胖的双平安符。
☆、第267章 惩罚
随着血腥味愈浓,那人的动作越发的狠了起来,整个人如同出笼的猛兽一般。
他这个人发起疯来真是太可怕了,寒香有些悲戚的想,她早晚得死在他的手中。
大手和双唇所过之处,无不留下斑斑印记,可见动作之粗鲁。
她身子的柔韧度出乎他的预料,随着他的心意摆放成各种姿势,傅嘉善是发了狠的整治她,如何的让她难受变如何的让她受着。
吻着、咬着,她越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傅嘉善心里越恨,如今他倒要看看,她这个女人是有多大的能耐。
灯影闪烁中,傅嘉善看到她的脸颊上已经布满泪痕,还有嘴角的血,模样说不出的凄楚。
“少跟爷装柔弱,爷才不上你的当!”
傅嘉善只要想到她说的那三个不要,满腔的恨意就不打一处来。
哪里管她是否哭了。
女人的眼泪最是不值钱,最他妈的能骗人!
当初孩子没了的时候,她哭得跟什么似得,真他妈的要是伤心,怎么会下得去手!
想到这里,傅嘉善没有任何的怜惜,只顾着横冲直撞着。
无意中她看到内室的窗子开着,回廊上的灯笼亮着,就在夜风中晃动着,如今不过是掌灯时分,府中的下人都还在忙碌着,主院里倒是安静,可是寒香知道廊下站着的丫鬟一个也不敢擅离职守。
屋里的动静,她们都听得到。
“关窗!”寒香说着。
傅嘉善侧头看了一眼,见窗子果然打开着,见着寒香紧张的神色,傅嘉善此时就不想让她如意,根本不去理会。
傅嘉善只觉得心中窝囊,说不出的窝囊和憋屈。
想他这半生,无论是在山寨的时候,还是在京中放荡形骸的那些年,亦或是戎马战场的时候,何尝有过这样挫败的感觉?、
就是战败了,他也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可是,如今的局面,又该怎么讨回?
从没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的难受,傅嘉善心中大恨,想着,她凭什么?、
她凭什么让他难受,该难受是她!
傅嘉善伸手掐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双眼,眸光冰冷,唇角带着讥笑,之后说着:“知道什么是伺候人的玩意儿吗?”
寒香的头想偏过去,傅嘉善的手一用力,固定住她,不让她动弹,傅嘉善动作不停,她越不想听,他就偏要说。、
“伺候就是随时随地,让爷尽兴,你一个人爷玩不尽兴,再添几个一起,懂吗?”
这些事情傅嘉善知道,只是却不感兴趣,如今说出来,不过是气的狠了,就让寒香跟着不舒服。
殊不知,寒香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胃中翻涌,看着傅嘉善唇角的笑,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随着他的动作,寒香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碾压成碎片,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东西。
夜色沉沉,灯影闪烁,身上那人似乎要这样无穷无尽的给予她疼痛及羞辱。
等着风雨终于停了,寒香仿佛是一条离了水许久的鱼儿,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
傅嘉善覆在她身上,喘着气久久没有动弹,仿佛是